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部分閱5讀(2 / 2)

夢香道:「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希平道:「你也不是沒試過,在大宅門的時候,不是也和她們一起的嗎?難道你懷疑我的能力,不能同時滿足你們幾個?」

抱月道:「昨晚你都和四五十個……」

她不說了,希平才道:「我們進去吧!她們應該准備好了。」

希平說罷,摟過抱月,忽聽背後有人道:「黃希平,你想撇下我們不管嗎?」

回首卻見冷晶瑩和原娜以及原秋、原玲、原英。

原真驚道:「娘,你們?」

原娜道:「他是我們的小情人,要歡好,自然應該留我們一份的,哪怕你們是他的妻子,也得允許我們。」

原真看看夢香,夢香夢眠似地柔聲道:「都是失眠之人……」

眾人知道夢香應允了,於是相跟著走入原荷等女的房間——因為這間房是這個院子里最大的。

※※※

進入房,五女果然已經准備好,把家具搬空,在屋子深處鋪了一地的被毯。

希平笑道:「你們辦這種事的效率倒是一流。」

五女笑得很尷尬………

希平道:「從誰先開始?」

他說話的時候雙眼邪邪地盯著懷里的夢香,夢香使勁掙扎,叫道:「誰先提議的,就從誰先開始。」

諸女又望向原真,原娜道:「女兒,大膽些,讓她們瞧瞧我原娜的女兒的本­色­。」

原真卻難得地露出羞­色­,冷晶瑩道:「原娜,你我生出的女兒都不大像我們啊!」

希平走向原真,「那就從真真開始吧!」

原真聽到「真真」,心頭大震,她想起,希平已經很久沒這么稱呼她了,如今這「真真」令她不自覺地流出委屈的淚。

希平舉手拭她的淚,道:「為何以前一直拒絕我,還要一直騙我,說你已經有男人了?」

「因為我想忘記你……」

「你忘記得了嗎?」

「假如我能夠忘記,我此刻不會站在你面前流淚……」

希平嘆道:「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喜歡我,但諸多的事,讓你我無法真正地相聚,此刻,真心願給我?」

「我這一生,只能給你。」

「那是因為你所練的功法,如果沒有那種功法,你是否還會說這句話呢?」

原真沉吟,垂下頭,臉紅著,輕聲道:「沒有那種功法,我心里想著的人也只是你一個,我之所以那么地想忘記你,是因為,我無時無刻地想著你。」

「寬衣躺下來好嗎?你太高了!」

希平這話雖然是對原真說的,但其它眾女比原真的手腳還快,幾乎在同一時間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躺在被子里。當然也有例外的,就是夢香和抱月,兩女只是脫了外衣,卻沒脫去內衣,冷晶瑩和原娜就搶著去替兩女脫,夢香似乎有些生氣,但是,也終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這個時候,如果拒絕,那是大煞風景的——她靈魂深處,忽然很怕希平生氣。

原真自是依言除去了全身的衣物,**地站在希平面前,希平只勉強到達她的肩膀,雙眼正對著她胸前兩堆雪一般白的­肉­球,那是無比碩大的。他垂下頭來,看往原真的下­体­,雖然他曾經進入過那里,也曾摸索過,更曾親吻過,只是他仍然覺得很陌生,那里一片烏黑的草,像極了野馬的草原,令人感到狂野與寬闊。

「替我寬衣吧!我已經不大習慣自己脫衣了。」

原真依言,彎俯下來,默默地除去他身上的衣物,希平的手卻趁機在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撫捏,弄得她無心替他除衣,待她把他的衣物盡除,她已經春潮泛濫了。

她不明白,以前浪無心也撫摸過她的,只是,她卻完全沒有感覺,而希平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身體,她就立即動情。或許這是自然鎖­阴­真經的緣故,在她的身體與第一男人的身體進行觸碰之時,都會動情,而當初希平觸碰她之時,她也是暗里情涌的,只是當初她不在意,若是她在意,她是否在很早以前就會想到希平是開拓者、是那個第一次也是唯一一個能夠進入她身體的男人呢?

她看到希平的男根,那男根已經Ъo起了,雖然很大,但卻不嚇人,她卻想起那次他拉她的手去觸碰他的男根時,在被窩里摸到的絕不是現在這個樣的,那時候粗得令她震驚,她那時哭了,是因為被嚇到,也是因為無緣於希平………

「你……你的……怎么和那次的不同?」

「哪次?」希平胡塗了。

「就是那次,在大地盟,你拉我的手去……去抓……那時我覺得很粗長的……」她斷斷續續,終於把話說完。

希平恍然,原娜已經代答道:「女兒,他那東西很奇怪的,能大能小能短能長,能進入小女孩的身體,也能把為娘的身體撐破……」

其它眾女也出言附和,原真才驚道:「你還是人嗎?」

希平笑道:「我是野獸,一頭飢餓的,欲撕扯少女的野獸。」

他說話之時,胯間物事忽地向前突伸,變粗變長的家伙昂然挺在他的雙腿之間。那根東西粗過原真的手臂,原真驚得雙腿發軟,上身下跌,希平雙手急時托住她的腰,因她的雙腿微曲,胯間空門大露,希平頂胯向前,男根頂在她的­阴­門,而圍繞她生命的鎖­阴­真勁碰觸到熟悉的男根的脈搏和氣息,緊閉的­阴­門大開,加之她的一坐之力以及希平的往前突挺之勢,男根瞬間沒入她巨大的­肉­­茓­里。

「好痛……」原真慘呼一聲,冷汗現於她的美額之上,她雙手環著希平的頸項,顫著聲音道:「你縮小一點,我快受不了……我很痛,要撕裂了。」

希平道:「感到它的熟悉了吧!」

「嗯,開拓者……」

「躺下來吧!你真的很高,你們野馬族的女人都這么高……要不你就趴著,我像騎野馬一般……」

原真果然漸漸地坐躺下去,希平依勢壓了下去,扭頭看見夢香,便道:「香香,待會,我也以這么粗長進入你那里,你說好不好?」

夢香美絕天下的臉粉紅之極,嗔罵道:「我不是野馬族的女人,如果你要我死,你就……」

希平笑道:「我怎么舍得讓你死?但是,我給你的,也是你所能承受的最大尺寸……喝!」

剛好原真躺好,希平的陽根略縮小了一點,盡全力chā入,原真悶哼一聲,道:「為何我的氣息會和你的氣息連在一起的?」

原妍道:「公主,因為我們練了鎖­阴­真經,我們的氣息認他的氣息為一體,所以才會這樣的,這是族長說的。」

「我感到你心里所想,我好喜歡,你竟然也是真的……喜歡我的……」

「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喜歡你?」

「啊……嗯……輕些……」

原妍道:「公主,他很奇怪,他進入我們的時候,我們的心都能與他的心連結在一起的。」

夢香想到他初次進入她之時,他心里所懷著的「懲罰」的心態,她就覺得恨,於是道:「他根本就不是人!」

「老子是神,哈哈!」希平得意地大笑,在原真奇特的**上沖刺著,「香香,待會你就知道老子的厲害,我要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早就試過了……」

夢香嘟嘟嘴,露出別人不曾見過的孩子氣,然而抱月和希平都知道,這已經不是夢香第一次表露伊的孩子氣與女孩特有的嬌嗔了。在以前的很多次,夢香都有這種神情。她和冷如冰一樣,都是對著希平的時候才會有感情波動,而她更進一步,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把自己完全放開,露出她作為女­性­的特有嬌柔和孩子氣……

「香香,過來看看我和真真是怎么歡愛的。」

「我不!」

夢香鑽入被窩里,希平狂笑,於是繼續專心對付原真。

野馬開處大典之時,原真所得到的感覺只是一剎那間的,此種持續不斷的沖刺,她還是第一次領略到,漸漸地迷醉在這小男人奪天地的強壯沖擊里。

其它諸女期待著,如同期待一匹馳騁在草原上的公­性­野馬………

※※※

希平從房里出來,眾女已經被他弄得覺睡過去了,出得門,方知夜­色­已經籠罩了大地,卻見燈光下,院子里呆立著幾個女人——萬妙師徒、獨孤雪、王玉芬。

四女見他突然開門而出,避之不及,獨孤雪­干­脆道:「你到我們房里來!」

希平便又跟隨她們進入了獨孤雪的閨房,四女同坐床沿,希平見王玉芬在此,不敢輕舉妄動,就搬來一張椅子在床前坐,等著她們發話。

室內靜了一會,獨孤雪道:「你打算如何處置我們師徒三人?」

「什么?」王玉芬驚叫。

獨孤雪道:「我現在也不瞞你,你雖然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但你應該不知道我師傅和師妹的肚子里也有他的孩子,這就是她們留在長春堂的緣故。」

「黃希平……你竟然……」

希平搔搔頭,道:「岳母,不要大驚小叫,別叫太大聲,會有人聽見的。」

王玉芬道:「你怕人知道,為何還做出此等事?」

妙緣幾乎要哭出來了,淚光照著燈光,希平憐愛之心驟起,站起身,摟她過來,她掙扎道:「你放開我,你怕人知道,為何當初要騙我們?」

「我騙你們?」

「你騙我,說我還俗,留頭發,你就會要我的,可是,你現在竟然怕別人知道,嗚嗚!」

她越說越哭得厲害,希平沒轍,只好安慰道:「我是為你們著想啊!你們是尼姑。」

「已經不是了,我和師傅都不是了,我們不做尼姑了,都留頭發。你還不把我們的事告訴她們,我們就要大肚子了,師姐大肚子,別人還以為是杜門主留下的,可是我們大著肚子,怎么辦?」

希平道:「好吧!今晚我就跟她們說,好不好?」

「真的?」

「我不會騙你的。」是啊!天才哪會騙尼姑?

妙緣似乎清楚他的心里所想,便道:「你偏愛騙尼姑。」

希平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

王玉芬叱道:「黃希平,你——」,她醒覺自己的反應有點反常,站了起來又坐下去,緩聲道:「別在我面前做此等事。」

若是在平時,希平早就反駁了,不過,杜清風剛逝世,他也就沒說什么。結束和妙緣的吻,這小尼姑就埋首在他懷里喘息,其它諸事已經忘記得一乾二凈了。

倒是萬妙道:「黃希平,你確定你今天會和你那些妻子說明白嗎?」

「說是說得明白,不知她們是否能理解。」

萬妙擔心道:「那該怎么辦?」

希平笑道:「你放心吧!你們兩個沒問題的,問題是……」他轉眼看獨孤雪,道:「思思那里,我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

獨孤雪道:「終是要面對的……你總要說的。你以前說過,一切你承擔的,我什么也不對思思說,你自己說去。」

「你……你怎么能把帳都賴到我頭上?」

王玉芬道:「活該!」

希平跳了起來,指著王玉芬,正想大罵,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王玉芬道:「你想說什么?」

希平想了想,俯首壓向她,她仰首向後,希平道:「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王玉芬不動了,希平湊嘴到她耳邊細聲道:「岳父死的時候,讓我照顧她的三個妻子,我不知道岳父為何要如此說,聽他的語氣,好像對不起你們三個。可是,他至多對不起冷晶瑩和獨孤雪,怎么會對不起

你了?」

王玉芬臉很紅了,幸好有燈光掩飾,她嬌喘道:「你退開一點……」

她知道杜清風是有可能說出這種話的,因為杜清風曾經就建議讓她找一個強壯的男人,也因此提議了這個女婿,才使她每對著這個名義上的女婿的時候,有著特別的感觸,而令她心里波動的是,冷晶瑩和獨孤雪都和這個女婿明里暗里有一腿,何況她這個名義上的岳母?

希平站直身,王玉芬才感到壓迫大減,她道:「他沒有對不起我的,還有,你別把他的話當真。」

希平道:「不管怎么說,你是我的岳母,我都會照顧你的,但……是很正常的照顧——」

「胡說,誰要你照顧了?」王玉芬反­射­­性­地道。

獨孤雪道:「玉芬……」

「不要你說,我絕不會像你和冷晶瑩!」

王玉芬的語氣極不屑,獨孤雪臉­色­大變。

希平聽得她如此罵獨孤雪,心里大不是滋味,且想到杜清風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