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反駁:「能一樣嗎?」
特拉維粗壯的觸手分開又要吵起來的兩個人,卷起她軟趴趴的貓咪身體拎到面前,緊緊抿­唇­。
阿貝爾:……
她說不出話,開口只有喵喵的叫。
「烏澤瑞特能聽懂,」他緊皺的眉心有些許放松,「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他好狡猾,即便她沒什么想說的,在這句話出口後也不得不說些什么了。
她想了片刻,喵喵兩聲嘖。」烏澤瑞特不情願地給他當翻譯,「姐姐說,讓你擔心了。」
他的表情沒有變化:「還有呢。」
烏澤瑞特不滿:「你夠了啊。」
阿貝爾甩了甩尾巴,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聽這句:
「姐姐說,她想你了。」
果然他眉眼一挑,皮質的手套輕輕撫上她的貓貓頭:「嗯,我知道了。」
「那我呢?姐姐,我呢?」烏澤瑞特湊了過來,「有沒有想我?」
阿貝爾:……
她也象征­性­地喵了兩聲,少年心滿意足,「嘿嘿」傻笑著捏了捏她柔軟的爪墊。
繆在一旁一言不發,他托著下巴看了半天這副貓咪的身體,忽然福至心靈。
「你們說,重塑一個­肉­體怎么樣?」
那兩人同時看向他。重要的事情在前,特拉維將她放在自己身上,又和他們商討制造一副­肉­體需要的材料,阿貝爾左看看右看看,都沒有看到那個人身影菲姆斯去哪了?
「你在找那個魅魔?」烏澤瑞特歪下腦袋,漂亮的豎瞳在她面前放大,「他好像很討厭我們,自己出去了出去做什么?
「誰知道,憑本能行動的魅魔還能做什么。」
她放不下心,跳下特拉維的身體,貓咪的靈活­性­很好,四肢爪墊同時落地都沒有發出聲音,她動了動小鼻子,順著菲姆斯的味道走。
只不過隨著距離越接近,心里卻越感到怪異,濃厚的血腥味愈發刺鼻,她逐漸涌起不好的預感
靈敏的聽覺隨風而行,斷斷續續能聽到宛如惡魔的低語,阿貝爾驟然間感到一陣寒冷,她在一間屋前停下,力地推開那扇門,室內一片漆黑。
阿貝爾喵喵呼喚他昏暗的室內好似有人在喘息,他沙啞的聲線在低低回響,「你來做什么?」
菲姆斯好像已經神志不清了,沒有認出她來,她剛要往前一步,就被他厲聲喝止。
「別過來!」他沒有力氣了,吼聲卻依然能嚇她一跳,「那是……給阿貝爾的……」
那一聲嘶吼似乎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阿貝爾低下頭,不由怔住。
大片血跡以他為中心向外擴散開來,他用自己的鮮血畫了一個魔法陣眼,不知道用了多少血,也不知耗多少的­精­力,剛才聞到的血腥味就是他身上淌下的那個誰,麻煩你一件事。」他大概是真的沒有力氣了,不僅沒認出她,連說話都不連貫,「我沒有力氣了,麻煩你,把我的血、我的­肉­體,全部獻祭,換她一個……」
沒等他說完,阿貝爾渾身毛都炸開,連忙跳進去用爪子抹掉血液匯成的魔法陣。
「你在做什么!」他跌跌撞撞地撲過來,嘴­唇­和臉­色­一樣蒼白,多少次跌倒又爬起,明明自己都沒有余力,卻還要阻止她,「不、不可以……」
阿貝爾氣得要死,把他畫的東西踩了個稀巴爛,可能是過於激動,情緒有點上頭,她感覺胸悶,還有點暈乎乎。
「你住手!」他終於抓住那只搗亂的貓,正要質問它為什么要這么做,就看到它幽綠的貓瞳里噙滿了怨懟的淚水。
他兀地愣住阿貝爾?」
認出她的瞬間,那雙貓瞳一眨,情緒再次變換,又換回原來的模樣。意識回歸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雙腿分開跪坐在他的身上,被他兩手扶著腰。
還在氣頭上的阿貝爾:??
「你占據了??的軀殼,它自然也就到你的身體里來。」薩杜迦頗為無奈地解釋,「太折騰老年人了。」
「抱歉……」
她雙手撐在他胸口,稍稍向後撤去,就感覺什么東西硬邦邦的抵住她的pi股
她一下僵住我說了,它很折騰人。」
??的思維被貓咪侵占太久,幾乎就是一只貓了,而被貓咪占據了殼子的阿貝爾對他又是舔又是蹭的,雖然理­性­告訴他那不是阿貝爾,可身體的反應就很誠實。
誰能拒絕她伸出濕濡的舌頭舔自己的臉,還趴在自己懷里撒嬌——至少他不能。
於是薩杜迦揣著私心,忍耐著任由它在自己身上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