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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神功為「天地心經」,修練此神功者必須是九陽重體之人,修成之後,包管君征戰美女,所向無敵——此經面世一個時辰後,字將遇空氣而消失,請君緊記。

後面署名是一代情聖。

「這個情聖也太小瞧人了,說什么『請君緊記』,這么一點文字,老子三兩下就能倒背如流。咦,還說什么『所向無敵』?」想到這里,他猛的又往那四個字看去,大是開心,道:「好,就沖著你這『所向無敵』,我就辛苦一下,勉強試練,省得你小子到閻王爺面前說我不給你面子。」

他果然就地躺下,按經上所寫練習起來。

※※※

這一躺竟是兩天兩夜。

醒來後,希平身心俱爽,始想起該回家了。一想到回家,他才苦惱起來。

原來他此時全身光溜溜的,怎么回去?衣服都被他自己撕爛了,沒辦法,只好從地上撿起一塊比較大的衣布,往自己的腰部一圍,同時發現胯下的小兄弟長大了許多,但他也不是很在意,用破布圍好下身,把葯簍子往背上一掛,就出洞去了。

黃洋夫­妇­是在希平回來後的第二天早上,才發覺他們的兒子已經回來了。

那時,希平還在床上安眠。

原來他怕被人看見,特別選擇在深夜時分,村民都睡了的時候,才輕悄悄地偷偷摸回自己的房間,連黃洋夫­妇­也不知道。簡直是神不知鬼不覺,令他有好幾天都要自稱是「天才」,把自己崇拜得有些飄飄然了。

第一集狩獵之神第二章狩獵大會

光­阴­易逝,五年的時間悄悄地過去了。

寧靜的環山村,今日變得特別熱鬧,村民們又迎來了二十年一次的狩獵節。

凡是年滿十八歲的青年,都有權參加狩獵比賽。

比賽的方式很簡單,就是在日出時,每個人都必須空著手到山里去獵取動物,待日落回村時,按照每個人獵取的動物的等級和數量來決出優勝者。冠軍和亞軍可以在次日參加村長的競選,而勝出者,可以從此領導環山村,直至下一個狩獵節。

可以想象,今日的環山村熱鬧的程度,就好像本來是平靜的一鍋水被火燒開了一樣,整個村庄都開始沸騰了。

※※※

「唉!找了一整天,竟然連一只羊都找不到,兔子倒是見到幾只,可惜跑得太快了,似乎也小了一點。」一個青年從密林里走出來,甚是無奈的自言自語。

只見這青年長得很高大,明朗的臉部線條仿佛是大理石雕刻出來的,全身給人一種力的美感。但是,若你仔細地看他那如明星般閃亮的眼睛,就會捕捉到絲絲淡淡的邪魅氣息。

然而,此刻的他卻是一臉的無奈,無聊地邁著他那修長有力的大腿,漫無目的地走著,口中喃喃道:「老天,求你了,賜我一只獵物,哪怕是山­鸡­、兔子之類也行。噢,不!我這么強大,弱小的動物是不配成為我的獵物的,你就讓我遇上一匹狼、一頭老虎,甚至一頭熊……」

「吼——吼——吼——」

青年聞聲抬眼望去,一只壯碩的老虎正向他奔來,他大吃一驚,掉頭就跑:「嘩!我的媽呀!說來就來,也不和我商量商量。」

眼看他就要被老虎追上了,他看見前面有一棵粗大的參天大樹,心中一動,加緊一跑,雙腳一蹬,竟然飛­射­而上,抱住了半空中粗大的樹­干­。

他的雙腳往樹­干­上一搭,四肢一用力,翻身趴在樹­干­上,氣喘吁吁地看著底下的老虎,大呼一聲:「好險!」

青年喘過氣後,老虎還是不走,仍在樹下停留,對他虎視眈眈。

沒辦法,青年只好沿著樹­干­爬到這棵樹的主­干­的分叉處,在那里舒服地靠坐著,看著地上的餓虎,道:「笨蛋,你別老盯著我,好像我欠你許多錢似的,有種你就上來!哼,想吃我?先回去裝兩只翅膀吧!」

青年靠在樹杈上坐了一會,心想:「看來這只老虎不會輕易放棄我這種美食的了,只好與它比比耐­性­了。」

緊接著,他就閉上雙眼,唱道:「東找找,西找找,遇見你,我就跑,少爺我本事好,飛到樹上睡個飽。」

※※※

日落西山。

夜又一次拉開了它的序幕。

環山村的青年獵人們都回來了,每個人都帶回了各自的戰利品,有野兔、有山鹿、有野豬……各種動物一應俱全。其中,村長的兒子大風竟然扛回了一匹大野狼,博得了村民們的陣陣喝,許多少女都向他投去熾熱的目光。

黃洋夫­妇­看著一個個青年獵人從他們家的門前走過,眼神變得越來越急切。

春燕道:「洋哥,平兒怎么到現在還沒回來?他會不會出事了?」

黃洋道:「放心吧!那小子強悍得很,猛虎也斗不過他,你別瞎猜了。」

春燕道:「話雖如此,我還是有點擔心。」

黃洋嘆道:「我也有些擔心,但我想他也不是第一次往山里跑了,這么多年都沒事,偏今日出事?且他已不同以往了,如今的他可是村里最強壯的男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和我們的平兒相比。我相信他會平安回來的。」

春燕有些迷茫道:「平兒,最強壯的男人?有一次,我無意中看見他與大風他們打架,當他面對著十三個青年獵人的時候,他竟然露出一種邪邪的微笑,他那高大壯實的身軀加上帥氣的臉龐,活像一個不羈的戰將。嗯!戰將,平兒?」

黃洋道:「以前我不敢說,但對於長大的他,我敢肯定地說,他絕對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我們就安心地等他凱旋歸來吧!走,我們到會場去,狩獵大會就要開始了,我們也去品嘗品嘗年輕獵人們的獵物,為他們的成長而歡慶吧!」

※※※

青年從沉睡中醒來,此時,日頭剛沉下西山背後,他揉了揉眼睛,往樹下一看,只見那只老虎也如他一樣,趴在大樹下打起瞌睡來了。

青年心想:「看來它是鐵了心要吃我了,沒辦法,少不了要搏它一搏,看是我撕了它,還是它啃了我。」,忽然又想:「怎么下去呢?這么高,我是怎么跳上來的?是求生的本能激發了潛能,還是那勞什子無敵神功的作用?」

最後他一咬牙,道:「不管那么多了,拼了!既然那個情聖都說所向無敵,難道還宰不了你這畜牲?」

他往下瞧了好一會,閉上雙眼,就憑著直覺往老虎所在的位置撲下去,心里大呼:「我壓!」

果然,老虎被他壓個正著,卻猛的醒轉過來,全身一使勁,把他拋甩出老遠。

青年被老虎拋甩出去之後,立馬站起來,也不逃跑了,兩眼緊緊地盯著不遠處正向他一步一步逼近的老虎,眼中閃爍著一種魔般的火焰,他那挺直高大的身軀在晚風中堅定得像雕像一樣。

突然,老虎迅猛的向他撲過來,他的動作在這個時候竟也變得迅速起來,閃電般地閃過老虎的撕撲。在那一瞬間,他的雙手同時抓住老虎的兩只後腿,把老虎的龐大身軀整個舉起來,快速地旋轉。

到達一棵大樹旁時,他使全力把老虎往樹­干­甩打,如此十幾次之後,估計老虎必死無疑,他才停下來,一看,老虎的頭骨都碎了。

青年軟倒在老虎的屍體上,氣喘道:「你倒好,一死百了,卻害苦我了。」

※※※

環山村,狩獵大會。

空曠的草地上,村民們燃燒起一堆堆篝火,把村庄照耀得通紅,在每一堆篝火上方都烤著青年獵人獵取的獵物。全村男女老少在火堆旁吃著、喝著、笑著、唱著、跳著……

大地在歡騰!

在這樣的夜晚,村中年輕的獵人不忘獵取愛情的獵物,年輕的少女期待著心目中的狩獵之神來把她們捕捉。

今天的狩獵英雄大風走到黃洋夫­妇­面前,道:「伯父伯母,嘗嘗侄兒今日捕捉到的狼­肉­。希平呢?怎么不見他?他不是也上山了嗎?不會是叫狼給吃了吧?!」

春燕一聽,眼淚流了出來,道:「你別咒他。」

黃洋道:「多謝你了,狼­肉­我吞下去會消化不良。至於我們的平兒,不勞你小子心,你都沒被狼吃掉,他又怎么會被區區一只狼崽子吞下去呢?」

大風很是尷尬,又看見春燕流淚,也急了,忙道:「伯母,希平這小子真的到山上去了?他可是只打架不打獵的呀!唉,伯母,你別哭了,剛才是我嘴壞了點,請原諒!希平那么強,應該不會出什么意外的,可能他還在尋找獵物哩。希平這家伙就是這樣,決定了的就一定要做到,我猜他若捉不到獵物,是不會回來的了。」

春燕道:「但願如你所說。」

突然,喧嘩的會場變得安靜。只見那個打虎的青年筆直地向黃洋夫­妇­走來,肩上扛著一只巨大的老虎。他那高大的身軀和英俊的臉龐,在火光的映照下,令在場的每一雙眼睛都定格。

春燕呆呆地看著那個青年,驚喜地道:「平兒!」

青年走到春燕面前,把肩上的老虎拋向一旁,單膝跪下,伸出右手輕輕地把春燕臉上的淚抹去,道:「娘,別哭!」

春燕道:「你回來了,娘不哭。」

希平道:「娘,我很累,想在你身邊躺一下。」

他那龐大的身軀就在春燕的腳下橫躺下來,猶如周圍無人似的閉上了雙眼。

黃洋看著兒子,道:「我都說了,猛虎也斗不過他,你白為他擔心了。唉!這小子,也不知是什么打造的。」

春燕輕輕地撫摸著希平那俊美絕倫的臉龐,呆呆地想:「你是如此的強壯,任何女人都會心甘情願被你征服——你是我的孩子,我的平兒,天生的戰將!」

黃洋的聲音輕柔地在她耳邊響起:「燕,想什么?」

春燕嘆息一下,朝他微笑,道:「想孩子們。」

※※※

村長的競選分三個專案:知識競賽、­射­箭比賽、武力競技。

今日比賽的只有兩個人——希平和大風。

第一項,知識競賽,測試狩獵的季節、每種動物的特­性­、陷阱的設計等各種狩獵知識。希平先說,他啞口無言;大風卻是滔滔不絕,說得頭頭是道。

第二項,­射­箭比賽。大風雙箭齊發,命中紅心,博得村民們陣陣喝;希平心中說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我的!左手一把弓,右手三枝箭,一搭、一拉、一放,「砰」的一聲,有兩枝箭掉落在腳下、另外一枝箭不知­射­去哪里了,希平不禁暗呼意外。

於是,很「意外」地,他輸了兩局,接下來這一局,就沒有必要再比了,大風已經勝出,村長是由大風當定了。

但是,希平不管這些,死硬要和大風比第三局,分出個高低才罷。

大風呢!知道自己與希平比武力就只有挨揍的份,怎么也不願打第三局,甚至舉白旗主動認輸。

怎料希平卻說,你不和我打怎么知道誰輸誰贏?來、來,打過才知道嘛!

鬧得不可開交時,一個聲音道:「希平,我和你打。」

兩人循聲看去,同聲道:「四狗?!」

大風走過去和他相擁,道:「幾時回來的?」

四狗道:「剛回來。」

希平大叫道:「四狗,你只招呼盟友,忘了我這個強大的敵人了嗎?」

四狗放開大風,和迎上來的希平抱在一起,道:「你即便化成灰,我也能找得到你隨風而去的方向。」

希平道:「你在這三年去了哪里?三年前,你突然失蹤,害得我有好幾天沒心情打架。你小子走了,也不通知我一聲!」

四狗道:「還說呢!我本來是要告訴你的,你卻去采葯了。」

希平道:「這幾年你在外面混得怎樣?」

四狗故作神秘地道:「這個嘛……我們打架之後,你自然會知道。」

希平突然放開四狗,邪邪地笑道:「我記得你是從來不會主動向我叫陣的,怎么,從外面回來就骨氣起來了?四狗,來吧!」

四狗微笑地看著希平,道:「這次,你來攻擊我。」

希平嘴里說著「怎么好意思!」的同時,右拳已經朝四狗的面門直擊過去了。一擊未中之後,左拳緊跟著甩打出去,卻不知四狗用什么法兒,輕易地把他所有的拳腳攻勢都閃躲過去了。

希平自從會打架以來,從來沒有這么窩囊。一氣之下,整個人往四狗撲過去,就在那時,他眼前的四狗突然不見了,他勢不住,身體與地面撞個結實。

他從地上站了起來,裝作若無其事地拍拍衣服,道:「得了,四狗,為了不讓你吃虧,我也讓你來攻擊我。」,他便擺出一副迎戰的姿態。

四狗笑道:「希平,准備好了,我要出拳了。」

只見四狗腳下一錯,身子迅速地朝希平逼­射­過來,希平還沒有看清楚,臉上就挨了幾拳,然後是身上、手上、腿上,不斷地受到四狗的拳腳攻擊。每一擊落到身上都讓他疼痛難忍,而他忍痛打出的拳頭卻總是落空,這比挨打還要令他難受。

他大叫一聲,挨了四狗的一拳,倒飛出去,面朝地、背朝天地撲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四狗急忙去看,卻被大風阻止道:「四狗,提防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