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15-腦漿與血液「」(2 / 2)

「為、為什么啊……」她哭得厲害,「好惡心,太惡心了,我不要了……」

特拉維伸手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卻被當作抹布擦了一身的臟污。

「別怕,他沒死。」

阿貝爾抓著他頭發拼命搖頭:「不行……我有、有點想吐……」

特拉維吻在她額頭,灌進一些魔法,暫時抹掉一會她的理智。

短效魔法很奏效,阿貝爾清朗天藍的眼睛里再次泛起情yu,嘴里又開始嗯啊亂叫。

黏滿­肉­碎的觸手繞著她身體,把她塗成一個鮮紅的小人,血液就像紅­色­顏料,在她皮膚上做出一副紅白相間的人體油畫。

她不用再細想,那大片大片紅­色­之間沾染的白是什么東西。

觸手們輕重有度地揉捏身體和­乳­­肉­,吸盤吮在敏感的­乳­尖上,腹部也爬滿蠕動的觸須,一吸一吸地在她身上游走。

沾著腦漿的觸手在她身上滑溜溜地纏,沒一會兒就順著後腰滑進臀縫,帶著濕濡的粘稠涼意擠入後­茓­,阿貝爾扭著腰哼唧,下意識覺得觸感不太一樣,黏乎乎爛稠稠的。

他們在血池­肉­碎中做噯,那可怕的、粗野的、黏著的、令人作嘔的血液腦漿,此刻全部化作助興交媾的玩意,他們因為一場死亡而歡愉慶祝,仿佛這世上沒有什么比他們更可恥、更卑鄙、更­阴­險、更放盪不羈的惡毒家伙了。

阿貝爾揚起脖頸恣意歡叫,間或和他接吻,吻完嘴里滿是濃厚的鐵銹味,沉浸情yu中的人失去思考,頭腦混沌地在一片屍體血海中打滾。

他欲將觸須攪進她嘴里,可阿貝爾咬著牙關死不松口,脖子擺得跟撥浪鼓一樣,皺著一張小臉萬般拒絕。

即使被片刻抹去理智,她也不想吃掉提歐佩利的血­肉­,特拉維看了看自己鮮血淋漓的腕足,思考片刻,還是放過了她。

就是有點不太明白、連血液都喝下去的人,卻拒絕吃下血­肉­……下面兩張嘴吃得可不少。

特拉維只能覆上自己的­唇­,撬開牙關拉回思緒,舌頭糾纏唾液相濡,發出嘖嘖的水聲,他的手也沒閑著,揉捏著濕滑的­阴­蒂,流的水越來越多,一進一出的交接腕泛著亮晶晶的水光,他抬高兩條腿分得更開,抽出一大根再狠狠chā入,力道越來越猛,越來越狠,她的小腿亂踢,忽然綳緊噴出淅淅瀝瀝的水。

阿貝爾急促地喘著氣,平坦的小腹劇烈抖動,繞在上面的腕足隨之起伏。後­茓­里的東西還在賣力chā著,吸盤咕嘰咕嘰地吮著腸壁,前後兩個­茓­都填得滿漲。

特拉維問她:「想要我的­精­包嗎?」

她搖頭:「不、不要……」

「好吧。」他有點遺憾,用力抽chā幾下,拔出生殖腕,汩汩濃­精­­射­在她一抖一抖的小腹上。

他抱起阿貝爾,深深地嗅著她的氣息,然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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