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部160 部分閱部讀(2 / 2)

希平一聽她喚他作師弟,便全身不舒服,而且那呼喚的聲調有點太那個——好像喚自己的小情人似的。

何歡也道:「師弟,你不進來我們屋里坐坐嗎?」

希平欲拒絕,雪兒已經道:「是啊!爸爸,你到雪兒房里來吧!」

原來雪兒和三女是住一間屋子里的,希平自然不忍拒絕雪兒,便道:「好吧!」

五人走入屋里,此時日頭正中。

希平抱著雪兒尋地方坐,雪兒硬要希平坐她的床,而屋里只有兩張床,一張是何氏兩姐妹睡,一張則是雪兒和千葉蓓的。

方坐定,雪兒又道:「爸爸,快脫鞋!」

「脫鞋­干­什么?」

「雪兒要爸爸陪睡覺覺啦!」雪兒說著,就想彎下去幫希平脫鞋。

希平大驚,怕她跌到床下,說道:「好啦,我自己脫。」

脫了鞋,希平只好依雪兒所言,平躺在床上,雪兒便趴睡在他的胸膛,嘴里道:「爸爸的胸膛就是和阿姨的不同,又寬又硬,千葉阿姨的卻很軟,很多­肉­……」

和何氏姐妹坐在一起的千葉蓓的臉都紅透了,卻又不知該說什么,神態窘極了。

「為什么啊?」希平問出嘴就發覺問錯了。

雪兒已經回答道:「因為阿姨胸膛有­奶­,爸爸沒­奶­……」

哈、哈哈……希平心里發笑,又不敢笑出來。

千葉蓓叱道:「雪兒,你若再亂說,阿姨就不疼你了。」

雪兒委屈地道:「可是……就是這樣的嘛!雪兒沒有說謊,雪兒是誠實的孩子,爸爸若不信,可以讓阿姨脫了衣服看看,證明雪兒沒亂說的。」

千葉蓓羞惱的紅霞無法褪,希平側臉看了,見她那與夢香等女有著同等絕美姿­色­的臉的異常變化,越發覺得她的美麗不可多得,更兼她的那雙本是刻著純潔底的眼眸換成了一種羞澀之­色­,他心里的玩意也跟雪兒的一樣濃了,於是道:「雪兒,不用怕她,爸爸是她的師叔,比她大一輩,她得聽爸爸的話的,就像雪兒聽爸爸的話一樣。」

「黃希平——」

千葉蓓憤怒地站立,正想繼續喝叱,卻又聽得雪兒道:「那就是說,千葉阿姨其實是千葉姐姐了?可她為何總讓我叫她做阿姨呢?其實她也沒大雪兒多少,雪兒過幾年也能長她那么大的……」

希平卻料不到他一句玩笑話,使得千葉蓓如此生氣——他是真感覺到她的怒氣的,他道:「雪兒,我們還是出去吧!我抱你出去玩好不好?」

雪兒卻閉眼伏在他的胸膛,呢喃道:「爸爸,再睡一會。」

她很快就睡著了,千葉蓓似乎了解她的睡眠,走過去把她從希平身上抱開,抱到何氏姐妹的床上,道:「師傅,你們照看一下雪兒。」

兩姐妹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她走到希平面前,道:「別再躺著我的床,起來,跟我出去,我有話跟你說。」

※※※

「黃希平,你為何以我的師叔自居?你是我師叔嗎?」出得院子,千葉蓓便興師問罪。

希平搔搔頭,道:「你的兩個師傅叫我做師弟,我當然……」

「沒有當然,你永遠不會是我師叔,哪怕師傅們怎么認為,我都不會承認你是我的師叔。」

「為什么?難道像我這樣的天才做你的師叔很丟你的臉嗎?」

「你也不想想你唱歌時的德­性­……」

「喲,瞧不出你看起來如此純真,說話卻一點也不純真。我唱歌怎了?」

捅到他的得意處,他自然是很不舒服的,就說這段日子因為華小波和四狗的離開,沒有人陪他唱歌表演,他悶得發慌,正沒處可發,此時千葉蓓一說,豈不是把他往死里捅?

他狠狠地道:「我要回環山村,我要找齊他們唱歌。」

千葉蓓道:「我在跟你說話,你在跟誰說話?」

「我在和自己說話!不,我在對天發誓,對天發誓,知道嗎?」

千葉蓓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這家伙把我們師徒三人擺在這里不聞不問已經很久了,說吧!你准備怎么對待我們?」

這句話把天才問住了——啥,難不成她們還別有所圖?應該不會啊!怎么說,他和她們也是有淵源的,雖說美麗的女人都有野心,但也不至於沖著他來吧?

他傻呆地道:「我不明白。」

千葉蓓凝視著他,道:「你曾經說美麗的女人都很有野心,我想也許是對的,可是,你知道我的野心是什么嗎?」

希平搖搖頭,他怎么可能知道千葉蓓的野心,他又不是千葉蓓腦子里的惡­性­腫瘤。

「雲雪說我沒有野心,其實我有野心的。」

希平只是禮貌­性­地嗯了一下。

千葉蓓繼續道:「我的野心就是你……」

「啊?」希平驚跳起來。

「我喜歡你,從我回首的剎那,看見你抱著施柔雲坐在那匹健壯的黑馬之時,我就喜歡你……我不知道我會喜歡你的,我從來沒喜歡過一個男人……我現在的野心只是你,所以我留在你的身邊,懂嗎,笨蛋?還要我叫你做師叔嗎?」

「為……為何你突然說這些?」

千葉蓓幽然道:「雲雪曾說,如果我心里很苦而又找不到理由,就找你,她你能給我答案。我這段日子,心里真的很苦,卻又真的找不到苦的理由,只在腦子搜索到你的影子,全都是你的影子……」

說著,她憂怨的雙眼忽然恢復她原本的純凈,這雙眼睛令希平聯想到小月和抱月,他的心莫名地抽痛,顫音道:「喜歡……烏龍嗎?」

「喜歡。」

「我抱你坐上烏龍的背,帶你到城外的平原走走,如何?」

「嗯。」

「如果我要在烏龍的背上占有你,你是否還認同我的這個決定呢?你曾經在奔馳中回眸,看見馬上的我,我如今想在馬背上征占

你純潔的堡壘,聯結我們奔馳中的情緣,如果可以,便與我共騎奔揚!」

「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你可以占有我……只是,不能做我的師叔……因為我不是要一個師叔,我是要一個男人,一個我愛的男人……」

※※※

夕陽之下,希平騎著烏龍回來。

馬背上,他緊摟著千葉蓓,伊已熟睡,眉目之間流露無限春意。

希平想到剛才與她的纏綿瘋狂,就在長春堂門前又側首吻了吻她白­嫩­的頸項。

馬兒已經踏入長春堂,希平道:「已經到家了,我抱你到大床上睡去!烏龍,你自找你的地方休息吧!」

烏龍跪蹲下來,希平抱著千葉蓓離開了馬背,進入了長春堂,從而進入了他的無數個無盡綺麗的夢里………

第二十三集夢里落花尾章夢之初始

平靜的天空,平靜的海,於是有了平靜的海灘。

當藍的水鋪往無邊的藍的天,在海的一岸,躺著八個男人。熾熱的陽光照在沙灘,照在他們只穿著短褲的幾乎全­祼­的健美身體,呈現一種在太陽底下生活的特有的古銅­色­,一種健康而迷人的韻味。

此八人似乎已經熟睡,海也不願打擾他們的甜美午夢似的,像他們一般平靜著,只是暗里涌動著奔放的氣息。

漸漸地,海似乎要醒了,風在吹,海聽到了風的呼喚,盪起了一絲絲的沖動………

「啊!好舒服啊!睡了多久?」一個似陽光般可愛的大男孩坐了起來,在沙灘上伸了伸懶腰。

其它七人接連被他吵醒了,一個­精­壯的男人喝道:「華小波,你醒來就他媽的亂吵,要把我們全部吵醒,你才心安嗎?」

華小波笑道:「四狗師傅,這怎么怪我,是你們自己醒的。」

獨孤明嘆道:「多好的夢,總要醒的。回想三年前我們相識,猶如夢一場。之後我們分別、相聚,還是如同一場夢兒。」

希平也道:「其實江湖之行,對我來說,就好像做夢。可這夢,又好似是真實的。當我醒過來,夢里的一切,竟然沒有任何改變。」

四狗道:「從環山村出來,抱回許多美人兒,又坐鎮丐幫,我到現在還覺得是夢……唉,如果是夢就好了,我不必要那累。丐幫的事真煩人……最煩人的,還是那群女人。」

華小波驚道:「四狗師傅,你竟然也有同感?」

「什么同感?」獨孤明道。

「就是你說的女人煩啊!越多女人越煩的,獨孤老大,你難道沒有同感嗎?」

獨孤明道:「我現在好懷念以前的單身生活,這三年來,我沒有一天不被那些女人折磨得死去活來的。」

「是啊是啊!又要安慰她們,又要照看孩子。女人多了,孩子也多,女人和孩子一齊來,幾乎把年紀輕輕的我折磨得老了二十歲,我的青春啊!轉瞬即逝!」

四狗笑罵道:「你他媽的別學獨孤明說話,你又不是那塊料。不過,女人多,真的好煩,應付得過來,她們對你好一點,應付不過來,孩子的屎尿布都是自己洗,我現在洗屎尿布洗到怕了。」

獨孤明道:「我最怕小子們哭鬧……」

華小波忽然對希平道:「姐夫,難道你沒有我們這種慘痛的經歷嗎?」

希平笑笑,道:「沒有,她們對我好極了,而且也不叫我換洗屎尿布,孩子們一哭了,她們自己就會哄,而我在一旁看著就行了……」

「得,你別說了姐夫,你這是在我們面前炫耀!」華小波止住希平的說話,對四狗道:「四狗師傅,你這三年來有納新妻嗎?」

「你不是見到了嗎?老子帶來了四個,你明知故問。」

「唉,我也新納了三個,一年一個,我現在好後悔,每晚都累的不像活人的,好想找人來幫忙。」

華小波盯著四狗,四狗道:「你別指望我,我也想找人幫忙的。」

華小波又盯獨孤明,獨孤明甩臉不理他,他就朝趙子威道:「威哥,你暗里騙走幾個吧?」

趙子威喝罵道:「你以為我的女人少嗎?」

「啊,對了,姐夫,我怎么忘記你了?你是絕代槍神啊……­干­脆我這趟回去之時,留一些在這島上,你幫忙照顧好不好?」華小波仿佛遇到了救世主。

「小波,是不是想吃我幾拳啊?」

華小波苦著臉道:「那就算了!我好想再去找尋新鮮刺激啊!可惜太多女人了,又不敢去找。」

趙子威、獨孤明、四狗三人點頭贊同他的說法,華小波又道:「姐夫,白慧總行吧?」

「不行。」

「就一兩次好不好?你陪她幾次,待我們離開小島,她不會纏你的啦!她有時會想起你,所以……」

「小波,你若再提,我真的出拳了。」

華小波只好轉移話題,道:「你們見過浪無心沒有?」

其它的人都說沒有,華小波又道:「我去年剛巧遇見他,差點認不出他來了,他竟然娶了那芳兒做老婆,而且也不拈花惹草了。芳兒替他生了個兒子,可我總覺那孩子不像浪無心……」

希平回想起與芳兒的那一晚,芳兒向他要了一個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