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倆家的關系擺在那里,二來吉慶這小子長得­精­神也不討人厭。不像別的
男孩,臟了叭嘰鼻涕蟲橫流,看了就惡心。
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讓大巧兒下意識的就做出了那幅樣子,而且,俊俏的
女孩就應該是這樣的,就像漂亮的畫眉鳥,總是站在樹枝上揚著高傲的頭。
二巧兒見吉慶來,早歡快地跑過來,問吉慶小狗怎么樣了?有沒有吃東西?
有沒有起名字?
吉慶只好胡亂地應兩句,卻聽大巧兒在喝叱著二巧兒:還不去做作業,做不
完不讓你去了。
吉慶問你們要去哪?二巧答道要去姥姥家,還要纏著吉慶問東問西,大巧便
又罵她。二巧兒這才不情不願地又回到葡萄架下。
"你們都去啊?"吉慶問大巧兒。
大巧兒說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
吉慶哦了一聲,沒有搭茬,心里惦記著小狗,便想回家,卻聽巧姨在里屋說
了話。
"誰來了?是慶兒么?進來。"吉慶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挑
門簾進了屋。
看巧姨慵懶地側卧在炕上,腰纖細地塌下去,胯骨那兒又圓潤的凸出來,形
成-條優美的曲線,把巧姨的身體勾勒地高低起伏地。
"巧姨病了?"吉慶囁嚅地問了句。
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說:-"也不知咋了,剛還好好的,現在就渾身不
得勁。"吉慶蹭著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脫口而出:「雨淋著了
吧。」說完,卻有些後悔。
巧姨確有點詫異,昨夜里將近午夜雨才下起來,和寶來分手緊著往家跑還是
澆了個­精­濕,興許真就是被雨淋了。問題是吉慶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見了什么?
聯想到今天吉慶的種種表現,愈發覺得古怪。
要說巧姨還是有點做賊心虛,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別人,頂多也就覺得是
話趕話地那么一說罷了,何況在倉房里,斷沒有被發現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得
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吉慶的話。
巧姨努力掙扎著要起身,卻似乎不堪重負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頭下,另-
只手有力無力地捶著大腿,說道:"真是要死了。渾身地疼。"吉慶說吃點葯
就好了,巧姨便讓吉慶去抽屜里幫她找一些葯。大巧兒進來,問了娘幾句,又囑
咐娘好好歇著,巧姨便催她姐倆趕緊走。
大巧兒和吉慶打了個招呼,便推著自行車和二巧兒出了院子。
吉慶找到葯倒了幾片,捧著給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著巧姨吃了,就這么
的看著巧姨。
巧姨皺著眉抿著嘴,軟綿綿卧著。兩條腿重疊地搭在-起,腳上沒有穿鞋,
只穿著雙黑­色­尼龍絲襪子,白白的­肉­­色­從襪子里透出來,影綽綽的格外誘人。
吉慶看得有些恍惚,巧姨無非是平日里看慣的模樣,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種味
道?
巧姨卻被他看得不自在,越發認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著找個什么由頭,旁
敲側擊地問問。
想到這兒便翻身爬在炕上,臉伏在忱頭上,哼哼著讓吉慶幫她捏捏。吉慶看
著巧姨伏在那里,卻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側過頭看吉慶手足無措的窘樣,卟哧笑了:「沒給你娘捏過啊?」
「捏過。」。
「那不得了,緊著。」說完,巧姨又爬下去等著吉慶過來。
吉慶猶豫著上了炕,伸出手遲疑著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
著。
盡管隔著衣服,吉慶仍可以感覺到巧姨柔軟無骨的身體,散發著令自己倍感
舒適的溫熱,還有-種好聞地體香,這股若有若無的香味薰得吉慶有些迷糊,恍
惚間,似乎自己變成了昨夜里的寶叔,手觸到的也不再隔著衣服,卻好像直接把
巧姨白­嫩­豐瞍的­肉­體的盡情地撫弄在手里一樣。
不知不覺地,一雙手在巧姨身體上輕緩地游移,竟帶出了一絲暖昧一點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種異樣,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雙手,漸漸地不再有規律的按
動,卻好像在摸索著什么,也愈發地柔順。手掌的熱度透過衣服,緩慢地浸入自
己體內,帶動著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覺地漫延開
來。
巧姨下意識地輕輕呻吟起來,下身開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潤。背上輕按的
手掌,恍惚間也變成了寶來飢渴貪婪地揉搓。
突然,吉慶不知輕重的-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聲,
瞬間清醒了過來。扭過頭去看,正好迎住吉慶慌亂灼熱的目光,沒來由的,巧姨
竟一硨心慌。忙定住神,這才想起還有事問吉慶,卻不知道從何問起,索­性­不去
想了。
吉慶的手還在不緊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著,巧姨側過頭,從臂彎的縫隙處
瞄著吉慶。
以前似乎沒注意,這個禿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樣。壯實的身子結結實實
的,面皮卻白里透著健康的紅潤,從哪看也不像個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
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絨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歡,感受著吉慶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
反應,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來。要是把慶兒摟在懷里……巧姨激靈一下,為自
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頭嚇了一跳。
「要死了,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呢,咋會這么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
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慶兒,慶兒!」大腳的聲音冷不丁的悠悠盪盪從旁院傳來,嚇了吉慶一
跳,手刷的縮了回來。巧姨看他慌張的樣子,撲哧笑出了聲:「怕個鬼呦,給姨
捏捏膀子,你娘還能吃了你?」
吉慶慌亂的跳下了炕,大聲答應著竄了出去。
巧姨探身看窗戶里吉慶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長吁了口氣,竟然有些輕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會兒,翻來覆去卻怎么也睡不著,只好把手探到下面,
輕輕的拈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