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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姿嘆道:「只是想暫時離開,以後還是得回到他的懷抱的。」

尤醉道:「何必呢?你彎來折去的,最後還不是走回原地。既然知道了這孩子是他的,你應該歡喜的,畢竟能為自己心愛的男人生孩子不是件壞事。」

白姿解釋道:「我本來就想到仙緣谷一趟,況且,我懷孕了,在他身邊也不能盡情陪他瘋狂,倒不如安安靜靜地躲到一邊去為他生孩子。但是,我知道沒個理由,他是不會讓我離開的,所以我只好死咬著這個理不放,他騙不騙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愛不愛我。」

白芷忙道:「大壞蛋是愛小姐的。」

白姿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懷著愉快的心情去看望我的師傅師娘。」

尤醉恍然道:「原來騙人的不是他,而是你這小妮子!」

白姿道:「女人都喜歡騙騙她所愛的男人,你不是也在騙他嗎?」

尤醉驚奇地道:「我騙他什么了?」

白姿道:「你愛他愛到骨髓里了,卻騙他說你不愛他,只是為了肚里的孩子才跟著他的,如果你不愛他,你會拚死也要生下這孩子嗎?你在他之前,其實也沒碰見過真正的男人,無論從身體還是心靈來說,他都是

你的第一個男人,你不想報仇,柔雲也怕報仇。」

施柔雲抗議道:「白姐姐,你怎么扯上我了?我可沒有觸犯你。」

白姿抱歉道:「對不起啦柔雲,姐姐說到你心靈深處了。」

白芷道:「冷姐姐說得不錯,你們都是大壞蛋的女人。」

施柔雲道:「誰是他的女人了?他是我的大仇人!」

尤醉道:「芷兒,我也是有夫之­妇­,不是他的女人,他身邊的女人這么多,也不缺我尤醉一個,我何必一定要作他的女人?」

白姿笑道:「醉姐,你說得倒是輕松,要不要我讓芷兒去叫他回來喊你一聲施夫人?」

尤醉喝喊道:「他敢?」

白姿一笑:「你這么緊張?我早就發現了一個現象,他叫你醉姐的時候,你就心懷大開;他要是喊你一聲施夫人,你就火冒三丈。如果他甜甜地喚你作老婆,我敢打賭,

你睡夢都會答應著他。還說自己是有夫之­妇­,你的夫君除了黃希平,還能是誰?」

施柔雲道:「我大嫂不是黃家的人,她是我大哥的妻子。」

白姿道:「連你也是黃家的人。」

施柔雲怒道:「我不是!」

尤醉輕嘆,她知道白姿說的雖不是事實,卻也離事實不遠了。

白姿笑道:「好啦,算姐姐錯了,柔雲不是黃家的人,柔雲以後會成為另一個男人的妻子的,怎么會嫁給仇人黃希平呢?柔雲呵,你還記得嗎?他說要幫你找個男人,讓

你趕快嫁出去,你該歡喜了吧?」

施柔雲發了狂似的喊道:「我不嫁,我不嫁,你們都欺負人,柔雲不要男人!」

白姿看著語無倫次的施柔雲,心想:這小妮子做夢都喊著大公狗的名字,還這么……嗯,比她自己還倔!

她道:「柔雲,明天和我一起去仙緣谷吧?」

施柔雲斷然道:「我不去。」

白姿故意道:「為什么?」

「我要留在他身邊,我要替我哥報仇。」施柔雲似乎永遠都執著這個理由,除了這個理由,她也找不出任何一個理由說服自己為何要留在希平身邊?!

尤醉嘆道:「柔雲,你報不了仇的了。」

施柔雲堅定地道:「報不了仇也要在他身邊!」

這是什么話?難不成她真想纏住希平一輩子?即使殺不了希平,也要煩死他?

其它三女覺得她太可怕了,把女人的最大本領施展到了極至,不用眼淚,也不用犧牲­色­相,更不用上吊跳樓尋死覓活,而是煩死男人——這是女人對付男人的最可怕最絕的招式。

她果然不愧是施竹生的妹妹,有夠厲害的。

白姿道:「你這招我學不來,所以我選擇離開他。記住我的話,我再回來時,你肯定已經是他的女人。不是我對你沒有信心,而是我對他的行為沒信心。一個美麗的少女整日纏在他的身邊,他這條每時每刻都發情的公狗會放過嗎?芷兒,

你說會嗎?」

白芷想也不想就道:「絕對不會。」

第十集舊情新人第十三章抱月落紗

白姿三女離開後的第十天,希平等人到了丐幫總壇。

雖說這丐幫是乞丐組織起來的龐大團體,卻也富麗堂皇,而且面積廣,也不知這些乞丐從哪里弄來這么多錢。是不是這世界的好心人特別多呢?好像也不見得。

或許是因為乞丐實在太多了,每一個乞丐就拿出一個破碗裝著一副可憐樣,逢人就說先生小姐太太老爺行行好,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個個的肚子都不得飽,請你施舍一點好不好?好的,就這樣,每人得到一些施舍,又從這些施舍抽取一點點來,每人捐給丐幫總壇一點,日積月累也就富國強民了,也就有了丐幫很不錯的總壇了。

所以說,只要你舍得放下那么一點點自尊,當乞丐這行應該比許多行業都容易撈。

希平覺得他這個岳父風自來還挺有本事的,當乞丐也當發達了。

風愛雨知道希平來了,跑出來投入希平的懷抱就哭。

希平安慰道:「小愛雨,別哭啦,岳父身體還好吧?」

風愛雨止住哭,道:「好多了。」

※※※

眾人來到丐幫的議會大廳──閑食堂。

華初開夫­妇­和明月峰兩女也到了,夢香和抱月還是蒙著臉。

希平朝她們笑道:「嗨,你們似乎永遠都沒臉見人?」

他很想靠近抱月,抱月瞪了他一眼,退後了幾步,他覺得自己不良的動機失敗,掉頭就朝華初開夫­妇­拉話:「岳父岳母身體好嗎?我爹娘到了長春堂了。」

華初開夫­妇­驚喜道:「真的?」

「真的!」希平笑道:「不過,他們又到碧綠劍庄找人算帳了,我爹和我的另一個岳父好像是情敵耶!」

華初開夫­妇­看著華蕾也來了,有些奇怪,走向華蕾,剛要說話,華蕾卻投入希平懷里,華初開看得瞠目結舌——他的妹妹怎么對他的女婿投懷送抱?

歐陽真不解地道:「蕾蕾,你這是­干­什么?」

希平有些尷尬,搔頭道:「嘿,岳母,她現在不認得你們。」

華初開驚愕道:「什么?蕾蕾怎么會不認得我們?我是他的大哥!平兒,你、和蕾蕾,這亂套了。她為什么會這樣?」

希平被他問住了:「為什么會這樣?你問我,我去問誰?我黃希平都糊里胡塗,反正就是這樣了,我能怎樣?」

華小曼道:「爹娘,這事還是由我說吧!我們到你們的房里去,我邊說你們邊給姑姑診斷,你們就清楚了。我們帶姑姑來,就是讓你們看看姑姑的病還能不能治。姑姑,我們走吧?」

她扯了扯華蕾的衣服,華蕾卻抱得希平更緊,道:「我不走,我要和哥哥在一起,蕾蕾沒有病,不吃那些苦苦的葯。」

華初開驚道:「蕾蕾,你怎能叫平兒作哥哥?你瘋了嗎?」,我華初開才是你哥哥呀!

歐陽真喃喃自語道:「這是什么世界?」

希平只好勸華蕾,道:「蕾蕾,他們不會給你苦葯喝的,你和他們去一會,好嗎?哥哥待會就去找你。」

華蕾道:「不!」

希平佯怒道:「你不聽話,哥哥就不要你了。」

華蕾委屈地道:「好吧!蕾蕾聽話,你可記得來找蕾蕾,蕾蕾很怕哩!」

希平笑道:「不用怕,他們不會欺負蕾蕾的。」

華小曼牽著她的手隨華初開夫­妇­離開了閑食堂,華蕾有好幾次回首看希平,生怕希平走丟了。

希平雙手摟過雷鳳和獨孤棋各親了一記,笑道:「你們還是這么甜!」

在杜思思懷里的雪兒大聲嚷嚷道:「爸爸,媽媽最甜了,你也快來親親媽媽!」

希平道:「剛才不是親了嗎?」

雪兒不罷休地道:「可是剛才你也親了鳳姨和表姨好久的,為什么還要親?這不公平,爸爸親了阿姨,也要親媽媽和雪兒的。」

眾人開懷大笑,冷如冰從杜思思懷中抱過雪兒,道:「讓冰姨親親雪兒,你爸爸又不是專門親嘴的,你別讓他繼續親了,他的嘴也還要說話吃飯的,雪兒說是嗎?」

雪兒恍然大悟道:「是的,嘴巴還要吃飯、講話、喝水、吐口水,不能總是親嘴的,雪兒明白了。」

「華小波,你離我遠點!」抱月一聲怒斥,震驚全廳。

華小波被她驚退兩步,拍拍胸口道:「嚇死我了,我只不過是想問你喜不喜歡我姐夫,你何必生這么大氣?我可沒打算泡你,我是想幫姐夫泡你,做媒應該不犯法吧?」

眾人正在詫異中,尤醉已經醋威亂揚了:「華小波,你沒事別亂搭線!」

華小波這次不怎么怕了,他朝尤醉笑笑,道:「醉姐,我可不是亂搭線,她遇到姐夫的時間比你早,而且她一早就暗戀姐夫了,更何況姐夫曾經當眾親吻過她?」

「華小波,你再說多一句,我就讓你見血!」抱月清澈的雙眼已經開始燃燒,手中劍也拔了出來。

獨孤明急忙擋在華小波面前,打圓場道:「抱月姑娘,你別生氣,他只是和你開開玩笑罷了。」

夢香輕輕一句:「玩笑不要開得太過分了。」

「什么過分?」希平放開兩女,走到抱月面前,盯著她,道:「小波說得幾乎全部是事實,除了暗戀之外,應該都是真的,當然暗戀也是真的,像我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除非

你不是女人!」

抱月怒道:「你才不是女人!」

「哈哈,哈哈!」希平扭腰甩pi股跳了兩下舞,道:「我當然不是女人了,你真是廢話!」

抱月氣得執劍的手都打顫了,另一只手指著希平道:「你、你這­色­魔,你欺負人,我要告訴師傅!」

哇!這抱月到底是怎么了?以為是小孩子吵架嗎?都十七八了,還學七八歲的小女孩一樣,被人欺負了就找家長?這也夠稀奇的。

眾人都覺得抱月有點不正常了,好像和華蕾差不多。

希平心中一驚,倒不是怕了她師傅,而是怕她受不了刺激也真像了現在的華蕾,那就麻煩了。

華蕾雖成了現今的模樣卻還是個大美人,若是她抱月面紗後的臉丑得如豬頭還學華蕾叫他作哥哥,他要往哪里躲?

他急道:「抱月,你別告訴你師傅,不欺負你了,你行行好,別叫老女人來煩我。」

抱月嗔道:「我師傅才不老,你胡說。」

希平詭辯道:「不老就是丑了,我對丑女人也沒興趣。」

華小波道:「姐夫,她們的師傅夢情當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稱,絕不是丑女,你大概是弄錯了。」

「武林第一美女?」希平不相信了:「有我的冰冰漂亮嗎?或者是比水潔秋還要美?小波,你見過她們的師傅嗎?」

華小波泄氣道:「沒見過。」

希平接著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道:「沒見過,你說什么美女?美女是用眼睛來識別的,能聽說嗎?我­操­,教了你那么久,還是不學無術!」

華小波摸著後腦勺:「姐夫,你不要總是打我的頭,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讓人看了,我豈不是沒面子?」

「我踢你pi股!」希平一腳踢過去,華小波連忙閃開。

四狗笑道:「希平,繼續努力,差點就踢中了,你在逐漸進步中。」

「我是歌神,能踢不中?」他朝華小波使出作為歌神的絕招:「小波,過來撅起pi股讓我踢,不然我待會就唱歌,你選擇讓我踢pi股,還是選擇為我奏樂?」

華小波走到希平面前,彎下腰來,裝可憐道:「姐夫,你輕點,我這不是女人pi股,沒多少­肉­,也沒多少彈­性­的。」

希平一腳就踹過去:「我­操­,你小子敢用你的臭pi股對著我?不踢死你才怪——咦,小波,你是否要為我奏樂?」

雪兒拍掌道:「好耶,爸爸和叔叔們唱歌耶!」

華小波還是不守信用地閃開了希平的一腳,回頭解釋道:「姐夫,你這人是暴力狂,踢不到就沒事,被你踢中了,我的pi股肯定開花,你就饒過我吧?我晚上趴的時間已經夠長的了,不想一整夜都趴著睡。姐夫,待會你唱歌吧?」

希平開心地道:「很好,小波,實在是好,讓你的女人也來捧我們的場吧?」

「可以。」華小波答應得很­干­脆,他知道答應是他分內事,至於她們捧不捧場,則是她們的事,與他華小波沒一點關系。

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慘,為了自己的臭pi股,你竟然輕易地出賣她們?」

希平捉住碧柔的話頭,道:「碧柔,這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