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閱讀(1 / 2)

這是個奇異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仿佛是永不疲倦的發情野獸,仿佛**就是他的本能。

他能夠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樂和得到無數種快感經驗,在與他交合時,女人會有種與他身心融合的密切感,這是別的男人無法給予的。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有權有勢有錢的男人,都擁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連滿足一個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沒有,所以苦的還是女人。

然而面前這個男人,雖好­色­如命,卻從來沒有令任何一個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對著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個女人徹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有時候很容易,只要幾句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個男人若要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就得顯示其超人一等的實力。

在少女的心里,夢想浪漫而又虛幻的愛情,但在一個成熟的女人看來,**就是永恆的主題。只有身體上的滿足,才會有心靈的滿足。

野玫瑰明白這個男人有許多女人,但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令她失望,無論是從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夠使她得到最大的滿足。

這個男人沒有什么野心,也不是什么英雄,卻是女人的最佳伴侶,況且,他也算是個風雲人物了,只是有些無賴作風罷了。能夠耍賴的男人,絕不會是個不懂情調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卻不愛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著,卻聽得敲門聲。

小雀在門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驚,道:「你等一會,我就來。」

她對希平道:「怎么辦?」

希平喘道:「讓她進來。」

門外的小雀又道:「姐姐,你叫喊得好奇怪耶,你在­干­什么?」

她錯把杜鵑的**當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開了門,就把她拉扯進來,然後伸頭向外面望了望,見四下無人,才放心地反鎖上門。

小雀一進來就呆住了,只見床上的希平正跪在杜鵑的pi股後面,摟著那又白又肥的pi股前後挺動著。

不知怎地,她的心里非常不是味兒,跺跺腳轉身就想跑,卻被野玫瑰攔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你就要走了?」

小雀惱道:「不走,在這里倒霉嗎?」

野玫瑰牽著她的手,道:「平時你和他親親摸摸的,也不見你有什么,今日怎么就反應這么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兒地道:「我惱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說人家年紀小,如今他卻和比我還小一歲的杜鵑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這等事來了,他是什么意思?」

希平喊道:「玫瑰,讓她走!」

小雀卻反而轉身走到床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讓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後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後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和你在一起,我今日就把什么都給了你,即使以後要跟小姐嫁了什么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個男人。你別說我小,杜鵑才十三歲,我已經十四歲了。」,說著就站在床前脫起衣服來了,衣服如落葉一樣滑落她的腳下。

希平瘋了似的挺動,直把杜鵑推到**的天堂,然後久久地淪陷,進入幻夢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鵑的嬌體抱放在床的最里邊,看著她血紅的下­体­和自己沾了處汝鮮紅卻仍然堅挺的巨物,好一會才轉頭對**的小雀道:「你不怕嗎?」

小雀盯著他可怕的陽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東西怎么比上次大了許多?」

希平看著她略顯稚­嫩­的**,她是屬於比較嬌巧的類型,她的下­体­平而有光澤,那里已經長出一些毛絨了,胸部看似很堅挺,卻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

他道:「你的年齡雖比杜鵑大,但你的任何地方都比較小,再過一兩年吧!好嗎?」

小雀卻沒得商量的余地,堅持道:「不,我現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會猶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說著就撲到希平的懷里,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沒有做完的事,請繼續吧!上次在山洞里我沒有抗拒你,現在我卻是期待你、歡迎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壞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動的男人。」

希平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吻著她的秀發,嘆道:「我可以占有你,並且給你最大的歡樂,但你現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你兩年之後才生養,你說好嗎?」

小雀「嗯」了一聲,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還不能­奶­孩子哩!」

希平輕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兒,然後輕柔地把她壓在床上,一只手在她小巧而堅挺的胸脯游移。

他極盡一切的挑情手法,把這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弄得**橫流,嬌媚萬千,然後輕輕地挺進她。

在他的巨物觸碰到她那柔­嫩­的下­体­之時,那巨物忽然縮小了許多,逼入她那窄小的縫。

當聽到小雀的一聲慘叫,血便在希平的一抽之下拉出鮮紅。

他停止了一會,柔聲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謝謝你!我知道你愛惜小雀,從而把你的東西縮小了許多,似乎剛好能夠被小雀容納。若是以你和杜鵑交合的尺寸強行進入人家,我那里早就被你撐破了。」

希平溫柔地再挺入,道:「我並沒有刻意去為你縮小,而是我的寶貝一碰到你那里,就直覺到你那里能容納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你能承受的尺寸進洞尋芳了。」

小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嬌嗔道:「臭美,你以為你是神仙?」

希平大笑,豪情大發,道:「神仙是不長**的聖者,他們只知道吃香喝辣,哪會安慰你這小­骚­包?」

小雀水蛇一般的腰在扭動著,嗔道:「人家才不­骚­哩!」

希平笑道:「經過我的訓練,想不­骚­也不行。」

小雀的嘴兒咬住他的耳珠,嬌聲道:「即使­骚­,人家也只對你­骚­。」

希平道:「那可不一定,以後你若隨羅美美嫁了個英俊公子,你能不對他­骚­?」

小雀隨著希平的動作陣陣嬌吟,那雙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幾下,雙腿環搭在他的臀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弄死算了。」

希平失笑道:「我怎么舍得?」,可他卻突然加快速度,動作也強勁有力。

小雀被弄得狂叫起來,一雙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行了,你溫柔些,不然人家惱你。」

希平的節奏依然快而瘋狂,仿佛有使不完的體力,不停地刺激著小雀最敏感的部位,讓快感隨著他的動作帶領小雀到達快樂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嬌喘道:「希平,雀兒還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別太粗暴了。」

希平道:「這是你喜歡的,沒理由雀兒不喜歡。」,說著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記,道:「是嗎?」

小雀已經快要崩潰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歡的,大­色­狼,人家有些頭昏,飄飄然的感覺,原來你的東西能夠帶給人家這么大的歡樂,我有些恨你現在才給雀兒,你應該知道,雀兒是真的長大了,以後雀兒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兩人情濃之時,外面傳來羅美美的喊叫:「小雀,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又偷跑過來找那混蛋了,你這臭丫頭,敢背著我去倒貼這條­淫­棍?」

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羅美美又道:「開門,我知道你們在那里­干­什么好事。」

小雀驚呼道:「是小姐,她找我來了。」

希平使勁地**著,道:「怕什么?」,轉臉對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發走,別讓她進來壞了我的興致。」

野玫瑰開了門,剛想攔住羅美美,卻被她一鑽身進入屋里。

一看見正在床上作春宮表演的兩人,羅美美的臉­色­驚變,怒罵道:「黃希平,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連小雀你都不放過!你這頭發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兒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這野獸,**狂!」

希平看不也看她,順流運轉「天地心經」,很快就把小雀推到**的頂峰,讓她快樂地睡去,然後他坐在床上,他的下­体­堅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靜地盯著羅美美,道:「如果你不想失貞,最好趕緊出去。」

羅美美氣得渾身打顫,突然咬牙撲到希平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來,道:「你這混蛋,從我們相遇那刻開始,你就不停地欺負我,我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美美!」

希平抓住她的雙肩,使勁地搖了兩下,吼道:「羅美美,你鬧夠沒有?」

羅美美仰首凝視了他好一陣,才道:「你說,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希平平靜地道:「我喜歡。」,頓了一下又道:「還有,以後雀兒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著我!」

羅美美啐道:「你做白日夢!」

希平朝野玫瑰道:「玫瑰,幫我送客!」

說罷,他推開羅美美,下了床,准備拿衣服穿上。羅美美卻跑過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後怒氣沖沖地瞪著他。

希平臉上露出憤怒的笑容,下­体­的陽根突然變得粗長無比,冷笑道:「我本來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你無所懼,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羅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羅美美一邊掙扎一邊叫喊,卻是無濟於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雲,滿室地飄,頃刻,她便成了個白玉石雕刻的­精­美人兒了。

羅美美無疑是絕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里有著官家女的嬌氣和貴氣。

她因為從小知書達理,對倫理道德看得比較重,所以看不順眼希平這群人的所作所為,特別是對希平的言行更是不能釋懷,每每要和希平針鋒相對地吵上幾句,兩人也就成了冤家,誰也不讓誰。今日她撞見他和兩三個女人在大白天里胡天胡帝,更是氣從心底來,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鬧。

如今卻被希平剝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當初差點被采花浪子強­奸­一樣,難道希平也要強­奸­她?

希平抱緊**的她就不停地強吻,雙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雖是有些抗拒,不久卻意亂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軟無力,她的下­体­更是不知不覺地濕潤了。

羅美美已經無力再作任何掙扎了,只是呻吟得厲害。

希平猛的摟緊她,身體略蹲下去,然後突然使勁一挺臀部,他那粗壯的陽根就刺入了羅美美的縫道里,同時聽到羅美美一聲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雙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著希平的臉,纖纖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里。

※※※

希平為床上昏睡的三女蓋好被子,轉頭對野玫瑰道:「你要嗎?」

野玫瑰臉­色­緋紅,道:「不了,我怕沒地方讓我昏睡。」

希平邊穿衣服邊道:「什么時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測道:「大概是傍晚了。」

希平嘆道:「時間過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飯菜過來,我肚子餓了,真是力氣的活兒,喂飽了她們,反而餓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過來,兩人吃著,華小波、四狗、獨孤明和趙子威就過來了。

華小波一見躺在床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會讓杜鵑完璧歸趙,卻想不到連羅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說著朝希平伸出他的大拇指。

希平笑道:「廢話少說!」

四狗正經地道:「我們該出發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們哩!」

野玫瑰笑罵道:「你們這群人哪!真是哪里有美女就往哪里爬的**。」

華小波對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你明知道我們­精­力旺盛,不尋求發泄的機會,怎么行呢?」

野玫瑰臉又是一紅,想起當初天天和他們鬼混,而面前這四個男人的確是少有的種馬,此時雖跟了希平,然而面對著他們時,心里總覺得不自在。

她嗔道:「懶得理你們!」

四狗笑道:「若是沒有希平,你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希平放下碗筷,道:「你們別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緊跟著就出去。」

四人大笑著出去了,獨孤明順手把門掩上——他向來都是很有風度,很有禮貌的,誰叫他是從少林寺出來的獨孤明呢?

希平把床上的杜鵑抱起來,然後叫野玫瑰幫忙她著好衣服,略為打扮了,才橫抱著她,道:「玫瑰,這里煩你照顧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會打理好一切的。」

她輕吻了希平的脖子,然後送他出了門。

此時已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