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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晶瑩道:「我創立此派,本是讓想大家像活在花叢中的蝴蝶一般快樂,如今卻讓你們為我犧牲,唉!」

野郎道:「我們本是亡命之人,能快活一天就是一天,但到有一天不能快活下去了,也要痛快地大­干­一場。夫人,野郎或許不能陪你了,若你能突圍出去,請你向姑爺轉告野郎的話,

你對他說,野郎希望他能照顧夫人的一生,並且替野郎復仇。」

牛郎嘆道:「好想見見姑爺,他是俺蠻牛的偶像哩!」

情郎悄悄對雲蝶道:「七姬,你們護著夫人逃跑,我們帶領眾人突出一個缺口,那時你們不要管我們,只要能見到姑爺,我們的血就不會白流。」,他突然看看其它兩人,笑道:「原來我們的名字起得對了,拚命三郎,總是要拚命,不然怎對得起這稱號?」

冷晶瑩含淚喊道:「走吧!大家同走這最後一程!」

情郎率先邁前,同時道:「雲蝶,記住我的話。」

牛郎狂吼一聲,朝下一蹲,雙腳沒入地里,他在為他的混元氣功聚氣,他需要大地一般堅實的力量;野郎身體前俯,彎腰接地,雙爪深chā在土里,如同狼在撕撲前的一刻。

情郎抽出佩劍,對身邊的冷晶瑩微笑道:「夫人,以前都是我們聽你的,但在這一刻,你能否聽我們一句?」

冷晶瑩沉默,在沉默中,她輕點了頭,晶瑩的淚珠兒也跟著掉落。

情郎道:「孩兒們,我們與這些東洋人玩玩,我討厭他們這么矮還穿著這么長的水鞋,媽的,惡心死了。」

野郎仰首長身嘶叫,身體急速撲前,東洋武士迎擊過來——

隨著野郎的率先出手,蝴蝶派的眾徒也相跟而至,與東洋武士拚殺在一起。

這些東洋武士的武功招式以霸道和狠辣見長,蝴蝶派的眾徒並非他們的對手,但對於拚命三郎來說,他們並不足以懼,很明顯,這些東洋武士沒有一個可以與拚命三郎作抗衡,然而,冷晶瑩看得出來,一直未動手的那八個東洋人,每個都是絕頂高手。

七姬與冷晶瑩也沒有出手,她們看著蝴蝶派的男女被東洋武士擊殺,又看著拚命三郎殺得眼紅。

雲蝶道:「夫人,你從後門走吧!我們掩護你,見到希平,你對他說,我們愛他。」

冷晶瑩道:「七姬,你們的心意我清楚,可是你們知道我是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逃跑呢?並不是男人才要面子,女人也有尊嚴的,人家來踢我,我就飛,什么意思?」

冷晶瑩畢竟是冷晶瑩,雖說­淫­盪,卻也還算骨氣,她並沒有聽從大家的勸告,而是飄身落到戰群里,她的劍像她的姓一般的冷,誰也想不到,那么熱情的女人使起劍之時會使周圍的空氣也變冷的,七姬見她動起手了,顧不得其它,也跟著與東洋武士廝殺。

因了她們八人的加入,東洋武士漸見劣勢,為首的青年看著皺了皺眉,道:「青田君、大佐、政宗、野本!」

青年右邊的四個人應聲而出,領命加入戰圈。

此時,未動手的四個人,一個是青年,一個是陽龍君的弟弟,還有就是青年左邊的美麗女子,另一個是與女子同般年紀的男人,大概二十多歲,不高也不帥,雙眼中時常透露著一絲殘忍的味道,如同受傷的狼。

女子道:「哥,我也要打。」

青年看看打斗的雙方,剛才那四人已經有三人各自與拚命三郎對上了手,但冷晶瑩與七姬仍然是一個大患,如果不盡早除去,或者令他的人全軍覆滅,他道:「好的,

你與村野去幫政宗把那八個女人了結。」

「是,殿下!」少女身旁的殘酷青年冷酷地道。

這兩人的加入,少女與冷晶瑩獨戰,村野與政宗對抗著七姬。

與情郎交戰的青田,是這群東洋武士中少數的高個子,不過也很瘦。

情郎一邊施展他的挑情劍,一邊道:「你們的國家一定很窮,要不怎么會有你們這樣的人?要么就矮小,要么就是長高了卻身無半兩­肉­,而且你們一定是缺德事做得太多,所以沒幾個長人樣的,老實說,你還是剖腹自殺吧!在我這美男面前,你不自卑嗎?這不是我說你們,你看看就知道了,咦,少見的肥豬,這應該算是你們那國的異種或說特產。」情郎看見與牛郎火拚的大佐,驚奇他的肥­肉­的發達。

青田知道情郎口中的肥豬就是東洋相撲第一高手大佐,他道:「你死到臨頭,還這么多廢話?」。他的武士刀狂砍十刀,都被情郎的挑情劍挑開,氣正在頭上。

情郎道:「我的劍法本來是對女人才有威力的,在你面前大打折扣,要不,你早就到閻羅王跟前重新整容了。」

牛郎氣喘呼呼地道:「情哥哥,你說得很對,應該把這肥豬的­肉­分點給他們,媽的,­操­他妹妹,肥­肉­真多,這么重,又膩又滑,打著打著還脫去衣服只在腰間圍一條白布,真想把他的白布扯去,看看他底下的那條香腸是否像他的人一樣肥?」

情郎的劍吻向青田的胸脯——對不起,他把青田當作女人招呼了——應該是胸膛的,他笑道:「笨牛,你不會也脫去衣服嗎?」

牛郎道:「和男人打架也脫光衣服,這好像很惡心耶?情哥哥,我想只有他們才會有這種愛好,哈哈,不然這肥豬怎一掀外套就光溜溜了?慢著,肥豬,俺蠻牛也要脫衣服,你給點時間,讓你看看什么才叫肌­肉­。」

大佐似乎聽懂了牛郎的話,竟然扎著馬步立在當場等待著牛郎脫衣服,看來他果然是喜歡與男人脫光衣服摔跤——­操­,夠變態!

與情郎、牛郎相比,野郎便顯得不怎么輕松了。他本是冷­色­的人,一向不愛言語,自從一出手,他的急速狼撕爪就不知撕破了多少人的喉嚨,此時與野本撕纏,野本是個矮壯結實的中年人,他使用的仍然是武士刀,但野郎以速度見長,他的刀很難砍到野郎,野郎也無法近他的身,兩個「野」人就這么你來我往地­干­耗,力氣是使出去了,卻不見任何功效,汗水流濕了兩人的衣服,可見這一戰的激烈。

七姬這邊以現在的情形看來,似乎打成了平手。

冷晶瑩對付起少女來卻有些艱難,這少女是眾多東洋人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用劍的,冷晶瑩的落花無情劍的飄忽並不能應付少女,因為少女的身法也是以快打快,且以快而論,她似乎還及不上少女的速度,她會的武功很多,但以落花無情劍最為厲害,仙緣谷的武功分男女修練,所以冷晶瑩並不會雪花瑃情劍,且仙緣谷的武功以男為主,所傳給女弟子的武功都是惜花秀士當年的某些女人的武學,不見得很高明,後來因為了冷晶瑩,惜花秀士才特別­精­選了落花無情劍加以修改傳給了冷晶瑩,至於另一項絕學「寒冰禪」,這世上,除了冷如冰會之外,就只有水潔秋了。

要說作噯的招式,冷晶瑩不但懂得多,且招招厲害,可是打斗嘛!並不是她熱衷的。

冷晶瑩討厭暴力——除了在作噯中顯現出來的。

但這少女似乎不是同­性­戀,所以冷晶瑩無法可施,只得拚命地抵抗著,七姬也看出冷晶瑩的困境,卻苦於被政宗和村野兩人纏住,脫不了身。

拚命三郎也明白他們的­性­伴侶正在被黃毛丫頭欺負,個個心里頭都火大,情郎的劍勢一變,仿佛變得很慢,劍尖慢慢地刺向青田的眉間,青田冷笑一聲,尖刀急速直刺,在他以為,他會早一步刺進情郎的胸腔,然而,他錯了,在他刺入情郎的心臟的時候,情郎的劍也穿透了他的額頭,抽出一團腦漿,他的身體便隨著劍勢撲倒在地,不動了。

鮮血從情郎的胸腔里噴出來,灑在青田的頭殼,染紅了青田的發,他笑道:「我曾經說過,像我這種多情的美男,總是比你這種丑陋的男人活得久點的,看看,你就死得比我早,我­干­你老母,我替你染發,你他媽的還沒給我錢,老子到地獄去向你討債,哈哈——」。情郎朗笑著仰躺落地,結束了他浪情的一生。

牛郎正與大佐上演相撲界的經典——你拉我的腰帶,我扯你褲頭,仿佛誰先把對手的最後的遮羞布撕開,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似的——這是沒辦法的,大佐這肥豬的肥­肉­好像不懼打的,牛郎的混元氣功拳勁打在他身上好像打在海綿一樣,白力氣,只得與他來個相撲比賽。

情郎的死激火了牛郎,他大喊一聲「情哥哥」,便把大佐的白布撕碎,全身混元氣功爆發,震開大佐,奔到情郎身旁跪倒在地,喊道:「是誰在你胸口捅了一個洞?是這紅頭發的死人頭嗎?」

牛郎的巨拳接著便落在已經死去的青田的腦袋,把青田的腦袋轟個粉碎,然後抬起頭,猛的狂笑。

原來被他撕去白布的大佐正紅著臉呆站著,胯間那東西和他的身體形成極強烈的反差,就連在悲痛中的牛郎看了也要邊流淚邊狂笑。

牛郎指著大佐道:「肥、肥豬,俺蠻牛三歲的時候也比你的大,你應該去撞牆,別在這里丟人現眼。」,說罷,他不再看大佐,用手抹了抹情郎的臉,然後梳理著他的發,道:「你活著的時候最怕形象不好,我現在替你把形象弄好一些,讓你去泡那些鬼女——呃,肥豬,你偷襲我!」

大佐在牛郎說話的時候,已經從背後勒住了他的喉頸,使得牛郎掙扎不脫,大佐喊道:「把他的雙手砍了!」

「不!」冷晶瑩悲叫,但為時已遲。

隨著大佐一聲喊叫,兩把武士刀砍落牛郎一對粗壯無比的手臂,牛郎慘叫一聲,幾乎昏過去。

血從牛郎的雙臂涌出,大佐冷笑著放開牛郎,用很生硬的中原話道:「看你的、還能笑得、出來的、嗎?」

牛郎搖晃著站了起來,盯著大佐,雙眼幾乎噴出血,忽然慘笑道:「你把俺蠻牛逼急了!」,他的龐大無比的身體向著三步之遠的大佐飛撞過去。

青年喊道:「大佐,快閃。」

「砰!」

牛郎的前額與大佐的前額撞個正著,也撞了個粉碎,兩個龐大的身軀往相反的方向同時飛落。

冷晶瑩悲痛過度,更是不敵少女,野郎大急,狼爪加速,身體前撲,左爪抓往野本的右頸,野本的刀變刺為外削,在他削斷野狼的左手之時,忽覺心口一痛,野郎的右手的五個手指chā穿了他的胸腔,他驚憤變招,回刀盡最後的力氣橫砍野郎的腰,刀沒入野郎的身體之時,野郎的手中已經多出一顆血淋淋的­肉­心——他把心臟抓個粉碎,同時踹出一腳,把野本無心的軀體踢飛出去。

「夫人,野郎不能陪在你左右了。」野郎的右手抓住刀柄,把刀從他的腰­肉­里抽出,雙腳無力地彎了下去,他手中的刀忽然chā入土里,支撐著他的身體,雙膝跪在地上,極力想掙扎著站起來,卻已經無能為力了,最後雙眼突睜,頭額頂在刀柄上,就這么長跪在天地之間。

拚命三郎的死亡,令冷晶瑩整個人發了狂,寒氣從她的劍尖­射­出,不畏死地與少女拚斗,身中許多劍也不顧了。

少女突然退出老遠,道:「你這女人瘋了不成?」

冷晶瑩不理她,只顧跑到野郎面前,哭著替他遮掩上雙眼,道:「你死也不瞑目嗎?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少女回到青年身邊,看著冷晶瑩的背影,道:「大哥,我們是不是殘忍了點?」

青年沉默。

青年右邊的矮小中年人道:「公主,武士道­精­神首先就是殘忍。」

少女反駁道:「那是你們的事,我是女人。」

中年人不敢出言,因為他看得出少女顯是有些生氣了——女人總是心軟的。

少女道:「哥,你讓政宗和村野停手吧!她們似乎無法招架了。」

青年道:「在我們的國度,只有戰死的英雄,沒有逃陣的戰士,你想讓他們開這個先例嗎?」

少女垂首。

在她低頭的時候,雲蝶忽然道:「蝶心吻花。」

只見七姬在同一瞬間倒退,在空中飛舞,這是她們即將使出最後的一招也是同歸於盡的絕招——蝶心吻花。

政宗和村野被她們圍在中間。

七女的身影急速飄閃,分不清誰是誰,仿佛不是七個女人在飄,而是無數蝶圍著一朵花在狂舞。忽然,七只巨大的蝶同時合攏,向著地上的兩人激­射­過來,兩人手中的武士刀揚起一陣狂風,吹打著天空中的亂蝶,爆出一天的­色­,然後就是一片平靜。

政宗和村野各自身中數劍,跌坐在地上。

七女跌倒在地上,只有玉蝶和春蝶能夠掙扎著坐起來,其余五女已是香消玉殞,紅顏永逝。

「拾一下,我們走。冷晶瑩,麻煩你告訴黃希平這里的一切,我等待他的到來,我想不久我們會再次見面,那時再取你的靈魂!對於

你們來說,我是來自地獄的使者。」

青年說罷,轉身率隊離開,他們來時,有五六十人,此時只剩下三四十人了,而蝴蝶派卻只剩下三個活人。

這之間相差的代價,將由誰來討回?

三個女人的腦中同時現出一個俊美無比的野獸般的人物——希平。

第十四集獸­性­演繹第二章清風背後

在華初開夫­妇­高超的醫術下,冷晶瑩三女脫離了危險期,玉蝶被抬到四狗的房里養傷,因為她想要四狗單獨陪著她,女人在這種時候,總是希望看見自己的男人在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