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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沒有讓我失貞,我倒是自動獻給了另一個沒有必要的男人。若是黃希平要了我也就罷了,因為我總是為他而去的,如今卻多出個不相­干­的人——你知道嗎?」

洛天仿佛痛苦地道:「我知道的,妮,不要說了,是我害了你,既然你不願回到他們身邊,就待在我這里,我真的愛你。」

一種痛苦中帶著­肉­麻的情話,從他的口中說出,竟是那么的自然。

黛妮道:「騙我也罷,害我也罷,只要你是愛我的,便是讓我死,我也會去,也許愛上你本身是一種不可重來的錯。」

洛天道:「其實你在他們身邊已經沒有多大的作用,黃希平並不像江湖傳言那么強,他其實爛人一個。」

黛妮神­色­一緊,道:「黃希平是我所見過的最可怕的人!」

洛天驚道:「這怎么說?」

黛妮道:「其它的我就不說,我只想告訴你,若你真想稱霸中原,就必須徹底地毀去黃希平或者利用他,就算不論個人武功修為,他的勢力也足可以與大地盟抗衡,你可以去算算他的妻子來自多少個門派,就知道他的實力了。」

洛天不以為然道:「那只是他好­色­的結果,也就是證明他在馴女方面的實力罷了。」

黛妮嘆道:「我不知你為何如此輕視黃希平,這似乎是每個初見他的人的偏見,其實他這個人並沒有太多的弱點,在我觀念中,他唯一的弱點就是他的好友,還有就是他的女人,如果你要擊敗他,必須從他的女人著手,單憑武功和勢力而論,你或許不能輕易地取勝。他是個不可預測的人,不能用常識去理解他,他也根本不像個常人。據我所知,在大地盟,水潔秋、抱月、施柔雲都是他的弱點,如果你要名正言順地討伐他,可以從這三女下手,一者可以打擊他的心理,二者使他在怒中失去理智,從而失去他的立場。你知道的,他代表的也是武林的正派,沒個理由,你無法好好地把他除掉。」

洛天深思道:「或許夢香才是他最大的弱點,不管從哪方面去想,我都要得到夢香,有了明月峰,武林中的其它各派便不足以懼了。」

黛妮詫異道:「夢香?!」

洛天道:「不說這個了,直到現在為此,我都不覺得黃希平對我有什么威脅­性­,等到我覺得他是個必死的人的時候,我會知道應該如何做的。既然

你把他說的這么厲害,就讓他去打太­阴­教,若他是真厲害,當可以把太­阴­教除掉,若他確是爛人,自會命喪太­阴­教,哈哈!」

黛妮道:「太­阴­教並不是中原勢力,為何你一定要除去?」

洛天笑過之後道:「並不是我的主意,這是我父親的想法,我不了解他,或許他覺得太­阴­教會對中原武林不利,所以先下手為強,把這禍根斷了。」

黛妮道:「我覺得這其中有太多的疑問。」

洛天沉思。

黛妮走到窗前,把簾子掀開了一點,朝外看了看,又把窗簾放下,回轉身來,便欲脫衣。

洛天看見了,道:「今晚不行,你還得回去的,別讓他們起疑心。」

黛妮嘆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洛天道:「已經很晚了,你也該回風仁院了,我要出去一趟。」

「哪里?」

洛天道:「我去找父親商量些事。」

黛妮整理了衣服,走出門去,洛天在房里坐了一會,也出了去。

※※※

洛天到了洛雄的寢室,敲了門,從洛雄房里出來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金發女郎,這是他父親三年前納的小妾,名為夢姬,是父親特別為她取的名。洛天一直不喜歡這個來自波斯的金發女郎——因為他代替了他的母親,而她,並非她的母親撫心。

「他呢?」洛天生硬地問道。

夢姬也用生硬的中原話答道:「出去了好些時候,快要回來了。」

洛天轉身往回走。

夢姬道:「阿天,你不等你爹了?」

洛天道:「我明天再來。」

夢姬看著洛天離去,把門掩了。

夜­色­彌漫。

第十三集一夜傾城第七章雄情妙心

獨孤雪一人獨在房里,本來妙緣是跟她同住一房的,可是今晚萬妙把妙緣叫了過去,估計是不會回來與她同睡的了。她卻怎么也睡不著,今日到得大地盟,遇見了杜清風,讓她的心不能平靜。雖說杜清風是她的丈夫,且她對他的感情依然存在著,然而,事實上,二十年都過去了,在這二十年的尼姑歲月里,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沒有丈夫也沒有家的女人,偏遇著了希平,把她的佛緣斷送了,不管她愛不愛希平,她的身體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而同樣的,她的身體也期待著希平。

只是問題的關鍵在於,這個使她再度懷孕的男人,竟是她女兒的丈夫,又是她丈夫的另一個女兒的丈夫,況且,這個叫黃希平的男人有著許多妻子,她數也數不過來,她又怎么能期待這么一個年輕的男人呢?

杜清風依舊是愛她的,這點她看得出來,無疑地,她對他也還有著感情,然而,事情的真相是:她對杜清風已經沒有ji情了。

ji情是**燃燒的象征。

沒有­性­,愛是一種空想。

所以對於杜清風,她懷著的是一種留念或是愧疚。

但希平,作為一個全新的元素出現在她的生命中,是一種不可替代的ji情,這種ji情燃燒著她的身體和心靈,此刻,在她的靈魂里,充塞著她的每一道神經。

也許愛,也就這么而來臨的。

杜清風似乎老了,但她,卻是還很年輕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如果保養得好,或許要比一個二十歲的少女更有味道,這是很多男人都知道的,所以杜清風曾經在王玉芬的肚皮上感嘆萬分。

獨孤雪知道自己總要面對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又是那么地難以面對,她在痛苦,更多的是煩惱。

人煩惱的時候,總愛一個人走走、靜靜,或是清晨,或是深夜。

獨孤雪就在深夜里走出了她的居室。

這夜很黑,只有星,沒有月。

獨孤雪所住的是大地盟的小院落,叫古風榭,住在這里的都是些女客,像明月峰和萬妙庵等人就是安排在這院里的。

獨孤雪從古風榭出來,折曲了幾回,聽得人聲,那是來自大地盟的花園——大地神壇。

從花園的門看去,隱隱約約地有些光,獨孤雪不敢進去,只是輕腳走到門旁,細聽里面的談話。

花園里只有兩個人,她聽出其中之一是明月峰的夢情,另一個竟是大地盟以及武林盟的盟主——洛雄!

「都過去多少年了,前事不提也罷。」這是夢情的感嘆。

洛雄道:「時間當逝,情卻永在。」

夢情道:「也許是我負了你的情,但你知道,我是不該有情的。」

「不,你有情,卻不是對我,是對另一個男人。」

夢情緊張地道:「你在說誰?」

洛雄道:「你和幽兒以及阿蜜依都有著同一個情人——」

園子里一片靜默。

獨孤雪猜想夢情是無言以對,也就證明了洛雄說的是真的,難道明月峰的夢情和阿蜜依的情人都是同一個人?阿蜜依的情人是血魔林嘯天,夢情難道也愛上他了?但是,幽兒是誰呢?

「你知道的也不少。」夢情久久才道。

洛雄道:「我並不想知道太多,只是太多不該知道的,我都明白了。林嘯天被你率武林人士追殺時,他逃亡到了西域,寄養在太­阴­教,之後悄悄地重回中原,又獨上明月峰挑戰你,你和他打成了平手,而後他就一直留在明月峰,代價就是你作她的妻子,這是武林中人所不知的。但林嘯天的魔­性­不除,他在半年後離開了你,再度血洗武林,卻被武林四大家以驚人的代價擊退了他,幾乎讓他­性­命不保,哪知還是被一個蒙面人救了。你一直都想念著他,是吧?」

夢情驚訝地道:「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洛雄道:「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就是這么一點,而這正是我最在意的,我想不明白,為何是林嘯天,而不是我洛雄?」

夢情道:「我對他也沒有情,只是為了武林,才這么做的。」

洛雄道:「但願如此。」

夢情道:「你約我出來,只是為了和我說這些?」

洛雄道:「難道還不夠嗎?」

夢情道:「如果沒有其它話可說,夢情想告退了。」

洛雄嘆道:「你還是不肯接受我,因為林嘯天,我不但得不到你,還失去了撫心,連我從小一手撫養成人的幽兒也不肯再理我了。」

夢情道:「他本來就是不祥之人,不然也不會被人稱之為魔了。洛大哥,我回去了,但願太­阴­教攻到大地盟之時,你能給她們一條後路。」

洛雄道:「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我也許會很殘忍。」

「我不希望看見第二個血魔。」夢情說罷,轉身准備走。

獨孤雪不敢再偷聽下去,悄悄地退了回去,順著來路邊走邊沉思,忽地聽到一聲:你怎么會在這里?

正是希平!

獨孤雪驚喜萬分,投入他的懷里,道:「你是來找我的?」

希平猛的道:「喂,光頭,有人會看見的,你老公也在大地盟,別這么­骚­,想嚇死老子嗎?」

獨孤雪扯上他的耳朵,叱道:「你說什么?」

希平泄氣道:「沒說什么,你先放開我,別總是每次見面都這么火爆。」

「你以為我想嗎?還不是你逼我的?」獨孤雪細聲了許多,火氣卻依舊很大——也許吧!將近更年期的女人嘛!哈哈!

希平道:「你們女人總是把所有的過錯推到男人身上,唉!作男人真難!」

獨孤雪道:「不和你在這里廢話,你跟我到房里來。」,她拉著希平就走,生怕被夢情碰到似的。

希平道:「你這光頭也未太急­色­了。」

他任由獨孤雪帶路,走不多久,就到了古風榭。

獨孤雪看看四周無人,卻驚異地看見自己房里有燈光,猛一怔,走上前去推門,里面傳來妙緣的聲音:是師姐嗎?

「慘!」獨孤雪暗叫。

妙緣已經打開門,看見獨孤雪旁邊的希平,眼睛睜大,就要張口說話,希平眼捷手快,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摟著她,把她逼回了房里,獨孤雪跟著進來,把門鎖了。

「師妹,你怎么回來了?」獨孤雪問道。

妙緣兩手拉扯著希平的手,支吾著說不出話。

獨孤雪道:「混蛋,還不放開師妹?」

希平道:「她會叫的。」

獨孤雪怒道:「我讓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師妹嗎?」

希平只好把手從妙緣的嘴上撤下來,妙緣只顧喘氣,一時忘了驚呼。

「還有一只手。」獨孤雪盯著希平那摟在妙緣纖腰上的左手,恨恨地道。

希平哀求道:「不放這只好不好?」

獨孤雪怒瞪了希平一眼,看見妙緣也不怎么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

希平摟著妙緣坐到床上,道:「小光頭,你師姐說今晚要和我在這里睡覺,你不反對吧?」

獨孤雪氣憤憤地坐到希平的另一邊,道:「我什么時候說要和你睡覺了?」

妙緣用雙手去扳希平的左手,怎料卻扳不動,道:「你放開手,我去跟師傅睡。」

「噓!」希平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邊,輕吹了一口氣,雙眼警惕地盯著外面。

獨孤雪也和他一樣的神情——外面傳來很輕的腳步聲,獨孤雪知道這是夢情回來了。

等得夢情回房了,三人才松了口氣。

希平道:「誰這么晚了還到處亂跑?」

獨孤雪道:「是明月峰的夢情。」

「呀?」希平驚叫。

這次卻是妙緣掩住了他的嘴,聽得她道:「別吵,讓人知道有男人在我們房里不好。」

希平把她的手扯下來,壓著聲音道:「小光頭,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就對你不客氣。媽的,現在連尼姑也敢來剝奪我的說話權了。」

「那你放開我。」小尼姑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