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爾再叄保證絕不弄丟,知道不能賣以後,她的心思已經不在這個上面了。在拿到地下室的鑰匙後,她興沖沖地要去找金幣,腦海中已經在幻想趴在寶物堆上的場景了,好巧不巧路過客房,斯弗艾拉住她,以耽誤過多時間為由,把她連哄帶騙推上馬車。
「今晚有宴會,你昨天就該做好准備的,已經夠晚了!」他到的委托是昨晚接到法師先生,現在已經晚了,但只要一大早趕過去還能解釋的通。
「我還沒看金幣!」阿貝爾試圖掙脫。
「你回來也能看,」老先生對不是他的金幣純屬眼不見為凈,得心生嫉妒,「早點結束,我早點帶你回家。」
阿貝爾這才不情不願地被推搡著踏上車凳,緊接著腰身一緊,整個人騰空而起。
特拉維環住她的腰將她帶上馬車——他又裹得嚴嚴實實的了,只露出金­色­的眼睛。亞莉亞安置好他們的東西,靜靜地站在門口,她要留在古堡中看家,阿貝爾趴在小窗上叮囑:「記得每天早上澆水哦。」
亞莉亞點頭,第一次回應了她。
烏鴉們停落在古堡屋檐上,嘎嘎地此起彼伏叫喚,似乎在送別。
漂亮的馬兒蹄尖點地,打了個響鼻,發出一聲嘶鳴,伴著優雅的步伐,輪轂「吱呀」響起,緩緩向洛倫佐駛去。
黑貓在車轂轉動的一刻跳了上來,靈活地鑽進車廂里,找到它的專屬位置坐下。
車廂還算寬敞,放下一只巨大的章魚綽綽有余,加塞進一個人類和一只貓咪也不顯得擁擠,阿貝爾揉了把大腿上的貓貓,時不時逗弄它敏銳的小耳朵尖,它被逗得不耐煩了,還會回頭咬她的手指,不重,輕輕的用犬齒剮蹭。
他們的居所離洛倫佐的宮殿有些距離,馬車徐徐穿過北方森林清晨的迷霧,車輪滾滾,林中鳴鳥啼叫,貓咪的尾巴輕掃在手臂上,在這樣安寧的氛圍中,阿貝爾左搖右擺地開始犯困。
她找了根有韌­性­的軟腕足趴上,還沒眯多久,就被侵入裙擺的粘人的腕足攪得不得安寧。那條腕足的吸盤吮在大腿根,啪嗒啪嗒游走,滑過腰腹,在衣物的遮掩下逐漸圈住她,頂端緩緩向小腹下的叄角區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