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我裹著大衣,站在南郊車站旁那片荒蕪人煙的野地里瑟瑟發抖。雖說已經是

春天,但凜冽的北風依然讓人感覺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會站在這遭罪,

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個電話。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紀芳嵐的一個電話,本來我是很希望聽到她的聲音的,

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來報我上次救她的恩,約我跟她再來一次親密接觸,一想到

她被我凌虐時溫婉承歡的表情,我的心情救激動不已,但是接起電話,我失望了,

原來她是求我到這里來接一個人,是她的一個同事,也是­性­服務員,我跟紀芳嵐

是老朋友了,她的請求我當然要答應。

我看了看表,十點過十五分,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分鍾,我抬頭看了

看馬路的左右,連個人影都沒有,沒有人,也沒有車,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荒草,

誰會在這個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車呢。

就在我以為我可能找錯地方了的時候,忽然從我的左側的道路盡頭隆隆的開

來了一輛手扶拖拉機,拖拉機後面還坐了四五個五大三粗的農民。

那輛拖拉機開到離我還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然後那群農民跳

下車,從車上拉下一個沉甸甸的麻袋,然後啪嚓一聲,順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

水溝里。接著他們就跳上車隆隆的從我面前開走了。

等他們走遠了,我一回頭,我發現那個被扔在臭水溝里的麻袋正在來回不停

的蠕動,顯然,里面裝的是個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這是城郊結合部,管理混亂,經常有農民將得了

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里拿到這來丟,這樣可以省一筆焚化,那么這個袋子看體

積里面裝的一定是瘟豬。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一陣惡心,於是離那個袋子又遠了些。

我又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看見有人在這下車,於是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紀

芳嵐,過了一會,一陣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聲和紀芳嵐那勾魂攝魄的糾床聲從電

話里傳了出來:

「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嗎?我、我先接一個電、電話。」

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紀芳嵐正在「工作」,這時從電話里傳出一個濃重男

人嗯的一聲,緊接著紀芳嵐氣喘吁吁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呼——張先生,怎么樣,我那個姐妹……啊!——先生!我不是求您先等

等嗎,您怎么又chā進來了,先等一下,我打完電話再陪您玩好嗎?」

我聽到這話,於是說道:

「紀小姐,既然你在忙,那我等一下再打給你吧。」

紀芳嵐聽到我這句話,連聲說道:

「好、好、啊!張先生,等、等會我打給你吧,啊,先生,您拿的是什么!

啊!痛啊————!」

紀芳嵐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之後,電話就斷了,看來紀芳嵐那個客戶不知又

用了什么殘忍的方法在凌虐她。

大概過了又過了十分鍾,我的電話又再次響起,我一接,紀芳嵐那甜美的聲

音再次響起:

「對不起,先生,我剛才在忙,掛了你的電話,真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說道:

「怎么?你的工作完成了,還是他讓先你打電話然後在玩。」

紀芳嵐聞言說道:

「不是,我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剛才是鞭打蔭部,現在是擴­阴­,只是他沒有

趁手的工具,所以下樓去買擀面杖了,我就趁機給您打個電話。」

我一聽,微笑道:

「是嘛,你還真是夠辛苦的。」

她嘿嘿一笑,然後說道:

「這不算什么,對了,我那個同事您接到了嗎?」

我聞言,急切的說道:

「沒有啊,我在這里郊外車站等了半天了,沒看見什么人下車啊。」

紀芳嵐一聽,也很急切的說道:

「郊外車站?應該沒錯啊,她的客人打電話給我說,會把她扔在那,您在找

找好嗎?」

我聞言想了想,說道:

「那好吧,我在等等看。等不到我不走。」

紀芳嵐聞言很激動,說道:

「張先生,太感謝了,老麻煩您,我都不知該怎么報答了。」

我聞言嘿嘿一笑,說道:

「報答就了,不過我就是看看你現在工作的樣子,剛才聽聲音挺誘人的。」

紀芳嵐聞言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

「……,張先生,您的手機能信嗎?」

我聞言一愣,說道:

「可以啊,怎么了。」

紀芳嵐嘿嘿一笑,然後說道:

「那好,張先生,我實現您的願望。」

說完,她便不說話了。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是條信,我打開一看,

登時我的蔭莖就硬了起來。

在那張照片里,渾身赤­祼­的紀芳嵐的被坐著反手綁在一個馬桶上,臉上,頭

發上全是黃白液體,而且流到眼睛上糊住了她一只眼睛,那件黑­色­的的警服變成

了條狀,稀稀落落的掛在她潔白的嬌軀上,顯然不是因為撕扯,而是因為鞭打才

形成的,從紀芳嵐的脖子,再到玉|­乳­,再到小腹,上面七橫八縱的分布著很多細

長而殷紅的鞭痕,顯然受到了長時間的鞭打,她雪白而修長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

綁在馬桶的兩側,蔭道和­肛­門上有紅白­色­的液體流出,顯然里面在滲著血,她那

粉紅的|­乳­頭上還夾著兩個夾子,顯得十分的扎眼。

這時,紀芳嵐的聲音有想起來了:

「張先生,你看到照片了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紀小姐,你的蔭道和­肛­門不是剛好點嗎,怎么又變成這個樣子,我看還是

悠著點吧,身體重要。」

紀芳嵐微微一笑,開朗的說道:

「沒關系,將蔭道和­肛­門養好就是為了再次用它們嘛,再說我還想爭這個月

的全勤獎呢,不努力點……啊,先生!你回來了!您先等等,您先玩我的身體吧,

我先打完這個電話再陪你,啊!先生這個電話很重要,啊!請先別塞我的嘴,啊

嗚……。」

說完,電話便被掛斷了。

我嘆了一口氣,心說,這紀芳嵐這工作還真是辛苦啊。

我合上手機,然後開始看了看四周,還是沒有發現有人下車的情況。

這是怎么回事呢?於是我開始思考究竟問題出在哪里,過了一會,我想起剛

才紀芳嵐說的話,她說她的同事是被客戶扔下車的,而不是下車。

想到這一點,我猛然轉頭去看剛才那個水溝里的麻布袋。那個麻布袋還在蠕

動,只不過動作微小了很多。

我想,難道那里面裝的不是瘟豬,而是紀芳嵐的同事?對,有可能,紀芳嵐

不是也被人綁過扔在山上了嗎。

想到這,我連忙跑到那個水溝旁,抓住那個麻袋口,將它拽到了草地里,然

後掏出刀子隔斷了繩口,將麻袋打開。

就在麻袋口打開的一瞬間,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甩了出來,撲到了我的臉上,

然後我向下一看,見到了一張我活到至今為止見到的最美的畫面。

只見在那個麻袋里,一個美貌絕倫的­祼­體女人蹲坐在里面,雖然她的身體是

躬著的,看不到她的ru房和下­阴­,但從她蜷縮的的身體曲線就可以看的出來,她

是個有著魔鬼身材的女人,她那雪白的後背上此刻到處都是的昏黃的污垢和|­乳­白

的­精­斑,,她的臉蛋也十分的完美,歐式的輪廓上鑲嵌著­精­美的五官,只是可惜

此刻五官上也掛滿了­淫­辱後的痕跡,一雙丹鳳眼正冷冷的而看著我。

雖然紀芳嵐已經是個一等一的美女,但與現在我眼下的這個麻袋美人相比,

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個麻袋美女屬於那種只應天上有的神女。

這個美女見到我愣愣的看著她,便生氣的嗚嗚對著我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