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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蕾拍著手掌道:「好呀!哥哥陪蕾蕾睡覺。」

希平抱起她,上了床,柔聲道:「是我害了你,你要我作什么賠償都可以,我還你一個夢,以後你都跟在我身邊,誰的反對都無效。」

華蕾翻身趴睡在他身上,道:「哥哥,以後蕾蕾只跟在你身邊,蕾蕾只認識哥哥,蕾蕾怕他們。」

希平看著她成熟的臉龐卻是純真的神態,她的特小嘴兒說著孩童之言,他輕嘆道:「蕾蕾不用怕他們,以後你會認識他們的,他們都很喜歡蕾蕾的。」

華蕾道:「好的,蕾蕾聽哥哥的話,以後不怕他們了。」

希平親了親她的小嘴,道:「這就乖了,睡覺吧!」

華蕾高興地又回親了希平一下,伏在他的胸膛,閉上雙眼,甜甜地笑著,不久進入甜甜的夢鄉。

「蕾蕾,蕾蕾!」希平輕喚了幾聲,知道她確是太困了,如今已經熟睡,他輕輕地推開她,下了床,走出房間,輕掩上門,離開了木人居。

※※※

走入大廳,眾人都在,拿詢問的眼神看希平。

黃洋走過來道:「平兒,蕾蕾怎么樣了?」

希平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道:「她睡著了,在此我宣布一件事,蕾蕾以後是我的女人。」

春燕道:「平兒,華蕾為何會變成那樣?」

希平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無奈地道:「我也不知道為何會變成如此,但願她能夠回復原來的樣子。無論她是什么樣,這一輩子,我都會照顧她。」

眾人聽著雖覺稀奇,也不得不信。

春燕嘆道:「也許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畢竟是守了二十多年的夢,突然什么也不是了,她哪能承受如此失落?早知我就讓老頭娶了她,她是個很痴的女人,我們都傷害了她。」

黃洋無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此刻無法怪責兒子,道:「平兒,我對不起她,希望你能對得起她,照顧好她。雖然她是小曼的長輩,可是如今這情況,她只認得你,也只能讓她跟著你了。」

希平冷然道:「我不管她是誰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而我要的女人,誰也無法阻止,你們最好不要出言反對,不然我對誰都不客氣。」

眾人愕然,其實他們心中多少覺得希平納華蕾這事有些不對勁,但是,華蕾的模樣,大家也見到了,希平堅決要照顧她一生,無疑是出於一種抱愧、贖罪的心理。

希平又道:「小曼,你去看看蕾蕾,我怕她醒來後見不著我,又要出事了。」

華小曼依言去了,她不反對希平納華蕾,很多時候,她都同情她的這個姑姑,她聽他們說姑姑的狀況,早就想過去看看,如今希平出來了,且出言讓她去作守護,她自然願意。

眾人在大廳里,一時不知聊什么,到得中餐時,才在喝酒時吆喝、暢言幾句。

飯後,趙氏兄弟告辭要回神刀門,黃洋夫­妇­和黃大海夫­妇­也准備起程前往碧綠劍庄。

送別時,春燕把希平拉到一邊,道:「平兒,月兒昨晚和我說了,她的心里只有你這個大哥,你別叫她失望傷心,女人的心很脆弱的。」

希平道:「我這人什么女人都敢要了,也不怕要多一個妹妹,別人怎么說由得他們說,只要不讓我聽見就行了。娘,你別擔心,我不會叫月兒失望的。我這人什么都敢做,還怕娶個妹妹嗎?」

春燕嘆道:「苦了你了,平兒!」

希平摟過春燕,輕聲道:「娘,你也很苦的,你心里守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春燕全身一顫,呆立當場。希平已經放開她,走回眾人當中。

黃洋抱過希平,道:「蕾蕾就交給你了,如果師兄回來反對,你就通知我,我找他理論。我現在要去找杜清風算算總帳,但願我回來時,你能讓我見到一個完好如初卻幸福無比的蕾蕾,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我最驕傲的兒子。」

希平道:「爹,不論蕾蕾如何,我都會照顧好她,讓她快樂。」

黃洋放開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樣的。」

趙子豪摟過希平,笑道:「我趙子豪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我真心佩服你,雖然你很多時候都很無賴且有些無恥,可是你身上有一種不可抗拒的魅力,讓人甘心服從你!你天生就是個霸氣十足的男人!」

他忽然壓低聲音:「不過我還是喜歡無賴的你,那樣的你又好笑又可愛,但願你不會因了某些事情而失去這種­性­格。什么時候需要到我,請吩咐一聲,我喜歡和你並肩作戰,現在我先回去哄老婆兒子了,再會!」

希平笑道:「哪天我泡妞了,帶你一起去,我們並肩作戰!」

趙子豪還沒回答,他老弟趙子威就道:「千萬別忘了我!」

眾人忽然大笑,笑聲遠百里。

人生一笑,悲悲喜喜,剎那間事。

第十集舊情新人第十章未忘晨浴

華蕾醒來,就吵著要見希平,對她的侄女,她也不認得了,她叫小曼作姐姐,這使得華小曼淚流滿面。

見到希平進來,華小曼撲到希平懷里,哭道:「姑姑她、她——」

希平安慰道:「別哭,她會好起來的,以後我們一起照顧她,好嗎?」

「嗯!」華小曼拭去眼淚,離開希平的懷抱。

華蕾從床上跳下來,赤著腳站著,嚷道:「哥哥,蕾蕾要沖涼!」

希平驚道:「現在嗎?」

華蕾天真地道:「是呀!蕾蕾睡醒之後都要沖涼的,你不知道嗎?」

希平終於記起華蕾蕾喜歡在早晨沐浴了,他奇怪,她為什么到現在還不改這個習慣?

華小曼道:「我去叫仆人准備熱水。」,就走了出去。

希平抱住華蕾,道:「蕾蕾,為什么睡醒之後就要洗澡?」

華蕾撒嬌道:「人家喜歡嘛!人家也不知道的,就是覺得應該洗澡了。哥哥,你和蕾蕾一起洗,好嗎?」

希平道:「不了,蕾蕾還是自己洗吧!哥哥不喜歡這個時候洗澡。」

華蕾表情落寞,道:「也沒人陪蕾蕾玩水的,哥哥,你幫蕾蕾洗澡吧?」

希平看著她期待的眼神,舉手梳了梳她的頭發,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輕揉著,道:「好吧!哥哥幫你洗澡,你還有什么要求嗎?」

華蕾也不要求什么了,只是歡喜道:「好啊!哥哥,我們這就去洗澡。」,拉著希平的手就想往外跑。

希平把她抱扯回來,道:「水還沒弄好,我們在這里等一會,好嗎?哥哥唱歌給你聽吧?」

華蕾坐回床上,拍著手兒道:「好呀!好呀!蕾蕾聽唱歌,哥哥快唱歌呀!」

希平忽然來勁了,挺了挺胸膛,故意咳了幾下順了順喉嚨,張嘴就是他最經典的歌曲。華蕾眉開眼笑,雀躍如孩童。

這讓希平更是如撿到寶,歌曲一首一首地獻上,幾乎把個小木屋也震蹋了,他還時不時地跳幾下舞,也就那么扭扭腰甩甩pi股,逗得華蕾一邊拍手一邊歡笑。

希平邊唱歌邊想,華蕾這個樣子也挺可愛的,比以前的她可愛一百倍了,要是以前的她早就罵他唱歌難聽了,現在竟然和雪兒一樣成為他歌神黃希平最忠實的聽眾,他簡直有些受寵若驚了,以後帶著她在身邊也許會樂趣無窮。

可是,是否讓她和他同睡一間房呢?這看來不行,雖然她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但是此時的她像個小女孩,會有諸多不便的,讓她和月兒睡吧——也過了今晚再說。

兩人正在屋里熱鬧時,華小曼進來,道:「希平,水已經准備好了,讓姑姑去洗澡吧!」

希平道:「再唱幾首,你沒看見我唱歌她很開心嗎?讓我再唱一會!」

華蕾卻突然嚷嚷道:「哥哥,蕾蕾要沖涼了。」

希平無奈地道:「好吧!我帶你去洗澡。小曼,你也是的,明知我唱得正開心,偏偏來打斷我,你不會叫你家的仆人燒慢點嗎?小曼,如果

你也這么喜歡聽我唱歌就好了。」

華小曼嗔道:「你喜歡唱你就唱,人家可不聽你的鬼叫。」

希平苦著臉道:「我唱歌有什么不好的?」

華小曼笑道:「你什么都好,行了吧?不和你說了,我要帶姑姑去洗澡了。」,她走過去牽住華蕾的手:「姑姑,和小曼去洗澡吧?」

華蕾抽出她的手,驚訝地道:「你是說我嗎,姐姐?我不是姑姑耶,我叫蕾蕾,我不要和你去,我要哥哥幫我沖涼。」

華小曼愕然:「你要幫我姑姑洗澡?」

希平抱住她輕輕一吻,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以前不是也幫你洗澡,而且洗的還是鴛鴦澡,你要不要一起來?」

華小曼嘆道:「但願我爹娘能夠接受這個事實,我和小波倒是無所謂,姑姑其實很可憐,如果讓她找一個男人,找個你也許是個錯,然而即使是錯,她也會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樣,雖然找了一個花心的男人,卻也活得很快樂。」

希平道:「以後若是她好了,我擔心你應該怎么叫她。」

華小曼嗔道:「當然還是叫姑姑了。」

希平道:「我要帶她到浴室,待會你找套衣服過來。」,他過去抱起華蕾,走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當初在浴室里的情景,不勝唏噓。

華蕾從希平懷里下來,道:「哥哥,幫忙蕾蕾脫衣服。」

她說得很簡單明了,仿佛這事本來就很簡單明了。

若換了別個男人或許一時無法適應,但希平是不懂尷尬的,他的一雙手熟練地剔除華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你,也能讓我對你做這些事,我就夠歡喜的了。你若好起來,會不會恨我呢?畢竟

你愛的人並不是我,我以強勢的手段的把你納了,以後你也不可能是別人的了,你只屬於我黃希平!」

華蕾愣愣地看著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說話嗎?蕾蕾聽不懂你說什么耶!」

華蕾此時一絲不掛,希平看著這具晶瑩剔透的嬌體,下­体­起了反應,微哼一聲,道:「聽不懂就算了,你聽得懂的話,現在早就又罵又趕我出去了。」

他抱華蕾入了浴缸,讓她自己擦拭身體,她卻拿著浴巾傻傻地看著他。

希平道:「蕾蕾,為什么不洗澡?」

華蕾有些生氣地道:「你說過幫我洗的。」

希平頭皮發麻,這華蕾,她不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嗎?他拿過浴巾,不知從她身上哪里洗起,於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臉上一擦。

華蕾推開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別用太大力,我的臉會疼的。」

「好,我輕一點。」口中雖如此說,希平還是不能輕起來。

華蕾抗議道:「哥哥,你把蕾蕾臉上的皮都擦破了,還是讓蕾蕾自己來,你幫蕾蕾洗身子。」

希平從衣架上拿起另一條浴巾,幫她擦洗著頸項和肩背。華蕾澆水擦洗著她那並不顯得大卻能給人予適中的胸脯,澆起來的水往往朝背後一甩,令她背後的希平的衣褲漸漸濕透。

她突然站起來,轉身,道:「哥哥,幫蕾蕾洗洗尿尿的地方。」

希平的下­体­突然堅挺,頂得褲子鼓脹有形,愣在當場:這娘們,什么時候開始懂得折磨他這匹­色­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