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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卻能讓我記住一輩子。我在那一瞬間里,仿佛得到天地般充塞的快感,那足夠讓我的神經在剎那間癱瘓。」

原靈贊同道:「四妹,我那時也是這種感覺。」

原妍道:「我也是。」

只有原真沒有出言了。

浪無心驚嘆道:「你們的初夜是同一個男人?」

原荷道:「嗯!是同一個男人,但那個男人死了,他是我們野馬族最神聖的開拓者,擁有我們野馬族每一個處汝的開拓權,只是他已經死了,嗚嗚!」,這個無比高壯的女人竟然哭了起來。

浪無心有些不明白她在說些什么,但他知道她是在為那個男人而哭,他只得安慰道:「別哭,死不能復生,你哭也只徒然悲傷罷了,倒弄得我沒情趣了。」

原荷也覺得不應該如此,道:「我也不想哭的,只是每想到這件事,我就覺得委屈,我連他是誰,長著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啊!」

原妍原靈兩女也默默地流淚——她們有著相同的際遇。

浪無心更感驚奇了:怎么會有女人連她的第一個男人是誰都不清楚的呢?

他道:「你們是在黑夜里被他強­奸­的?」

原荷搖搖頭,沒有回答。

浪無心知道她是不願回答這個問題,且他的陽根沒在她的**,此時實在無暇顧及其它,便也不再問,再次聳動起來,在原荷身上顯示其作為仙緣谷的男人的威風,以證明仙緣谷的男人都是種馬再世,區區一匹野馬如何能敵?

當**降臨在原荷的**之時,突聽得外面又傳來敲門聲,陣陣,急!

喲呵,又是誰這么缺德?

難道還是洛少盟主?!

­干­!浪無心使勁地挺chā進去:管他是誰,繼續!

第十三集一夜傾城第九章相見已晚

原妍從床上爬起來,朝門外問道:「誰敲門?」

聽不到門外的人的回答,原妍嘴兒一噘,看看床上交纏的兩人,走過去把門開了。

門外站著一個笑得很神經的人——原來是豬頭黃希平。

希平看到里面的情景,在門外大是拍手,原妍拖他不進來,推又推不出去,就偏側著身走出門外,朝他pi股上使勁踹了一腳。

他撲到浪無心和原荷的床邊,雙手撐著床沿,大是驚呼道:「差點打擾你們了!嘿,浪無心,繼續努力,我來給你加油。一二三,咚咚打,咚個隆咚打——」

「黃希平,你他媽的有完沒完?」浪無心氣得從原荷身上起來,**地面對著希平,隨手拿起衣服就披上了。

原真突然叫喊道:「不准在這里唱歌。」

希平停止他的音樂唱腔,笑道:「浪無心,你不陪你那群女人嗎?」

浪無心背轉身去,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脫了,撿起地上的衣服逐一穿上。

希平見浪無心不理他,他就轉過身來,對原妍道:「剛才是你踢我?」

­操­,反應真是遲鈍!

原妍懶得理他,回去要上床,希平也跟著過去。

原妍道:「滾開,無聊!」

「滾開當然無聊了,如果坐在這里就大家有聊了嘛!」希平待原妍上床後,很老實地坐在床沿上,眼睛在兩女的臉上轉溜溜的。

原妍道:「你想­干­什么?」

希平道:「想在這里睡覺,我很困了。」

原妍瞪了他一下,閉眼裝睡。

希平道:「公主,你移進里面一點,這床容得下三個人的。」

他就把手放到原妍身上,使力地往里推,原妍睜眼大叫道:「黃希平,放開你的臭手,不然我砍了它!」

希平果然有愚公的­精­神和力氣,把兩個女人都推到了里面,就脫鞋上床睡在外側,笑道:「我都說過這張床能睡得下三個人了,你們就是不信。喏,沒話可說了吧?」

「黃希平,若你不從公主的床下來,我就把你丟出去。」浪無心穿好衣服之後,看到這付情形,幾乎氣爆了,他了好大力氣還不能夠接近原妍,這黃小子一來到就與她睡在一起,什么意思?

希平看著浪無心,道:「那邊還有兩個女人,我今晚不想打架了,明天再打吧!一人兩個,這很公平,我要和公主敘敘舊,你別吵我,很煩。」

浪無心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無賴,他也無計可施,只得走到另一張床,抱著原荷­干­生氣。

原妍要從床上起來,被希平按了下去,她道:「黃希平,我讓你睡中間。」

希平懷疑地道:「你敢肯定你不會跑下床去?」

原妍不說話了。

希平輕嘆,把她抱下床,道:「你不是我想要的,我可以讓你走。」

原妍憤怒地盯著他,道:「我如果不走呢?」

希平道:「隨便。」

原妍見希平已經背轉身面對著床里的原真,她只得氣憤憤地爬上了原靈的床,卻不閉眼睡覺了,側臉緊盯著希平的一舉一動。

其實,房里的五個人十雙眼睛都在盯著希平,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奇怪的是,原真竟然也不說什么?

希平凝視著原真那足可以與冷如冰等女相比拚的俏臉,輕柔地道:「想我了嗎?」

惡心——浪無心覺得昨晚吃下去的飯菜又涌上了喉嚨。

原真也側看著希平,眼眸里淚光閃現,哽咽道:「娘說你已經死了,為何你還沒有死?」

浪無心覺得昨晚的飯菜梗在了他的喉嚨,令他喘不過氣:原真不是說恨他嗎?怎么現在倒像是在說別後重逢的情話了?

他輕問原荷:「公主和他是什么關系?」

原荷道:「公主最愛的男人就是他,公主曾經以為他死了,從而要忘記他,才到中原來尋找能夠使她忘情的男人,但公主雖然找過許多男人,卻從來沒有忘記黃希平,你或許不了解,在公主心中,黃希平才是她的最愛。」

希平一愣,喃喃地道:「是嗎?娜娜說我死了?為何你還要到中原來?」

原真道:「我想找個比你更好的男人。」

希平嘆道:「你,找到了嗎?」

原真含淚道:「找著了。」

「誰?」希平側起半邊身,雙手抓在她的雙肩上,顯得很是激動。

原真的眉頭輕皺,希平知道自己抓痛她了,於是放開了她,重新側躺下來。

原真道:「我有權不說。」

希平突然轉臉吼道:「浪無心,是不是你?」

浪無心不甘示弱地道:「是又怎樣?」

「媽的,今晚我又想打架了。」希平就要坐起來,卻發覺衣服被原真拉扯住了。

浪無心卻故意氣希平,自甘充當孫子,道:「本公子卻忽然不想打了,哈哈!」

希平回臉看看原真,道:「暫時放過你。」,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溫柔,道:「真真,你真的有了其它的男人?」

原真不回答。

希平當她是默認了,嘆道:「你很像你母親,知道嗎?你母親也是我的情人,但她卻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的,在野馬族的時候就決定了,可是你母親沒讓我把你帶走,或許她覺得你應該繼承她的族長之位,再承襲她的本­色­,可惜的是,你現在明著背離了她的心願,也讓我錯過了你。」

原真平靜地道:「我不像我母親,也絕不會成為你的女人。」

希平道:「你現在有權說這話,然而,有一點你忘記了,你曾經愛上了我,我記得你的兩團棉花和纏綿的吻,那是你初戀的印記,雖然你們野馬族並不相信愛情,但你是特別的,你是野馬族的叛徒,這點你無可否認。」

原真道:「小男人,別說得這么肯定,你不覺得你狂妄自大嗎?」

浪無心在一旁道:「黃希平本來就是這么一個人,面小臉皮厚,絕對的小人。」

希平掉頭吼道:「浪無心,信不信我把你的女人都搶走?」

浪無心道:「隨便,反正用過的東西我都要丟的,不如讓你當垃圾撿了。」

希平對此實在無計可施,這浪無心真他媽的是提得起放得下,怪不得這么多女人傷在他的「­阴­刀」之下了。為女人,致哀!

原荷氣得掙脫他的懷抱,道:「你的**用過也不見你丟?」

浪無心尷尬地道:「說錯話了,說錯話了,乖乖,別生氣。」

希平感激地道:「謝謝你原荷,以後你玩夠了,也作我的女人吧!」

原荷道:「臭美!」

希平淡然一笑,回臉再凝視原真,道:「不管你選了誰作你最後的男人,都只是你的選擇,我的選擇還是不變的,那就是你總是我的女人,我要的,向來都如此肯定。」

原真凝注著這個男人,他也許是她接觸的第一個男人,從那場戰爭開始,她就被他俘虜了,連同她的心,也跟著被他俘虜了,這個男人,以一個戰勝者的姿態征服了她的心。是的,她愛過他,但這種愛,仿佛來的匆,也去得快。如今,她還愛他嗎?她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許他會長留在她的心中,可是他沒有死,那么,他留在她心里的印記或許就要重新翻出來,然後又漸漸地淡去——或說死亡,這就是愛的過程,如同生的過程一樣。

但此刻的她,仍然記得她的初吻,記得他曾經許多次地或騙或蠻地吻著她,這是她的初戀中,最甜蜜的回憶。至於女人一生中最痛苦卻又甜蜜的初夜,她知道,那不屬於他,野馬族的女人的初夜都屬於開拓者。她也恨開拓者,同時恨著她的母親——媽媽騙著女兒太多了!

「不想和我說話嗎?」希平輕輕地道。

原真道:「你要的,都很肯定?」

希平點點頭:「嗯!」

「當初你俘虜我時,為何還要讓我完整地回到野馬族?我已經有過男人,你看得出來吧?」

希平道:「那又怎么樣?哪怕你有過無數的男人,我也還是要你,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他的手撫著原真的臉,她的臉滑落了一珠淚,他為她拭去了,這淚潤濕了他的拇指。

原真嘆道:「可惜我已經無法回頭,也不想再回頭,因為這一趟的中原之行,我找到了比你更合適的男人,你只是我的過去,不是我的現在,也不是我的將來。」

希平感到自己心里藏著一根針。

「你與水潔秋那娘們一樣,都叫我心痛,讓我有種打架的沖動,明天我找洛天打一架,媽的,這小子竟敢跟我搶女人。」

浪無心道:「洛天和你搶誰了?」

希平道:「明月峰的夢香,那小子竟然約她三更半夜出來了,還好我也去赴了約,我覺得他們頭上的燈籠不夠光亮,所以當他們的燈籠。」

浪無心笑道:「只有你才能­干­得出這種事,老實說,我喜歡你甚於喜歡洛天。」

希平道:「我也覺得你比洛天好,因為看起來你比較順眼,所以先找你打一架,洛天的老子打了我的岳父,少不了明天揍回他,現在很想揍人。」

原真在床上踹了他一腳,氣道:「你還嫌你的臉不夠好看嗎?沒見過你這種人,除了打架就是唱歌,再就是和女人作噯,你難道就不能有點理想,你看看人家洛天——」

希平叫道:「喲喲!真真,別踢我!你說,洛天有什么理想了?」

浪無心代答道:「他想成為武林第一高手,從而稱霸武林。這種理想不適合我,我對武林之事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我不大喜歡他,倒是喜歡你這沒理想的無賴,哈哈,明天我也去追求夢香。」

希平道:「稱霸武林的夢想?唉!又是一個施竹生!這不好,總有一天他也會把他的寶貝閹了,真替他感到悲哀。浪無心,你若敢追求夢香,趙二公子就敢提刀砍你,你小心點。」

浪無心傲然道:「他的刀在我面前見不得光,況且他的魅力也沒我的大,最後的贏家定然是我!」

希平不屑地道:「你好像以為自己很厲害?」

浪無心道:「打架唱歌我不敢說,但在女人面前,我鐵定比你厲害些。」

希平火氣上來,道:「媽的,你用什么證明?」

浪無心笑道:「這里有四個女人,不如我們來過比賽?」

看來他是比賽上癮了,剛剛才和原荷賽過,現在又要找希平來較量了?

原妍怒罵道:「你們兩個混蛋有完沒完?再敢拿我們作話題,我就把你們趕出去。」

浪無心突然道:「咦,怎就忘了?在這里的確不行。黃希平,我一直奇怪你憑什么能夠使得冰冰對你另眼相看,且師傅曾經說過你在某方面的確很強,就不知道強到什么地步了。」

希平­色­迷迷地笑道:「你想知道嗎?」

這句話他是對原真說的,原真氣得捶了他一拳,嗔道:「別問我,你這小男人能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