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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龍道:「我們留在大地盟的弟子死去兩百多人,還好有笑面丐及時率領丐幫弟子趕來相幫,玉蛇門遇到丐幫就撤退了。」

洛雄冷言道:「她們可真會鑽空子的,趁我們把百分之八十的勢力調到嘉陵鎮,她們就對我們人單力薄的大本營進行偷襲,嘿嘿。」

洛天道:「爹,看來有內­奸­,否則她們怎么知道我們的人其實已經大部分調到這里的?」

洛雄沉吟,暗龍道:「聽說,攻打大地盟的人中有地獄門的人,其中就有地傑和水鬼。」

「地獄門?!」兩父子驚呼,地獄門不是被四大武林世家滅了嗎?難道地獄門的潰散勢力也被玉蛇門攏了?

據傳,當初黃希平與施竹生獨戰時,地獄門還有七八百­精­英未亡,若地獄門也被玉蛇門合並,這股勢力的確夠強大的。

因為就這股勢力,當初完全可以把四大武林世家摧毀,可不知為何,施竹生卻選擇與黃希平單對單的決斗方式?

施竹生的確是一個人才,從他的父親那里接手地獄門開始,便不斷地壯大勢力,直到他死時,他的勢力就大得驚人,可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個名不經傳的無賴手中,實乃一個異數。也正因為那一戰,武林中人,注意到了黃希平——一個絕頂的無賴。

洛雄道:「看來事情的確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

洛天和暗龍沉默,他們很想說話,然而不知從何說起。

洛雄則道:「太­阴­教就不必理了。現在我們最緊要的是摸透玉蛇門,她們似乎是專門沖著我們大地盟而來的。我們現在不但不能再打擊太­阴­教,反而,必須拉攏太­阴­教和四大武林世家。天兒,以後若非必要,千萬別與四大武林世家發生爭執,要成大事之人必須要忍。這玉蛇門背後的勢力很強大,如果單是以我們大地盟的實力迎之,我們當然能夠贏,可這要付出很慘重的代價。」

洛天道:「爹,我明白。」

洛雄道:「天兒,你與夢香的進展如何?」

洛天嘆道:「這段時間忙正事,與她沒多少接近,再且,她的心里似乎深藏著某個男人,對我不冷不熱的,與我相遇之時,幾乎都是一種禮貌­性­的招呼。」

洛雄道:「她和她的師傅一樣,都是很難動情的女人,夢情曾經有無數武林人想追求,你爹也是其中之一,可她除了對某個男人,從未對其他男人動情,直到現在,她依然愛著那個男人。我看得出來,夢香也是極不善表達感情的女人,哪怕她的心里真的深愛著某個男人,她也可能是後知後覺,或者不肯承認。」

「天兒,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只要在她未確定她的感情之前,你都還有機會。但是,一旦她承認她心里的感情,那么,像她那樣心志堅定的女人,則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但願你能在她未確定她心中那份未知的感情之前,取代她心里的男人的位置。」

洛天道:「我盡量吧!我至今還沒見過她的真面目……」

「相信爹,明月峰的月女都是世間最美麗的女人,而且也是最優秀的。原真那邊就可以放下,畢竟她們六個人,也不能幫得上我們什么,她們若要離開我們偏向武林四大家,也隨她們去。在未滅玉蛇門之前,我不想再增加麻煩。」

洛天道:「原真可能還會幫我們的,畢竟,中原武林相對她們來說,沒有對錯,我們容了她們,她們就會幫助我們,我期待的是她背後的勢力,一個族的軍隊啊!爹!」

洛雄點點頭,道:「難就難在,要野馬族通過沙漠是不可能的,她們不會離開草原來幫助我們,這個希望很渺茫。天兒,我們立即動身回去,否則玉蛇門會把大地盟的大本營毀掉,我們多年的心血就要損失許多了。」

「什么時候?」

「明天。」

又是明天,每個人似乎都有一個明天,可明天的每一個結局又是怎么樣的呢?

※※※

武林四大世家也在大地盟離開嘉陵鎮的第三天,返回龍城。

在龍城,大地盟極力邀請武林四大家住入大地盟,可四大家的人依然撤出「瘋人院」,在龍城里找了新的落腳地,是一個叫「小宅門」的庄院,就此住了下來。

歐陽婷婷也把太­阴­教遣回西域,只留下太­阴­四玉陪伴著她,她對太­阴­教的教眾說,她等師傅回來了,就和師傅一起回西域,然而太­阴­教的教眾心里明白歐陽婷婷是永遠不會回西域當什么聖女的了,也許,他們又得另選一個聖女出來,讓他們膜拜。

洛雄作為武林盟主,仍然為武林盡心盡力,張羅著與玉蛇門的決戰,兩方之間不時地發生暗戰,各有損失。

權傾國依然留在大地盟,等待著權衡的歸來,羅美美和小雀則常往「小宅門」跑,洛雄想不通為何「皇妃」也能四處地跑?

龍城在希平消失之日,仍然無法平靜,各個目的不同的集團,進行著明爭暗斗,整個武林都集中到了龍城,像要撕開前世的恩怨,以便在此時此刻進行一次徹底的清除,用血和劍來洗擦武林中百年的記憶……

第十九集挑情海岸第二章初臨妙島

人世的東西,有許多不為人所認同或是未知的,然而世界上的事,的確存在著許多——不被人所理解的或是在難以理解中發生了,我們把這種已經發生的但卻不可解釋的存在,統稱為奇跡。

奇跡的存在,是以它異於常理的方式發展著。

在連綿的巫山背部,所展現的是一片浩如煙海的大海,但要翻過巫山,到達這大海,至少得用兩三天的時間,至於大海之外是什么地方,生活在巫山一帶的居民並不去追究,當然也無法了解大海有多大——就像他們無法了解巫山有多神秘。

茫茫的大海,展現在世界底的,是平靜的,無限的藍。

水的藍,連著天的藍,像是藍水晶映出的世界,美麗而不真實。

就在這無邊無際的藍­色­世界里,突然噴­射­出一柱沖天的水白,一條巨大的鯨魚仿佛失去控制地在海面上翻騰,把平靜的海面搗得浪花四濺,然後,那鯨魚像箭一樣朝著一個方向盲目地游去……

到底是什么使得這條鯨魚抓狂呢?

卻說希平和眾人被漩渦吞沒之事,此漩渦直通這片大海,漩渦的水速令眾人很快地被卷到大海里,剛好此條鯨魚游過,那大嘴一吸,就把這群半死不活的人吸到它巨大的胃里。

不一會,希平便從昏睡中醒來,身體發著金光和白光,把這魚的胃照得通亮,並且成就一種護罩的氣勁,保護著在魚胃里的眾人——沒有被魚的胃液融化,實在是難以想象。

鯨魚受到強光的刺激,媽的,胃痛了,在海里翻滾,從而想到海面上噴水,想把胃里的食物噴­射­出去。

這一下,弄得在它胃里的天才很不爽了,被翻騰的腦暈暈的,心想:我到底在哪里?怎么就天旋地轉個沒停?把我胃里的魚­肉­都騰出來了……

他看著這似乎是­肉­壁,好像會動耶?他隨手取出「烈陽真刀」——這刀被他綁在背上了,舉刀就在那特異的「牆壁」上亂刺,這一陣亂刺,胃就大穿,胃里的液體就流了出來,­干­,怎么還有血啊?

鯨魚的內臟受創,不顧一切地掙扎、狂游……

魚胃里的其它人相繼醒來,這一下暈沉,也不過一會兒之事,他們並沒有因此死去,那漩渦的速度把他們從死門關拉了出來。

眾人醒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我在哪里?

卻見**的希平在拿著刀亂砍一通,奇景突生,而且感到所處的地方震盪不停,希平也知道他們醒來了,邊砍邊轉頭,正想說話,卻張口無言——這未知的洞里的人怎么全部是女人了?權衡和他的八個伙伴呢?到哪里去了?

咦,那不是羅松的三個年輕的小妾嗎?

她們怎么在這里的?難道是他在做夢?不然就是他到了地府,這三個女人也在他離開後相繼死了,他和她們在地獄里見面哩!噢,不行,他絕不能死,得把這地獄打開,逃出去才有生路呀!必須起死回生!

心里這么想,也顧不多許多的不明白之處,希平大喊道:「快舉起你們手中的劍,殺出這地獄去啊!我不要死呀!我是天才啊!絕不能死啊!」

其它的人也是心存著許多的不明白,可是既然他這么說,也就把所有的不明白丟到一邊去,先用手中的武器殺出一個缺口再說吧——這已經不是風嘯洞了,應該可以做得到的。

鯨魚受到攻擊,更加沒命地游­射­、翻滾……

里面的人有些因為剛醒,身體虛弱,再度昏睡過去。

希平的烈陽真刀往前直砍,砍過魚的內臟,砍過魚骨——這洞竟然是­肉­和骨頭做的?奇了。

他繼續揮砍著,鯨魚最終不動了,洞里沒暈過去的人,感到這洞的震盪消失了。大刀一揮,魚的側肚大破,海水涌了進來……

希平道:「哇,水!」

他急忙游了出去,帶動著後面的人——說也奇怪,那根布繩依舊沒有斷,緊緊地把他們的身體相連——

「哇,怎么這水是咸的?」希平出得魚肚,游到海面上,卻見到滿眼都是水——不,似乎還有別的東西?

阿蜜依並沒有暈過去,她是繼希平之後第二個浮到水面上的,她歡呼道:「是小島,美麗的小島,我們出來了,這里是大海!」

希平就拖著她們,拚命地往海島游去——其實鯨魚已經游到海島的淺處,此距離島嶼就只有幾十米左右,不一會,就游到了海島,上了島岸。

昏睡過去的有四個人:權衡和羅松的三個小妾。

眾人齊力把她們抬到岸上,平擺成一列,希平看看地上的四女,又看看其它五女,雖然她們的衣著還是以前的,可就是她們的模樣卻換成了別的——每個人都是女人的模樣,且是嬌美的女人的模樣。

這……這是怎么了?這伙娘娘腔,原來是女人,把他給坑慘了!好沒臉啊!在陌生的女人面前光著身子……

「喂,你們這群娘——」唉,無法再罵「娘娘腔」了,他轉口艱難地道:「娘……娘們,他媽的騙得老子好慘啊!我待會一個個地把你們給­奸­了。」

沒有暈過去的五女眼中露出一些怯意,以及更多的羞澀!

原來這群人其實都是女扮男裝,只是那易容技巧實在高明,而權衡又故意把聲音變得有點像男人的,其它無法變聲的人則選擇不講話,再加上她們的身高都達到一百七十公分以上,此種身高是一般男人常有的,所以很難辨認。

巧就巧在,這易容的葯物,一經咸水的浸泡,就會自動消去,她們怎么能想象她們會身處大海呢?從大海出來,自然就回復原來的模樣了——美麗的少女模樣。

希平又道:「哪個是娘——噢,不,哪個是權衡那娘們?」

五女中有人指指地上的四女,希平往上一看,除了穆秋、周美靜、楊婷之外,另一個絕頂美麗的少女是他不認識的,他就指著這昏睡的美人兒道:「是不是她?」

那五個少女點點頭,證明希平所指的少女則是有名的「娘娘腔」權衡。

「這娘……嗯,娘們,嘿嘿,喊慣了,一下子好難改過來!她說命很長,想不到還是沒我長,­干­,就死了!」希平有點可惜地道。

正在察看地上四女的阿蜜依卻道:「希平,她們都沒死,只是暈過去了。」

希平跳了起來,道:「喲,沒有死?那不是還要和我作對?可惡的娘……娘們!」

話雖是如此說,可他卻迅速地蹲了下去,趴在權衡的身上,張嘴就往權衡蒼白的小嘴吻去……

「你要­干­什么?」

希平停止下來,道:「她們被水淹了,我要做人工呼吸,難道你們來做嗎?」

那五女的臉一紅,不說話了。

希平又看了看權衡,說道:「嘿嘿,我留她到最後,我最後才救她,哈哈,那樣比較好玩。」

菲沙不明白地道:「救遲救早,也有好玩的區別?」

希平故作高深地道:「女人,你不明白的。」

他離開權衡的身體,趴到穆秋的身上,這穆秋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可美麗依舊,身段苗條,只是臉­色­蒼白——被水浸泡太久了,難如此。

希平看了看,那下­体­立即硬挺,頂在穆秋的胯間,眾女看見——特別是那五個少女看見,都驚叫起來了。

「­操­,你們又不是沒見過,以前怎就不叫?現在叫,裝什么!」希平胡罵了一通,看到五女無地自容,他心里爽快,回手就捏住穆秋的鼻子,俯首就「咬住」她的嘴……

或許以前幫獨孤雪做人工呼吸時,做得熟悉了,此刻他做起來,一點也不勁。

人工呼吸果然有效,不一刻,穆秋咳嗽幾下,就蘇醒過來了,看見一個滿是傷疤的男人的臉孔,反­射­­性­地要把希平推開,希平卻使勁地把胸膛往下壓,緊緊地壓在她的柔軟胸脯之上,那胯間的巨物正頂在她的胯間­私­處,穆秋方始明白她身上的丑惡男人就是黃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