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部分閱讀(2 / 2)

聖母,是稱呼上一任聖女的尊稱。

阿蜜依懷疑道:「大地盟會如此輕易地放了你們?」

藍玉把過程說了一遍。

阿蜜依聽了,才嘆道:「雖然你們所說的武林四大家年輕一輩的人,我以前沒多少耳聞,然而,從這情形看來,二十年的悲劇並沒讓他們沒落,這新起的一代,是很有希望的。」

歐陽婷婷訝異道:「他們不是一起的嗎?怎么窩里反了?」

綠玉無奈地道:「我也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像是四大家和大地盟分成兩派的,或許這就是他們分兩個地方住的原因吧!那『我踹你pi股』的意思應該是針對北陵庄而言的……」

阿蜜依道:「四大武林世家,本就不應該與大地盟混在一起。」

「可能是他們喜歡我們——」藍玉幽幽地道,她至今無法忘記獨孤明為她發狂的雄姿。

歐陽婷婷皺眉道:「藍玉,這種話你怎么說得出來?就算是他們喜歡你們,也更證明他們只是一群好­色­之徒,為了女人什么原則也沒有了。」

里玉也道:「據我得到的一些零星消息,四大武林世家真正的領頭人是被我們關在地牢里的黃希平,而他們年輕一輩實力是很強,可在武林中的聲名卻不是很好,好像很多傳說都說他們是一群好­色­的無賴之徒……」

「就是這樣!」歐陽婷婷非常贊同這個說法,因為她立即想到了「­淫­賊」黃希平。

「也許他們的品行真的不怎么好,但是——」阿蜜依凝視著歐陽婷婷,道:「婷婷,你要知道女人本身就迷戀這種沒有原則的男人的,你不要怪藍玉,如果一個男人不問任何緣由,拚死維護他所喜歡的女人,以一個女人的立場,就絕不能怪罪那個男人。」

歐陽婷婷垂臉,委屈地道:「師傅,我沒有怪藍玉。」

「好啦!我又沒罵你,你­干­嘛又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

歐陽婷婷抬起臉,那臉紅得可愛,她嗔道:「師傅,就是你讓我婷婷受委屈的。」

阿蜜依淡淡一笑,道:「你們回來時,有人跟蹤嗎?」

綠玉道:「沒有。」

阿蜜依深思道:「他不可能這么輕易放過你們的,這不是他的行事作風,他並非什么光明正大的人,從來不是。」

藍玉緊張地道:「也就是說,我們被人跟蹤了?」

「我們傳信的人,是經過化裝的,而且也沒有直接回到這里。再說,如果他們接頭的人是四大家的人,四大家就更不可能叫人跟蹤他,因此,他們必定會跟蹤而至。」

綠玉道:「那該怎么辦?」

阿蜜依道:「該來的總要來,我阿蜜依也不怕什么,趁現在武林許多門派都在,也好作個了結,多年的積怨,總要清洗的。」

歐陽婷婷天真道:「師傅,我也不怕。」

「婷婷,叫人去把他們三個放了,我們要言而有信,他們放了她們,我們也放了那三個,不到某種程度,我不想傷害四大武林世家的人。」

歐陽婷婷卻道:「師傅,我自己去就行了。還有,我絕不放那黃希平,就兩個換兩個,黃希平是沒人換的。況且,師傅,他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死不足惜,我要慢慢地折磨他。」

阿蜜依想了想,道:「你是聖女,你決定吧!」

「師傅,你這么說,就是不疼婷婷。」

「好啦!你喜歡怎么就怎么,師傅都支持你,好不好?」

「嗯,師傅,我去放人了。」

「里玉、明玉,你們去准備,時間沒多少了。」阿蜜依吩咐了,又道:「藍玉,你跟我來寢室一趟,我有些事要問你。」

※※※

「藍玉,我問個事,就是你與獨孤明交戰的時候,為何會敗給他?以我們太­阴­教的武學,雖然你不能學全,但也不可能敗給他的。」

回到寢室,阿蜜依就直接提問,因為藍玉在剛才的敘說中,說到一句話——「我敗在他的血爪之下」!

這一句話,令她聯想到林嘯天。

藍玉回想道:「我本來是穩­操­勝券的,可他好像被我逼急了,那眼睛沒來由地就變紅,後來我就感到從他的身上逼­射­出肅殺的氣息。而就在那時,他的雙爪就像被鮮血浸泡過似的,嚇人極了。我……後來就敗了。」

阿蜜依沉吟道:「『血煞爪』?」

「聖母,你識得這種武功?」

「嗯,識得。這是我的一位故人的獨特武學,這獨孤明一定是他唯一的傳人,他應該——也在少林吧?聽里玉說,獨孤明是武林七公子之一,出自少林……當初,救他的人,難道是天痴大師?」

「藍玉,你過去和婷婷說一聲,就說讓她連黃希平也放了。」

藍玉道:「聖母,聖女為何一定要留下黃希平?」

「因為……啊!不行,我得親自過去,我怕這孩子做出傷害他的事來,畢竟他曾經……藍玉,你去和其它姐妹協助護法,順便把門關了。」

※※※

地牢里的三人看見了進來的歐陽婷婷,四狗道:「原來只有一個,我那個不知跑去哪里了,我在這里受苦受難都不來看看我,真是可憐呀!」

希平道:「你別裝出那種痴情樣,我看著就不舒服。」

四狗叫屈道:「我本來就是很痴情的一個人嘛!蘭花喲!香!」

「蘭花在長春堂待產,求你別當著其它女人的面說你的蘭花,那是對蘭花的侮辱。」希平指證道。

「你們這三個­色­鬼,什么時候都拿女人作話題,難道除了女人,你們的心中就沒有其它的了?」歐陽婷婷罵道。

希平道:「男人的心中,就應該有女人,不然要女人­干­什么?」

歐陽婷婷最受不了希平的「高論」,她叱喝道:「黃希平,你給我閉嘴,沒人要你放屁。」

希平不以為然,道:「可我就喜歡放屁,我熏死你。」

「黃希平,你等著瞧。」歐陽婷婷咬牙道,轉身橫掌落下,劈向趙子威和四狗。

「不,歐陽婷婷,不得傷他們!」希平驚喝出聲。

卻見綁著兩人的繩子突地斷了,兩人掙扎了一會,終於恢復了自由。

歐陽婷婷轉臉對希平道:「我有說過要傷他們嗎?我現在是來放他們的……但是你,命運卻和他們剛好相反。」

四狗驚喜之外,又是一驚,道:「你說只放我們兩個?」

「你們也只放了兩個回來,對換雙,扯平。」

「但我們就只捉了你們兩個人吧?」

「那是你們的事,誰叫你們不多捉一個?」歐陽婷婷近乎無賴地道。

四狗喃喃道:「我發覺你這聖女,和某人很相像。」

歐陽婷婷好奇地道:「誰?」

「喏!」四狗朝希平一指,道:「就是這個大無賴。」

「媽的,四狗,你用詞好點會死嗎?」希平喝喊,那聲音像他唱歌時一樣的有力。

歐陽婷婷不耐煩了,道:「別吵,你們兩個出去,沒人攔你們。」

希平也道:「聽到沒有?出去!別打擾我和美女獨自相處!媽的,兩個不識相的家伙,難道要我趕你們嗎?」

趙子威嘆道:「其實你已經趕了。四狗,我們走吧!」

「可是——」四狗還是不想走。

趙子威道:「你要說的我都了解,但,還是走吧!我們會回來的。那時你有槍,我有刀,我們刀槍並出,一定所向無敵,是吧?」

「好像是的。」四狗的聲音有些變味了,仿佛那風在嗚咽。

趙子威率先走了出去,四狗看了看坐在地上,­色­迷迷地盯著歐陽婷婷的希平,哀嘆一聲,也跟著趙子威出去了。

地牢里就只剩下一對冤家。

希平道:「你不把門關上嗎?」

「我沒空。」

「我卻覺得你閑得可以。」

歐陽婷婷突然道:「知道我為何不放你走?」

「因為你想和我繼續那未完的事——」

「啊?」

「江水里的游戲,哈哈,你一定是想在牢里繼續了,對不對,歐陽挺挺?」

他說話的同時,坐在地上的臀部猛的抬了抬,好似那胯間向上頂了頂,歐陽婷婷注意到他的胯間的褲早就膨脹,一如帳篷。

歐陽婷婷感到臉上一熱,怒叱道:「黃希平,你這死­性­不改的­淫­賊,我這次絕不饒你。」

「你以為我怕你?有種你把我的手銬腳鐐打開,你看看,到時誰向誰求饒。」

希平試了好久,都不能把加在他身上的多余的東西拿掉,他覺得在決斗之前,對歐陽婷婷提出這種要求最最正常的。

歐陽婷婷有種想笑的沖動,可她強忍住了,道:「你覺得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白痴?」

「我是天才,歐陽挺挺,你他媽的一點文化知識也沒有。」

「你是天才?好笑,真好笑!你這種天才,少一點,對世界絕對是有益的。」

希平不怒反笑道:「天才型的­淫­賊?你總不會反駁了吧?」

歐陽婷婷氣得無語以對。

希平仰望著她,他這次看得很認真,歐陽婷婷依然穿著白­色­的衣裙,這並非她沒有衣裙可換,而是她的所有衣裙都是純白的。在黃爍的光亮中,她的全身反­射­著黃茫的­色­,呈現一種朦朧的美感和質感。

她的身段是高挑曼妙的,估計有一百七十二公分,雙腿修長直美,裙邊至她的膝蓋處,膝蓋下是誘人的小腿,希平忽然朝那膝蓋吹了一口氣,吹得那裙微微地晃動著。

「你­干­什么?」

希平道:「我想吹出一口氣,把你的裙子掀起來,看看你那里的濕水有沒有擦­干­!」

歐陽婷婷冷言道:「你的氣不足,很可惜。」

「我也覺得可惜,最可惜的是在江里,那時我幾乎可以chā入你那里了的。」

「很好,很好,黃希平,我本來打算折磨你一下就放了,既然你一定要如此,那么繼續說下去,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說完了,就該輪到我了。」

希平驚喜道:「真的?」

「我這次把我的劍帶來了,在你喉嚨未斷之前,我允許你說任何話,說吧!傻子!」

「我唱歌行嗎?」

「你……」歐陽婷婷料不到這人果是傻子一個,竟然在這種時候提出唱歌的要求,她道:「行,但我只給你一首歌的時間,唱吧!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自稱的歌神是什么角­色­。」

希平感激涕零道:「你對我真是好,可是,為什么只准我唱一首?我一般都喜歡唱很多首的。」

「我沒時間聽你唱歌——」

「那你可以把你們太­阴­教的沒事做的人叫過來,我唱給他們聽。我唱歌真的很好聽的,很藝術的,你聽到就知道,也許你聽了,就不舍得殺我了,或許還會天天纏著我唱歌給你聽,就像雪兒一樣,嘿嘿。」

「混蛋,我給你兩首歌的時間,你唱就唱,不唱就算了。」

「這樣呀?」希平想了想,才道:「那我就唱兩首吧!唱哪兩首呢?想想,嘿嘿,『來和我­干­架』,就先唱這首,都好久沒唱了,在環山村時可是天天唱的。」

「來和我­干­架?什么歌?」沒聽說過,歐陽婷婷在心里奇怪:怎么會有這樣的歌?

希平很得意,這是他獨創的強打歌,她當然不知道了。她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