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2)

俗話說:初一的餃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團團轉,破五要吃餃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腳就早早地下了炕,拖著個慵懶不堪的身子准備要忙活著一天

的吃食。昨夜里兩口子又等了吉慶半宿,最終卻仍舊是一事無成。這兩天吉慶著

實地玩瘋了,每天放下飯碗一竿子就蹽沒了影兒,三更半夜地才回來。大腳或多

或少地暗示了吉慶幾次,吉慶答應的挺好但該咋地還是咋地。要擱以往,大腳大

可耷拉了臉罵上幾句,但現在的關系處到了一處,一是再不好仍把吉慶當了孩子

劈頭蓋臉地去吼,二是兩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盤,反倒沒了理直氣壯。於是,一來

二去就拖到了今天,大腳還是穩穩的,反倒是長貴急了個抓耳撓腮。

活好了面醒著,大腳又下了地窖抱了兩棵白菜叮叮當當地剁了,撒了鹽放在

盆子里控著水。看看再沒啥可准備的了,忙扯了嗓子喊長貴起來,又掉了頭進了

吉慶的屋。

屋子里窗簾緊掩,讓乍一進來的大腳好一會兒才逐漸適應了昏暗。吉慶蜷縮

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個頭睡得正香。大腳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掀了半個被角,

嬉笑著捏了吉慶的鼻子搖,吉慶哼哼著不耐煩地皺了眉頭,眼睛卻仍是緊緊地閉

著,翻了個身,又要睡過去的樣子。大腳挽了袖子,把個冰涼的手伸了進去。吉

慶溫熱的身子被突如其來的一陣冰涼激得一顫,痛苦地叫了一聲兒「娘」,眼睛

仍是閉著,只是皺著眉聳著鼻子像條泥鰍在被窩里拱來拱去。

「嘿!還治不了你了呢!」大腳見無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個吉慶光溜溜

地身子涼在了寒冷的空氣中。那吉慶這才無奈地睜開眼,縮成了一團,手伸著去

拽被大腳緊緊攥住地被子,嘴里央告著:「娘,求你了,讓我再睡會兒,困呢。」

「現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來呢!」大腳也怕吉慶著了涼,重

又給他蓋好,手指卻點著吉慶腦門嗔怪地數落著:「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還

來勁了。」吉慶一聲不吭,卻撅著嘴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瞅得大腳倒心軟了,

思量著囑咐他一句,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嘆了口氣扭頭就要出去,剛一轉身,

卻又被吉慶拽住了。

「­干­啥?還想找罵?」大腳回身,佯裝生氣地瞟著他。

吉慶卻「嘻嘻」笑著,把大腳拽回了身邊,按在炕頭坐好,腦袋一歪枕在了

大腳的腿上,把個臉就勢貼在了大腳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張呼吸著大腳身上的味

道,一幅貪婪的模樣。大腳伸了指頭又點了點吉慶的腦門:「現在想起娘了?早

­干­啥去了!」

吉慶也不說話,一只手卻悉悉索索地探進大腳懷里,冰涼呱唧地就摸上了大

腳的­奶­子,摸得大腳一個激靈,身子一抖幾乎把持不住,顫著音兒小聲兒地說:

「你個臭小子,又來撩搔你娘了,說!這兩天­干­啥去了?沒讓大巧兒掏空了你?」

「沒呢,沒去大巧兒那兒。」

「鬼才信呢,見天的不著家,你敢說沒去?」

「真沒去!不信你摸!」說完,扽了大腳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說吉慶還真沒撒謊,自打那天大巧兒回了家吉慶就再也沒見著大巧兒。倒

不是不想去,實在是被新鮮事給纏住了。

前街二蛋兒家來了親戚,是他的叔伯哥哥。聽說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學里做老

師,歲數不大卻滿肚子的學問和新鮮的事兒。這幾天幾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湊了

過去,天南海北地聽他繪聲繪­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講。尤其是吉慶,聽得更是認真,

那個哥哥嘴里的事情對吉慶來說無異於天方夜譚般新奇,讓他說不出的憧憬與向

往。

吉慶前因後果的講了,大腳這才半信半疑,心里剛剛涌起的一點點醋意也慢

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吉慶的臉上親了一下,起身時,湊在吉慶耳邊說:

「今個不許去了。行不?」

「­干­啥?」吉慶睜了眼珠子還在問,氣得大腳恨不得擰了他身上的­肉­:「你

說­干­啥?!不許去就是不許去!」

吉慶果然安靜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來叫他過去吃餃子,他也找個理由

推辭了。

後晌的飯很簡單,把中午的餃子炸了炸,大腳又炒了幾個菜,一家三口圍在

炕桌吃得熱熱乎乎。今天長貴和大腳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換盞地喝著。

吉慶只是覺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點區別,但仔細看又看不出什么,索­性­

不去管了,自顧自地吃著,心里還在想著二蛋兒的堂哥。那個大哥估摸著也該回

省城了,臨走之前別忘了要個通信地址。吉慶的心慢慢地變大,他覺得以後一定

會用得上。

或許是有意為之,半瓶還沒喝進,長貴便有了些醉態。話慢慢地變得多了起

來,口若懸河的並且還伴隨著一些張牙舞爪的動作。一旁的大腳便推波助瀾,嘴

里假意勸著,似乎提醒著吉慶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吉慶略知一二,雖然也

奇怪今天爹進入醉酒的狀態的確有些快,但並沒有真得往心里去,還是很關心的

和大腳一起勸著爹少喝一點。長貴見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驢,迷迷糊糊地身

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這邊長貴的鼾聲還未響起,大腳卻已經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邊,一把將

吉慶摟了過來,噴著酒氣的一張嘴緊跟著就貼了上來,伸了舌頭就塞進了吉慶的

口中。大腳急切緊迫的動作嚇了吉慶一跳,一邊推著大腳的身子,一邊忐忑地斜

了眼,瞄著爹睡著的地方。長貴睡得安詳自在,低低的鼾聲已經響起,「撲哧撲

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誒呀沒事兒,你爹睡了。」大腳壓了好幾天的那股子邪火,終於可以敞開

了發泄,何況再沒個顧忌,就好像一個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丟開了所有的包袱,

雀躍地幾乎跳了起來,那心里的躁動竟比以往更多了幾分。一挨著吉慶,那說不

清道不明的搔癢便瞬間充溢了全身,一門心思地就想趕緊著弄上那事兒。見吉慶

還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著粗氣便摟著吉慶滾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還沒睡死呢,醒了咋整?」吉慶惶恐地提醒著娘。

「醒啥醒,沒事兒的……」大腳手腳並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褲子,又

過來扯吉慶:「快點兒,娘都憋壞了……」

吉慶還在那里推搡,褲子卻已經被娘扯下了半邊,露出剛剛長成地一團稀疏

的黑毛。那大腳卻似紅了眼睛,撲過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許是因為吉慶的局促不

安,那個東西還軟著,委委屈屈地縮在那里。大腳卻像是沒看見一般,扶著蔫頭

耷腦的那根莖放在了口邊,好似吞了一截粉條,舌頭一卷「吐魯」一下就進了半

截,把個吉慶弄得「啊」地一聲兒,全身就像通了電,顫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腳更是變本加厲,一手擼了層層疊疊地皮,露出­嫩­紅的一個gui頭,一邊用舌

頭在上面舔著弄著,沒幾下,就見那里忽忽悠悠地硬了起來,像充了氣的一段豬

腸子,青筋暴跳地就豎在了大腳眼前,把個大腳歡喜地就像個多少年都沒見著男

人那物件兒的曠­妇­,捧著吉慶的東西就是一個愛不釋手,貼在臉上翻來覆去地親

著吸著,弄得吉慶早就把睡在一邊的爹甩在了腦後,閉著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愛死人了愛死人了。」大腳喃喃地念著,伸手把自己剛才褪倒半截的褲子

甩脫,露出兩條光潔的腿,那腿間叢叢蓬蓬的一簇毛發烏黑發亮,像是山崖上陡

然催生地一叢荊棘,傲人地綻放。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吉慶躺在那里,豎著個家伙被娘翻來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見娘終於脫

了褲子,不禁有些激動,聳著下身躍躍欲試。大腳風情萬種地憋了一眼,終於蹁

腿跨在了吉慶身上,扶著那東西低頭對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氣穩穩地坐了下去。

chā入的那一瞬間,似乎傾盡了全力,舒舒服服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之後,

便見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樣的­棒­­棒­,似乎連根都吞進了她的身子里。

大腳的一聲長吟,就像早先隊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讓娘倆兒的歡情再度開啟。

與以往不同的是,現在的大腳和吉慶似乎更加嫻熟更加熱烈。初生牛犢的吉慶本

就沒有那么多的顧忌,本能的欲望驅使著他把所有的人倫早就拋到了腦後,就只

曉得盡情的發泄。而大腳,或許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會有一些難以言狀的不

齒和羞澀,但經過長貴的鼓噪之後,那一點點的不適便煙消雲散,油然而生的卻

多出了一種使命感,這種使命感卻讓她把這段非比尋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徹底更

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雙賊眼就在一邊窺視著,坦然之余竟然還有一種說不

出道不明的興奮。這種興奮讓她活脫脫變了個人。

也是這聲長吟,讓在一旁假寐的長貴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點沒竄出來,偷

偷把眼打開了一絲縫隙。眼前的一切,觸目驚心得又幾乎讓他喘不上氣來。雖說

也見過,但畢竟還隔著玻璃作為一個旁觀者偷偷的欣賞,而今天的長貴,卻有了

一種參與其中的異樣。那兩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糾纏著,一切是那么的清

晰真著,真著得就像小時候趴在草稞里看兩只螞蚱打架。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在寒

冷冬夜里,這兩具半­祼­的身子依舊散發的熱氣,隨著越來越烈的撕扯纏綿伴隨著

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呻吟聲,在空盪的屋子里彌漫升騰。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鋪

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熱,火熱的讓長貴窒息。

或許是怕吉慶發覺,不知什么時候,大腳拉扯著吉慶已經把身子調了過來。

吉慶的身子橫在炕上,頭卻朝向了另一邊,兩只腳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長貴眼前。

大腳背對著他,跨坐在吉慶身上,呈現在長貴面前是她那渾圓肥厚的pi股。那兩

瓣白­嫩­飽滿的pi股蛋兒猶如兩團富強粉揉就的面團,晶瑩瑩泛著瓷光,在長貴眼

前忽忽悠悠地頓挫搖晃,律動地起伏之間,股溝中豁然吞吐著一截青筋暴跳的­肉­

棍。那東西像一根充實飽滿的血腸,直直愣愣地豎在那里,昂著頭挺著脊梁在大

腳層疊褶皺的下身中鑽出來又chā進去。長貴忽然想起了打井時那根直chā入地里的

鑽桿,凶猛地旋轉著鑽進泥土里,出來時翻卷出洶涌的泥漿卻又那么一股子得意

洋洋的勁頭兒。

長貴忍不住摩挲著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讓自己那狂跳不止的

心稍稍地平復一些。眼睛卻越睜越大,烏黑的眼珠子似乎要從眼眶中跳了出來。

大腳有意無意的回身瞥了一眼,長貴錯愕驚奇卻又有些貪婪的臉已經微微地

欠起,大腳沖他曖昧的一笑。長貴怕吉慶發覺,忙打著手勢讓她轉過頭去,那大

腳卻不理會,迷離的眼神散亂­淫­盪仍死死地盯著長貴,胸脯劇烈地激盪起伏,嘴

巴張得大大的像跑了幾里地山路一樣,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長貴急得抓耳撓腮,

又不敢有大的動作,只是揮著一只手,無聲地打著啞語。

大腳「格格」一笑,看著長貴卻對吉慶說:「慶兒……舒坦么?」

躺在那里的吉慶,被娘的身子擋了並沒看見那邊老兩口無聲無息的交流,聽

娘問了,挺著身子應了一聲兒。

「­鸡­芭真好……弄得娘舒服……」大腳側著身子,眯著眼瞟著長

貴,看似是對吉慶說的,那神情卻分明是和長貴在喃喃地低語。

「慶兒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勁弄啊……」

大腳終於轉回頭,胳膊支撐著伏在吉慶身上。凌亂的發梢一縷縷散落下來,

在那張看起來越發­淫­靡­骚­浪的臉上搖曳,一雙眼半掩半合眼神迷離恍惚,緋紅的

嘴­唇­垂涎欲滴微微地顫著,一排細碎白潔的牙齒露出來,卻把一片嘴­唇­輕輕地咬

了,似乎在克制忍耐卻又無法抑制地發出一連串的哼吟。那哼吟悠揚婉轉隨著身

體的起伏卻又充滿節奏,和上­肉­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兒,竟是如此的和諧

盪漾,聽得長貴幾乎要從被窩里躍出來,就勢把大腳按了騎在身下。

可惜,空有這一身子力氣卻沒有那個能耐。長貴伸手下去揉搓著自己軟塌塌

的物件兒,揉得發了燙快要揉破了一層皮的時候,那里仍舊是無動於衷。可他的

身子卻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渾身的血澎湃著在各處鼓盪奔流,卻恰恰到那

個地方的時候竟好似被高築的堤壩擋住了一般戛然而止。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

道閃電擊中,噼里啪啦地電光在全身各處游走,但每每到了那個地方卻像遇到絕

緣體一般。

長貴不由得又是一陣陣的氣餒,他一邊繼續揉搓著那里,一邊注視著面前疊

在一起弄得熱火朝天的兩人。他忽然想大聲地喊出來,不是因為郁憤而是期盼著

再為他們澆上一股火。他直覺的認為,應該是場面還不夠熱烈,還不夠­骚­浪,還

沒有真得更深刻的刺激到他。看著大腳坐在吉慶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邊充

斥著兩人的喘息聲,他仍然希望這兩個人更加如膠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見

到的兩只交配的狗,無論四周的人怎樣挑釁甚至拿棍子挑了,兩個畜生依舊旁若

無人地弄,依舊緊緊地連在一起。

大腳白­嫩­的pi股仍死死地夾著吉慶的­棒­­棒­掏弄著,飛快地露出一截又迅即地

吞進去。從她身子里帶出的液體白花花粘稠地溢滿了兩人交合的地方,使那個地

方看起來凌亂不堪黏黏扯扯。大腳的叫聲變得狂亂急促,夾雜著一兩句「哎呦哎

呦」的輕喚。長貴悄悄地伸過手去,在大腳pi股上撫摸著,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

漬摸起來有些滯澀。大腳覺察出後面有手在摸,知道是長貴,身子卻一趴,徹底

地壓住了吉慶,把個劈得開開的pi股和連在一起的地界兒更清晰的晾在長貴眼前,

嘴里大聲地叫著「舒服舒服」。一邊伏在吉慶耳邊胡言亂語著一邊聳著身子似乎

在勾引著長貴。

「慶兒……過癮么……cao娘過癮么?」

「過癮!」吉慶努力的應和著娘跌宕起伏的身體。

「那就使勁兒啊,使勁兒的往里杵,杵娘的bi……」大腳喋喋不休

地呢喃著,手卻伸到後面夠住了長貴那只手,拽著它在自己的pi股上游弋:「娘

­骚­么?說!娘­骚­么?」

「­骚­!娘­骚­!」

「稀罕(喜歡)么?稀罕娘­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