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演講，徐淺昇回到後台，發現走廊那頭有個躊躇的影子，很眼熟。走過去一看，發現是站在原地跺腳的裴柒。

看到他，她如臨大赦，想喊人又怕被附近聽見，一雙眼睛盯過來，猶豫不決的樣子。

徐淺昇將演講稿折迭到褲子里揣上，過去，「怎么了？」

她的胳膊夾著胸口，雙手不自然地捧著，「排隊……」

旁邊正是女廁所，因為是人跡罕至的後台，只有兩個隔間。裴柒著急地跑過來，發現里面都有人，急得跺腳。

看她姿態奇怪，徐淺昇不解，「怎么了？」

「我……」裴柒卻不知道怎么開口，要說是聽他演講聽gao潮了，­奶­水沒有憋住，流到胸罩里，不知道又要被他怎么說。

胸口濕黏黏的，她想進去擠掉一點，再用水擦一擦。

「憋。」所以裴柒只能這么說。

「憋不住了？」徐淺昇見她窘迫，覺得好笑得可愛，問。

裴柒點頭，不僅憋不住，還都已經出來了。

「跟我來吧。」徐淺昇仗著走廊里沒有人，拉起裴柒的手腕。

她被帶到一間休息室門前，徐淺昇輕敲叄下，確認里面沒有人，推開進去。

「這有一個衛生間，就是沒有鎖。」徐淺昇說。

為了防止有人惡意霸占休息室，刻意將門反鎖，不准許其他人進來休息，這一層的休息室和洗手間都沒有鎖。

反正在學校，休息室里也沒有值錢的東西，若不是有虧心事，沒人會上鎖。

他還想跟在裴柒後面進去，哪知道腳還沒跨上台階，裴柒堵著門把他攔在外頭，表情羞澀。

「不許我進去啊？」他問。

明明哪里都舔過了，還不讓看兩眼。

裴柒堅持搖頭，她絕不想讓他知道憋的不是尿而是­奶­。

徐淺昇沒有為難她，「正好，我替你看著門。」

休息室里的衛生間不大，進去就是蹲便器。學校里大部分廁所才用的還是蹲便的方式，方便打掃清理。

磨砂的玻璃窗雖然看不清內外情況，但可以粗略發現一個影子。裴柒看到徐淺昇轉過去，背對他，守在門外，放心地撩起衣服。

一道門完全無法隔絕水聲，很快徐淺昇就聽到里面淅淅瀝瀝的聲音，只是聽了一會就覺得不對勁。

裴柒怎么上廁所斷斷續續的，一會一陣，這也就算了，還伴隨一些低哼。而且就算憋了很久，這么一會也該上完了，時間有點久。

徐淺昇先以為是下面太腫的原因，他怕她還不舒服，把葯膏帶在身上，想著隨時可以給她補塗。

現在聽到這種動靜，轉身就拉開了門。

「太疼了尿不出來……」

他忽然停下。

裴柒抱著­奶­子，身體微微彎曲，手指還掐在­奶­頭上，扇貝似的­乳­罩內測依稀可見­乳­汁殘余，坑里已是­乳­白­色­一灘。

徐淺昇的表情忽然變了，注意無法從那個剛剛擠完­奶­的紅點上移開。白­色­­乳­汁堆在­奶­眼處，剛剛擠掉又流了一點出來。

裴柒被他突然進來的動作嚇一跳，雙手捉住­奶­子不知道怎么辦，驚慌地看著他。

沒有完全擠掉的那一滴­奶­啪嗒一下掉下去，激起水花反彈。

「你在擠­奶­？」徐淺昇驚訝。

早上他才喝完，按理說這個時間不應該會分泌出這么多­奶­水，都到她要擠出來的程度。

徐淺昇把門拉好，走到裴柒面前，捏住­奶­子向上。

被他這樣輕輕一碰，裴柒的身體正在敏感之時，抖動之下，掉出幾滴­奶­水，落在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