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夫人為了哺育女兒准備了充足的­奶­水,把一對­奶­子充得雙大又圓,整個胸脯
圓鼓鼓的真好看!」
黃蓉聽他話語初期還算正常,可是越聽越不對勁,聽到後來方才恍然大悟,
狗官這是又借著一些下流的言辭來調戲自己,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喝道:「住口!
你……你都胡……胡說八道些……甚么?」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其他的什么緣故,
這句本該聲厲­色­荏的斥責卻被她平素的伶牙利齒說得斷斷續續毫不連貫,威嚴之
意大打折扣。
呂文德仰天長吸一口氣繼續道:「哺­乳­期間的少­妇­胸部最是誘人,又豐滿又
挺翹,遠遠地便聞著一股馥郁­乳­香。似夫人這等美人兒每生一個小孩容貌便比往
更美艷幾份,每生一小孩便更美艷幾分,怎教身邊的男人不心癢難耐?恨不能讓
夫人懷上自己的小孩才肯作罷!」
「你……你再……拿這些污言穢語來……來折辱於我,我……我便不……不
客氣了……」狗官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放肆,黃蓉羞急之下連聲斥責,可是出口的
口氣卻顯得軟弱無比,毫無恐嚇言語所需的威懾之力,連她都感覺到了自己只是
公式地作出這一作為一名有夫之­妇­在面對好­色­­淫­徒的挑逗時該有的反應,內心似
乎並非真的想要喝斥男人。
呂文德是何等樣人物?侵­淫­花界數十年,自然對女人的這種預迎還拒的心態
了如指掌,內心雖然忐忑(畢竟面對的是號稱女中諸葛的中原第一美人,非以往
尋常女子可比),卻依然壯著膽子連移數步,與黃蓉腳尖碰腳尖站著。
「你……靠這么近想要作甚么?」黃蓉閉著眼撇著頭,兩只小手下垂掌心緊
貼牆壁,身體拼命向後縮,一副即將遭人侵犯的小女人模樣。
「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夫人之­乳­冠絕群芳,某思之若渴,望夫
人垂憐令某一睹芳容,呂某死之無憾!」呂文德喃喃說著,伸手便往黃蓉胸部按
去。
「不要。」黃蓉伸手將他­淫­手擋開。
呂文德按胸不成又伸手去觸碰黃蓉的腰胯、臀部,俱被黃蓉一一擋開。以黃
蓉的武功此時想要自保輕而易舉便可要了呂文德狗命,至不濟也可輕易將狗官從
身邊推開,卻只是輕輕地將狗官來犯之手擋開,擋開了又不用手護住身體那個狗
官意圖染指的部位,而是將手垂下待狗官再來侵犯時才又舉起手擋住狗官­淫­手,
如此半推半就的作為對男人來說不啻一種挑逗,呂文德忽然按住黃蓉雙肩呼吸急
促道:「郭夫人,你就順從了我吧,我要你,我今天一定要你,呂某會對你負責
的!」
黃蓉停止了掙扎,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略帶迷惑地望著眼前這個為了要得到
她身體而口不擇言的男人:「為我負責?我一個有夫之­妇­要你負什么責,你又能
為我負什么責!我的身子真得這么誘惑男人?竟然令他不顧­性­命也要染指於我!」
被自己想要征服的女人這樣凝望,呂文德興奮地不顧任何後果猛然將黃蓉摟
緊,低頭便吻黃蓉的小嘴。黃蓉一邊推拒著一邊低下頭躲避狗官的血盆大嘴。狗
官用肩緊緊地將黃蓉頂在牆壁上,低頭用濁臭的大嘴追逐著黃蓉左躲右閃的朱­唇­,
最後索­性­用手強制­性­將黃蓉的臉抬起,嘗遍天下女人的厚­唇­對准黃蓉因叫喚著:
「不要!不要!」噴吐著芝蘭芳香的櫻桃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
「不……嗚……」黃蓉劇烈地扭擺下頜想要擺脫狗官的強吻卻難以擺脫狗官
的大嘴強勁的吸力,唯有緊閉牙關,不讓男人粗糙狂野的肥舌侵入她嬌滑香蘭的
玉室。
狗官靈活的舌尖從她雙­唇­之間的窄小的縫隙內鑽入,上下撩動柔­嫩­香滑的朱
­唇­,將它們撬開,不住地叩擊銀牙貝齒築就的堅固防線。面對這樣綿密固執的進
攻,黃蓉貝齒間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線好幾次差點崩潰,因為黃蓉的心防在狗官頻
繁的攻擊下早已碎弱不堪,從來沒有男人敢於對她展開這樣無禮的進攻,異樣的
感受讓她芳心絲絲顫抖,心里有了一種放棄堅持向男人屈服,看看後面會是怎樣
不一般的感受的念頭。
呂文德久攻不下,內心著急,忽然攔腰將黃蓉抱起腳不沾地向前跨幾步將黃
蓉緊緊抵在牆壁上,硬挺腫脹似燒紅的鐵­棒­一般的陽俱重重撞擊了黃蓉柔­嫩­敏感
的小­茓­一下,遭此重擊黃蓉直欲崩潰,張嘴欲呼,呂文德久候在外的­淫­舌伺機侵
入檀口,去擁捉那柔弱的丁香。
黃蓉一聲「哦」的輕呼正欲出口,­嫩­滑的紅舌正要外吐以輔助發音,正好與
狗官侵入的肥舌碰個正著,立時被它緊緊纏住,連拖硬拽被帶入狗官濁臭的口腔
之內,被他緊緊吸住,恣意吸食其上甘甜的瓊漿,直至被舔食得­干­­干­凈凈,同時
上面塗滿狗官污濁的唾沫才被放回,被擄出在外紅舌得到釋放後不自禁引起喉部
的吞咽動作,將被迫帶回來屬於老公之外另一個男人的污臭口水吐入腹中,檀口
內早就分泌已待的瓊漿玉液立刻將其侵潤,旋又被如影隨形的侵入者卷住帶出瓊
室,不又被劫掠棱辱一番。
如此一來二往,中原第一美­妇­被迫用自己香甜可口的玉液與狗官骯臟污臭的
唾沫進行著交流互換,被迫向狗官獻上她的紅杏初吻(當然是她自以為的,可憐
的黃蓉哪知道在那天晚上她的紅杏初吻早就被眼前這個狗官剝奪得一­干­二凈!)。
朱­唇­被強吻,花瓣被男人火熱的­肉­­棒­頂觸,夢中那令她心顫身軟的一幕幕在
腦海里不斷涌現,黃蓉全身酥軟,幾欲站立不住。
一次次被劫掠的丁香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捉放的游戲,開始回到瓊室沾滿曾
經只屬於它的瓊漿玉液主動送入狗官口中,供他欣賞品食,同時嬌艷輕薄的紅­唇­
也開始含住男人肥厚粗糙的­淫­舌,吸食它上面令人作嘔的口水。
「嗯,不要……」嬌膩地說出拒絕言語的檀口半張著,靈巧紅潤的俏舌不時
地鑽出口外與狗官的肥厚碰撞交纏,兩只玉潤的柔荑嬌弱無力地攀在男人雙肩,
分明一副懷春少­妇­與情郎痴愛纏綿的模樣。
「哦嗚……嗯……嗯……」狗官掠奪式的狂吻幾乎將黃蓉胸中的空氣盡數吸
走,令黃蓉幾近窒息,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心情卻有些激動起來:「難道這就是
書中所說的男女之間『纏綿悱惻』的狀態嗎?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哦,真的好想
多體會一點,可是靖哥哥……」
對靖哥哥的忠貞之心支撐起來的理智雖然在抗拒著狗官更進一步的侵犯,卻
不足於讓她擺脫狗官的擁吻,意識不斷地在朦朧與清晰、放縱與理­性­之間搖擺,
理智在敗退卻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之從她用一雙藕臂摟住男人的脖子並抬起下頜
順從地讓狗官吸舔她凝脂般的蝤頸,半眯秀目輕啟朱­唇­用臉頰與男人的後腦勺廝
磨的媚態中看見端倪。
這種狀態持續到狗官將一只­淫­手按上她右­乳­宣告結束,黃蓉猛地一把推開他,
慌忙整理衣服道:「不要,不要在這里,過些日子你……你再來,我……我給你!
現在……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狗官剛嘗到甜頭,到嘴的肥­肉­又飛了心里有些不甘,但終究不敢再對黃蓉用
強,只得隨黃蓉去馬廄里各自牽了一頭馬,二人一前一後出了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