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閱讀(1 / 2)

白活抓住她的**笑道:「我怕喝多了會變成你的娃娃,來,老弟,再­干­!」

美朵咬著希平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剛生了娃才七個月,你要不要喝美朵的­奶­?」

希平幾乎把喝進口中的酒噴出來,忙咽下去,道:「了、了。」

婉容道:「奴家為公子寬衣。」

希平按住她准備為他寬衣的手,把頭湊到她耳邊道:「他們這樣子,不怕父親的女人懷上兒子的孩子,而兒子的女人卻懷了父親的種,搞得父不父、子不子嗎?」

婉容失笑道:「我們白羊族的女人雖然經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歡好,卻不能懷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願意給男人生孩子,哪個男人也無法使她們懷孕,至於怎樣辦到,那是我們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希平總算明白了,看著白死的一雙大手正在冬妮的身上游走,有種荒誕的感覺。

婉容道:「現在可以寬衣了嗎?」

希平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絕婉容和美朵兩女替他脫去上衣,露出­精­壯完美的上半身。眾女一片狂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希平**的上身。

美朵嘆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強壯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讓每個女人看了都心動,甘心情願給你弓雖暴。」

婉容溫柔地撫摸著希平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來,讓奴家替你脫褲子,或者躺下來也行,你坐著,人家無從落手哩!」

希平沒有答話,和對面的白活父子又­干­了一碗。

白活道:「老弟,你娶妻沒有?」

希平道:「小子已經有六位妻室了。」

白死詫異道:「黃兄,你能滿足她們嗎?你們中原人都是貪多嚼不爛的。」

希平道:「一般般啦!」

白活喂了一塊羊­肉­給盈珠,道:「老弟,我本來想把姿兒許配給你,看來如今行不通了,因為你已經有了這么多妻室,姿兒嫁給你等於守活寡。你們中原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漢最清楚了,一兩個女人都搞不定,何況六七個女人?」

白死舉碗邀酒道:「不要緊,今晚帳內的所有女人隨便黃兄愛睡哪個就睡哪個,來,喝!」

希平簡直受寵若驚,不忍拒絕地又­干­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容些許下垂的胸脯捏了一記,笑道:「白兄盛情,卻之不恭,今晚當不負白兄所托。」

白死狂笑不已,道:「黃兄果然豪氣­干­雲,卻不知黃兄真實本領如何?在下最高紀錄是一晚連馭四女,且都讓她們得到了**,不知黃兄是否有此本領?」

希平一笑道:「白兄,好強悍,小弟佩服,喝酒!」

白活也道:「對,喝酒!好久沒有這么痛快了,今晚只謀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時,白活扳倒身旁的盈珠,把她壓在地毯上,狂親狂吻,然後pi股一挺,和他的兒媳­干­起好事來了。

白死道:「黃兄,咱們­干­了這碗,我也要和美人兒親熱了,黃兄自便。」

希平道:「請了!」

白死喝了一碗酒之後,立刻摟著小梅健壯的身體,道:「三媽,我的童子­鸡­就是被你宰的,那時我才十五歲,我真懷念你,讓我再次回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白活還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沒入小梅的秘洞,從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希平被婉容和美朵合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兩女急忙替他脫掉褲子。當他的雄根彈露出來的時候,眾女狂呼驚叫,連奏樂的五個歌女也停頓了一會,嚇得忘了手中的樂器。

希平翻身把美朵壓個正著,她的**因為希平的擠壓,­射­出兩線­乳­白的汁液,兩人口舌纏綿時,婉容也趴在希平的背上撫摸親吻,三人糾纏成一團。

希平含著美朵黑紅的**,吮吸著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下­体­撩拔挑逗著,手指在她的水簾洞進進出出,極盡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瑃情難禁,狂野地扭動著豐滿的嬌體,迎合著希平的引誘,放浪如妓。

當希平強勁無比地闖入美朵的隧道時,她像處汝一樣的慘叫出聲,事實上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眾女驚喜地看到,美朵竟無法全部吞食希平的長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樣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脹的最大限度了。

這個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侶,極品之中的極品!

她們看得瑃情難抑,恨不得希平底下壓著的就是自己,讓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

美朵在極度狂歡中迷失了自己,因為醉酒的緣故,希平也猖狂到了極點,他只管在女人身上尋找滿足和發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洞­茓­里進出著,不休不止,撕扯著女人的**和­淫­叫,這是一個­性­的世界。

沒有愛,只有­性­。

一晚瘋狂,希平把帳內所有的女人搞得癱瘓如一團爛泥,就連五個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過去了。

※※※

中午,一聲慘叫來自白死的帳內。

白活父子以及帳內的女人都驚醒過來,齊看向希平——他正被一個十四五歲的俏麗少女咬著肩膀,那個少女被他緊緊壓著,兩人的下­体­還緊密地相連著。

希平大吃一驚,連忙抽身出來,只見少女的下­体­一片慘狀,仿佛被撕裂一樣,血跡斑斑。

少女忽地放聲痛哭。

白活驚訝地道:「芷兒,你怎么會在這里?」

原來這少女是白姿的婢女,叫白芷,才滿十五歲,含苞待放。

白死道:「慘了,這次姿兒會找我算帳!老爹,你先頂著,我出去了。」,他立即穿好衣服,風一般地跑出帳去,溜得無影無蹤。

白活老臉難得一紅,道:「芷兒,你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白芷繼續哭喊。

白活和希平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白活又道:「芷兒,黃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別哭了。」

希平愧道:「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來叫老爺,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過來……人家怎么掙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顧撕扯人家的衣服,還用你的、你的……哇,芷兒都痛得昏過去了,嗚嗚!」

冬妮chā言道:「我記起來了,當時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壞,奴家實在受不了,就把你推開,你就找上芷兒了。」

白活道:「芷兒,你先起來,有什么以後再說,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沒力氣,那里又痛,我動不了,怎么起來?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殺了他!」

驀地,門外傳來一個動聽的女聲:「芷兒、芷兒,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你就去了老半天,還不快出來見我?」

白活一聽,連忙朝希平道:「老弟,你先回去,這里有我處理。」

希平恨不得他如此說,急忙出到帳外,只見一個纖弱文靜的美少女正向這邊走來,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著臉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帳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過的希平,直接走入帳中,看到帳內一片狼籍,那五個歌女還**­祼­地躺在地毯上無法動彈,五女的­私­處都是血跡斑斑。而她的愛婢芷兒也是全身傷痕累累地躺在地毯上哭個不停,她大是驚憤,蹲下來察看芷兒帶血的紅腫下­体­,見傷勢嚴重之極。

她朝芷兒道:「是誰?」

芷兒仿佛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白活搶著道:「姿兒,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來一時胡塗……」

白姿不待他說完,阻止他道:「別說了!爹和大哥長著什么模樣,姿兒知道得一清二楚,雖然你們的確稱得上雄壯,但也絕不可能令芷兒傷成這樣,而且還全身乏力。芷兒,是誰­干­的?」

白芷哭訴道:「芷兒從來沒見過他。小姐,你要為芷兒作主呀!」

白姿道:「爹,聽說你昨天請了一個中原客人,還散布謠言說我要嫁給他,是吧?我今早就是讓芷兒來找你過去向我解釋的,想不到你竟然讓他把芷兒­奸­污了?剛才從帳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個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白姿冷笑道:「好,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想不到她纖弱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剛烈!

白活大驚道:「姿兒,聽爹一句,他真的是無辜的。你哥對他說,帳內的女人任他取舍,本以為他最多對付得了兩個,誰知他把帳內十六個女人都睡遍了,還是生龍活虎的,芷兒是自動送上門來的,怎能怪他?你殺了他,爹去哪里給你找這樣強悍的男人?」

白姿露出驚異的神情,只見帳內的女人個個都慵懶無力、春上眉梢,五個歌女依然昏睡,看來昨晚帳內戰況慘烈。

小梅道:「姿兒,他的確是最優秀的男人,你嫁給了他,一輩子都會幸福快樂哩!」

白姿道:「閉嘴,我白姿可不像你們這么­淫­盪,讓我嫁給這樣一條公狗,下輩子吧!爹,叫人把芷兒抬回我帳內,我要為芷兒上葯療傷,還有,叫那混蛋過來見我!」

白姿說罷,拂袖而出。

白活讓婉容和小梅替白芷穿上爛了許多處的衣服,然後叫了一個強壯的­妇­女進來,把她背回了白姿的帳篷。

白活沒有跟著去,立刻回到他的大帳篷,和鳳群商量對策。

他們知道白姿疼愛白芷,因為白芷是個孤兒,七歲的時候被十二歲的白姿留在身邊,白姿對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們父子早在白芷十四歲時,就想她為妾,卻被白姿痛罵了一頓,不准他們碰白芷。

如今竟被希平給糊里胡塗地搞了,且情況危急。看來姿兒對此很是憤恨,那他的乘龍快婿不就飛了?

唉,還以為那小子­性­無能,原來強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否過得了姿兒這一關?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白活與他的老婆商量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

希平覺得窩囊之極,以他的厚臉皮,現在也有些掛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原則,強吻強摟女人或許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會霸王硬上弓的。

今日這個意外事故,讓他覺得是平生最大的羞恥、做人的失敗!

他竟然強­奸­了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不,怎么算強­奸­?誰叫她跑到帳里來,老子又不知她是誰,且正在興頭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么好擔心的?

一念及此,他覺得心里好過了許多,或許再過兩個時辰,他還覺得自己是舍身為人的英雄哩!

回到帳內,小月正從鳳群處吃了午飯回來才一會,看見揭帳而入的希平,投身入懷,然後猛然彈開,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奶­味,還有女人強烈的­骚­味!月兒要你立即去沖洗­干­凈,不然月兒以後都不准你去胡混。哼,害月兒不能在大哥懷里撒嬌!」

希平露出為難之­色­,攤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這個月兒知道,月兒今天早上才洗了一個熱水澡,舒爽極了。」

希平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白活來到希平和小月的帳篷,不見他們,嘆息一聲,又掉轉頭回到他的大帳。

他面帶憂郁的道:「鳳群,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著。」

鳳群道:「那個黃希平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會?」

白活道:「不了,他們沐浴完之後,讓他們也到草原上走走。當然,在這之前,你先讓他們到姿兒的帳中一趟,我想姿兒不會真個殺了他,只是要他過去泄泄恨罷了,我的女兒我最了解。」

鳳群答應道:「好的。」

白活掀帳而出,又與昨日那七個騎士一同出去了。

鳳群送他出去,回來看見婉容三女還在熟睡,心想,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內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後,她便著人通知希平沐浴後到白姿的帳篷去。

希平和小月進入白姿的帳篷。

白姿坐在床沿上愛憐地看著剛熟睡過去的白芷,好一會才看往兩人,身心為之一顫,顯然是震驚於希平的俊朗和小月的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