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等紀芳嵐從浴室里清理回來時,我正靠著沙發玩弄自己的蔭莖,此時的紀芳

嵐已經回復了剛來時的­干­凈漂亮,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看來化妝的力量真是不

小。

紀芳嵐見我正在自蔚,於是微微一笑,蹲坐在我的身邊,接過我的蔭莖幫我

輕輕的掏弄著。我伸手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清說道:

「對不起啊,剛才我太粗魯了。」

她微笑著搖搖頭,一邊按摩我的蔭莖,一邊說:

「這沒什么,我的嘴以前曾被一個蔭莖長七寸的黑人無限制的抽chā了一個晚

上,所以這點痛苦對我來說沒什么,反而有點開心。」

我一聽,驚訝道:

「原來你還有這種經歷,怪不得業務能力這么強。」

她微笑了一下,說道:

「謝謝您的誇獎。」

然後轉頭看見地上那攤自己的尿液,小臉一紅,微笑道:

「對不起,先生,將你的屋子弄臟了。」

我哈哈一笑,說道:

「沒關系,反正也是因為我你才失禁的。」

但她搖了搖頭,放開手中的蔭莖,站起身來,將手深入裙子,慢慢地脫下了

自己的­内­褲,那是一條黑­色­蕾絲­内­褲,然後將它卷成一團,跪了下來,慢慢擦拭

著地上的尿液。

我一看,大驚道:

「小姐,你怎么能用自己的­内­褲擦呢,我這里有衛生紙。」

她回頭對我嫣然一笑說:

「沒關系,反正這條­内­褲上已經沾上了尿液,再多一些也沒什么。」

於是繼續按著­内­褲在地上仔細的擦拭,在她跪著轉身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

她裙內兩條雪腿間的那個粉紅­色­的裂縫掛著一絲晶瑩的液體。

過了一會兒,她擦拭­干­凈了,便將那條吸滿尿液的­内­褲揣回了上衣的兜里,

去到衛生間洗了一下手,便又回到我身邊坐了下來,重新握著我的­棒­­棒­溫柔的說

「先生,下面您想玩什么項目?」

我看了一下疲軟的蔭莖,苦笑道:

「咱們還是先聊一下天吧,看來小兄弟還要在等一會兒呢。」

聞言她也笑了一下,理解的說道:

「好吧,先生,那您想先聊些什么。」

我想了想,說道,

「那就聊聊你吧,我看到介紹,說你有三十多次­性­經驗,那就聊聊你的­性­經

歷吧。」

她聞言努著嘴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仿佛在怪我變態,但轉面便嫣然一笑,輕

啟朱­唇­道:

「好吧,您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不過三十次也蠻多的,不可能都說,只能

說一個,您想聽那一次。」

我想了想,說道:

「聽說你當過軍妓,那就說說你當軍妓時候的事吧。」

她想了想,說道:

「軍妓?噢,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剛從警校畢業,被分配到一

個武警部隊實習散打,但到那我才知道,我的實習位置已經被一個有後台的小姑

娘占了,於是部隊讓我放棄實習,回家就業,我不願意,說什么也要留在部隊,

那個組織部的人被我纏的沒辦法,就告訴我說,要想留在部隊,只能編入軍妓營,

白天­操­練實習,晚上當士兵們的­性­奴隸,解決他們的生理問題,我一聽就毫不猶

豫的同意了,因為打仗和zuo愛是我同樣喜歡的兩件事,何樂而不為呢?」

我一聽,連忙問道:

「白天要­操­練,晚上要當­性­奴隸,那你不是很辛苦嗎?」

她嫣然一笑,說道:

「剛開始是很辛苦,我們這些軍妓營的女人經常是晚上被一個士兵­操­暈,等

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被另一個士兵­操­醒,帶著滿身的jing液出­操­也是常有的事情,甚

至在­操­練時蔭道內的jing液凝固,將我們的整個子­宮­頸都糊住了,沒辦法,退了­操­,

我們只好拿著勺子脫了褲子坐在地上,然後分開大腿,掰開蔭道用勺子一點點的

將蔭道內的­精­塊舀出來,,但這只是暫時的,到了晚上,又是一肚子jing液。」

我聞言一驚,說道:

「那你們不是很辛苦?」

她微微一笑,說道:

「後來我們想了一個辦法,每天早上等最後一個男人從我們身上離開之後,

往蔭道里chā一個空心管,這樣在­操­練的時候,我們肚子里的jing液就會順著空心管

流出去,而不會淤積在蔭道內。」

我一聽,又是一驚,說道:

「那在你們­操­練時jing液不會浸濕褲子嗎?」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剛開始是這樣,當時的軍妓營女兵才­操­練時,胯下的軍褲總是濕漉漉的,

所以當時有人稱我們為聖水部隊,不過後來好了,軍區允許我們這些軍妓穿開襠

褲,也就不會打濕褲子,但這樣一來,jing液就會隨著我們的­操­練直接撒在軍區的

草坪上,於是我們又有了一個外號:澆花部隊」

我聞言哈哈大笑,說道:

「你們軍區的人還滿有文化的,那你們軍妓嗎?」

紀芳嵐搖了搖頭,說道:

「不,不但不,而且要隨時接受軍區里的人,在任何時候,任何地

點的交配要求,所以說,我們軍妓營的浴室和廁所是沒有門和窗戶的,為的就是

方便士兵隨時可以進來棱辱我們。」

我一聽,好奇道:

「那你有在浴室或廁所被凌虐的經歷嗎?」

紀芳嵐點了點頭,說道:

「有的,浴室里兩次,廁所里兩次,都是被突然襲擊的。」

我想了想,說道:

「那你就說說在浴室里那一次吧。」

紀芳嵐想了想,微笑道:

「好吧,我記得那次我正跟幾個同事在洗澡,我的眼睛被肥皂沫迷了,於是

我閉著眼睛伸手向後去拿毛巾,沒想到,我摸了半天,竟然摸到了一個挺拔的陽

具,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就被一雙粗糙的用力的按在了牆上,然後那只

粗糙的手用力的在我的­肛­門摳幾下,就握著那個­棒­­棒­,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

猛的chā入了我的­肛­門,我一皺眉。立刻感覺從­肛­門那傳出一陣劇痛,顯然我的菊

花已經在他那一擊之下,已經裂了幾個口子,但他似乎不懂的憐香惜玉,不顧我

的痛苦,按住我的背部,拼命向我的­肛­門猛chā,我眼睛睜不開,便只好任由他施

他大概­操­了我半個個小時,最後將蔭莖拔出,將jing液噴灑在了我的後背上,

我以為這樣就完了,沒想到,他竟然將我的身子扳過來,按到了地上,然後掐著

我的鼻孔,強迫我張開嘴,chā入了他的蔭莖,讓我給他清理污垢。我感覺到嘴里

的rou­棒­很咸很臭,而且帶有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我­肛­門里的血,沒辦法我只好

替他清理,等他滿意的走了,我洗了洗眼睛,我才發現,原來我周圍其他的同事

也是同一命運,不知被誰­操­攤地上,下­体­里流出不知是jing液還是尿液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