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部分閱讀(1 / 2)

「嗯,抱抱和她們很熟的。」

※※※

希平把抱月抱回施柔雲的屋里,出來的時候看見黛妮,他很少與這個四狗的女人說話,但她這次是來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說了一句話:「今晚你能來我房里嗎?我有些事跟你說。」然後不等希平回答,就離去了,希平雖覺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與此同時,四狗同樣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傳了張紙給他,憑著他跟雷龍聞過幾天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黛妮的房前守著,你會看到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呢?黛妮已經和他分居很久,雖然他有時硬要往她的房里鑽,她也讓他鑽,但他四狗實在是想不到什么奇怪的。狗頭太簡單,也就懶得想了。

恰好希平來找他,他也就把這事放下了,找了華小波和心不甘情不願的徐飄然,在大宅門開起了演唱會,把宅門的人全部嚇得跑出去躲難,他們就直唱個天昏地暗……

※※※

晚上,希平推開黛妮的房門,這是他第二次單獨進入黛妮的屋子,他想不到黛妮叫他來­干­什么,是否還要像以前一樣誘惑他?

黛妮把房門鎖了,希平問道:「說吧!什么事?」

黛妮嬌聲道:「你這么急­干­嘛?」

希平道:「我當然急了,我老婆們都在等著我,你若無事,叫我來這里,不是浪我的千金**嗎?」

黛妮道:「如果我給你一個**呢?」

希平笑道:「你又想跳脫衣舞了?」

黛妮有點不自然了,當初誘惑不成,此刻卻要­干­同樣的事,不知結果如何?

「你想看嗎?」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黛妮果然跳起脫衣舞來了……

她在跳著的時候覺得不對勁,希平雙手撐著桌面,眼睛卻沒有看她——而是閉上了。

她**著她妖冶的身體走過去細看,這家伙竟然睡著了,她不知該怒還是該恨,她俯首下去,**擠壓著他,他頭一扭,砰的一聲,額頭撞在桌面上,醒了。

「為什么你會睡著?你不是說你是最好的觀眾嗎?」

希平覺得額頭有點不舒服,本來想罵人,聽到她先怨罵起來,他有點難為情地道:「這些天一直沒好好休息過,累了,而且你跳起來真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好意思,你繼續跳,這次我睜大雙眼。」

黛妮突然坐倒在他的雙腿上,一雙­嫩­手緊摟著他的頸項,幽然道:「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人家?」

希平不答。

黛妮繼續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希平這句話,令黛妮心中大驚,呆呆地聽他接著說:「我在羅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不是那么簡單的,你接近我們,帶著不良的目的。後來到了龍城,我就清楚你到底是誰的人,只是我不想說。我想,如果有一天,你親口對我們說,或許會更好。」

黛妮料不到此人看似白痴,其實並非如此,她道:「洛天本來想讓我接近『烈陽真刀』的傳人,以圖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錯了人,沒有成功。我本來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讓四狗拿?!有些事,說了你也許不會相信,我以前愛過洛天,但從來沒有愛過四狗,而我後來漸漸地愛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罷,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讓我做的。我想,做了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給我的只是悲傷和遺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瘋狂一次,這是我真心的。我已經不騙你了,雖然我依然騙著四狗,但我卻選擇不騙你。」

希平道:「不准備留下來?」

「若我留下來,你會要我嗎?」黛妮有些憂傷,淚光在燈光中閃爍。

希平突然抱著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你睡吧!我該走了。」

黛妮扯著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希平搖搖頭,道:「我們,無緣開始。」

黛妮仿佛失掉了靈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單獨回去,我的姐妹都已經真心地愛上了她們現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們都不知道的,只是聽從我的命令。我把她們留下來,我知道她們舍不得這些男人。明天我離開的時候,你能送我嗎?」

希平道:「如果我還有機會為你送行的話,我想,我會陪你走一程的。你沒有真正害到我們,倒是我們害了你。」

黛妮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歡喜,道:「不要把我准備離開的事告訴四狗,我不想讓他知道,他迷戀我,我清楚,但我不愛他,這個我也很清楚。」

希平不回答,轉身走了出去。

他離開不久,外面有人輕輕地敲著門,黛妮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誰?」

「我。」竟然是洛天的聲音。

黛妮開了門。

洛天進來,道:「黛妮,你這次做得很好,你在脫衣的時候,四狗就守在門外,他很憤怒地離開了。明天也許就有好戲看了。」

黛妮厭厭地道:「該做的我已經做了,我想安靜一下。你不是說要在今晚得到夢香嗎?」

洛天道:「其實我愛的是你……」

「別說了,我不想聽,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夢香弄了,然後再回來陪你,好不好?」

黛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道:「我要睡覺了。」

洛天轉身,開門,消失在黑夜里。

希平從黛妮房里出來,就直接走向夢香的屋子。

夢香和抱月本來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柔雲的房里去了,她就單獨睡在床上,心靈累了一天,很快便進入夢里……

希平手里拿著抱月所給的鑰匙,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語時所說的事,抱月本來不答應,後來卻也給了他。他曾經說過的話,他是總記在心里的。

他要懲罰夢香……

他悄悄地打開門,巧合的是,夢香這次睡得很死,且做著噩夢,根本醒覺不了。他又把門輕輕地反鎖上,屋子很暗,但他曾來過這里,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脫除,**身體,摸索到床邊。夢香,此時,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床前很久,聽到睡夢中的夢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黃希平,你這混蛋,為何要這樣對我?」

站在床前的希平大驚,以為夢香知道他來了,正准備逃亡,可夢香竟然沒有動作,也不說話,他就知道夢香沒有醒,只是夢里說話罷了。抱月說得沒錯,這夢香果然經常夢見他,難道真像抱月說的,夢香也深愛著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傷害她,想轉身就此離去,可是心里又想,這夢臭屁總是對他凶巴巴的,既然她愛著他又不敢說,那就成全她吧!然而這種成全,以後會不會讓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後知道事情的真相,會原諒他嗎?管她哩,先懲罰她再說,他以前不是承諾要懲罰她的嗎?­干­,天才應該遵守諾言的!

他得先控制夢香……

他爬到床上,夢香知覺,他大驚,立即撲到她身上,緊緊地壓住她。

夢香立醒,驚呼道:「­淫­賊——」

希平的嘴突然吻住她的小嘴……

准備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時到達窗外,剛想施放迷香,突然聽到夢香的一句「­淫­賊」,心頭大驚,也來不及思考,掉頭就飄離大宅門,縮回大地盟去了。

夢香剛醒來就發覺自己被男人壓著,黑暗中又不知是誰,驚呼了出來,然而小嘴卻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掙扎,卻發覺身上的男人力氣大得罕見——就如同當初她被黃希平壓住一樣,根本掙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點­茓­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沒有效果,只得強運內勁,欲圖把身上的男人震飛,但也沒有用,強大的內勁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兩人掉到地上,蚊帳把兩人網在里面,夢香感到從男方的嘴里涌出一股股腥熱的液體,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剛才她的全力出擊,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內傷。

可是,為何此人仍然不放開她?他的嘴為何還強吻著她?

她的手再度出擊,轟擊在男人的胸膛,哪怕希平幾近金剛不壞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擊,他不會點­茓­,若他會點­茓­,早就制服夢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蠻勁來控制她,然而夢香不顧一切的轟擊,他哪能長時地忍受?

他最終離開夢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噴了出來,悶痛道:「你……你想殺了我嗎?」

夢香聽到他的聲音,忽然停止所有的動作,一切安靜下來,只有雙方的喘息聲。

「黃希平,你這大­色­魔,竟然是你?」

希平一時緩不過氣來,也就不說話。

夢香道:「你不說話就行了?放開我!」

希平突然伏在她的胸脯,一口血又灑在她的雙峰之上。

夢香在黑暗中清楚這是他的血,道:「放開我,我打燈看看你死了沒有?」

「沒……沒死!」希平喘息道。

夢香道:「你為何要如此?」

希平道:「你讓我休息一會,你剛才差點要了我的命。」

夢香怒道:「你這­淫­賊,半夜來非禮我,我恨不得把你殺了!」

「所以我才要懲罰你……你這臭屁女人,我說過總有一天會懲罰你的,而且要你一世也脫離不了我的懲罰!」希平自始至終記得他的罪惡承諾。

「說,為何要如此?」

希平道:「我都說了,我要懲罰你!」

「你……」夢香的雙拳又捶擊在希平的身上,卻沒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沒有使上任何內勁,「你憑什么懲罰我?憑什么……嗚,憑什么?」

夢香開始哽咽,捶打了一陣,雙手緊緊地抓住希平**的背……

希平道:「憑什么?你仗著你是月女,打從開始就和我作對,仗著你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媽的一度想閹了老子,還他媽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約會……我就憑這些!」

「誰和洛天約會了?你給我說清楚,黃希平!」

「那晚若不是我剛好經過,你他媽的不會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聲,夢香在黑暗中給了希平一個狠勁的耳光,哭道:「你當我是什么人了?我去,只不過是因為他的邀約,他事前根本就沒有提到這些骯臟的事,只是說要談武林之事……你這混蛋,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去!」

夢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應約,當時完全是因為她的心里突然多了個人,而這個人就是她極度討厭的黃希平,她欲把他從心里揮去,剛好洛天邀約,她才會去的。如今他竟然責怪她?他有什么權利責怪她?即使按師傅的說法,他是她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說,那時,師傅還沒有認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會對妹妹這樣的?

希平道:「因為我?你給我一個解釋,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開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開你,難保你不會像上次一樣亂砍我,我怎么死都不知道!」他只相信自己的蠻勁,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華小波才特有的。

夢香怒道:「你放還是不放?」

希平鐵了心,道:「不放,有種就活活把我打死在你懷里。」

夢香沒有打他,也沒有再出言。

希平有點奇怪,便問道:「你,怎么了?」

夢香輕輕的抽泣。

希平的心有點軟了,便道:「如果你願意把你和抱月之間的約定作廢,我就放了你……」

「我不,我不!」夢香在希平的背上捶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