第十七章:(1 / 2)

大巧兒本就沒睡死,聽到了娘起身開了門,伸了耳朵去聽。隱約中聽到吉慶

的聲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來。看一邊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吉慶進來

卻又嫌二巧兒礙眼。忐忑中聽兩個人的腳步由遠而近的走過來,更是心焦,卻也

舍不出臉去喚了吉慶,只好又躺下來,豎了耳朵撲捉外面每一絲動靜。

聽吉慶和娘進了那屋半天沒有聲音,大巧兒便再也躺不住。輕聲喚了妹妹一

嗓,見二巧兒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躡手躡腳的起身,貼在娘屋門前伸

了脖子聽。

屋里有竊竊的說話聲,卻聽不真著。過了好一會兒,便聽見娘熟悉的呻吟一

陣緊似一陣。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誤功夫。大巧兒不由得一陣嫉妒,又被

娘一聲聲的­淫­語弄得有些失禁,褲襠里潮乎乎的濕膩。使著勁夾了夾那地方,卻

擠出幾滴水來,順著大腿癢癢地淌。大巧忍不住更緊的貼過去,真想一嗓子把吉

慶喊出來,讓吉慶就勢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動靜越發不堪入耳,娘毫不顧忌地大聲浪叫不止,吉慶卻只是悶聲地

喘。

大巧兒聽聲兒就能猜到吉慶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吉慶那幅猴兒急的樣子。

吉慶每次都是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兩個人輪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

個沒夠,活脫一個­色­鬼托生。不過,該咋說咋說,別看吉慶人兒不大,­干­起那事

兒來倒是真給勁呢。大巧兒每次都被他弄得上天入地的,真想這輩子就這么讓他

chā著,永遠不拔出來才好。

大巧兒在外面胡思亂想著,手卻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兒聲的,掩實了的

門竟被她擠出了條縫兒,伸長了的腦袋便順著縫兒鑽了進來,一幅­淫­浪動盪的活

春宮立時展在了大巧兒眼前,把個大巧兒看了個耳熱心跳目瞪口呆——天哪!一

個老娘兒們和一個半大小子,競在炕上折騰出了花兒!

巧姨顛狂中偶一側頭,忽見大巧兒直勾勾的眼神兒就那么盯著,立時便大窘。

雖說娘兒倆和吉慶這點事兒並沒什么避諱,有時候甚至互相著還調笑幾句。但說

笑歸說笑,活生生的赤­祼­­祼­面對卻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巧姨掙扎著想起身,或尋

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chā在體內的那熱乎乎的物件卻愈發茁壯,像被水泡發了的

豆芽菜,倔強地挺立在那里,昂著個頭一直往巧姨身子里最軟的地方鑽,愈鑽巧

姨便愈癢,越癢巧姨便越盼著它鑽得更深。

但大巧兒就在那瞅著,瞅得巧姨渾身如長了毛兒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

動著pi股想起身,剛一動,卻發現手被吉慶死死地攥著。吉慶的另一支手放在自

己的腰上,捏著腰上的贅­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輕輕地推動。

巧姨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實實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進去,不由自主的又順著腰

間那手前後地移動渾圓豐滿的pi股,再不管身後大巧兒那燙死人的目光,一門心

思的感受著那根rou­棒­在自已身子里抽動所帶來的震顫。那震顫一陣強似一陣,巧

姨索­性­閉上了眼,一時歡暢地又叫出了聲兒。

待巧姨再把眼睜開了一條縫兒,卻見大巧兒不知什么時候也上了炕,撅著屁

股偎在吉慶懷里,兩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輾轉著親成了一處。大巧兒爬在那里,

拱在高處的pi股不安份地扭動著,緊綳綳裹住pi股蛋兒的花褲衩扭著扭著就被她

自己脫了下來,露出結實飽滿彈­性­十足的兩瓣­肉­,肥白粉­嫩­泛著瓷光。

巧姨看著眼下翹著的臀,渾圓緊實­肉­皮兒吹彈可破,年輕新鮮得讓自己羨慕

不已又有幾分嫉妒,卻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顫巍巍的手剛要欲伸未伸,卻發現大巧兒叉開的兩腿間,吉慶的手竟順著肚

皮摸了上來。五個手指似五條蠕動的長蟲,在大巧兒白皙­嫩­滑的皮膚上摸索著前

進,趟過大巧兒稀疏凌亂的毛叢,在濕潤泛濫的縫隙處放肆地揉搓著。手指間不

時地夾了那地兒的兩片­肉­抻來扽去,靈巧的指尖更是在頂端那一粒紅腫的­肉­丘上

輾轉的碾壓。最後,一根食指竟探索著濕滑的褶皺長驅而入,似一條­肉­蛇鑽進了

一條泥濘的地縫兒。大巧兒陡然被這種侵襲激得一顫,情不自禁的長吟一聲,身

子瞬間無力的癱軟下來,伏在吉慶的身上大喘。巧姨竟也看的心驚­肉­跳,倒好象

吉慶的指頭也chā進了自己的身子,一時間刺激得更是連連地扭動腰肢,嘴里忍不

住的念出了聲兒:「……不行了不行了,個­骚­貨,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大巧兒被那根手指戲弄得一時也迷了心竅,翻轉著胳膊一雙手

仍習慣­性­的伸向吉慶的下身。可那里並沒有吉慶的那根rou棍,手指到處卻是一團

糾結在一起的濕熱的毛發和一個前後拱來拱去的­肉­身子。大巧兒扭臉回首去看,

見娘仍跨坐在吉慶身上,閉著眼扭動著身子,一對垂軟的­奶­子在胸前晃悠著上下

翻飛,兩個人連接的地方,竟是沒有一絲的縫隙。

可大巧兒卻並不甘心,手仍就執著的伸向那里,在凌亂潮濕的那一團毛中飢

渴地探尋。

「巧兒,上來。」吉慶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板著大巧兒的腿往自己身上挪。

大巧兒明白吉慶的意思,掉過頭臉朝著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濕乎乎熱辣辣

的下身正好迎了吉慶伸出老長的舌頭,被吉慶一卷,「啊」地叫了一聲,身子無

力地傾了下去,一頭扎在娘的懷里,被巧姨一把抱住喘個不停。

大巧兒像在河里打旋地一葉浮萍,窩在巧姨懷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個依

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氣兒般的喘,卻聽見娘的聲音跌跌的在耳邊斷斷續

續地回繞:「……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吉慶的舌頭在下面翻轉舔吸,耳邊娘嘴里呼出的熱氣一浪快似一浪的撲面而

來,把個意亂情迷的大巧兒撩撥得更是暈頭轉向,只覺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燒

酒。殘存的一些羞澀早就盪然無存,那條­肉­縫兒一門心思就只想趕快塞了吉慶的

家伙,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讓我來會兒吧。」

巧姨緊緊地抱住大巧兒顫抖的身子,還在拼命的起伏扭動:「等會兒……娘

就……到了,等會兒……」

大巧兒卻有些急不可耐,卻又憾不動娘癲狂的身子,只好連聲的催促:「快

點啊……娘……快點。」

巧姨便再不管大巧兒,只是更努力的體會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骚­浪的心一

會兒像下運河澎拜的浪花,一會兒又像被秋風掃落的蒲櫻騰雲駕霧般翻騰。

「到了到了啊啊啊……」終於,巧姨喘著粗氣大叫著潰了堤,一雙手死命的

捏住大巧的肩胛,情動間竟捏得大巧兒柔­嫩­的身子現出了道道紅印。大巧兒並沒

覺察,卻緊緊地摟著娘雀躍的身子,就覺得娘就像慌亂中摸了電門,痙攣般抖成

一堆,漸漸地萎縮在自己的懷里。

好久,當顫栗慢慢變得平靜,巧姨這才緩過了神兒,長長的把心里那口濁氣

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渾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撈出一樣,身子一歪,軟

軟的從吉慶的身子上滑下來,有氣無力的匍匐在一邊。

吉慶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壓了半天的物件一下子甩了出來,仍舊堅忍不拔的

昂首峭立,像一根直沖雲天的蒲­棒­迎風搖曳,竟沒有一絲疲倦。

大巧兒卻一眼盯住了那個家伙,忙不迭的撲了上去,像餓了幾天陡然看見了

一截­肉­腸子,囫圇的就吞進了嘴里。也不管上面還沾滿了娘身子里流出來的­骚­水,

伸了舌頭便舔吸起來,那勁頭倒像是怕慢了又會被娘奪了去。

還沒裹弄幾下,大巧兒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吉慶翻了下來。大巧兒措不及防,

頭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聲。吉慶卻不管不顧,猛地蓋了上來,抄起

大巧兒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下面那物件正好對准了大巧兒泛濫的

那條縫兒,一挺身子熟門熟路的杵了進去。大巧兒還被磕得迷迷糊糊,被吉慶冷

不丁的一chā,立時像被打了一針,就感覺空澇澇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滿了,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