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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關注著洞口,卻忽感地底傳來強烈的震動,同時大驚:地震?

接著他們便看見那洞口突然塌了下來,仿佛風嘯洞矮了許多,這山竟然神奇般的出現山塌?而偏偏是洞口大塌?且正好把洞里的人全部困死在洞里面?難道是天助大地盟?

「哈哈……」洛天狂笑。

楊依卻道:「菲沙也被埋在里面了。」

蒼鷹道:「那是沒辦法的,誰都無法意料這種事,竟然因為輕微的地板震動,而讓洞口塌得如此嚴重,看來要挖開洞口,的確得半個月以上,里面只有水沒食物,鐵人都會死。」

洛天站了起來,道:「我們回去吧!不管怎么說,我們的目的達到了,而且還超額完成,太­阴­教就只剩那個­嫩­­嫩­的歐陽婷婷了。那個女人夠美,夢香我沒見過真面目,水潔秋能看不能用,這新太­阴­聖女,應該可以玩玩了!哈哈……好久沒這么想玩女人了。楊依,今晚我陪你!」

楊依瑃情大動,嬌聲道:「妾謝過少盟主。」

※※※

洛天帶著三大護法回到北陵庄,他讓楊依回房里等著他,他就直奔洛雄的寢室。

洛雄第一句話就是:「兒子,如何了?」

洛天道:「爹,成了,黃希平死定了,另外太­阴­教的阿蜜依、里玉、明玉也跟著埋葬在洞里了。」

「太完美了!兒子,做得­棒­。」洛雄歡呼。

「可是——」洛天道:「權衡九人也被埋在里面了。」

洛雄驚呼道:「什么?他們也去了?」

「而且跟著黃希平被活埋在里面了。」

洛雄無力地坐倒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這次慘了,如何向皇上交代?」

「誰?皇上?爹,你到底在說什么?」

洛雄道:「權傾國其實就是當今皇上,權衡是他的心腹,這很難向他交代。」

洛天也驚住了,好一會才道:「爹,其實也不必太擔心,皇上可能不知道此事,而且,那洞口不是我們炸塌的。」

洛雄驚詫,道:「你把具體過程仔細說說。」

洛天便把一晚的經過說了。

洛雄聽了,心里覺得寬松了些,道:「看來是權衡為了盡快奪刀,跟蹤黃希平而至,而這天然的洞塌,讓我們可以有挽回的余地,我們可以不承認此事,雖然讓人相信很難,不過,這洞是因為地震而塌的,在這里也能感受到輕微的震動,我想這個就容易解釋了許多,難以解釋的是,夢姬為何要約黃希平前往風嘯洞?」

洛天道:「爹,這個更容易解釋,就罵那女人偷男人。」

洛雄道:「嗯,你說的也對,她偷男人,死是活該的,哈哈……兒子,現在太­阴­教變得不足輕重了,太­阴­教和武林四大家在這段時間一定會為洞里的短命鬼忙活的,我們暫時不必理他們,轉而對付玉蛇門。」

洛天笑道:「爹,我明白。其實我現在不想滅太­阴­教,我覺得我應該幫忙歐陽婷婷,讓她成為我的女人,這樣,太­阴­教不就變成我們大地盟的了?」

洛雄道:「這是個絕妙的主意,爹祝你成功,抱得美人歸。」

「謝謝爹,我回去了,楊依那­骚­女人還在等我,我今天高興,就陪陪她,也好讓她陪我練一下功,玩樂和練功兩不誤。」洛天說罷,出了去。

洛雄反鎖了門,狂笑起來,喃喃道:「阿蜜依,看你還能不能把我的事說出來?天都要滅你,怪不得我了!」

第十八集洞­茓­春光第三章狂野釋放

希平放開夢姬,一pi股坐在地上,嘆道:「這次死定了,天妒英才啊!想我一代拳王,絕世歌神,竟然會活埋在這風­骚­洞里,做鬼也做得風流了——獨孤明那家伙的話,怎么就應驗到我頭上了?」

權衡罵道:「黃希平,你少點話!」

希平轉臉就對夢姬道:「都是你這個女人,沒事­干­嘛約我到這里?你要刀,不會直接向我要嗎?嗚嗚,害我被活埋!」

「你為什么不怪自己好­色­?」權衡又和他對罵。

希平道:「我就是好黃­色­,誰叫她長著黃­色­的頭發?」

阿蜜依道:「你們別吵了,現在我們坐一條船上,出去之後要吵要打,隨你們!」

希平看了她一眼,道:「阿蜜依,你過來!」

「做什么?」

「過來再說。」

阿蜜依走到他身旁,他伸手就拉住阿蜜依的柔手,把她扯了下來,她微反抗,他就更大力地扯,阿蜜依一個不小心,撲落在他的懷里。

他摟著她,道:「我絕不和娘娘腔坐一條船!」

權衡反罵道:「誰要和你一條船了?無恥,­色­狼,**!」

「你他媽的,忘了加上拳王和歌神了。­干­,等下老子還要唱歌,太悲傷了,竟然要死在這里?我寧願唱到死,也不要無聊死,或者是餓死!」希平胡說一通,對懷里的阿蜜依道:「親我一下。」

「我不。」

希平撒嬌道:「親嘛!都快死的人了,還怕什么?」

「不。」阿蜜依還是堅決地道。

希平雙眼一翻,俯首就吻住阿蜜依,洞里的所有女人又傻了——這家伙,這種時候,還有心情偷香?

「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希平吻過阿蜜依之後,驚訝地問道。

阿蜜依羞得埋臉在他的胸膛,已經忘記了身處沒有出路的石洞了。

「想想,林嘯天真的很失敗,我一點也不像他。」

阿蜜依細聲道:「你是不像嘯天,他是絕對不會對我這樣的。」

希平道:「那么,我想確定,你現在是誰的情人了?是林嘯天的,還是黃希平的?」

阿蜜依沒有回答,但她的嘴兒在希平的胸膛輕咬了一下。

希平道:「算了,我不問你了,我先把這洞打開再說。­干­,我是拳王,一拳就能把洞口打通!」

阿蜜依懶懶地站了起來。

希平就大喊道:「讓開,讓開,我要發飆了。」

一直未說話的菲沙哂道:「這洞口堵塞了一百多米,你打得通?」

希平奪過里玉手中的燈籠,舉到她臉前一看,喊道:「哇,怎么多了個美人?你是什么時候進來的?簡直把我嚇一跳了。」

菲沙道:「我高興什么時候進來就進來,這風嘯洞又不是你的。」

希平道:「喲,說話還挺跩的嘛!但是,你還不是要陪我一起死?我實在是太高興了,要死了,你竟然來陪我一起死,哈哈!」

「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的?」

希平又把燈籠舉近一點,幾乎要碰到她的臉,他道:「你似乎什么都不怕?」

菲沙道:「這種時候,明知道沒有活的可能,還怕什么?」

「也不怕被強­奸­?」希平壞壞地道。

菲沙看了他一眼,道:「不怕。」

「­干­!」希平把燈籠還給里玉,道:「等下我打不通這洞口,老子回頭就打你那個洞,­骚­娘們,叫你知道是洛天厲害還是老子厲害!」

菲沙驚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和少主?」

希平得意地道:「就憑洛天那­色­狼,他能不碰你?別開玩笑了,據我所猜,那什么十大弟子中的五個女弟子都他媽的是洛天開的苞,對吧?而你,你這女人一定是洛雄開的苞,然後交給了他兒子。靠,兩父子都是一貨­色­,竟然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做了又不負責,老子怎么說都負責,他們竟然叫

你來送死?你,真是悲哀!」

菲沙更是大驚,這黃希平說的就像是親眼所見的一樣,她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就是笨,當然是猜的了,難道是我親眼所見?那么骯臟的事,別弄臟我的眼睛,懶得看!」

權衡道:「黃希平,你要說這種話之前,麻煩注意有沒有別人在場,順便問問別人想不想聽。」

「­干­你屁事,說話是我的自由,不愛聽就走一邊去,等下老子還要大­干­一場,不愛看也滾到一邊去,都到這份上了,老子還怕個鳥!」希平狠狠地說著,走到被堵塞的石洞口,猛的踹了幾腳,轉身搔頭,沖著眾女笑道:「塞得真結實,竟然踢不動,嘿嘿!」

眾人心中一致的感覺就是——白痴。

就在此時,在淡光中,那一雙眼眸變得如鬼魅般的邪異,身體的衣服暴脹,隱隱的雷聲在洞里回響著,眾女感到從他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勁強大無比,被這氣勁逼得往後退……

「我是拳王!」

希平猛然轉身,雷聲大震,他身上的衣物在他轉身的瞬間全部震碎,強壯無比的、**的身體直沖往塌塞了的石洞,右拳帶著從未有過的悍勁朝那土石擂擊過去。

「蓬!」

雷聲在石洞里回響,震耳欲聾!

整個山洞似乎也被這一拳震動,碎土從山洞頂上紛紛掉落!

被拳勁打碎的石土連同反沖回來的拳勁倒飛回來,偏過希平**的身體,直­射­後面的眾女,眾人連忙閃躲,把碎石土擊落。

誰也無法預料,這白痴發狂的一拳,竟然像雷轟一樣?

這到底是什么拳?

雷聲伴隨著希平的嘶吼,以及那擊打在石土之上的巨響,不停地在山洞里響盪。眾人知道,此人為了要打通一條出路,已經在拚命了,到了發瘋的地步!

可是,這一百多米的堵塞,就如同一座山,他能把一座山打倒嗎?

繼續了半個時辰,希平終於停止下來,但山洞的回響和落土卻持續著……

希平緩緩轉身,向著退出很遠的眾女走過去,**著他的雄軀,直直走到權衡面前。權衡看到他胯間的雄物,扭臉不敢看——可能是自卑吧?

「把刀給我!」希平盯著權衡,冷冷的道。

他的那雙眼盡是邪芒,權衡回臉和他對視,心頭一震,不自覺地把手中的刀遞向他,他顫抖著抬起右手接過刀,眾人注意到他的兩只手滿是鮮血和石粉土末,阿蜜依心一痛,眼淚就流了出來。

里玉和明玉走到他兩旁,托起他的雙手,道:「希平,不要再繼續,好嗎?」

希平甩開她們的手,回轉身,站定,道:「我必須出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我!」

雷聲再作,烈陽真刀燃起巨焰,照亮整個山洞!

他的身影伴著烈陽真刀,如同撕破黑夜的電光,雜亂無章地劈砍著,眾人在後面看著他狂亂的身影,感到驚訝的同時,也感到隱隱的心痛!

此白痴,無論如何發瘋,也是為了找一條出路啊!

菲沙道:「我們估計錯誤了,此人的武學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想象,要殺他,簡直是妄想,可惜,也要困死在這山洞里了。」

權衡罵道:「你在說什么風涼話?要說這種話,等出去再說!」

阿蜜依道:「你為何也被困在這里?」

菲沙道:「我喜歡在這里就在這里,怎么了?」

阿蜜依恨道:「待會他不死,我希望他把你整死,你這爛女人,到這種時候,還對我們懷著沒有必要的敵意。」

菲沙沉默了,在沉默中,她想起希平胯間的巨物……

一切的聲響靜止了,希平無力地跪著,手中的烈陽真刀豎立在地上,支撐著他的身體。他結實的背肩上下聳動著,急喘得厲害,那重呼吸就像悶雷一樣敲擊著洞里每一個人的心臟。

一會之後,他顫微微地站了起來,右手提著烈陽真刀,頭上的散發把他的臉也蓋住了,恐怖之極!

「鐺鋃」一聲,烈陽真刀從他的手中掉落!

與此同時,眾人看見他的胸膛發出金­色­芒光,火雲獅虎的頭部漸漸地涌現在他寬闊的胸膛,栩栩如生;從他的亂發中­射­出血紅­色­的光,透過那沾滿汗水的亂發,他們看到,那雙本是黑白的眼睛,變成了血一般的鮮血,閃爍著殘酷的芒光!

他的身體也發出白­色­的淡光,那白光,越來越強!

他走到眾人眼前,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用那雙血眼掃一眼所有的人,然後緩慢的轉身,眾人看見他雪白的背部浮動著一條血紅的——龍!

吼……嘶……

獸吼龍嘯陡然響起,他那強健的腰猛的往前彎沉,他背上的血龍透體而出,騰空而起,紅光和金光在洞里交雜,眾人看見,他的前面,多了一頭張牙舞爪的火雲獅虎………

他彎沉下去的腰強勢仰起,熾白的光芒把暗洞照得通亮,如同白晝,把紅光和金光全部覆蓋!

耀眼的白芒令得洞里的人,在那一剎那,不自覺地閉上雙眼。當他們再度睜眼之時,只見希平已經往前狂沖,金­色­火雲獅虎在前、血龍在上,希平的身影在瞬間變得模糊,只見一天的刺白,以及白熾里的血龍和金­色­火雲獅虎。

希平的本體似乎已經融在這白光、血光、金光交雜的光里,在刺耳的龍獸嘶叫中,那血龍和金­色­火雲獅虎不停地撲擊著山壁,整個山洞都在震盪,比剛才的震盪還要猛烈,山搖地動的,落石飛土亂墜、激­射­,洞里的人或多或少被擊中,有好幾個還受了輕傷。

此種情景持續了半刻鍾,龍影獸形消失了,光也跟著消失,石洞里寂靜如死。

只有幾盞燈籠的微弱的光,要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