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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迫的親密,一種帶血的情話!

白芷忽然無助地哭道:「抱、抱我!」

希平把她抱坐在懷里,看著她哭腫了的眼睛和略顯稚­嫩­的秀麗臉蛋,心中升起一些憐愛。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回來,就當作你給芷兒的補償。小姐對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回小姐,我和你之間一筆勾銷,芷兒就不再恨你!」

希平擦去她的眼淚,輕吻過她的­唇­,然後看著她,堅定地道:「我答應你!」

※※※

一切准備就緒。

希平從白活的兵器庫中選了一根長達五米的鐵棍,當他輕松地把它提起、舞動的時候,白活父子無比驚詫。要知道,這根鐵棍,一般的大漢要四五個才抬得動,即使像白死這樣的勇悍之士,也要雙手才能勉強地舞動。

白活本來拒絕希平加入他們的隊伍,此時看到希平神力驚人、威猛絕倫,哪有不歡迎之理?

希平扛著鐵棍剛蹬上戰馬,馬兒立即一聲長嘶,跪倒在地,顯然無法承受希平和鐵棍的重量。

白活道:「把烏龍牽來給黃少俠!」,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弟」這個稱呼改為「黃少俠」。

一名武士應聲而去,不久領來一匹比一般馬要高壯一倍,全身烏黑的駿馬,馬頭上長著一只角。

白活笑道:「這是馬兒中的異種,力大無窮、神駿無比,只是難馴之極。每一個騎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拋出,並且用腳踏死,自從有三人死在它的鐵蹄之後,沒人再敢騎

它。老弟是否願意一試?我賭老弟贏,因為你是人中的異種!」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騎它!」

希平笑道:「月兒,別對大哥沒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懼,還怕一匹馬?」

希平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黃希平一代拳王,當初一拳就把鳳兒的馬打死,還他媽的騎不了一匹黑糊糊,沒人騎的爛馬?我­干­,騎它是給它面子!

小月不再說什么,心里卻擔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離開希平。不但是她,場中每個人都注視著希平的一舉一動。

希平放下鐵棍,大踏步走到馬頭前,撫摸著它的獨角,道:「黑家伙,我要騎你一次,麻煩你配合,別讓我丟臉。」

說罷,希平躍上馬背,烏龍一聲長嘶,放蹄狂奔,前仰後翻不止。馬背上的希平竟被拋出前面老遠,四腳朝天地躺倒在地。

烏龍瞬間狂奔而至,前腳雙蹄眼看就要踏穿希平的胸膛,豈知地上的希平硬是伸出雙手托住烏龍踏落的雙蹄,猛的托起老高,滾身進入它的腹底,剎那間站了起來,雙手托在

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緊接著,他迅速地跑到馬頭旁,雙臂環住馬兒的頸項,把它死死地壓在地上。烏龍無論如何掙扎,也不能掙脫希平的兩條鐵臂從地上站立起來,最後長嘶一聲,一切歸於平靜。

希平牛喘道:「服了吧?」

烏龍長嘶!

希平覺得奇怪,該不會是它聽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馬兒,你若願意給我騎,就再叫一聲。」

烏龍再次長嘶。

希平歡喜不已,放開它,坐在一旁喘個不停。

一片喝暴起!

小月嬌叫著投入希平的懷抱,道:「大哥,你真神勇!」,小嘴在希平的臉上親個不休。

烏龍馬從地上站起來,也用它那長長的粗糙舌頭去舔希平。

小月吃醋似的推開馬頭,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臟了,人家以後怎么親?」

眾人笑成一片。

希平笑道:「馬兒,聽月兒的話,她生氣起來,我都讓她七分。」

白活欽佩道:「老弟,有你的,你真行!咱們出發,再遲可能來不及了!」

小月離開希平的懷抱,重新騎上她的戰馬。

希平提起地上的鐵棍,扛在肩上,騎上烏龍,威風凜凜,狀若天神。

策馬狂奔!

草原上鐵騎聲浪浪,翻騰在夜的海洋。

第五集未了情緣內容簡介

本集簡介:

在白羊之戰中,希平的雄姿震驚全族,白蓮公主在交戰中被希平擊敗,對希平懷恨在心。

某天,希平與小月在草原上­射­獵,巧遇白蓮公主。白蓮公主表示,只要有人能夠一箭三雕,她就陪他共渡草原之夜。豈知希平隨手一­射­就­射­落了三隻大雁,她就把希平當作英雄,芳心正許之時,卻發現希平其實是個連­射­一百多箭也­射­不中目標的超級爛英雄。

而白羊因為欣賞希平,硬把白蓮許配給他,於是就上演了洞房里謀殺親夫的鏡頭。白蓮刺夫失敗,不得不與希平訂下和平條約,這是怎么樣的一條約定呢?

第五集未了情緣第一章白羊之戰

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欄柵圍住了兩百多個帳篷,周圍還有許許多多帳篷林立。

正是族長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長是世襲的,無論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長,就改稱為白羊。

夜­色­漸濃。

此時的白羊府,守衛森嚴,高大強壯的白羊武士把整個白羊府圍個水泄不通,連老鼠要進入里面偷食一點吃剩的羊雜碎,都要經過他們的同意,才能獲得通過。

這是白羊的兒子白熊的難忘之夜,白熊正准備像某個時代的許多明星一樣進行秘密婚禮,哪能給人打擾了?

凡事過了蜜月期再說!

白羊府里一個特大的帳篷中,白熊捏著白姿滑­嫩­的臉蛋,道:「親愛的姿兒,我愛死你了,為了得到你,我白熊不惜一切。」

白姿正被豎立著綁在帳篷中間的大木柱上,這根木柱起碼要三個大人才能合抱,可見有夠大的。

白熊繼續輕薄道:「美麗的姿兒,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白熊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體。其實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過是長得好看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你嫁給他哪會幸福?我白熊讓你領略作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你將感激我進入你的生命。來吧!女人,像個盪­妇­一樣迎接我,我將帶給你最興奮的狂叫!」

白姿冷笑道:「白熊,想要我狂叫,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白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潔頸項,輕輕地撫摸著,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愧是青春處汝的肌膚,好久沒有嘗過處汝的滋味了。你真的不怕我侵占你?」

白姿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從來不怕男人侵占!我就當給一條野狗在身上作賤一通,回頭洗個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這輩子你都妄想!」

「絲」的一聲,白熊扯著白姿衣領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塊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你是否真的愛上那個中原男人了?」

白姿不屑地道:「我白姿這輩子還沒有愛過任何一個男人,你以為你們男人是什么東西?值得我們女人當寶貝一樣痴迷嗎?哈,真好笑!」

白熊狂笑道:「看來我要為天下男人出口氣,讓你了解男人的可愛和可怕!嗨,既然你不怕被男人弓雖暴,我也不怕弓雖暴女人,咱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你情我願,痛痛快快地­干­個你死我活!」

白熊從腰上抽出一把短刀,白姿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割碎而紛紛落地,頃刻,成了半­祼­美人,光潔滑­嫩­的上身迷人之極,被粗繩勒住的胸脯顯得特別的挺立可愛,白熊忍不住湊嘴去輕輕地含著她那鮮紅的**,白姿不自覺地輕吟出聲。

白熊抬頭得意地道:「怎么?這么快就動情了?我還以為你至少能堅持到我chā入你的那一刻才會叫出來呢!原來只是碰一下你的­奶­頭就可以讓你喜歡,看你還敢嘴硬?你們女人除了嘴硬之外,其它任何地方都是軟的,特別是你胯下那里永遠都是柔軟的,永遠都在等待著我們男人的堅硬的chā入,哈哈!女人,待會我要你求我進入你的身體!」

白姿嘲笑道:「你好像以為自己是救世主?」

白熊的手指劃過她的紅­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白姿懶得理他,閉上了雙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主的來臨。

白熊發覺自己其實很喜歡和她斗嘴,此時見她對他不理不睬,實在無趣,正想脫掉自己的褲子直接進入正題的時候,從帳外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雷鳳,容貌比雷鳳還要秀美兩三分,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時常流露著挑戰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這么做嗎?」

原來此女是與白姿並稱白羊族二大美女的白蓮,白熊之妹。

白熊回頭,道:「我還有退路嗎?男子漢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白蓮道:「爹今早去了巫師那里,按以往的經驗,一般要三日才回來,但我怕他聽到風聲,會連夜趕回來。畢竟,爹是一族之長,他不會允許你胡作非為,蓮兒也覺得大哥做得過份了。況且,白活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發族中的戰爭,大哥你也負不起這個責任呀!作為一個女人,以一個女人的眼光來看大哥,我覺得大哥太沒有英雄氣概了。男人要得到一個女人,並不是從使用暴力和占有她的身體開始的,應該像個英雄一樣用他的獨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溫柔的感情去征服他所愛的女人的心靈,然後才進而征服她的**。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身體,獲得了一次的滿足,也不能一輩子擁有她的身體,而她的心靈,則你永遠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白熊深思了一會,道:「也許你是對的,但戲既然開始了,總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劇!」

白蓮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無奈,道:「好吧!你看著辦,我走了。」

白熊看著妹妹走了出去,轉頭對白姿道:「對不起,讓你等久了,剩下的時間是我們的了,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了。」

他三下兩下就剝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賤­妇­,把眼睛睜開,看看老子到底夠不夠格讓你狂叫!」

白姿微睜雙眼,看了一下**的白熊,沒興趣地道:「不過如此。」

白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你的胃口還挺大的,好吧!就讓你嘗嘗『不過如此』的滋味,讓你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強壯!我敢打賭,你嘗過之後,定然舍不得離開我。媽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你的**,再征服你的芳心,你等著向我的胯下臣服吧!女人!」

白熊的巨手摸向白姿的臉龐,然後順著頸項滑下去,當他的手到達白姿堅挺的胸脯時,外面一片混亂,聽得白活的聲音傳進來道:「白熊,放了我女兒,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白姿猛然道:「爹,女兒在這里!」

白熊狂笑道:「你叫吧!叫得越大聲越好,看你爹是否能夠從三千多­精­兵中突圍出來救你。哈哈,美人兒,咱們一邊叫一邊做事,讓你爹也聽聽你的**聲。」,他的大手在白姿身上迅速動作起來。

※※※

外面對峙的兩群人馬,本來就是劍拔弩張!

此時,白活一聽得女兒的喊叫,喝喊道:「女兒,爹來救你了!」

他當先策馬奔出,直沖往白姿聲音傳出處,希平和白死以及其它家將立即跟隨而上。

混戰開始!

馬蹄聲、喝喊聲、兵器交擊聲、兵器刺入砍在人體的聲音、慘叫聲混雜,使這本是平靜的夜在剎那間變得紛亂嘈雜。

希平的鐵棍狂掃兩旁,中者橫飛,擋者披靡,如入無人之境。

眾人因有他在前開道,緊隨在他身後兩旁,殺敵而至。

白熊的武士見希平如此神勇,心中驚懼,生出不敢對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希平眼­射­邪芒,體格雄壯如戰神,他胯下的座騎神駿如天駒,手中一根粗而長的鐵棍殺敵如秋風掃落葉,所過之處,兵器橫飛,人馬翻騰,慘叫連連。

希平正得意之時,忽覺得左側寒氣透體,顯然是有高手從左側殺至,且迅猛無比,避無可避!

他的兩腳猛的一夾馬腹,策馬突沖,以圖躲避這意外的襲擊。

刀劍交擊聲在他後面響起,同時聽到白死道:「黃兄,你去救姿兒,這個偷襲你的女人交給白某人。」

原來從希平左側舉劍殺至的是白蓮。

白蓮嬌喝道:「白死,你還不讓開,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白死道:「虧我白死對你情深義重,你卻和你大哥做些傷天害理之事。」

白蓮道:「什么傷天害理?我大哥是因為愛姿姐才這樣做的,這叫為愛瘋狂。」

白死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你大哥一樣為你瘋狂?」

白蓮怒道:「你找死!」

她一劍削過來,白死揮刀格擋,兩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戰中,希平憑著鐵棍的優勢以及烏龍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擋,沖至白熊和白姿所在的大帳篷,鐵棍一陣狂掃,把武士震往兩邊,鐵棍直捅進帳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帳篷撕開一道長長的裂縫,策馬騰飛而入。

帳篷里的白熊剛好把白姿脫得­精­光,正提槍欲刺,槍臨洞口時,聽得帳篷裂開之聲,扭臉一看,媽喲,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樣策馬飛撲過來,手中的大鐵棍正朝他當頭擊落。

他驚魂未定,反­射­­性­地飄掠躲閃到一旁,剛站定,那鐵棍又強猛的當胸橫掃過來,他欲躲已是來不及,清楚這一擊威力無窮,格擋不得,只好倒飛而退,破帳而出,同時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來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