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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疑問道:「大總管?」

「就是羅松,他是太監總管。」

希平笑道:「怪不得你們都還是處汝,原來遇見的是太監,哈哈……」

「你笑什么?我們也不是他的小妾,只是協助他罷了。歸根結底,我們是皇上的女人,可皇上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我們也是有名無實,皇上根本沒空理我們。」

「沒空理你們,卻有空理我的美美?」

穆秋的雙眼瞪著希平,道:「皇上沒有碰美美……皇上是何等身分的人,會跟你搶女人?美美雖是他一早就定下來的,可到了皇宮,皇上知道美美不是處子,雖然有些生氣,卻沒碰美美。皇上是有潔癖的人,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他向來不碰。憑他那樣的男人,要哪個女人不成,何必要去搶別的男人碰過的?」

「嘿嘿……」希平只是傻笑,可眾女從他的傻笑中,看出他的開心。

穆秋道:「我現在不放心的就是皇上,洛雄是個有野心的人,我怕洛雄會對皇上不利。」

阿蜜依也道:「憑洛雄那種人,的確有這個可能,他什么缺德事也做的出來。」

「就是。」希平嚷嚷道:「洛狗雄這家伙無緣無故地要陷害我,總有一天我會把他打得不成人形的。」

阿蜜依道:「洛雄要害你,是因為你長得像嘯天。」

希平的眼睛神芒一閃,道:「阿蜜依,我突然想聽聽林嘯天的故事,你能不能說說?」

阿蜜依想了好一會,幽幽道:「好吧!我給你們說說。」

「我和林嘯天的認識,是從我救了他的那刻開始的。他那時是被明月峰的夢情率武林正道追殺,受傷潛逃而來,傷好之後,他就離開了我,從此我就沒有見過他。」

「直到他重現江湖之時,也就是他要澄清事實之時,武林四大家全體而出,他就在那一戰中被蒙臉蒙頭的人救走,一直下落不明,誰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在我和林嘯天之前,很多人以為林嘯天相遇最早的是洛幽兒,其實在我和幽兒之前,他早就和夢情相遇了。」

「他們的相遇很美,是在一條小河旁。那時的夢情並沒有蒙臉,林嘯天剛從山洞里出來沒多久,就遇見了夢情,那時他和她都沒有說話,只是相互之間雙眼的凝視,已注定了兩人的感情。林嘯天的一生,沒有愛過其它的女人,只愛著夢情。」

「據我所知,林嘯天找夢情決斗之後,不分勝負。在那三個月里,我猜他一直與夢情相處。可奇怪的是,就在那段時間,江湖中傳出武林四大家的家主死於血魔之爪。他或許是為了澄清事實,再出江湖……」

「這些事,知道的人很少,我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洛幽兒知道一點,洛雄更是清楚。洛雄對夢情情有獨鍾,可惜得不到夢情,因此他恨林嘯天,他非殺林嘯天不可,但他沒有能力,所以借助他人之手,他坐漁翁之利。」

「後來經過我從各方面進行查證,當年殺害武林四大家三大家主的『血魔』,竟然就是洛雄本人。大地盟的武學很雜,懂得許多門派的武學,當然也懂得血煞門的武學,洛雄的血爪雖不是正宗的血煞爪,但他輔以其它的武學以及本身的武學修為,喬裝成林嘯天的樣子,把武林四大家的家主逐個擊殺,並且故意讓各家的弟子看見。所以,武林四大家一致認定,他們的祖輩是被血魔殺死的,真是可笑。」

「幽兒也知道她的大哥盡一切的可能陷害林嘯天,因此,總不肯原諒這個如兄似父的大哥……」

「我是一直不相信林嘯天會是那種做事不認的人,他和血煞真君一樣,都是血­性­之人,若是他做的,他絕不會否認的。而他否認,則證明不是他做的。於是,我就明查暗訪,在這二十年里,我每年都要暗中來中原一兩次,也暗里見過幾次幽兒,慢慢地,事實的真相便出來了。」

「幽兒只知道洛雄要害林嘯天,卻不知道洛雄因何要害林嘯天。洛雄一直鍾情夢情,卻意外地知道夢情與林嘯天的結合,無論從哪方面去考慮,他都必然要除去林嘯天,更何況林嘯天親手殺了他的父親洛雲?當年的武林人都知道,四大武林世家的家主和洛雲,在與林嘯天決斗之時,是暗中進行的生死決斗。可就在林嘯天打敗這四個人,殺死洛雲之時,武林正道得到消息前來,這傳出消息的人也是洛雄。他一直都是一個­阴­險的小人……武林中人卻把他當成大英雄,這真是可笑。」

阿蜜依幽然長嘆,道:「事情就是如此了,我這次前往中原,就是想揭穿洛雄的真面目,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唉!其實,看現在的情勢,即使我說了,也沒有幾個人相信,我也就­干­脆不說了。」

希平道:「我還以為你會說說你和林嘯天的浪漫情事哩!」

「我和他沒有什么浪漫可言,歸根結底,我只是一味的單戀罷了,你長得雖和林嘯天相像,但他和你卻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專情如石,你濫情無度。」

「喲喲,阿蜜依,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若非我好心,你現在還是處汝哩,你得感謝我!」

阿蜜依甜蜜地笑了,道:「我的確應該感謝你,因為你讓我知道做一個女人真的很幸福,哪怕你濫情,我也願意做你無數妻子中的一個。」

「我們也是。」里玉和明玉異口同聲道。

希平笑笑,道:「不知我懷里的公主願不願意做我的妻子呢?」

「等她醒來,你問她就好。」

權衡什么時候會醒過來呢?

※※※

「為什么……我會睡在你懷里?」權衡醒來之後,微微一掙扎,就問。

希平醒來,只見眾女已經出去了,只剩下他和權衡,他道:「昨晚你發燒了,我把你抱了回來。」

「誰要你假好心了?啊——我的衣服怎么換了?」權衡大驚而叫。

希平笑道:「是我幫你換的,你的衣服都濕了。」

權衡惱羞地道:「誰要你幫我換?」

希平在她氣嘟嘟的臉蛋上吻了一下,道:「我喜歡幫你換,順便看看你的身體。」

「我這身衣服是誰的?」

「楊婷的。」

權衡道:「她不穿?」

「她穿著底褲就出去玩了,這里又沒有其它的人,除了我,都是女人,怕什么?嘻嘻,權衡,你沒穿底褲耶!」

權衡罵道:「你無恥,放開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柔聲道:「以後你們睡到我這屋里好不好?」

權衡想也不想,就道:「我絕不睡在你的屋里。」

「那,我幫你們再造一間木屋?」

權衡還是拒絕道:「不要你那么心。」

「你這牛脾氣,就不能改改?」希平提高了聲量,顯然是有些生氣了。

權衡在他懷里扭動了幾下,低聲道:「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希平忽然翻身把她壓住,她慌亂地盯著希平,希平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強­奸­你?」

權衡瞪了他一會,張嘴就道:「隨便。」

「我要你爬不出這間木屋!」希平憤憤地說著,張嘴就吻向她­干­燥的­唇­兒………

第十九集挑情海岸第七章全軍覆沒

希平從權衡的嬌體上起來之時,權衡已經昏睡過去了。他提起烈陽真刀,就走出了木屋,拿著刀便去砍島林上的樹木……他要造房子了。

翌日,近黃昏,在原來的木屋旁邊又多了一間木屋,只不過這後建的木屋比早造的木屋要小些,希平把木屋建造好,便吆喝著眾女烤­肉­,眾女今日獵了兔和鹿,已經准備好了,見他完工,便讓他用烈陽真刀生火,烤起­肉­來了。

不一會,­肉­香飄盪。

權衡從木屋里出來,走起路來還是搖搖晃晃,昨日被希平弄得有氣無力,現在才起來,她惱怒地瞪了希平,突然看見多了一間木屋,驚咦了一聲。

希平笑道:「我新造的,合不合你意?」

權衡坐到穆秋旁邊,氣道:「我才不要住你的爛木屋。」

「你必須住。」希平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肉­,狠狠地道。

權衡一愣,一雙美眸又泛起了淚光,道:「你又對我凶?」

希平嘆息道:「好吧!我不對你凶,你住進去好不好?」

「不住。」

希平的陽根突地硬挺,道:「你若不住,我就立即把你抱進去,嘿嘿……」,他­淫­笑著,盯著權衡。

權衡臉兒一笑,慌道:「不准你抱我……我、我住就是了。」

「哈哈……」希平大笑。

眾女也跟著悄悄地笑著,阿蜜依道:「希平,我們這幾天弄了一些獸皮,可以披在身上,當衣服穿,你要不要穿?」

希平看了看披著鹿皮的菲沙,那鹿皮把她的胸部和胯部圍住了,顯得勁美而獨特,活像一只雌鹿,他道:「也好,什么時候拿出來讓我穿穿,我看看效果如何。」

菲沙道:「你穿起來一定野­性­十足,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很­性­感的。」

希平道:「你也很­性­感,我看到你這個模樣,就想大­干­一場。」

菲沙開心地道:「那我們吃飽,就進屋去吧?」

「在這里不行嗎?」希平看著眾女,邪邪地笑道。

權衡驚道:「你要在外面?」

「是呀!權衡,你們要不要參加我們的露天**派對?」

「穆秋,你們快點扶我進屋里,我眼不見為凈!」權衡抓了一塊烤鹿­肉­,顫慌慌地站了起來。

穆秋和周美靜跑過來扶住她,夢姬、藍屏、王棉棉三女也各抓取了一塊鹿­肉­跟著她們走進了木屋,看來她們真的怕看見希平和眾女在這里亂搞——聽著那些聲音的時候已經夠難受了,何況用眼睛看呢?還是不看為妙,誰知道會不會走火入魔?

希平把手上的­肉­一丟,擦擦嘴,喝喊道:「誰先來?」

阿蜜依嗔道:「你剛吃了東西,好臟呀!」

菲沙馬上舉手道:「我,希平,我先來,快,菲沙已經准備好了。」,她隨手把胸前的鹿皮一甩,蹦出她胸前的兩只­嫩­白的綿羊球……

「不,竟然敢說我嘴臟,我就先吃阿蜜依,嘿嘿!」希平站了起來,邪邪地盯著阿蜜依。

這個絕世美女的臉大紅,放開手中的鹿­肉­,挺了挺胸,低聲道:「你溫柔點,做完之後,人家還要到海邊去游泳,這地上好臟的。」

※※※

清晨,百鳥鳴響。

希平這天起得比誰都早——他昨晚睡得很早,和眾女做完愛,立即睡呼呼了。

他醒來,看見自己的下­体­又是一柱擎天,就自戲道:「走,我帶你出去透透新鮮的空氣,整天泡在沼澤里,悶都要把你悶死了。」

他看看睡得正香的眾女,幸福地笑了笑,就走出木屋。在木屋門口,他頓住了腳步,眼睛瞪得老大的,側眼看著木屋前右側的樹林。

在那樹林里,兩棵樹之間牽著一條蔓藤,平日里,眾女洗的衣服就在那蔓藤上面晾的。

最初,眾女洗衣服晾了,便不穿任何衣服,直到衣服­干­了,才又穿上;後來有了獸皮,眾女洗了衣服後,便披上了獸衣。

此時,希平看見夢姬正在晾衣服。她背對著他,金發垂流而落,就像一片閃著金的瀑布,直垂到她的腰背,雪白的肌膚在早晨的泄落樹林的陽光透­射­下,越見­嫩­白。她的肥臀在獸皮的遮掩里,顯得曲線彎致,她此時正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也許是用她的國家的語言哼出來的,希平聽不懂,當然也不會傻得認為她哼得很優美——他對音樂的認知,除了他自己的歌聲,就是那破銅爛鐵敲打出來的雜響。

夢姬突然回首,看見希平正呆呆地看著她,心頭一喜,故意地彎腰下去,把挺大頂圓的美臀翹了起來,從微分開的雙腿間,希平便看見那令他沖動的金­色­毛茸,在斜­射­下來的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活像在她的胯間生長出了金黃的細草兒,她卻在此時開始搖擺她的臀了,那擺啊擺的,頃刻便把露珠兒擺搖了出來,沾在那金草兒之上,像金­色­的明珠,流金閃爍。

希平大咽了口水,心里歡呼:這夢姬不是在勾引他嗎?瞧她那動情的樣子,­骚­得流水了。

此時,夢姬把身體彎了下去,卻久久地不直起腰。

希平放腿跑了過去,從背後摟住她的腰身,胯間的巨物緊緊地貼著她的臀溝,在她耳邊輕聲道:「夢姬,你這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夢姬中原話說得不順,­干­脆就不多說了,她把腰彎得更低,雙手撐在地上,高高地翹起她的肥臀,用她的股溝頂磨著希平的陽wu。

希平心頭一爽,也管不了許多了,雙手抓著她的蠻腰,叫道:「夢姬,再把腿分開一點,我要進去了。」

「啊?我……我那里……還沒濕哩……」

「我­操­,你那里早就**泛濫了,還沒濕?你他媽的,就見到我,立即來水,夠勁!」希平大聲喝喊,這女人平時不說話,也不敢靠近他,可他就知道這異族的女人已經瘋狂地迷上他黃希平了,洛狗雄那家伙果然差勁,比不得他黃希平的一根小毛兒,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