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小狗10(浴室h)(1 / 2)

阿貝爾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花園里的萊拉花開得正盛,陽光很美,那年摯友還未死去,耳邊銜著一朵萊拉花朵,裙擺隨秋千飄盪,笑容那么真實。

然後她見到自己,訝異了一聲,接著朝這邊飛撲過來。

一陣風吹走她寬大的淑女帽,露出發間惡魔的犄角,她像拽著輪盤一樣抓住摯友的角,也沒能阻擋她撲來的沖擊。

一人一魔雙雙倒地。

摯友笑倒在她懷里,毛茸茸的腦袋抵在她胸前,觸感就像真的一樣。

她摸了摸兩只犄角,總覺得摯友的角應該更大一些才是……不,不對,她的摯友,早就死了。

死在光明神殿血淋淋的祭台上——她親眼看見摯友的愛人剖開她的心臟,再也救不回來。

阿貝爾猛地驚醒。

手里還抓著兩只犄角。

她低頭看去,毛茸茸的觸感依然真實,那是因為菲姆斯正在那里,他的呼吸灑在她赤­祼­的皮膚上,在胸前留下鮮紅的吻痕。

濕熱的呼吸與肌膚交纏,不安分的手摸上她平坦的小腹,上面烙著獨屬於他的印記,察覺到這點,少年抵住她的­阴­莖又大了一圈,頂端吐出前列腺液。

魅魔不知饜足地吮咬,尾巴繞上她的大腿,試圖往腿心里鑽。

腿間掛著­干­涸的粘稠液體,她微微動了下身體,­茓­口腫脹的不適立馬反饋給她。

阿貝爾捉住他的角,把他從自己身上撕開。

「我不舒服,」對上他不解的視線,她說,「不要做了。」

年輕的魅魔眨了眨眼,好像在回憶什么,阿貝爾看著他,他突然狠狠咬住自己的內側手腕,暗紅的血液滴滴答答流下,沒等她做什么反應,就把流著血的手塞進她嘴里。

阿貝爾迷迷糊糊被塞了一嘴的血,整個兒呆住你­干­嘛?」

菲姆斯期待地看著她:「好像我的血有些愈合的作用,阿貝爾快嘗嘗。」說得就像這只­鸡­大補一樣輕松。

她有點無奈,可他的血還在流,染得她下巴都是,當事人還一臉期待,她只好用舌尖舔了舔,和普通的血液味道沒有區別。

魅魔的血確實有復原的作用,但他忘了,魅魔的天賦是催情。阿貝爾舔了一口,疲憊的身體的確好了許多,只沒過一會兒,臉上就泛起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