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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天不遂人願,他們並不能從明月峰眾女中得到多少便宜,畢竟明月峰不是蝴蝶派。而兩人追求抱月又告失敗,傷心之時不會抱著各自的女人大喊我的抱月呀——其時他們是光著pi股的,至於正在做什么事,是人都能想到的,可見此兩人實是天下第一痴情專一男,幾乎勝過豬八戒豬老二了。

至於今早送別明月峰眾女,他們兩人並沒有出現,或許是怕觸景傷情。

希平悄悄問了白氏姐妹,兩女怒嗔道:「昨晚像條死魚,今早像頭死豬!」

希平會意地一笑,卻聽得白慧繼續道:「這都怪你,使壞之後把人家送給別人,沒半點責任心。」

希平­干­笑,抱過身旁的杜思思懷里的雪兒,吻了一記她的小臉蛋,悄聲道:「雪兒,快叫白慧阿姨抱你!」他想藉此躲避白慧的怨責。

雪兒卻道:「可是我喜歡爸爸抱耶!」

白慧走到希平身前,狠瞪了他一眼,道:「好歹你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就不能讓人家撒嬌一下嗎?雪兒,來,阿姨抱你!」

她從希平手中抱過雪兒,同時踩了希平一腳,希平不敢叫喊,卻被四狗看見了,這小子得意地在希平面前扭pi股。

希平一看就火,一個箭步上去,朝他搖晃不止的pi股就是一腳,同時道:「媽的,你這小子,練了幾天爛槍法,就亂打球!」

四狗摸著被希平踢的pi股,呱呱叫道:「希平,你的鞋今天剛踩了狗屎,現在就踢我,老子會衰的。」

希平笑道:「我懷疑那是你拉的,有什么關系?」

眾人大笑。

抱月到希平面前,怨道:「人家要離開了,你就不能正經些嗎?」

抱月依舊蒙著臉,只是那清澈的雙眼寫滿了憂怨,希平看得心生憐意,溫柔地道:「可以抱你嗎?」

他說這話時,眼睛卻是看著夢香,然而夢香卻背轉身去了。抱月輕嗯了一下,希平強壯的雙臂摟過她的那一刻,晶瑩的淚珠從她的雙眼滑落。

希平俯首吻­干­她的淚,輕聲道:「你回去跟你師傅說,你是我的人,我見到她時,會把你帶走!」

「嗯!」抱月突然緊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兒吻住了他的嘴,這隔著面紗的一吻,卻隔不住她所有的深情。

在希平的眾女中,抱月遇到希平的時間都比很多人要早,然而直到此刻,她才肯定地接受這個男人,可以說經歷了很長的一段時日,從恨到愛,令人無法理解,連抱月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畢竟愛了,就讓愛沉淪在這個男人的溫柔和粗暴里。

不止她抱月,很多女人都是如此。

「抱月,該走了!」夢香輕輕一句,打碎了抱月的馨夢。

抱月推了推希平的胸膛,細聲道:「放開抱月,人家得走了,你別把抱月忘了,不然我一輩子都恨你!」

希平笑道:「最令男人難以忘記的就是美麗的女人,我不但不會忘了你,就連做夢也夢著你哩!抱月,你的小姐丑嗎?」

抱月聽得他前半句而心里歡喜時,不料他卻問起夢香的美丑,愣了一下,道:「小姐才不丑哩,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兒。」

「抱月,要你多嘴!」以夢香的內功修為,當然聽得到兩人的悄悄話。

希平故意要氣夢香,道:「我就喜歡抱月的多嘴,嗯,乖乖小抱月,親一下你的嘴!」

他俯首再朝抱月的臉嘟下去,抱月臉一偏,推開他,閃到一邊去了,嗔道:「就你最壞!」

「哈哈,不壞怎么夠格做你的男人?」他抱住身旁的冷如冰和風愛雨,朝夢香道:「夢臭屁,我的抱月說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兒,又聽說你決定一輩子不嫁,這怎么對得起我們男人?你回去之後不妨想想男人的好處,或者想想我的壞處,你就會對男人感興趣了。女人沒有男人,根本不算個完整的女人,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不是一個女人。你若不嫁,除非你想長**!」

夢香的雙眼如利劍般刺向希平,緩緩卻極有力度地道:「黃希平,我准許你再重復一次!」

「你若不嫁,除非──」

「希平,抱月求你好嗎?」希平的一句話還未說出,抱月就出言打斷了他,她不能看見夢香對希平再度出手,誰勝誰負都是她不願見到的,在這兩個人中,她作不出一個選擇。

希平本來想重復他的名言,因為他覺得這「長**」實在是得意之極,幾乎可以勝過某夫子的「食­色­­性­也」。

只是他看到抱月那雙哀求的眼神,他咳了兩聲,­干­笑道:「說求多難聽呀!抱月,你­干­脆直接說,混蛋,不准說,再說就不嫁給你了!咦,抱月,你的小姐不要你了?」

抱月連忙回頭,看見夢香已經領著一­干­女弟子率先走了,她追趕上去,道:「小姐,你不要生抱月的氣好嗎?」

夢香頭也不回地道:「你有了臭男人,還管我生不生氣?」

只聽得抱月繼續道:「小姐,你以前不也是叫抱月找一個臭男人嗎?」

「但是我沒叫你找黃希平,天下男人就他最要不得,你偏偏搭上他,這不是和我對著­干­嗎?」

眾人依稀聽到這句,至於抱月有沒有回答或怎樣回答夢香,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那時,明月峰眾女已經遠去了。

※※※

明月峰諸女離去後,緊接著風自來也離開丐幫了。

他在教會了四狗神來之槍,便為四狗舉行了繼位儀式,四狗在台上大耍了一通槍法,眾乞丐覺得他夠格當這個幫主——連這么無恥的槍法他也能使得出來,帶著眾人去乞食當然是小菜一碟了。

這世界,臉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四狗終於憑著他的厚臉皮當上了丐幫的頭頭,世界上也就多了一個白吃的大人物。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當了半輩子白吃幫頭頭的風自來引咎辭職,把一大群白吃之人叫到他面前,聽他的辭職演說——每個曾經當過首領的人都愛來這一套,以證明人類亘古不變的直理——哪怕跌跤也要尋個說法。

風愛雨最舍不得她的父親,窩在風自來的懷里哭道:「爹,愛雨舍不得你走,你不要丟下女兒一個人!」

風自來表現出他作為一個慈父的良好一面,撫摸著他女兒的秀發,笑道:「我的愛雨兒都快做媽媽了,怎么還哭哭啼啼的?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可能很快的咱們父女又見面了。爹只是去和一個朋友相聚,那是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以後你就會知道。」

風愛雨驚奇地道:「爹的朋友對愛雨很重要?」

風自來笑道:「不止是對你很重要,」。他的眼神不經意地瞄了一下希平,繼續道:「對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很重要。」

眾人也跟著風愛雨覺得奇怪,然而他們清楚風自來不會明明白白地說,也都很識時務地不敢多嘴。

只有風愛雨接著道:「爹要去多久?」

風自來道:「也許很快就會回來,也許要遲點。」

風愛雨嗔哭道:「我就知道爹是敷衍愛雨。」

風自來安慰道:「好啦,爹答應你快點回來當外公好不好?」

風愛雨驚喜道:「爹說真的?」

風自來板起臉孔,道:「爹像是會說假話的人嗎?」

希平不等風愛雨回答,就笑道:「岳父不像是說假話的人,卻是個實實在在的說謊高手。」

風愛雨對希平道:「不准你這樣說我爹,爹才不會像你,你才是說謊高手,騙了這么多女人!」

希平搔搔頭無言以對。

風自來看到他這鳥樣,不禁呵呵大笑,對風愛雨道:「女兒,只要一個男人哄騙得女人開心,說謊又如何?你現在有了他,不是很開心嗎?爹要離開你了,有他這個說謊能人騙著你,爹也就放心了。」

他輕輕推開風愛雨,和眾人一一道別,騎上備好的馬,單身上路。

風愛雨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感傷。

這個男人作為她的偉大父親,從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習慣了單身,也許是為了她的母親,也許是因為她。

如今,他又一次單身起程,他說要尋找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許此刻他的心靈不再孤單了?

畢竟,作為女兒的她只是他的責任,並不能成為他心靈的寄托,他的心靈,或許寄托在她那逝世的母親身上,或是他那個朋友所在的地方。

風愛雨知道她的父親至少還有一個真正的朋友等著他去相聚,這多少令她感到安慰。

女兒不能再為父親做什么時,心中只能是祝福。

希平從背後摟住她,柔聲道:「愛雨兒,你應該替岳父感到高興。」

「嗯,爹會很快樂的!」風愛雨轉身把臉埋在希平的胸膛,這個男人的胸膛從而代替了她的父親,早就成為了她最久長的依靠。

※※※

趙氏兄弟來得突然,就在風自來離開的第二天,他們後腳就跟著踏進了丐幫的門坎。

他們是來邀請希平等人到大地盟去助拳的,說什么武林盟主要統率中原武林對抗西域太­阴­教的入侵,問丐幫是否知此事?而作為白吃幫新任白吃天王的四狗卻是一頭霧水!

後來大家的統一理解是:上一任白吃幫主被武林盟主擊得重傷,武林盟主不好意思再叫他們幫忙,簡單地說,那是有點瞧不起天下第一幫。

「我­操­他媽媽玩他阿姨埋他­奶­­奶­!這豬牛不如的洛雄,打傷了我的師傅又這么損人,太沒公德心了!」

四狗暴跳如雷,罵了洛雄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再­操­過洛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可謂是感情勝過理智!

不過他也不是全部失去理智,起碼他沒有罵成「豬狗不如」——怎么可以這么罵呢?狗可是他的同類,不能罵的,就罵個「豬牛不如」,乃是他四狗嘔心瀝血罵出來的新成語呀!應該表揚!

希平全力支持道:「四狗,罵得好,就憑他打傷愛雨的老爹,我們就不能幫他,反而要揍回他,不如我們去幫太­阴­教吧?」

眾人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這人到底有沒有大腦?

獨孤明一語當先道:「希平,姑丈和洛雄那是公平比斗,打死也不能怪洛雄的,何況只是受了傷?」

「他若打死我岳父,讓我愛雨哭,我就把他的心挖出來喂狗!」希平激動起來,打斷了獨孤明未說完的話。

四狗叫喊道:「我絕不吃他那顆黑心,我會在上面拉上一泡屎!」

為了報仇,承認自己是條狗又如何?

眾人對於兩人的言行,都搖了搖頭,暗中嘆息:這兩人把洛雄當作什么了?人家可是堂堂武林盟主,一代英雄豪傑,不料到了此兩人的口中卻多出了「狗屎」的字樣,而這兩人也就踩得更起勁了,唉!可憐的洛盟主!

獨孤明皺眉道:「你們讓我說完行不行?」

兩人異口同聲道:「你說。」

獨孤明道:「如果我們去幫太­阴­教的話,我們就成了漢­奸­了,你們說這多不好聽?所以我們怎樣也得幫助洛雄。」

四狗深思道:「是不怎么好聽。」

華小波chā言道:「獨孤老兄,聽說太­阴­教有許多美女,特別是每一代的太­阴­聖女,幾乎和中原明月峰的月女是齊名的耶!」

「噢,我怎么忘了?」獨孤明拍拍他的聰明額,大聲道:「身為一個男人,哪能不幫助美女?希平,我堅決支援你,去幫太­阴­教打他洛雄洛狗屎,來個英雄救美,讓美人們以身相許。」

唉!世上怎一個獨孤明了得!

眾人都服了他:又是一個想到女人的大胸就喪失了大腦的男人。

最後還是太上皇雷鳳說了一句:「你們去幫洛雄吧!」

希平驚道:「這怎么行?我還要找他­干­架的,為何要成為他的盟友?」

雷鳳平靜地道:「打完太­阴­教,你再掉頭打他!」

還是雷鳳夠猛!

「這還差不多!」希平放心地說了一句,突然又凝視著雷鳳,道:「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

雷鳳道:「不了,我們都懷有身孕,不方便行動,打打殺殺的事更是­干­不來,你們去就行了,我們回長春堂生孩子!」

希平沉思了片刻,才道:「什么時候走?」

雷鳳看著冷如冰,似乎在征求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