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周之後。
不知火舞知道有人在屋里,盡管她被蒙著眼罩。
每天除了嚴密控制下進食,沐浴和解手,就連睡覺時都是以這種姿勢入眠,
臉上的眼罩也沒被揭下來過。
自從被擒後關入這間牢房,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中,她就失去了時間概念。女
孩­性­感的火紅­色­衣衫還完好無缺,但兩個腳腕被鐵鏈分別固定在一根金屬桿的兩
端,強制­性­地分開她的雙腿。高舉過頂的雙手也以同樣的方式被鎖鏈纏住手腕,
身體被拉扯成一個巨大的「x」形狀。
男人微笑著從背後接近,緊貼著女孩站住。他細心撫摸上她的手臂,手指滑
過白玉無暇的皮膚。在過去的兩周,舞的飲用水中都被投放了毒品,因為每一次
的劑量很小,所以無­色­無味。女孩對此一無所知,長時間沒有和任何人進行物理
接觸,使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體的變化。而此刻她對於手臂上的撫摸不僅不感到
排斥,反而像被微弱的電流掃過,帶來陣陣刺麻感。
「你好。」身後的男人貼在耳畔低語道。
「你是誰?」不知火舞的耳朵被呼吸的氣息搔過,身體微微顫抖。
身後傳來的聲音十分的耳熟,但對方的撫摸完全打亂她的思緒。她突然意識
到,自己很難以集中起注意力。
「你在這里度過了兩周的時間,現在是時候告訴你原因了。服從我則得到我
的賜福,反抗我則飽受痛苦折磨。明白沒有?」男人的語氣很平靜,雙手隔著單
薄的衣料,托起舞豐盈的­乳­房,手指殘忍地掐住­乳­頭,從女孩喉嚨中擠出一聲慘
叫。
就這樣持續用刑了幾分鍾,男人揪起­乳­頭,把渾圓的­乳­房狠狠拉扯成橄欖狀,
再次問到:「明白沒有?」
「嗯……嗯!你……你要怎樣?」舞咬緊牙關,但還是吃不住女孩敏感部位
傳來的劇痛,松口應聲道。
­乳­頭上的手指,力量馬上溫柔起來。舞對於自己身體的反應完全糊塗了,起
先的疼痛被快感所取代。剛才的擠捏反而比現在的愛撫更加刺激,更加過癮。身
上滲出香汗,皮膚上泛起片片紅暈。不知火舞小臉羞得通紅,心里為被人挑逗而
動情感到恥辱。
「乖孩子。」男人的動作愈加溫柔。
舞有幾次下意識地把胸部向前挺,去感受手指的壓力。大腦一片混亂,身體
好像已經不受控制,主動去追求­肉­體的快感。
「現在,仔細聽好。首先,你要服從我。其次,你要為我服務。你是我的東
西。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明白了嗎?」他的聲音平靜而
深沉,舞在他的玩弄下不知所措。
「嗚……嗯哼……」舞不知不覺發出了曖昧的呻吟,嚇了自己一跳,連忙咬
住下­唇­。雖然強迫自己安靜下來,但身體的反應卻瞞不過身後的男人。在慢慢調
教了幾分鍾之後,他再次用力拉扯充血挺立的­乳­頭。
「啊!輕一點!輕一點……求求你!」女孩這次沒能隱忍多久,很快就大聲
求饒。
「哦。這么說你喜歡溫柔一點的?」男人再次放松了力道。
「不……不是……」舞的回答吞吞吐吐。
「你說謊,」男人松開了舞的­乳­房,扣住了她的下­体­,「你的小嘴言不由衷,
但是你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他的手指伸進白­色­的­内­褲里,撥開閉合的­阴­­唇­,滑溜溜的溫暖液體馬上裹住
了手指。他把手指抽出來,指縫間的蜜汁拉開晶瑩的細線。舞難堪地側過頭,閉
上眼睛,接下來男人就把蜜汁抹上了她的臉頰。
「不過,既然你拒絕服從,這樣不合作,我必須要試試別的手段了。記住,
這都是你自找的。」男人冷酷地說到。
「你……你要­干­什么?」舞鼻子里滿是自己的噯液發出的酸酸甜甜的臊味,
一張嘴說話,嘴­唇­上就傳來黏黏糊糊的觸感。男人的手退開,從身後傳來橡膠膜
的「噼啪」聲,好像什么人帶上了橡膠手套。
「什么……?」女孩感到下身一涼,­内­褲被撥到一邊,凝膠一樣的東西被塗
抹在­私­處。
她能感覺到帶著手套的手指非常細心地翻開兩邊­阴­­唇­,把­阴­戶的里里外外都
塗抹均勻,手指還向上彎曲,擠入­阴­道內部,把冰冷的膏樣物體抹在­肉­徑里,臨
抽出去時還在敏感點上一勾。手指一拿開,冰冷的感覺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火
辣辣的灼燒感覺。
「你­干­了什么?」女孩的聲音發顫,恐懼地上下牙齒打戰。
「沒什么,這是你自討苦吃。」男人的聲音依然平靜,緩緩退後了一步。
「我……我……呃……呃啊!」舞抑止不住痛苦的呻吟,­私­處像著了火一樣
熱辣辣,又像被凍結一樣冷刺刺;像百十條毒蛇在蠕動,又像萬千只小蟲在啃咬。
她真想要撓一撓那里面,但無論怎么扭動身體,也掙脫不了兩手的鐐銬。她試圖
夾緊臀部,或是摩擦大腿,被強制分開的兩腿就是並不到一塊兒。越是掙扎,舞
下­体­的異樣感就越嚴重。
「合作,服從,就可以得到解脫。」男人平靜地說。
「哦哦……」舞哀號道,「救……救命!」痛苦的感覺在下腹間蔓延開來,
­阴­道內就好像被灌注了強酸,正在腐蝕著嬌­嫩­的­肉­壁,燒爛了肚腸。身上開始滲
出汗珠來,淌過滾燙的肌膚,導致一陣一陣的冷戰。皮膚上傳來的每一絲觸感,
都好像在刺激著大腦,下­体­也滲出了粘稠的液體。
「我什么也不用做。」男人的音調從來沒有改變過,好像身處另外的地方。
「呃……啊……嗯……嗯……喔……啊……」不知火舞發出毫無意義的哀號,
全身上下的難受感覺都漸漸變成了快感,刺激著下­体­的最深處。飢渴的聲音在腦
中耳語,惡魔一般誘惑著她。神志也慢慢遠去,眼前漂浮著幻覺。一會兒看到下
體冒出了臊乎乎的蒸汽,一會兒看到身上流出的汗變成了白­色­的­精­液,一會兒看
到胸前的雙­乳­急速膨脹噴出­奶­水,一會兒看到下腹隆起像個孕­妇­。
眼淚奪眶而出,浸濕了眼罩,流到兩頰上。腦袋左右甩打,把腦後的馬尾辮
擺來擺去。鼻涕,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下來,身上的汗水就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
的。口中發出拉長的呻吟,就好像瘋子的吶喊。全身肌­肉­急速地抽動,就好像通
了點一樣。終於,試圖夾緊的兩腿一松,一股金黃­色­的尿液連同滑膩的蜜汁噴了
出來。不知火舞一聲嗚咽,全身一軟,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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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中,好像很多雙手在撫摸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把冰冷的凝膠塗抹
在皮膚上。凝膠變熱了,這是葯物嗎?還是­精­液?下­体­好像擰開了水龍頭,失禁
了嗎?還是在不斷地潮炊?這是在做夢?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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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或者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算不算清醒。
她的記憶混亂,不知身在何時何地。渾身上下油膩膩的,不知道是塗抹了東西還
是汗水。下巴和­乳­頭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著水珠,水珠落地,聲音就好像落進了
一大灘液體中。
剛才昏過去了嗎?舞不敢肯定,也許只是­精­神恍惚,不,是昏過去了。也許
還不是第一次昏過去……那是昨天的事嗎,還是幾分鍾以前?
「誰……誰來幫幫我?求求你……」快感又像潮水一般涌來,撩撥地舞如痴
如狂,呼吸急促。她終於放棄了立場,只要能讓她從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半
gao潮狀態下解脫,她什么都願意做。
「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是嗎?」冰冷的聲音從身後
和傳來。
「呃……嗯。」她咬緊壓根勉強擠出含糊的回答。
「這算是肯定嗎?」男人繼續逼問著開始退縮的舞。
「是的。」舞終於明確地葬送了自己的未來。
「暫且就這樣吧。」男人話音未落,左手摟住了舞的小腹,右手兩根手指探
進她的­私­處,慢慢交替抽chā著。
「快……快一點……」舞一邊乞求一邊蠕動著臀部,試圖把指頭含的根更深
一點。
「你真是條­淫­盪的姆狗。」
「不……我不……」
「那你的小Ъ怎么一抽一抽的,發什么浪啊?」
「我……」
「這么說你不是姆狗……」男人的手指停止了動作,慢慢抽了出來。
「我是姆狗!我是­淫­盪的小姆狗!」舞大聲尖叫著,下­体­的瘙癢擊潰了她的
自尊心。恥辱感好像把「姆狗」這兩個字刻在了她的身上。她垂下頭,眼淚再次
流了下來。
「這樣的話,還差不多。」男人的手指恢復了抽chā。
「快一點!」越是去感受下­体­手指的動作,瘙癢感就越是難耐,「快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