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嚴重嗎?他拿開阿蜜依的玉手,泄氣道:「不唱就不唱,真沒勁,唱到一半就讓我停止,這好比尿拉到一半就忍住一樣,有夠難受的。老婆,你親我一個,我就不唱了。」
他俯首下來,阿蜜依看了看四周,抬臉去親吻他的­唇­,剛想退回來,他卻突然摟抱了她,吻著她不放,阿蜜依的身體扭動了幾下,就不再掙扎了,任由他吻個夠。
他吻完了,離開她的紅­唇­,笑道:「你的嘴里有魚的味道!」
洞里的眾人都覺得阿蜜依真是巾幗英雄,為了大家的耳朵,不惜獻上珍貴的紅­唇­,因此,也就不覺得她發­骚­了——簡直是聖潔無比了。啊啊!美麗的聖女紅­唇­,救了這洞里所有人的聽覺……
「我剛吃了魚嘛!」阿蜜依尷尬地道,那臉幾乎垂在她頂聳的胸脯了。
希平道:「好吧!我不唱了,你們這群家伙沒有一點音樂細胞,唱給你們聽,簡直是浪我的天才歌聲,算了!」
他放開阿蜜依,一pi股坐了下來,那巨物又頂挺如鐵柱,他嘴里喃喃道:「總得找點事做吧?好無聊啊!不讓我­干­這­干­那的,難道就活活悶死在這里?」
他想了想,抬頭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阿蜜依,又看看明玉和里玉,便對阿蜜依道:「老婆,我們洞房吧?」
阿蜜依一聽,雙腿一軟,就坐倒在地。與此同時,洞口那邊傳來某種震響………
※※※
「是希平,那是希平的爛歌聲……」
眾人驚喜,幾條人影閃電般地­射­出,往著群山的高處飄去,那是黃大海、獨孤明、趙子威,以及尤醉……
「原來他還沒有死!」
「哇……」在明月峰陣營里突然傳出兩聲哭泣,一個是抱月,另一個女孩竟然是雨紗?!
她與希平有何關系,為何也哭泣了?
很多人驚訝地望著她,特別是她的五個姐妹,更是不明白她為何要哭。
依敏問道:「雨紗,你哭什么?」
雨紗抽泣道:「他……他沒死……我高興得哭了。」
「他是誰?黃希平?他與你有關聯嗎?值得你為他哭?」
雨紗道:「你們不知道,那晚要了我們的,其實就是他。」
「你說什么?」被希平開­苞­的其余五個處汝以及浪無心身旁的芳兒驚叫出聲。
絲嫫抓住雨紗的雙肩,歇斯底里地喊道:「雨紗,你再說一次!」
雨紗哭道:「黃希平才是要了我們的男人,你們都不知道,嗚嗚!」
很多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事,但那晚被希平搞過的女人卻是清楚的,她們都愣住了。
絲嫫抓著雨紗雙肩的手勁輕了許多,她道:「雨紗,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鼻子很靈,那晚我記著他身上的味道,後來我們要落發為尼時,他出現了,他從我身旁走過之時,我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與眾不同的,而且我一輩子就只聞過那種味道,是一種令女人有點興奮的香味兒,再加上他所說的話,以及那晚浪公子不說話也不開燈,所以我就確定,那晚要了我們的男人就是他了,但一直沒有跟你們說。」
絲嫫突然轉頭,盯著浪無心,道:「是不是雨紗說的?」
浪無心覺得臉面無光,掉頭就走,芳兒跟了上去。
後面的幾個女孩喊道:「浪無心,你給我們一個答復!」
浪無心頭也不回,道:「是我那晚把他踢到里面去的。」
「浪無心,你對得起我們嗎?」
我浪無心對不起的女人多著哩,還差你們幾個?走,走走……走得越快越好,這么多人在,被審問起來有夠丟臉的。
眾人看著浪無心突然的離開,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有當事人清楚此中的細節。
※※※
黃大海等人在山頂上喊了一陣,又飄了下來。
眾人急忙問道:「找到沒有?」
趙子威道:「那混蛋應該是被困在山洞里了,因為那歌聲是從底下傳上來的,可是,我們找來找去,找不到任何入口,我們喊他,也不見他回復,應該是聽不到我們的聲音。」
他們哪里清楚,聲音是從那道裂縫傳出的,而那道裂縫處在半山腰,他們在山頂找——還找個屁啊?
獨孤明道:「只有我們聽得見那家伙的聲音,他的歌聲是超分貝,但我們的聲音卻沒有他的聲音那么大,而且我們的聲音從外面進不到洞里,他卻可以從里面把聲音逼出來,因此,我斷定他完全聽不到外面的情況。」
「這可怎么辦?」
一群人撲到洞口叫喊著,可是里面卻沒有響應,歌聲仍在爛爛地飄……仿佛是從很遠很高的地方傳來的。
洛天突然發言道:「各位英雄們,我們要發揚武林正道的道義,把一切的恩怨先放下,先把這山洞挖通,把黃希平和阿蜜依等人救出來再說,你們說如何?」。他特別把「阿蜜依」三字喊得特大聲,且還是拉長音,那雙眼帶著笑意望著歐陽婷婷……
歐陽婷婷從心里討厭,道:「不要你們這群家伙幫忙,不久前還要滅我們,現在裝什么好人?惡心的家伙!」
洛天本想討好歐陽婷婷,不料卻碰到了玫瑰——那可是有刺的。
歐陽婷婷對她的教眾道:「你們分一些人回去取工具來,其它的人用手上的武器全力挖掘,一批一批的換,誰偷懶,我就殺了誰。」
四大武林世家突然覺得她像個大姐頭,尤醉道:「你還不錯,很會辦事。」
歐陽婷婷道:「當然,我的老公和師傅都在里面,我能不急?」
黃大海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希望大哥能支撐到我們挖開這通道……」
於是,人們便動起手來,挖洞。
※※※
「什么聲音?」希平在洞里道。
權衡道:「一定是他們在挖洞口了,我們有救了。」
希平道:「別太開心,等他們挖成,你早已經餓死了,至於我嘛!我有魚吃。」
阿蜜依道:「他們是怎么確定我們在里面的?外面應該聽不到我們在里面的動靜吧?」
權衡道:「你別忘了這里還有個歌神,他那聲音能傳幾百里。」
呵呵,有這么神?希平得意之極,他得意地笑。
眾人在說話的同時,也往洞口之處走去,對外面喊叫,可是卻聽不到外面有任何響應,而外面——當然也聽不到他們的叫喊了。
權衡嘆道:「看來只有慢慢等了。」
希平卻坐了下來,雙手在那土地石上爬抓著。
阿蜜依道:「你在­干­什么?」
希平道:「他們在外面挖,我也在里面挖,這樣不是快了很多嗎?」
「白痴!」權衡罵了一句,就走了。
阿蜜依道:「你一個人沒多少用的,還是省點力氣,別做些可笑的事情。」
「可笑?我挖通道,你們竟然說我可笑?老子不­干­了。」
阿蜜依低聲道:「對不起。」
黑暗中,希平笑道:「老婆,既然不挖洞了,我們就洞房吧?」
阿蜜依不說話。
希平又道:「等他們挖通這里時,我可能已經在你們那里挖出一個活生生的小東西了。」
「你這壞小子,壞透了!」
太­阴­教的三女異口同聲地笑罵,對於這個年紀小她們許多的男人,她們實在是——又愛又恨。
沒有一刻不在挑逗她們的……弄得她們像個十八歲的少女,羞喜交雜。
希平卻突然站起來,在黑暗里,把阿蜜依抱住,抱著阿蜜依往里洞走去……
「我代替林嘯天完成他無法完成的任務,阿蜜依,以後林嘯天從你的感情世界消失了,我不但是你的情人,還是你的老公,讓你替我生多多的孩子!阿蜜依,我決定就在此時此地和你們洞房,我要和你們作噯!」
第十八集洞­茓­春光第七章洞里洞房
希平把阿蜜依抱到光照處,里玉和明玉則跟在他的身後,洞里的人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他們又要­干­那種傷風敗俗的丑陋的骯臟的事——且不在黑暗處做,偏偏要在這洞里唯一的亮點上做那種事,這令洞里的其它人感到這些人比「那種事本身」還要骯臟。
權衡道:「你們要做事,也要顧及別人的感受,這里就沒有暗一點的地方?偏偏要到這唯一的光亮處?」
希平不屑地道:「娘娘腔,­干­你什么事?我就喜歡這里,因為這里看得清楚,總不能讓我在黑暗里亂搞一通吧!我­干­,你娘娘腔的,待會看了我的老婆們的身體,我不找你算帳,便宜你了,你還在這里吱吱歪歪?」
「誰像你那么變態、那么無恥!你以為我們想看?最美的女人,在我眼中,也是一堆狗屎。」權衡罵道。
希平放下阿蜜依,走到權衡面前,道:「你是說你不喜歡女人?你他媽的才變態,哪有男人不喜歡女人?除非你是­性­無能,再不就是像施竹生一樣割了**。哪,讓我看看你下面是否還在!」
他伸手就往權衡的胯間抓去,權衡閃避開,尖聲罵道:「黃希平,你再敢亂碰我,我就砍了你的手!」
「真是令我怕怕的!砍了我的手?我­干­,你還沒那個能力,等你有了砍我的能力,再到我面前放屁,別以為我這個天才拳王是水做的,老子是鐵打的。」
權衡突然道:「我抄你全家,滅你全族!」
希平笑道:「喲,你以為你是誰?皇帝老子也不敢對我這么說,­干­,我還­干­他皇帝老子的所有婆姨呢!叫他戴無數頂天大的綠帽子,以後做皇帝的都是老子的後代,我呸!看不順眼就別看,也沒人叫你看,等你餓死了,看你還能不能尖叫?娘娘腔!我就不烤魚給你吃,叫你餓死,有種就吃生魚!」
他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奸­笑道:「當然,如果你求我,我或許會給你一兩條烤得半生熟的魚,呵呵,一邊是魚香,一邊是魚腥,你說好不好?」
權衡罵道:「黃希平,大爛人,我死也不吃你的魚!」
「不吃最好,我們自己吃,饞死你,娘娘腔!」希平覺得胸口的悶氣全去了,就跑回三女面前,道:「不用怕他們,他們長著男人的模樣,卻都他媽的娘娘腔,像是沒了下面的,當他們不是男人就成了。在女人面前脫光光,
你們應該不怕吧?」
明玉道:「可他們終究還是男人。」
希平又道:「如果能出去,我就把他們的**全部割了,讓他們像施竹生一樣,不就結了?」
「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誰叫他們看了我的女人的身體?我割了他們的**,讓他們每想起你們的身體就發­骚­,可又不能真­干­,那就叫悶­骚­!悶­骚­是會死的,讓他們悶­骚­死,哈哈……」他笑得真是——無恥、­奸­惡。
洞里的人簡直被他打敗了,此人,真是……無法形容,所有用來形容「爛」的詞都拿來也形容不了他,只是非常非常的確定,絕對「爛人」一個。
他們竟然要和一個「爛人」活埋在這里,且還不知道要待多久?
真希望早點死啊!
希平卻不管他們的感受,什么爛人?他是天才。天才,懂吧?不懂的人,才是爛人!
他道:「你們也把衣服脫光吧!像我一樣,多瀟灑,多自在。」
「我們怕冷。」三女隨便找了個理由。
「什么?你們怕冷?我男人一個都不怕,你們怕什么?聽說女人很耐冷的,來,脫脫,要洞房了,怎么還穿這么多衣服的?」
「可是洞房之前不是要有轎子、要吹打,還有紅蓋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