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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三個女人,在他睡覺的時候,在他身上做些什么小動作,他是不會討厭的。

或許只有喜歡。

有時候,嘴里說著討厭的,心里卻喜歡得要命;嘴上說恨的,心上卻愛得比海深。

他真的睡了。

是一種沉醉的睡!

第九集余韻綿綿第六章仇愛同渡

告別了遠揚鏢局,眾人又一次踏上了旅程。

羅美美和白姿在那晚醒來後,堅持不與希平同睡一個房間,所以一路上,希平把她們和尤醉、施柔雲安排在一起,只留下野玫瑰和小雀陪他。

四狗享盡了艷福,五個天竺美女再加上夜來香,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幾次在馬背上打瞌睡而跌落馬,幸好他皮厚骨硬,不至於因此掉了命。

令四狗奇怪的是,黛妮在交歡時雖對他百般逢迎,但平時卻很易走神,仿佛在思念著什么的樣子,有好幾次問她怎么了,她只是淡淡地說有些想念故鄉和故鄉的親人了。

然而一到了晚上交歡時,她依然表現出無限柔情和蜜意,還時常撒嬌要四狗耍一下刀法給她看,她說要看看她夫君使刀時的英雄氣魄!

四狗是有苦自己吞,本來以前是華小波提烈陽真刀的,可是因為華小波受了點傷,就落在他手上了。

後來華小波執著金槍覺得比拿刀輕松多了,也不願和四狗換過來,而且更是纏著四狗教他槍法。

四狗為了在黛妮面前炫耀他的武藝強項,也就在華小波的請求下大耍金槍,末了還得把槍交給華小波,並且吹牛說,用槍還不是我的強項,我還是喜歡使刀。四狗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黛妮在獻出她的初夜時,曾說她最喜歡用刀的男人。

因此,不管他喜不喜歡用刀或是會不會用刀,那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能夠哄得美人開心,那才是最重要的。若非必要時,刀是不用交回給希平的了。

希平更無所謂,他向來都是用刀的時候才喜歡碰它,平時都是兩手空空的,更方便他左擁右抱。

十天後的一個黃昏,他們落腳一個客棧。

四狗早早就回房去繼續他的艷福了,華小波也被他的四個女人拉進房里去當親哥哥了,趙子威、獨孤明當然也不落人後,黃洋夫­妇­和其它的人自然也是要休息的。

希平讓野玫瑰和小雀先睡,他送雪兒到尤醉等女的房間。

野玫瑰和小雀同聲道:「最好今晚不要回來了,即使回來,也不能吵醒我們,你這頭永不疲倦的公牛!」

雪兒莫名其妙:「爸爸怎么變成公牛了?」

希平道:「可惜她們硬撐著,我也沒有辦法。」

希平抱著雪兒來到尤醉的門前敲了敲門。

里面的羅美美道:「雪兒嗎?阿姨就過去開門。」

開門的卻是施柔雲,希平朝她笑了笑,道:「為什么每次開門的都是你?」

施柔雲不理他,自顧自地掩上門。

希平放下雪兒,忽然感到背後有些刺痛,轉手一抄,抓住施柔雲的玉手,把她手上的匕首奪了過來,道:「我都說過多少次了,要殺我必須買一把鋒利的匕首,每次都拿這把來捅我,一點創意都沒有,也虧你有這耐­性­。」

雪兒道:「爸爸,阿姨又和你玩那種叫做『背後捅一刀』的游戲啦?」

希平把刀擲出去,深入門板里,道:「雪兒,乖,讓嬸嬸抱你去睡覺。」

尤醉把雪兒抱到床上,讓她躺好,才道:「黃希平,你別把柔雲的手抓痛了。」

希平道:「醉姐,我不能讓她留在身邊了,她很煩人。」

尤醉道:「你別和我說,你和竹生的約定,與我無關。你若要對一個死人不講信用,也沒人敢說你什么,反正你這種混蛋是耍賴慣了的。」

羅美美支援道:「對,醉姐,他就是個不講信用的無賴。」

希平道:「美美,你不要太多意見,即使你看不慣我的所作所為,也請你忍耐幾天,我想不用多久我就會消失在你的視線了。你算算離你家還有多少路程?」

羅美美嗔道:「我不會算。」

希平把施柔雲抱上尤醉的床,尤醉讓施柔雲睡在里邊,中間夾著小雪兒。

尤醉對希平不客氣地道:「你可以走了。」

希平卻坐在床沿,久久地凝視著她,道:「如果施竹生沒有死,你會不會嫁給我?」

尤醉道:「竹生是我的夫君,我尤醉這輩子只嫁一次。」

希平淡淡地道:「也許。」,摟住她吻了許久,然後道:「好久沒有吻過你了,還是很香甜。」

尤醉惱怒道:「你信不信我一劍削了你?」

希平笑道:「施夫人,請息怒。」

尤醉嬌軀一顫,道:「你叫我什么?」

希平道:「難道不是嗎?」

尤醉無言以對。

希平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瓶,從瓶里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葯丸,道:「女人不該懷著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那半個月的約期從今晚開始作廢,只要你服下它,你立即可以帶著柔雲回去,或者選擇立即揮劍刺殺我,嗯?」

尤醉臉­色­變得蒼白,道:「我、我為什么要服下它?」

希平解釋道:「很簡單,你的肚里已經有了我的孩子。」

尤醉忽喜忽驚道:「你怎么知道的?」

希平笑笑,道:「現在該是作個了結的時候了,既然確定你懷了孕,你又這樣討厭我,當然不會喜歡做我孩子的母親,是嗎?」

尤醉呆呆地盯著希平,抓住被子的雙手微微地顫抖。

希平接著道:「所以我決定幫你打掉這孩子,不讓孩子成為你的負擔,好不好,施夫人?」

尤醉突然用雙手去推希平的胸膛,喝道:「你滾開,滾開呀!」

希平道:「你不是說不稀罕我的種嗎?」

尤醉眼淚都流了出來,道:「你這混蛋、魔鬼,什么時候都想傷害我肚里的孩子,你走,我不要再見到你!」

希平道:「這也是我的孩子,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但你死硬要為施竹生報仇,而且把我當成大仇人,你既然要殺我,為何還要生下我的孩子呢?」

尤醉哭道:「這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希平道:「你的身體只有我進入過一次,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

尤醉堅持到底,道:「我不管,我說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希平道:「何必這么固執?你吃了葯之後,就可以無所顧慮地為夫報仇,而且以後你想要孩子,隨便找個好點的男人,想生多少個都行。來,聽話,吃了它,我們就兩不相­干­了,不是很好嗎?」

羅美美打抱不平道:「黃希平,你太殘忍了。」

希平朝她吼道:「沒你的事。」

尤醉卻坐在床沿邊哭邊穿鞋子,眼淚一把一把地掛在臉上,她也不去擦一下。

希平詫異地道:「你下床­干­嘛?」

尤醉哭哭啼啼地道:「我走,我現在就走。」

希平道:「你最好乖乖地躺回床上去,不然下刻你的肚子里就真的會多出一顆葯丸了。」

施柔雲坐了起來,道:「壞人,不准這樣對待我大嫂。」

希平朝她道:「你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為你啞了呢!」

施柔雲氣得又躺了下去,並且給他一個憤怒的後腦勺。

尤醉已經穿好了一只鞋子,此時拿著另一只鞋,不知該穿還是不穿?!

希平奪過她的鞋丟在地上,又把她穿好鞋的腳提了起來替她脫了鞋,道:「施夫人,你要這孩子也可以,但是,你得一輩子跟在我身邊,孩子出生後必須跟我姓,至於你喜不喜歡我,這我不管,還有就是絕不可以仇視我!柔雲可以來刺殺我,你卻絕不可以。」

尤醉捶打著他的胸膛,道:「你這沒良心的,你就會欺負人,有種我們公平決斗,我一劍殺了你!」

希平大是贊同,道:「好呀!你吃了這葯,我就和你公平決斗,讓你痛快地一劍殺了我!」

尤醉不動了,伏在希平的肩膀上,手兒從他背後伸舉上來擦了擦眼淚,然後放開他,鑽進被窩里,道:「我要睡覺了。」

希平把葯丸重新裝回瓶子,放在懷里,道:「如果你不願跟在我身邊,你明天就可以走。走時順便把柔雲也帶走,走了就絕不要再回來。」

羅美美嘟噥道:「裝大方。」

希平起身走到白姿的床沿坐下,對羅美美道:「你如果想走,我一定拍手叫好。」

羅美美噘嘴道:「我會走的,只是時候還未到。」

希平哂道:「還不是賴著要我送你回家!」

羅美美白了他一眼,道:「不和你說了,我要睡了。」

希平忽然­色­心大起,道:「要不要我陪你睡?」

羅美美驚叫道:「不要。」

希平笑道:「真的不要嗎?」,說著就將手鑽入被窩,輕撫著羅美美的雙峰。

羅美美仿佛觸電,推開他的魔爪,道:「別碰我!」

希平道:「也對,你是富家千金,嬌貴無比,當然不是我這種鄉巴佬能夠碰的。可惜呀!你的初夜卻是被一個鄉巴佬奪去的,以後怎么嫁給那些豪門翩翩公子呢?」,說得有道理!

羅美美惱道:「嫁誰也不嫁給你。」

希平大是開心,道:「這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怕你耍賴死要嫁哩!」

羅美美被氣得啞口無言。

白姿柔聲道:「我們真的要睡覺了,你走,好嗎?」

希平轉眼盯視著白姿許久,道:「看來我在這房里很不受歡迎,只好回到有人歡迎我的地方了。唉!但願玫瑰和雀兒還沒睡著。」

說罷,他突然埋首下去吻了羅美美,才站起來舉步走出房間。

羅美美用手擦了擦被他吻過的雙­唇­,起床去把門反鎖,道:「­淫­棍。」

白姿嘆道:「他向來都是這個樣子的。」

羅美美上了床,道:「就因為這樣才可恨,也不問人家願不願意就強來。」

白姿道:「當時他讓你走,你為什么不走?」

羅美美嘟著嘴道:「我都說過很多次了嘛!我當時不知為何,就是不肯走,根本就不怕他——不怕他占有我似的。」

白姿道:「莫名其妙。」

尤醉也下床走了過來,道:「美美,你往里睡一點。」

羅美美依言騰出一個床位給尤醉,讓她也和她們擠在一起睡。

尤醉對羅美美說道:「我覺得你早就喜歡上那小混蛋了,不然怎么會自動送上門?」

羅美美道:「我哪有?我最討厭他了,還整日和他吵架。」

白姿幽幽長嘆,道:「我們其實都是被打入冷宮的女人。」

羅美美道:「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應該是我們放逐他才對。啊!姿姐,你不會還愛著他吧?」

白姿道:「其實也不能全怪他,當初他也是為了救我才侵犯我的。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恨過他,最初的時候我還不能自控地愛慕他,他是那種能令女人瘋狂的男人。但是,當我知道他有那么多老婆的時候,我就覺得憤怒,況且他還娶了白蓮,讓我對他的成見更加深了,我想那時我是在吃醋。自從跟了浪無心之後,雖然我無數次地告誡自己不准想他,但我做不到,即使在和浪無心翻雲覆雨時,我心里想的還是他,我想我是無葯可救了。」

羅美美奇道:「你為何不向他說明?」

白姿回憶道:「他也說過,只要我說句話,隨時可以成為他的小嬌妻。可是,我當初選擇背叛他而跟了浪無心,如今還懷了浪無心的孩子,你讓我怎么還有臉重回他的懷抱?」

尤醉道:「那你是否真的要回白羊族?」

白姿沉思道:「我也不清楚。」

羅美美又抱不平道:「他就是這樣不負責任!再怎么說,當時他也不該把你讓給浪無心,女人口是心非原是很正常的。」,頓了一下,又嗔道:「不要看我,我是個例外,我說討厭他就是討厭他,我羅美美怎么會愛上他那種粗魯的男人呢?我是知書達理的。」

白姿笑道:「真羨慕,這么看得開。」

羅美美一副驕傲的神情,對尤醉道:「醉姐,那­淫­棍剛才說了讓你走,你明天就可以回地獄門了。」

尤醉道:「我不走。」

羅美美驚道:「你不走?要是他還逼你打掉孩子,你該怎么辦?這­淫­棍也真殘忍,連自己的親生骨­肉­也要毀掉。」

白姿道:「我只奇怪他為什么會這么快知道醉姐懷孕了,這事連我們都不知道的。」

尤醉嘆道:「他說的也有道理,我有了他的孩子,就不好找他報仇了,我總不能親手殺了孩子的親生父親吧?竹生死前也說過讓我跟他的話,然而我怎么能對不起施家呢?我很為難的,活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懷上一個孩子,我又怎么舍得不要這孩子?我畢竟是個女人,沒有什么野心,只希望有個安樂的家、丈夫和孩子,如今丈夫沒有了,孩子就是我的唯一,我怎也要把孩子生下來的。」

羅美美道:「你不准備報仇了?」

尤醉沒有言語,白姿也幽幽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