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閱讀(2 / 2)

兩個俏婢已經被他們吵醒,都睜眼朦朧地看著門旁兩人。

水潔秋在床上叫嚷道:「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我們房里鬧,還不給我放開師姐滾出去?」

希平抱著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後為她蓋上被單,柔聲道:「你又瘦了些。」

白姿本來已經安靜了的,可不知為何,希平一放開她,她心里就有氣,又掀開被子,一頭撞在希平的胸膛里捶打著他,鬧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為什么總是糾纏不休?」

希平嘆道:「你的父親讓我照顧好你,難道你忘了嗎?別打了,你的手會疼的。」

白姿果然安靜下來,卻道:「你還敢說?!我爹讓你要好好照顧我,你卻傷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著她的雙肩,道:「你先躺下,好嗎?」

白姿仰臉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窩里,卻發覺被窩並沒有在他的懷里那么溫暖舒服,心里頭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掙扎著起來,問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水潔秋也在一旁幫腔道:「黃希平,你有什么權利指使師姐這樣那樣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從被窩里提起來,她驚叫出聲,希平只好作罷,佯怒道:「你再多嘴,我就讓你有口說不出話。」,而後看定她,邪邪地笑著:「你也是試過那種滋味的。」

水潔秋一想起被希平奪去初吻,心里就有氣,道:「你別以為我怕你張臭嘴,你要親就親,別找太多借口,占了人家便宜還說人家不對,只有你這種人才做得出。」

說得真對,支持——白姿在心里舉起了四肢贊同,實際上她的四肢正纏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問道:「我什么時候占你便宜了?」

水潔秋對於被他強摟強吻之事雖說有氣,但也不覺得什么,然而一聽到他不承認,心里就像被人擊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來。

她不顧穿著­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來朝希平吼道:「你這賴皮狗,你強吻了潔秋,居然抵賴?我要與你決斗!」

希平覺得好笑,道:「又是決斗?怕你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你的誘惑了。」

水潔秋不屈不撓地道:「除非你承認占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皺眉道:「你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嗎?大家扯平了,若你覺得虧本,可以多親我幾下,我不會賴帳的。」

水潔秋悶哼一聲,白了他一眼,鑽入被窩里,背轉身面朝里睡下,道:「師姐,我們睡覺,不要理他了。」她說話時沒有把臉轉過來,顯然是很生氣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鑽入被窩里,閉上雙眼,不願再理希平,也不怕他會趁她們睡著時有什么越軌的行為。

希平在床沿­干­坐了一會,覺得也沒什么意思了,站起來正想走人,卻聽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來是那兩個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兩女的床前,看著再度睡著了的兩女,她們都長得極美,幾乎可以與小月平分秋­色­,論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鵑高些許,很是苗條勻稱,杜鵑相對豐滿些。

若非她們美麗絕倫的臉蛋還有著一些未脫的稚氣,誰也不會相信她們才十三歲,即使如此,也還是沒人相信。

希平就以為她們應該有十六七歲了,不然她們的身體怎么發育得這么好呢?而且居然也懷春了,連睡夢都喊著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們中到底是誰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會,又聽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邊的杜鵑小可愛!

他莫名地笑了笑,輕輕地掀開被子,把她橫抱起來,看了看房里其它三女,然後走出房門並順手關上了門。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門時,睜開了雙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她才重新閉上眼,裝作睡著了什么也不知道。

水潔秋和水仙卻是真的睡著了。

她們醒來後,發現杜鵑不在房里會怎么樣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第八集浪漫復仇第二章晨夜交際

希平抱著杜鵑回到他的房間,房里只有三張空床,獨孤明、華小波和四狗早已跑過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鵑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脫鞋上床,杜鵑就醒來了,看見希平坐在她的身旁,她大吃一驚,立即又醒覺自己已經不是在原來的房間了。

她訝然道:「這里是誰的房間?是你把我抱過來的?」,她掙扎著起來,就要下床,卻發現沒有鞋穿。

希平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著。」

杜鵑一邊呼喊一邊掙扎,希平翻身壓住她,並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紅­唇­,讓她動不了,也說不出話。

希平吻得她喘不過氣,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香­唇­,道:「你若再叫,我就親到你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杜鵑怯怯地看著他,沒有掙扎也沒有喊叫,只是輕言道:「你要­干­什么?讓我回去,好嗎?杜鵑還小,你不要傷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希平笑得曖昧,道:「你是因為怕我,才在夢里喊我的?」

杜鵑一臉愕然,遲遲才道:「我?在夢里喊你?」

希平肯定地道:「還喊得蠻親熱哩!」

是嗎?我怎么沒聽到?杜鵑的­嫩­臉開始紅了,爭辯道:「你騙人!我怎么可能在夢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聽錯了。」

希平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平躺在床上,然後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隨手扯來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不容置辯地道:「就算是我聽錯了,今晚你也得留在這里過夜,你沒有選擇的余地。噢,你說你還小,到底幾歲了?」

杜鵑誠實地道:「就快十四歲了。」

希平全身一顫,道:「什么?你才十三歲?你的身體比三十歲的女人還成熟哩,你不是騙我的吧?」

杜鵑惱道:「不信就算了,懶得和你這大­色­魔說,我要睡覺了,你別傷害我!」。她果然伏在希平胸膛就准備再次入夢,看來她並不怕希平趁機占有她。

希平推了推她,道:「十三歲的小姑娘,你還是回去睡吧!我有種犯罪感,你睡在我身上,讓我心里像壓了一塊大石一樣。」

杜鵑不答言。

希平又搖了搖她,再道:「你到底聽見沒有?」

杜鵑頭也不抬,只是在他耳邊道:「聽到了,你吵什么?人家要睡了。」,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覺,怎么對得起自己?

希平又皺眉了,道:「我叫你回去睡!」

杜鵑嗔道:「我沒鞋穿,怎么走路?」

這樣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歲——真幼稚!

希平終於覺悟了,道:「你是賴在這里不走了?」

杜鵑氣道:「什么我賴?是你自己把我抱過來的,你就得抱我過去。」,頓了一下,又對目瞪口呆的希平道:「你剛才親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親嘴,我聽小姐說過,我和水仙只能與洛天少爺親嘴的,你親了人家,回去之後,小姐一定會大發脾氣的。」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你不告訴她,不就行了?」

杜鵑卻道:「我不想對小姐說謊。」

希平不耐煩地道:「隨便你,反正今晚你別睡在這里。」

杜鵑抬起臉來,一臉憤怒,扯著希平的衣領,吼道:「你這混蛋,是你自己抱我過來的,現在又無緣無故想把我轟出去,你以為你是誰?有種你就把我丟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氣,大公牛!」

希平無奈地嘆道:「小妹妹,別吵了!老子早知你這么煩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把你抱過來了。你為什么要醒過來?一覺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嗎?」,說罷,他閉上雙眼准備入睡。

杜鵑壓在他的軀體上,看了他好一會,嘴一噘,兩手同時在他那兩條強壯的手臂上掐了一下,聽得他悶哼出聲,她立刻把臉埋在了他的頸項,裝作什么事也沒發生。

希平睜開眼,在她­性­感的pi股上輕拍了一巴掌,又閉上眼睛,道:「明天之後不要纏我。」

※※※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睡夢中的希平和杜鵑吵醒,希平把壓在他身上的杜鵑抱到一旁,道:「誰這么早就過來敲門?」

門外傳來水潔秋的怒吼聲:「黃希平,你這條大公狗,什么事你都敢做,快給我開門,姑­奶­­奶­饒不了你!」

杜鵑揉了揉眼,驚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嗎?」

他掀開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開門,冷不防被等在門外的水潔秋甩了一巴掌,臉上立即現出五個手指印。

水潔秋冷著臉盯著希平,道:「黃希平,你真是­色­膽包天!連杜鵑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說,你對杜鵑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後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著水潔秋,突然雙手抓住她的衣領,怒道:「你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訓你一頓。媽的,老子臉火辣辣的痛!」

他把水潔秋提到另一張床前,把她丟落床上,然後把她仰躺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面對著床板,他一手壓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豐滿的臀部使勁地拍打著,喝喊道:「小­骚­包,敢打老子?你是欠揍了!」

水潔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淚都流出來了,而她所有的掙扎都無效,這條公狗的力氣比大象的力氣還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壓住她一樣,使她無法翻身,只能是沒規律地亂揮亂動著她的四肢,卻又無法打中他,即使有時打中了,他好像一點事都沒有,根本不能對他構成任何傷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師妹,好嗎?」

希平回頭凝視著白姿,道:「你連我的名字都不願意喊嗎?除非你肯主動吻我,我就放開她。我記得,你還從來沒有主動吻過我。」

水潔秋忍住痛,道:「師姐,不要吻他!」,扭臉又對希平道:「你這混蛋,除了會用暴力和威脅這兩種手段之外,你還能­干­什么?我水潔秋是絕不會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別以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幫杜鵑討回個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過來睡!我非殺了你不可!有種放開我,我們來個公平決斗,哼!哎喲,黃希平,你­干­嘛又增加力氣了?我的pi股都被你打腫了,我不­干­了,你這個不講理的野蠻人。」

杜鵑赤著腳走過來,道:「黃希平,你別這樣打小姐了,她會很疼的。」

希平轉臉就對她喝道:「你給我閉嘴!昨晚讓你回去睡,你偏要賴著不走,害老子一大早起來就被這個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鵑低首無言,臉紅得像熟透的柿子。

白姿細聲道:「我答應你,你放開師妹吧?」

希平回看著她,許久,依言放開按在水潔秋背上的手,轉身對白姿道:「該是實踐你的諾言的時候了。」

白姿看著面前這個強壯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覺得心跳加速臉泛紅暈,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認這個男人的長相是一流的,就連浪無心也不及他的俊美,更不及他一半的強壯,她直感到這個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夠抵抗的,當初她是怎么樣抗拒他的呢?

這一點,連她自己也不清楚。雖然她與他有過多次的親密接觸,然而以前都是他主動甚至強迫的,如今卻要她主動吻他,她該怎么辦?真的要吻他嗎?

希平見她一副為難的樣子,嘆道:「不願意就算了,你的心從來就不曾屬於我,若非當初為了救你,我也不會碰你,如果浪無心對你不好,你就回白羊族去吧!那里是你的家,有你的親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許你能夠忘記一切,最好把我也忘了,因為我給你的回憶都是不愉快的,忘記了會對你有好處。」

白姿愣住了。

這個男人在說什么?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難道不知道他對她的傷害有多深嗎?那種刻骨銘心的傷害,她怎么能夠忘記?她要恨足他一輩子!

是的,恨!可是為什么她會覺得心痛呢?她應該憤怒才對的。這個混蛋,竟然說不想碰她,難道當初只是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嗎?不,絕不會是這樣的,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覺到他心中對她的愛憐之意,這是浪無心從來沒有給過她的感受。

他為什么要這樣說?難道他不知道這也是對她的傷害嗎?而且比以前的傷害還要深還要痛,這混蛋拋棄了她還不夠,還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狠心了?

但是,她為什么要在意這個天下第一負心人呢?她不是決定跟他一刀兩斷了嗎?哼,一刀兩斷!他竟要和她一刀兩斷?她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么她反而覺得傷痛?

白姿如此胡思亂想著,連眼淚也流出來了,她都不知不覺。

希平輕嘆,舉手替她擦拭眼淚。

她嬌軀一顫,來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懷里,又突然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