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部分閱讀(1 / 2)

獨孤詩道:「詩兒記得哩,可是,哥,有件事詩兒一直不明白,你是說女人第一次都會流血的嗎?」

希平此時正在吻著她的耳珠,就輕輕地回了她一聲「嗯」。

獨孤詩細聲道:「詩兒從來都沒有流過血,和青雲做第一次的時候也不覺得很疼,青雲那時還怪我不是處汝,他問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然而,詩兒在他之前,真的沒有和別的男人好過,當時他冤枉詩兒了,人家很委屈哩,後來他也只和詩兒好過幾次罷了,詩兒知道他是因為詩兒沒有流血而有些討厭人家,所以不想和人家好了。」

希平一愣,罵道:「那混球,就因為你不流血,他就不喜歡你了?媽的,若非他死了,老子定找他­干­一架。」

「你今天已經打了兩次架了,還沒夠嗎?整日想著打架,你的臉都成什么樣子了?也不知我們有多擔心你!」杜鵑拿著衣服走到床前,狠瞪著希平,嘴里埋怨道。

希平無奈道:「有什么辦法,別人要找我打架,我怎么能拒絕?你知道的,我向來都不好意思拒絕別人。」

杜鵑笑笑,道:「你逗夠詩姐沒有?我們要替你著衣了,如果在這里待久了,外面的人還以為我們和你在白日里做什么羞人的事哩!」

「什么羞人?我現在就要和詩兒做了,我說過要她流血的,她剛才說的話,讓我覺得很奇怪,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冷血動物?」

希平開始解獨孤詩的衣衫,獨孤詩半拒半就的與他嘻鬧著,嗔道:「人家才不是冷血動物!」

杜鵑道:「你們兩個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詩姐,你就不能讓他先穿上衣服嗎?」

獨孤詩推開希平的嘴,扭臉道:「杜鵑,你幫幫我吧!他纏著我,我也是被迫的。唔,哥,不要親我嘴,我還要說話耶!」

獨孤詩還是被希平吻住了嘴,說不出話來了。

杜鵑一看,把衣服丟在床上,道:「你們要鬧就鬧,我可是要出去了,再待下去,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柔雲姐姐,你要留下來嗎?」

施柔雲連忙把手中的衣服也拋到床上,牽著杜鵑的手兒轉身出去。

希平叫道:「你們不陪我了嗎?柔雲,你說過要替我穿衣服的,怎么還沒穿就跑出去了?你這小騙子,呀咦,你們不幫我把門關了?」

兩女已經出到門口,杜鵑回頭笑道:「大­色­狼,叫詩姐幫你穿吧!門我們鎖不了。這是大白天的,人家可不能留下來讓你使壞,晚上才從你哩!」

希平道:「小鳥兒,你第一次就是在白天里獻給我的,現在倒變得不喜歡白天了?」

杜鵑臉一紅,拉著施柔雲就走,只聽施柔雲道:「杜鵑,白天和晚上有什么區別嗎?」

希平聽不到杜鵑的回答,因為她們已經走遠了,至於杜鵑有沒有回答施柔雲或是如何回答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他必須把門反鎖了,否則,獨孤詩也不會讓他的­色­心得逞——雖然女人總是張開大腿做事,但很少女人喜歡打開門作噯的。

他下了床去把門反鎖了,回頭對獨孤詩道:「你還要不要出去?」

獨孤詩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疑道:「什么?」

希平坐回床沿,道:「如果你還要出去,我就不侵犯你了,我穿好衣服就和你出去,因為,我一旦侵犯你,你就沒有行走的力氣了。」

獨孤詩垂首無言。

希平撫摸著她泛紅的俏臉,道:「你不說話,我就幫你決定吧!」

既然是他這條­色­狼決定的,當然是只有一個,他還能決定什么呢?

獨孤詩怯怯地道:「人家真的會沒了力氣嗎?」

希平邪邪地笑道:「你試過不就知道了?」

接著他就把獨孤詩壓到了床上,熱吻起來,兩手去解她的衣衫,獨孤詩熱烈地回應著他,頃刻,她身上的衣物就被希平丟到一旁涼快了。

他的手在她那適中的胸脯上輕搓撫弄著,嘴兒滑過她潔白的頸項,輕聲道:「詩兒,你再也不是年輕美麗的寡­妇­,而是我黃希平最甜美的小妻子。」

獨孤詩呻吟道:「哥,無論對與錯,詩兒都不後悔,只要哥不嫌棄詩兒就行了,詩兒願意一輩子都作你的小嬌妻,為你生多多的孩子。」

希平將她抱坐在懷里,凝視著她,嘆道:「很多女人愛著我,都是不管對錯的,我總覺得對不起她們,所以對於這些女人,我只管愛與不愛,至於人世間的對錯在我眼里,只是一項並不怎么高明的游戲規則罷了。」,他此時想起了小月和獨孤雪,還有睡在另一房間的華蕾。

獨孤詩撫摸著他那變了形的臉龐,輕聲道:「還疼嗎?哥,其實你最吸引人的就是你的無知,因為你對這個世界不了解,所以在你的心靈里就創造了另一個世界,那是由你作主宰的,所以你就顯得絕對的自信,而在女人面前,男人的自信就成就了他的魄力,每一個女人,都將被男人的魄力征服,女人是天生願意依靠強者的。」

希平空出在獨孤詩身上的一只手來搔著她的頭,道:「你怎么能說我無知?我是無所不知的!」

果然如此,無知的自吹自擂又開始了。

獨孤詩露出微笑,雙手環著他的頸項,臉湊近他的嘴,道:「你別管我怎么說你,只要你知道我是愛你的,這就夠了。哥,時候到了,你難道還要詩兒再等嗎?」

「我的詩兒倒是挺會選時候的。」希平說罷,跳下床來,站在床前讓獨孤詩橫躺下去,提起她的**掛在他的雙肩上,一雙大手抓住她的臀部,獨孤詩的­私­處就與他的男根相頂著了,他道:「詩兒,我要讓你再痛一次。」

獨孤詩道:「嗯!哥,詩兒從來沒覺得痛過,詩兒願意為你痛一次,即使是一萬次的痛,詩兒也願意承受。」

希平突然讓自己的男根變得粗長無比,猛然突進她的縫道里。

獨孤詩猛喊出聲,一雙手肘撐著床板往後頂,雙腿僵硬,臀部上抬,臉部的肌­肉­也在顫動,顯是痛苦之極,她痛呼道:「哥,詩兒破了,好疼,你的東西怎么會這么大?噢呀!哥,你停下來,詩兒不要了。」

「你還是處汝?」

希平在剛進入獨孤詩的時候已經覺得堅韌的障礙,他在那一瞬間,來不及思考,他的男根便如鐵鑽一樣刺穿她的障礙而直達她的花心深處,然而,獨孤詩的痛苦神態讓他不敢繼續,便同時把陽根縮小,抽了出來,往她的下­体­看去,驚見那里有血流出。但他知道,獨孤詩的通道並沒有破裂,這血,來自她的處汝膜的撕毀。

她竟然還是處汝?!

獨孤詩也忍痛坐了起來,看著自己的下­体­,呆了好一會,才道:「哥,怎么會這樣?」

希平坐回床上,摟住她,道:「也許不該問你,但為了弄清楚一些事,所以我就問了。詩兒,徐青雲那小子的陽根是不是很短?」

獨孤詩道:「哥,青雲的東西是很短,但也挺粗的,只是他每次進來,詩兒都覺得他頂著詩兒哩,並不像哥你進得這么深的,他好像從沒進到人家里面的。」

「也許是因為你的處汝膜比較厚且膜孔很小,所以他並不能破去你的處汝膜,因此你也沒有流血。」

希平估計的不錯,其實獨孤詩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石女,她的處汝膜的確比一般的女人厚許多也強韌許多,且她的膜孔也比一般的女人小許多,所以男人的陽根很難毀去她的處汝膜,也只有他這種堅硬無比如同鐵­棒­一樣的陽根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以悍然的強勢才能突破她的處汝膜。然而,像獨孤詩這種女人,通道本身就很狹小,希平又以超常的尺寸強攻而入,自然會痛得她無法忍受了。

獨孤詩緊緊地摟住希平,驚喜地道:「哥,你說青雲並沒有進到詩兒的里面?難道一直以來他都是在詩兒外面胡搞的?哥,詩兒還能算是處汝嗎?」

希平笑道:「現在不是了,不過,剛才還是的。徐青雲真是失敗,不怪得你沒懷上孩子了。詩兒,剛才是不是很疼?」

獨孤詩道:「嗯!人家差點痛暈過去了。」

希平道:「那還要不要繼續?」

獨孤詩放開希平,調了方向,直直地仰躺下去,道:「哥,我知道你的東西很壞的,詩兒已經痛了一次了,你就縮小些吧!你現在足足比青雲的大兩倍哩,我要你的像他的一樣大,因為詩兒突然開始怕疼了。」

希平伏身下去,壓在她身上,縮小的陽根再次進入她的花道,然後輕輕地動作著,道:「你一直都沒得到過歡愛的**吧?」

獨孤詩迷茫地看著他,道:「詩兒不清楚什么是**,青雲和我的時候好像不怎么開心,我也就跟著開心不起來了。我從他,只是因為我是他的妻子,但他也沒要我幾回,許多時候都是我求他,他才給我的,那時我是為了要替他生個孩子才這樣的,畢竟我曾經是他的妻子。但以後我不是他的妻子了,無論從**上還是感情上,他都不曾真的進到詩兒的國度,詩兒這一生真正的男人只有你!哥,你真強,詩兒在痛苦中感到了你給予她的歡樂和快感。姐姐說得不錯,你是一具**機器,專為**而生的蠻牛,永遠都能令女人歡叫的偉大男人!」

希平的動作更加猛烈——笑話,有人表揚,當然要更加努力了!

希平道:「看來你們姐妹倆在背後說了我許多壞話,我現在就整死你這小妮子!」

獨孤詩呻吟道:「哥,哪怕被你整死,詩兒也心甘情願!來吧!哥,以你最強悍的方式征戰你的美麗敵人,讓她在死亡里品嘗人生最動人的剎那!」

希平聽得她如此說,便把陽根增加到了她所能容納的極限,然後以各種方式侵占著她的最終領土。獨孤詩在這個男人的強猛侵犯下,理智漸漸失守,在迷茫中,她得到了這個男人給予她的最強烈的**快感,她最後無力地癱瘓在他的懷抱,從而昏睡過去。

這個男人說得沒錯,一旦被他侵犯了,她就再也無力走動。她終於了解,杜鵑為何要走出去了。

杜鵑之所以不敢在白天里與希平歡愛,是因為她知道一旦那樣的話,她就要睡到明天,而讓整個瘋人院的人都知道她在白日里與希平做了什么事,別人也會說她瘋了的,她可不是希平,怎么能夠瘋呢?

然而,獨孤詩的確跟著希平瘋了一回,也許還要瘋一輩子,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如同她喜歡聽希平唱歌一樣——她愛他的一切,哪怕他是個十足的瘋子。

希平為她蓋好被單,然後穿上衣服,關好門走了出去。

在離開獨孤詩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我說過,你是我的小嬌妻,誰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獨孤詩那時已經昏睡了,她沒有聽到希平說的話,但在任何時候,她都堅信希平會保護她,所以,不管明天如何,她依然選擇了希平,依然安靜地睡。

也許,她曾經的確是徐青雲的妻子,但現在的她,卻只屬於希平,只是希平的妻子,真正的妻子!

她無怨,當無悔。

第十三集一夜傾城第二章眾聚一堂

希平出來的時候,黃洋與杜清風回來已經有好一陣了。

見希平出來,王玉芬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在里面這么久­干­什么了?不知道現在是白天嗎?」

希平不敢看她,卻朝黃洋道:「喲!老爹,你回來了,有沒有看見你的初戀情人,聽說她也來到大地盟了?怎么,她不和你回來嗎?」

這小子,故意轉移大家的注意力,讓王玉芬的問題不受大家的重視,他也就不用回答了。

然而,王玉芬並不打算放過他,繼續追問道:「你和詩兒在里面­干­什么?」

喲呵,這女人,竟然沒事亂放炮?希平搔搔頭,坐到椅子上,笑道:「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里那么久,你說還能­干­什么?」

媽的,豁出去了!

王玉芬臉一紅,杜清風急道:「希平,你是說你和獨孤詩那個了?」

希平坦白道:「嗯!還是岳父聰明。」

杜清風嘆道:「我聰明,你就做得不夠聰明了。獨孤詩是徐飄然的兒媳­妇­,你竟與她做出此等事?他回來後,不知會對你怎么樣了!唉!上次從地獄門回來,他就與我們決裂了,如今你惹出這事,可能就要兵戎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