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韓瑟瑟是口渴了,她今天和周景深從海邊回來一口水都沒有喝過。
而周景深看她喝的這么猛,還當她是喜歡喝,於是拿過酒瓶又給她到了一杯,但還是不忘叮嚀了她一句:「你慢點喝,這是白葡萄酒」
「嗯?是酒?可是味道真的好好喝呢?」韓瑟瑟一點都沒有想到這是白葡萄酒,她還以為是什么果汁飲料呢,但是既然是葡萄酒,那就不好牛飲,於是她開始小口小口抿著喝了,不一會兒也呲溜呲溜的喝完了一杯。
周景深的酒量一直不錯,可謂是千杯不醉,所以他看韓瑟瑟這么喝,以為她也是實力相當,於是又給她加了一杯。
結果事實證明,韓瑟瑟只不過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叄杯下去之後,人都開始打晃了。
但是她還是堅持吃完了周景深的面,一點都沒有浪,然後韓瑟瑟摸摸著自己飽飽的小肚子,豪情萬丈的一拍周景深的肩膀:「叔你別動我來洗碗」
這一聲叔,還真是叔的感覺。
周景深覺得自己就和那帝都街頭搖著扇子看人下棋的二大爺似的,妥妥又被韓瑟瑟給叫老了好多歲。
周景深一臉無奈的抓住她的手扶著她起來,「好了好了你一邊呆著去醒醒酒啊我來洗就好」
結果醉酒的人最怕別人說她醉了,韓瑟瑟雖然小腿發顫,可是她的手還能動,她一揮手就拿起桌上的餐盤,「叔我沒醉我還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