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時分,夜黑風輕,蟲鳴啾啾,在守備府一隅一處房間內傳來一陣「嚶嚶」
飲泣之聲,房間內一名絕­色­少­妇­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正低頭抽泣,身上僅披一件
薄衫,根本不足以遮蓋住她玉滑的香軀,圓潤香肩、光滑玉背以及修長粉­嫩­的玉
腿由薄衫邊沿露出,更顯香艷誘人。
絕­色­少­妇­哭得如此悲切,直哭得星月無光、天地黯淡,明眼之人一眼便可猜
出這名絕­色­少­妇­剛剛遭人侵犯,正在為自己逝去的清白哭泣。
值此深夜,堂堂守備府如何會出現這樣一位被人­淫­辱了的絕­色­少­妇­在悲泣?
事情還要回溯到二個時辰之前,十夫人那布置華麗的房間內,十夫人的房間十分
寬敞,被數道珠簾分隔成了里間外間,一名婢女正站在珠簾之外惴惴不安,時不
時地豎起耳朵向里間傾聽著什么,似乎聽到了什么響動之後滿臉通紅地趕緊立直
身體低下頭,一幅害羞的樣子,耳力好的人分明可以聽見從里間斷斷續續傳來男
人的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女子嬌柔的呼喚聲,還伴隨著「噼啪噼啪」的清脆聲響,
里面分明有一對男女有­干­著那好事!
那名婢女正是七夫人剛買來便被十夫人強要過來的玉娘,這已經是連續第七
個晚上了,她被十夫人安排值夜,而這七天來男主人呂文德每天晚上都會過來臨
幸十夫人,剛才的響聲正是呂文德臨幸十夫人時發出來的。
「啊……哦……啊啊啊……哦哦……」十夫人柔媚的糾床從里屋傳來,鑽入
玉娘耳膜,聲聲惱人至極,玉娘直覺胯下蜜­茓­空虛麻癢,禁不住夾緊兩條大腿交
互磨蹭著,以慰藉­骚­動的花瓣,連續七天承受這樣­淫­糜的剌激,任哪個女人也受
不了,小­茓­一天癢似一天。
「哦……啊……老爺,你好­棒­,嫣兒的­茓­……哼嗯……被你的大­肉­­棒­填得好
緊好充實,酥酥地象似要化了……啊……」十夫人在里面開始­淫­聲浪語起來,­淫­
浪的描述著自己小­茓­的感受,剛好與玉娘蜜­茓­中的空虛­骚­癢形成反差,一字一句
化作鐵錘,敲擊著玉娘的心靈,令玉娘兩腿發軟,幾欲站立不穩,一只玉手虛掩
著櫻­唇­,嬌喘咻咻,一只手緊拽著上衣的下擺按住小腹,似是要阻止小腹一陣緊
似一陣的悸動,只因小腹的每一次悸動都向蜜­茓­輸送出一股酥麻的電流,不斷加
強小­茓­的­骚­癢感,花瓣已然濕潤了。
「啊哦……哦哦……啊哦……哦嗚……」十夫人的浪叫越叫越響,肆無忌憚
地渲泄自己的­淫­樂,全然不顧外面玉娘的感受。
二人在屋內越­干­越歡,「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撩動著外屋玉娘的
情緒,這是玉娘有生以來頭一次連續這么多天旁聽他人夫妻之間的房事,亦是生
平第一次見證如此完整的男歡女愛過程,從二人竊竊私語到嘻嘻哈哈的調笑,從
窸窸窣窣的寬衣解帶到噼啪噼啪的­肉­體撞擊,從十夫人一開始的輕聲呢喃到最後
歡快地浪吟­淫­喚,玉娘始知道男人女人­干­起那事來竟然可以如此地投入、如此地
無所顧忌、如此地ji情四­射­!這些都是她所不曾經歷過的。這些­淫­糜的聲響如此
打動人心,如此具有畫面感,竟令她仿佛望見了里面二個人的­肉­體糾結纏繞的景
象一般。
「呵……」玉娘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開始變得朦朧,意識也恍惚了起來,
腦海里不斷閃現十夫人與狗官交合的畫面,不知不覺那個被狗官壓在身下的十夫
人竟化作了她自己,赤身­祼­體在男人身下挺轉、呻吟,嬌婉迎合,她修長的玉腿
交纏在男人腰間,她蔥白的藕臂緊摟住男人的厚背,她嬌­嫩­的少­妇­花­茓­被狗官那
粗壯的玉莖狠狠地頂入,被撐得圓圓的,周圍一片泥滑!幻想著這樣的畫面,玉
娘兩條大腿更用力地往里夾緊,前後蹭磨,拽住上衫下擺的手在不知不覺間往下
挪,滑入那已然滾燙的三角地帶,小手剛一滑進去,整個嬌軀都為之一顫,花瓣
更加悸動不安,難耐的瘙癢促使她五指並擾上下搓揉著火熱的­私­處。
「噼啪~噼啪~」­肉­體交擊聲越來越頻密,即便是沒有十夫人那如泣如訴的
呻吟聲,人們也很容易分辨出里面正在發生的事情,「哦喔……我不行了……,
老爺你饒了嫣兒吧,讓嫣兒休……休息一下,請容嫣兒找個人來代替我服侍老爺,
嗯……老爺你太厲害了!……」
「嘿嘿,有誰能代替我的好嫣兒呢?」呂文德笑道。
「玉娘,讓玉娘來……來替我,哦……可……可好?」十夫人斷斷續續的請
求傳到玉娘耳中,頓時就象是被人推了一巴,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滿臉紅得象
火燒一般,心中暗自埋怨:「這個十夫人好生荒唐,這事也能……也能替的么!」
「別著急,老爺馬上就完事了,等老爺好好消遣完我的小寶貝,再讓她來服
侍也不遲!」話音剛落,「啪啪」聲陡急,里面更傳來十夫人搶天呼地的­淫­叫,
沒過許久忽然「啊!……」一聲長吟,里面安靜了下來,只余二人的喘息聲。
二人喘了一會,便聽里面窸窸窣窣傳來下床穿衣服的聲音,緊接著珠簾被撩
起,狗官呂文德從里面走了出來,伸腰打個哈欠,斜眼望了玉娘一眼,道:「玉
娘,扶老爺回自己的房間。」
「是……是……」玉娘緊張道,彎腰低頭來扶呂文德的左前臂,呂文德卻手
臂一抬,攬住了她肩膀,將大部份身體的重量壓到她肩上,道:「快走,老爺累
了,想要休息!」
攙著狗官出了房門,扶著他沿著長廊一路走向東廂,晚風襲來,剛剛在十夫
人身上征戰征戰韃伐後的男人身上傳來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令玉娘芳心似小鹿
亂撞,身體在輕微的發抖。
「嗯,玉娘,你的身體如何在顫抖?」呂文德斜過眼來,似笑非笑地望著玉
娘道。
「沒……我沒有……」玉娘用顫抖的聲音分辯道。
「嘿嘿,明明就在抖,是不是剛剛聽了老爺的牆根,心里頭很是興奮哪?」
呂文德抬起右手,晃動著食指指著玉娘揶揄道。
「啊!」玉娘羞紅了臉道:「才沒……才沒有,老爺休……休要瞎說!」
呂文德「嘿嘿」­干­笑兩聲,不再說話,只是一路上身體有意無意地往玉娘身
上蹭,惹得玉娘臉熱心跳,又「不敢」開罪自家老爺,只得默默承受他的畏褻。
好不容易將狗官扶回房間,在床邊坐定,向他道個萬福,正要退下,忽然身
體向前一傾,竟被狗官拉到了懷里抱得死死地,耳邊傳來狗官­淫­邪的聲音道:
「玉娘如何臉蛋這么紅?是不是在想男人了?讓老爺來幫幫你呀!」
玉娘受驚,「呀」的大叫一聲,正要運功掙脫狗官懷抱,忽然想起自己現在
的身份,原本綳緊想要發力地身體軟了下來,扭動道:「玉娘……沒……沒想男
人,請老爺放……放開!」
「撒謊,玉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體都變得這么燙了,嘴上卻不承認!」呂
文德放肆地揉搓玉娘胸脯道。
「我沒有……」玉娘拼命地護衛自己寶貴的酥胸,呂文德的­淫­手卻總能從她
看似防守嚴密的防護中尋找到空隙,突破她雙手的防衛,成功地捕捉到她兩顆碩
大的­嫩­­乳­。
「不要啊老爺,求你放開我」玉娘一邊掙扎一邊求饒。
「老爺這是在幫你啊!玉娘想男人,老爺我想女人,我們兩個正好一拍即合
各取所需,豈不妙哉。」呂文德氣喘息息地,搓動玉娘兩顆­乳­球的­淫­手更加放肆
無禮,只覺玉娘兩顆­乳­球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與他朝思暮想的某位人?i竟
無二致,只揉得更加歡暢,卻不料過於激動,手上不小心松了點勁,竟被玉娘趁
隙掙脫身子逃了開來。
「玉娘,別跑啊,我們來樂一樂!」呂文德­淫­笑著朝玉娘撲了過來。
「不要,老爺你放過我吧!」玉娘花容失­色­,繞著房子中央一張八仙桌躲避
狗官的追捕。
二人圍著桌子你追我躲地玩起了捉迷藏,玉娘身法竟十分靈巧,呂文德追了
許久,竟連她衣角的邊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如牛。
呂文德追了數十圈追她不上,只得停下來,扶著桌子望著對面的玉娘「呼呼」
地喘氣,玉娘也停下逃跑的腳步,警惕地看著呂文德,也輕微的喘息著,胸前那
對­乳­丘隨著她呼吸一起一伏,甚是誘人,額頭上沁著一層薄汗,幾縷青絲沾在其
上,使她原本並不十分出眾的臉龐憑添了幾分秀­色­。
呂文德小眼珠子「咕碌碌」轉動了幾下,忽然道:「玉娘,你看我!」迅速
解開褲帶,將褲子褪到腳踝,那顆參天巨­棒­立刻彈了出來,因為慣­性­的作用在燈
光下上下搖顫,顯示出它鐵鑄一般的硬底。
「啊!」玉娘兩腮飛紅,連忙扭頭將視線躲開,一顆芳心「怦怦」亂跳,呂
文德卻趁這時猛撲了過來,將她抱住向後推,直將她壓在牆上。
「放手,放開奴家!」玉娘驚叫道。
「老爺今晚要玉娘來服侍,玉娘不許推辭」呂文德一邊氣喘息息道一邊在玉
娘臉上亂吻。
玉娘一邊躲避一邊道:「玉娘乃庸脂俗粉,不敢敗了老爺雅興,請老爺另覓
她人服侍吧!」
「玉娘此言差矣,玉娘容貌雖欠佳,身段神情卻似足了一個人……」
「似誰?」玉娘驚問道。
「便是這襄陽城里最美艷動人的女子——丐幫幫主郭夫人是也,乃本老爺日
夜思慕之人!」
「你……你很仰慕她?」玉娘顫聲問道。
「豈止仰慕,簡直當她是天上的仙女,要是她肯跟隨了老爺,她要星星老爺
我給她摘星星,要月亮給她摘月亮,斷不讓她在我這受半點委屈」
「郭夫人命真好,有老爺你這般愛她!」玉娘若有所思喃喃道。
「可惜她並不這么看,總是防著老爺!老爺我實在是被對她的相思之情煎熬
很苦,今日就勞煩玉娘權且代替一下她,好好慰藉慰藉老爺吧」
「玉娘……玉娘姿貌平庸,如何能代替郭女俠,老爺找錯人了!」玉娘連忙
道。
呂文德笑道:「沒找錯,玉娘容貌雖與郭夫人相差甚遠,身段神情卻極為相
似,腰跟她一般纖細,­乳­房跟她一般堅挺,臀部跟她一般挺翹,便是身上那股香
氣也有幾分相似,喜笑怒罵間的神情更是似足了她。」
「他竟能聞出我身上的味道!」玉娘暗暗詫異,聽著他對自己身體的部位評
頭論足,想起方才其與十夫人的調笑之語,心中竟然一盪,神魂便有些飄移不定。
看著玉娘臉上蔓延開來的春意,呂文德心中暗暗得意,看來當初種下的情苗
果然還在發揮作用!趁玉娘神情恍惚,突然低下頭,噙住了她檀口。
玉娘先是有些受驚地睜大鳳眼,隨即輕輕閉上秀目,兩只藕臂抬起輕輕攬住
了呂文德脖子,竟對狗官婉轉相從!同時從玉娘心底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你
不懂憐我愛我,自有別的男人愛我!你是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傑,我偏偏
找個你平常最最看不起的男人,將身子交與他,看你如何後悔!」正這么想著,
突然覺得左邊胸脯一緊,左邊玉­乳­已陷入狗官的祿山魔爪之內,被他擠按揉捏,
女人的這件物事好生奇怪,明明被壓迫蹂躪,卻體會到不可言喻的舒暢甜美。
「呂……呂大人!」在狗官親吻上她的蝤頸時,玉娘發出了夢囈一般的嬌喚。
此刻她的胸口被揉搓的一片凌亂,使得豐滿的胸脯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
狗官兩只­淫­手放肆地在玉娘身上大摸特摸,直把玉娘摸得嬌軀滾燙,氣喘咻
咻,只覺腹如火燒,口­干­舌燥,恍似離開水里的魚,直快要窒息過去,「別……
別再摸了,我……我好熱!」玉娘恍惚道。
「嘿嘿,女人身體發熱便是在想男人了,玉娘乖,再讓老爺摸一會,再摸一
會便給你寬衣,等老爺我的大寶貝chā進玉娘的玉道之內,便不覺得熱了!」呂文
德說著故意將挺漲滾燙的下­体­chā入玉娘兩股之間,玉娘敏感的­私­處被他粗硬的­鸡­
巴一觸,一股奇熱無比的溫度透過布料滲了進來,嬌­嫩­的花瓣被男人似燒紅的鐵
­棒­一般巨燙無比的­肉­棍熏熨,身體越發地滾燙了!
呂文德右手輕輕松松地從玉娘被他揉得蓬松的胸襟chā入,蓋住了她椒­乳­,與
那團傾世­嫩­­肉­僅隔一層輕薄的胸衣,掌心之中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它美妙非凡的彈
­性­與綿軟,呂文德更加用力地揉搓著這團美­肉­。
「嗯……」玉娘仰起圓潤的下巴,發同一聲聲似有似無如夢如幻的呻吟,露
出線條優美的雪白蝤頸,任狗官在上面種下一朵朵嬌艷的「紅梅」,男人的掌心
灸熱而柔軟,就象是剛在熱水里泡過的毛巾一樣包裹著她的左邊­乳­房,滾燙的溫
度透過薄薄的肚兜蒸熨著她敏感的­乳­頭,傳遞著男人對她這團墳起的熱情渴望,
感受到男人熱情的­乳­房變得更加堅挺膨脹,鼓漲漲的,便似漲­奶­一般,卻沒有漲
­奶­時的疼痛,有的只是無盡的快感。
恍惚迷離之際,玉娘只能胸腹肌膚傳來一陣柔軟的摩擦感,猶以挺漲飽滿的
胸部感覺最為強烈,似是有什么東西要從胸口抽出一般,睜開媚眼看時,臉立刻
紅了一大片,原來狗官不知何時將她的肚兜解開,從半敞的胸襟領口抽出,自己
的兩只­乳­房便透過松垮的衣襟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連忙伸手想要捂住胸口,
卻不料狗官的­淫­手剛好在這一瞬間又chā入她衣襟之內,按住了她­乳­房,而她想要
保護­乳­房的小手正好隔著一層衣服按在了他手背上,變得好似她不想讓男人的手
從自己­乳­房上離開似的,這種尷尬的巧合帶來一種奇妙的暗示,惹得玉娘俏臉緋
紅,嬌喚一聲:「大人!」
一聲如黃鶯啼谷般的嬌喚令呂文德骨酥筋軟,興奮地拔開玉娘護在胸前的小
手,左手緊緊環住玉娘細腰,低頭將腦袋伸入她衣襟之內,用大嘴噙住她右­乳­,
用力地吮吸起來。
「嗯,嗚嗚……」玉娘伸手摟住了之顆肥大的頭顱,張口仰頸,發出一串­淫­
呻,好似在水里缺氧將頭探出水面的魚兒。
呂文德盡情地吮吸著美人的玉­乳­,直將它吸得泡汁汁沾滿他的唾液方才作罷,
換過另一邊繼續盡情的吸吮,左手輕巧地chā入玉娘胯間,按撫她業已潮熱的花瓣。
「哦!不……」玉娘合胯扭腿,將左邊玉腿交錯於右腿之上,緊緊夾住呂文
德侵入私密部位的­淫­手,以圖阻礙男人的進攻,卻哪里能影響已經登堂入室的侵
入者分毫,直任由他把自己那個羞人的地方摳摸得火熱滾燙,潮濕泥濘。
「終於要任老子魚­肉­了么?」一直偷偷觀察玉娘反應的呂文德心中暗想,得
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謂得意忘形,狗官一時興奮之下,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咬住在玉娘銀耳輕聲笑道:「美么,郭夫人?」
玉娘聞言一驚,雙手推開他少許,恐慌地望著他道:「什么郭夫人?我……
我不是……」。
呂文德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話已出口無法回,對方聰慧絕倫,
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識破她身份,只得「哈哈」笑道:「美人在側,呂某便是閉著
眼睛用鼻子聞也能聞得出來,再怎么喬裝打扮也休想瞞過我,更何況是郭夫人這
樣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兒!」,呂文德說著突然將手伸到玉娘左邊頜骨下輕輕一
撕,竟然撕下一張薄薄的臉皮,露出一張清麗秀雅的面孔,不是黃蓉又是哪個?
黃蓉「呀」地驚呼,雙手掩面扭向一旁,半晌道:「你……你是何時認出我
來的?」
呂文德笑道:「前些日子只是有些懷疑,今日方有十分把握,夫人可知為何?」
「為……為何?」
「一切只因夫人右­乳­之下那顆淡淡的紅痣,夫人胴體別人不認得,呂某可認
得清清的!」呂文德欺身上前,摟住黃蓉,左手中指繞著黃蓉右­乳­之下一顆若有
若無的紅痣劃圈道。
「你……你別碰我!」黃蓉羞憤地推開狗官,轉身背對他系扣整理衣服。此
番因與靖哥哥起了爭執,喬裝易容住進呂府,卻被迫旁聽他夫妻二人布雨合歡長
達六七日之久,一顆寂寞春心不蠢蠢欲動,又起了心要報復丈夫的無情,便仗
著有一層玉娘的身份作掩護,半推半就地與狗官作那肌膚之親,本欲淺嘗輒止卻
差點一發不可拾,若非呂文德揭穿她身份,此刻她只怕已與狗官苟且在了一起,
犯下不可攙回的大錯!自作聰明地以為對方不知道自己就是黃蓉而作出那樣不知
羞恥迎合男人的行徑,卻原來身份早已被人識破,對方早就知道眼前這個背著丈
夫任別的男人寬衣解帶上下其手的不潔之­妇­是她黃蓉,這下這個臉可丟大發了,
教她如何能不羞慚憤恨萬分!?黃蓉恨不得有條地縫讓自己鑽進去,一張小臉紅
得象火燒一般。
「郭夫人,我的美人!」呂文德猛撲過去,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道:「美
人兒休要再矝持,你方才明明很興奮……」話音未落只覺眼前寒光一閃,一把寒
氣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發出森然的光芒。
「你再向前一步我便殺了你!」黃蓉右肘撐床半支起身子,左手握一柄匕首
指著呂文德胸口詫道。
呂文德沒料到黃蓉竟然身藏利器,一下子嚇呆住了,怔怔地望著眼前這只潔
潤如玉的皓腕,這只看起來柔若無骨的小手只要輕輕向前一送,自己立刻變成一
具冰冷的死屍,不由得汗如雨下,抖若篩糠。此景此情一如十幾年前,自己也是
被這個美麗動人的小美人兒以一柄匕首指住胸口,把自己嚇了個半死,所不同的
是當年那個清麗單純的小丫頭此刻已出落成楚楚動人、風姿綽約的成熟少­妇­。
場面一時僵住了,二人都一動不動,房間里靜得可以聽見二人的心跳聲。
豆大的汗珠從呂文德額頭滴落,濺在黃蓉衣襟微分的胸口,將狗官的目光引
向那開叉處雪茫茫一片冰肌玉膚,泛著明艷卻不奪目的光輝,眼珠子立時瞪了出
來,呼吸變得急促粗重。
黃蓉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感覺有些酸麻,便挪動身子調整了一下位置,
抬頭再看呂文德,忽見對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兩只眼珠子布滿血絲突起,直
要瞪出眼眶似的,黃蓉心覺奇怪,低下頭一看,頓時「啊呀」一聲,羞得玉臉俏
紅,原來她剛才調整身體的時候,衣襟順著身體的曲線滑落下來,兩只­嫩­白如玉
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黃蓉連忙用左手將兩邊衣襟往中間拉遮住
自己從不示人的­乳­房,再將匕首抵住狗官胸膛,卻發現手臂已經伸不直了,卻是
狗官趁她整理衣物的時候又將身體靠近了幾分。
「你再靠過來我真的會殺了你!」黃蓉叫道,匕首輕輕一送,匕尖剌破呂文
德衣服,抵住他胸口肌膚。一股冰冷的寒氣直透過肌膚鑽了進來,呂文德不由得
打了個冷戰,一低頭望見黃蓉胸襟開叉處一片潔白玉­嫩­的雪膚,飽滿堅挺的胸脯
所前美人兒緊張地呼吸上下起伏,如此美妙的胴體錯過了今晚只怕再無機會染指,
此番為得此­妇­可謂機關算耗盡心力,還差點搭上一條­性­命,若是就此功虧一簣實
在是不甘心,忽然惡向膽邊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喪於此,老子也要做個風
流鬼!」咬著牙胸脯向前一挺,鋒兌的匕尖立時劃破衣服剌入皮­肉­,殷紅的血跡
以匕首為圓心向四周暈開,染紅了整個胸口。
「你!……」黃蓉萬沒想到這個平日里膽小如鼠的男人為了占有自己竟然連
­性­命也不顧了,心中無比震驚,竟然呆住了。
呂文德卻不理會她的震驚,怒吼一聲,兩只­淫­手大膽地從她衣襟兩邊chā入,
恣無忌憚地在她冰清玉潔的胴體上上下撫摸。
武藝高強的黃蓉用來指著他的匕首無比鋒利,對他沒有絲毫的威懾作用,狗
官竟然無視她江湖第一女俠的身份,仿佛自己比那最軟弱的小媳­妇­還不如,在這
種情況下竟敢強行畏褻自己的身體,兩只chā入上衣內的肥手無所顧忌地在她身上
各敏感部位掐摸揉捏,這一切令到黃蓉不敢想信是真的,恍惹在夢中。
狗官嘴里忽然發出「嚯嚯」的似野獸受傷時發出的聲音,開始撕扯黃蓉身上
的衣物,黃蓉尖叫一聲,抬頭望見男人的一雙眸子,閃動著野獸的光芒,恰似一
頭飢餓的狼突然看見了一頭肥美的羔羊,不知為何黃蓉看見男人這樣的眼神,芳
心竟一陣悸顫,身體也開始顫抖,四肢軟軟地對男人撕扯自己衣服的行為竟作不
出任何反應!
這真是一幕古怪奇異到極點的場景!一代女俠,大俠郭靖之妻,武功智謀獨
步天下的丐幫幫主,竟然在手執一把利刃的情況下,被一個手無寸鐵絲毫不會武
功的無能男人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剝落,直至被剝成一只白花花的「小肥羊」,
轉眼已身無片縷。
「真白!真­嫩­!真滑!真美!」呂文德兩只手在黃蓉的如緞玉膚上滑動,嘴
里喘著氣贊嘆:「郭夫人,我的大美人!老子今日一定要把你搞上床,你再反抗
也沒用!」呂文德右掌順著黃蓉蔥­嫩­的左臂上移,握住她皓腕,將她左手翻轉向
上,左手將她握緊的纖纖玉指一根根掰開,輕而易舉地繳了她的械,左手隨即抓
住她右腕,將她兩只手臂高舉過頭,一聲虎吼,將黃蓉的整個身體壓倒在床板上,
兩只小手被緊緊壓到她頭頂上方的床板上,兩人臉貼著臉鼻挨著鼻,彼此呼出的
熱氣都可以噴到對方臉上。
不知是因為被狗官肥重的身軀壓在身上導致呼吸不暢還是因為心情極度緊張,
黃蓉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不均勻,兩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在房間內回響。
從剛才黃蓉手執利刃對狗官以命相脅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繳械
壓倒在床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時間,短短數分鍾之內,她便完成了一次從一名高高
在上的江湖女俠到男人床上獵物的轉換。此時男人死死地盯著身下她這個獵物眼
露青光,恰似夜里虎豹豺狼眸子里發出的光芒,正是這種野獸般的光芒令到黃蓉
激動不已,從小到大,還從沒有男人敢這樣粗野的對待自己,在她一生中所遇的
男人要不對自己呵護疼愛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敵人表面上也是對她恭敬有
加彬彬有禮,自從跟著靖哥哥功成名就之後更是被捧為天仙,男人在她面前莫不
乖得象一只溫順的小貓,這也養成了她面對世上絕大多數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
可是到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面對男人的粗暴竟然會如此地興奮,難道說她內心
深處竟然渴望被一個男人強勢地征服?被這或許人的獵奇心理在作崇吧!
「郭夫人,呂某今天要定你了!」呂文德低下頭,狠狠吻著了黃蓉紅嘟嘟的
小嘴。
「嗚嗯!」黃蓉想要掙扎,可是她的身體被呂文德重重地壓住,她的兩只
手被男人緊緊的按在頭頂床板上,根本無法掙扎得動,只能擺動螓首,只是這樣
一來與其說是在掙扎倒不如說是在迎合男人。
「不行,我不能再讓他為所欲為,我要推開他!」黃蓉心里這樣想著,身體
卻軟綿綿地使不出半分力氣,現在的她是真真正正以黃蓉的身份被男人猥狎,再
不反抗是無任如何也說不過去了。
漸漸地黃蓉只覺得更加透不過氣來,有種窒息的感覺,意識也開始恍惚起來,
覺得身體向上飄,飄在了半空中,四下里空無一物,有種失重之感,又似躺在了
棉花堆里,軟綿綿地好不舒泰!與此同時胯下花瓣一陣陣瘙癢,­阴­道壁­肉­在緊張
著悸動著,有一種難言的空虛感,渴望被充實被填滿。
「嗚喔,嗚嗚……」反抗的意識以驚人的速度在迷失著,身體就象中了「十
香軟筋散」一般連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只有小嘴徒勞地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卻是在向男人輸送著自己滿腔的芝蘭幽香,這是人?i少­妇­體內特有的芬芳,是用
來剌激男人情yu的特殊體香,只能更加激發男人的欲望,缺乏­性­經驗的女俠根本
不知道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抗議呻吟聲中,狗官呂文德的征服欲望被她一次次催
動得更加強烈,直把她壓得越來越緊,越發地喘不過氣來。
朦朧間黃蓉覺得一根軟綿綿的濕滑物事撬開了自己的牙關鑽入口中,抵碰自
己柔­嫩­的丁香美舌,忽然意識到那是狗官的舌頭,丁香美舌驚慌失措辭地後縮躲
避。侵入者並不罷休,執著地追捕她的美舌,四下里翻飛攪動,巡遍她檀口內每
一個角落,那三寸靈巧的丁香終於避無可避,被對方逮個正著,死死地纏住向外
拉扯,終於被帶出檀口外,吸入男人口中,被男人兩片溫熱的嘴­唇­緊緊含住,一
同被吸入的還有她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
男人無禮的侵犯讓慣常被眾星拱月的黃蓉激動莫名,以致於當呂文德松開她
兩只小手的時候,黃蓉吃驚地發現自己的兩只手臂竟然老老實實地摟住了男人的
脖子,與他一邊在床上翻滾著一邊似親密的戀人一般親吻起來。
呂文德空閑出來的兩只手當然也不會老實,兩臂緊緊環住黃蓉的柔軀,兩只
手在黃蓉背部、腰部、臀部恣意地撫摸,在潔白的玉膚上留下一片片桃紅。
男人的吻狂熱而迷亂,黃蓉只覺得胸腔內的空氣好象都要被男人吸盡,為了
不至於窒息黃蓉緊緊摟住狗官,激烈地回吻,象是要與對方融為一體。
呂文德忽然放開黃蓉,立起上半身,氣喘息息地分開黃蓉兩條修長的玉腿,
手扶­肉­­棒­對准黃蓉業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便要chā入。
黃蓉仰起上半身,看著狗官紫亮的­龟­頭噴著熱氣頂著自己的少­妇­花瓣,忽然
全身緊張起來,心里感到一陣害怕,她知道只要這根丑陋的硬家伙突破自己的桃
源洞­茓­進到體內,她下半生的命運將會徹底地被改變,她將不再是人人敬仰的俠
女,不再是靖哥哥賢良淑德的好妻子,不再是女兒的好母親,不再是……,巨大
的恐懼感籠罩心頭,忽然叫道:「不行!」飛起一腿將呂文德肥胖的身軀踹到床
下。
呂文德「哎喲」一聲大叫,仆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並無甚大礙,
爬起身來只見黃蓉赤­祼­­祼­站在床邊左顧右盼,象似在找自己的衣服,當機立斷,
「撲通」一聲跪倒在黃蓉跟前,道:「郭夫人,你就從了呂某吧,呂某真的很想
要你!」
「你……你……你快起來,這成何體統!」黃蓉吃吃道,她這一輩子曾經有
許多男人跪在面前過,或是仰慕她武功才學要拜她為師,或是為非作歹被她擒住
求她饒了他狗命,或是丐幫弟子在她面前稟報幫務,似今日這般被一個男人跪著
死皮賴臉地索要身體卻是第一次,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應對,身體卻莫名其妙地
興奮起來,以前在街上她曾經數次教訓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妇­女的紈絝子弟,
當時就很好奇那些女子被男人調戲時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可惜以她丐幫幫主的身
份,有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來調戲她?這份好奇也就只能埋在心里,原以為
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答案了,今日卻先是差點被狗官弓雖暴,現在又被他耍光棍糾
纏,普通女子最常被男人調戲污辱的兩種方式她竟然都體會到了,她心中居然不
怒反喜,究竟是什么心理在作怪,她也說不清楚。
呂文德跪在地上道:「男女交歡本是天地­阴­陽和合之道,乃人之天賦稟­性­,
夫人長期孤­阴­不生­阴­陽失調,至心情郁結臟腑不安,便是為世俗禮法所害,有違
天道稟­性­所致,夫人又何苦再為此世俗之法所縛,壓抑本­性­,虛耗韶華,白白浪
這副奪天地造化之美妙軀體,不如放開懷抱,與呂某行雲布雨一番,個中滋味
夫人方才亦初有體味,當知此人間極樂,無有其它樂事所可比擬!」
黃蓉默默聽著狗官為說服自己與之行房,一本正經地講述著這一大段道理,
心中暗暗好笑,卻又覺得其中某些言語不無道理。
「要說遵循禮法,夫人方才對呂某呈陳相向投懷送抱,­唇­為呂某所吮,­乳­為
呂某所觸,如此肌膚相親,實已大大有違­妇­德,再以此為托詞,不過是自欺欺人
罷了……」呂文德繼續道。
「不要再說了,我……我是不會答允你的。」黃蓉打斷他的話道。
呂文德聽她語氣堅決,心中一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如果不能用言
語說動她,他萬萬不敢再象方才那樣用強,只待放棄,抬眼瞥見少­妇­胯間那道迷
人縫中似有幾絲亮線(他跪在地上時視線剛好與黃蓉­私­處平齊),心中暗道:
「你個臭­婊­子,明明那里已經­骚­得流出這許多花蜜了,還在老子面前裝貞潔,老
子今日放過你,從今往後封diao以謝天下!」忽然磕頭道:「郭夫人,呂某真的很
想與你交媾,你就答允了吧!」一邊磕一邊向前挪動身體,挪動黃蓉跟前時,忽
然直起向子,扶住她兩邊髖部,將臉埋入她三角花園左右磨蹭著,同時喃喃自語:
「夫人我要你!要你!真的想要你……」
「你……放開……」剛才已被­淫­官摳摸得敏感異常的花瓣突遭此剌激,黃蓉
玉體一顫,差點沒軟倒在地:「放開我,你太放肆了!」嘴上這么說著,身體卻
興奮地抖動起來,她與狗官同守襄陽十年,時常因各種公務之事不得不與其打交
道(更多的是呂文德找的借口),所以也算交往頻密,雖道不同不想為謀,卻從
未想過自己與對方可能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今日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可以無恥
到如斯地步,與自己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在她的江湖世界里,即便是對她心
存非份之想之徒,譬如歐陽克之流在想要得到她的過程中亦是有底限的,亦會按
捺­色­心假裝溫柔,妄想施展個人魅力來引誘她,而絕不會無恥到跪在地上索要她
身體的地步,而狗官身處那個世界做人卻毫無底限,可以如此毫不知羞恥地痴纏
她一個有夫之­妇­,毫不遮掩地袒露自己對別人?i子的­色­欲,對她百般引誘,偷蒙
拐騙無所不用其極,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來賴的,其所用手段之粗鄙完全
超乎她想像,令她感到有些惡心,卻又有別有洞天的新奇、興奮之感,更不可思
議的是不管她心里怎樣不願意,她的身體竟真的被對方撩動了,對方的粗鄙手段
竟能對自己發生作用,這是她從未想到過的!
浸­淫­床事多年的狗官也很快發現了這一點,他發現自己用的方法越是直接,
對方的反應就越是強烈,心中暗暗竊喜又有些許悲哀,喜的是終於摸准了美人兒
的脈門,哀的是自己以往處心積累使用了那么多看似高明的手段,卻不如今天這
種死纏爛打的下三濫手段有效,搞了這么久,才發現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俠竟然是
個有受虐傾向的女人!
呂文德把以前施展的那些花招的功勞一概摸去其實也很不公平,正是以前所
用那些手段的引導,一點一滴地開啟了女俠人?i的欲望之門,不知不覺間將深藏
在其內心深處的種種欲望誘發了出來,才有今日無招勝有招之功。
「哦,夫人,今日你無論如何也逃不了了,我要把你按倒在床上,促使你發
­骚­發浪,把你的人?i美­茓­搞得濕淋淋的,把整張床單都浸濕浸透!」呂文德一邊
用臉磨蹭花瓣一邊喃喃道。
­淫­官的一字字一句句仿佛一顆顆石子,投入女俠心田,泛起一圈圈漣漪,仿
佛被催眠一般,黃蓉竟也覺得自己在劫難逃,不如認命,這般想著身體便越發的
酸軟無力,被呂文德用臉向前輕輕一頂,雪白香艷的胴體便癱倒在了床上。
狗官肥胖沉重的身軀便重重地壓了過來,仿佛是一對恩愛的夫妻,黃蓉自動
自覺地分開兩條美腿,用自己柔滑熟艷的身體接納了狗官肥丑不堪的肥軀,承受
著它山一般的重量,白­嫩­的嬌體完全陷入狗官的肥­肉­之中,任誰見了都不對這
樣一對美丑高下立判的身體疊成的­肉­上­肉­待交合姿態大跌眼鏡!
呂文德用自己肥重的身軀將美妙人?i控制住,將整個臉埋入她深幽的­乳­溝之
內,磨蹭她胸­乳­,噴吐熱氣道:「這么好的一副身體不用來交歡實在太可惜了,
呂某愛死夫人的身體了,真­棒­!」。
「哦……不……不要……」嬌喘咻咻的武林少­妇­不安地扭動著白晳的­肉­體,
原本貞潔淑婉的人?i被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成功地勾起了繁殖的本能,交配的
欲望在身體的各個角落蔓延,燃燒起來的少­妇­身體有一股強烈地獻身沖動,這種
身體失控的陌生感覺令黃蓉感到極度不安,有夫之­妇­後天培養出來的為丈夫守貞
的意識在作著最後的困獸之斗。
忽然黃蓉只覺下身一緊,一根火熱粗硬的柱狀物突入體內,推開在自己­阴­道
內前進路上的層層­嫩­­肉­直抵花房,­阴­道內的空虛瘙癢立時消失,取而代這是一種
被充盈的快感,十分強烈舒爽!與身體的激動不同,黃蓉的一顆芳心猛地一沉,
仿佛置身於冰窖中,涼了一大半,她知道那是狗官呂文德的大­肉­diaochā入了她的身
體里,她的身體無可挽回地被狗官給玷污了,自己再想回頭已經遲了,從此她的
身體不再是­干­凈的,不再屬於靖哥哥一人,她也不再是那個冰清玉潔、人人敬仰
的武林俠女,而是變成了一個出牆偷漢的­淫­賤女人!……
原來呂文德擔心黃蓉太過矝持,分分秒秒可能後悔,是以決定速占速決,先
把美人的身體占有了再說,將生米煮成熟飯之後,黃蓉再來後悔也是沒有用了!
「狗官,你……拔出來!」強烈的剌激使得黃蓉靈台忽明,悲憤地喊道。
「拔出來又如何?拔出來就能改變夫人您那里已經被呂某chā入過的事實嗎?
你已不再是良家少­妇­了!」狗官殘忍地點明黃蓉的處境。
一句話讓黃蓉立時崩潰,反抗的意志被瓦解得­干­­干­凈凈,是啊,拔出來又能
怎樣?從被他chā入的那一霎那,她的人生便已宛若隔世,從一名萬人敬仰的女俠
變成人人可唾棄之的出牆­淫­­妇­,而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此刻的她已經向良家少
­妇­、貞潔人?i的身份作了徹底的告別,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她的貞潔被這個
肥得象豬一樣的男人毀了!想到這里不禁悲從中來,眼淚撲簌而下。
呂文德伏下身子,愛憐地用雙­唇­吮吸她臉上的珠淚,柔聲道:「夫人莫哭,
不做良家少­妇­又如何?從今天起全身心做我呂文德的女人,呂某會讓你知道做我
的女人會有多么地快活!」說完呂文德開始提槍聳chā,粗壯的­棒­身磨擦美人玉道
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這個女俠實在太過矜持,隨時可能後悔,他要用他天賦異稟
的御女利器以及高超的­性­愛技巧抑制黃蓉可能的反抗,是以一開始chāchā的幅度與
頻率便比較大,分寸卻又掌握得恰到好處,既保證黃蓉能迅速地體驗到交合的快
感,又不至於給她初納巨物的嬌­嫩­小­茓­造成不適應,真不愧是在女人身上摸爬滾
打了數十年的­淫­場戰將!
初時黃蓉只是木然地攤在床上任他胡作非為,可是胯下被男人強烈撐開填滿
的花瓣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歡欣鼓舞」地向女主人釋放出要她接受
這個男人的指令,不顧女主人是被污辱了的事實,用強烈的酥麻電流剌激、吞噬
女主人貞潔的芳心。
被自己最愛護的部位「背叛」的黃蓉終於承受不住這有­淫­威,堅守的意志開
始松動,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體也開始輕微地扭動起來。
人?i開始情動的信號立刻被有數十年­淫­人?i女經驗的­淫­棍察覺,興奮地加快
抽chā的速度,曾經無數次把別人家妻子弄到自家床上的老­淫­蟲有著豐富的對付人
妻少­妇­的技巧,他看以簡單的抽chā動作其實並非單純的直線型活塞運動,而是每
一次都會把力道或向左或向右、或向上或向下偏,對人?i不同方向的­阴­道­肉­壁進
行磨擦試探,發現黃蓉­阴­道內最敏感部位,便對其發動側重式的進攻,這種幾乎
從外型動作上看不出任何區別的微妙變化,卻可以帶給少­妇­豐富的、多層次、全
方位的­性­交體感,迅速挑動其情yu,若非侵­淫­此道多年的花叢老手絕對無法掌握
如此­精­細的技巧,當然若非他的­肉­­棒­足夠堅硬,這種技巧的效果不可能發揮得出
來,所以相對於粗和長,女人最喜歡的還是男人的硬度,而狗官的那家伙不僅粗
長,其硬挺程度也是當世無匹的,被這樣征服女人的利器chā入再配合狗官無以倫
比的床上技巧,黃蓉最終繳械投降只是時間問題!可憐那一個一個被狗官弄上床
的女子,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成了男人的磨刀石,磨礪出了呂文
德這樣一桿征服天下女子的霸王槍,最終被他用來征服天下第一人?i——黃蓉!
黃蓉的呼吸越發的急促不穩,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此時如果有一面
鏡子能夠讓黃蓉看清楚自己現在所處的狀態,她一定會羞愧到無地自容,作為桃
花島島主之女、大俠郭靖之妻、天下第一大幫丐幫之主,有著如此眾多尊貴身份
的她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其丑無比毫無武功的男人給強行按倒在
床上實行­奸­­淫­,而自己竟然被他­干­出了感覺,開始配合男人,這是一種真正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