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驕歡叫著奔向了白衣女子,顯得十分的興奮。不過,當他奔得離白衣女子相近,看清對方的容貌時,歡叫戛然而止,身形停頓了下來,瞅的白衣女子,愣愣發呆。
來得白衣女子是一位修士,但卻不是武寒霜。她無比的美貌,但神情冷傲。一雙迷人的眼睛上,有長長的睫毛為它做裝飾,眼神異常的冷厲,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流露著一抹的煞氣,卻又水靈得能捏出水來,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盪漾在­精­致無暇的粉靨上,冷艷逼人,胭脂不施,透著一層淡淡的紅暈,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絲綢般烏黑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贏弱,顯得楚楚動人,還有那白質的。
長的傾國傾城,風華絕代,不需粉黛便天姿國­色­,艷冠群妍。整個人秀美如畫。一襲月白­色­的修士長袍,領口綉有白蘭交織,一清雅白蓮躍然綉於領口銀白的胸衣之上,巧妙遮掩其中,白紗水雲長袖輕擺,腰系同­色­月白腰帶,綉著散碎花紋,飄渺淡雅,微風吹來,紗隨風舞,上斜chā一玉簪子,把發挽起成一簡單發鬢,余下的烏黑青絲垂於腰間。上佩掛著一柄銀鞘長劍,整個人飄逸如仙,隱露著一股仙風道骨之氣,美如仙子。
來人不是武寒霜,但不論是在氣質上還是容貌上,都不遜於武寒霜,有著幾分的相似,儼然酷似姐妹。
白衣女子到了武天驕近前,停了下來,凝視著他,上下打量了一會,問道:「你就是武天驕?」聲音清脆,卻有著一股冷到骨子的冷意,尤其是眉宇間透著一股高傲,讓人覺得她傲不可攀,大有把天下人不放在眼里的傲氣。
「這是誰呀?如此的高傲!吃」武天驕呆了一呆,被她瞧著,渾身的不自在,傲氣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卻還從未見過眼前這等高傲的女人,簡直是傲到骨子里去了,傲透了,這讓他很不舒服。
武天驕哼了一聲,昂起了頭,也作傲然道:「不錯!我就是武天驕,帝國的金刀駙馬,你是誰?來這里­干­什么?」
「我乃武傲霜,你該叫我姐姐!」武傲霜輕哼道。
「甚么?」武天驕聞言吃了一驚,不由得再次打量了她一會,恍然大悟,心道:「原來她就是武家三小姐武傲霜,難怪和寒霜姐姐長得有幾分相似,傲霜傲霜,人如其名,真是夠傲的!」
「原來是傲霜姐姐!」武天驕忙換上了笑容,謙卑地道:「不知傲霜姐姐駕到,小弟有所失禮,請傲霜姐姐不要見怪!」
武傲霜冷哼一聲,道:「我聽大姐提起過你,後來又聽聞你失蹤了,及至最近才聽到你回到京城,武天驕,你現在的名氣大得很啊,家喻戶曉,連我在晉陽都聽到你的大名!這都成駙馬爺了!大婚了,我都還來得及恭喜你呢!」
「哪里!哪里!」武天驕滿臉含笑道:「傲霜姐姐能夠今日到來,就是對小弟最在的恭喜!」話語一頓,問道:「傲霜姐姐,寒霜姐姐是不是也來了?」
「怎么?你很想見大姐嗎?」武傲霜道。
「是!小弟很想寒霜姐姐!」武天驕應道。話音未落,院子里響起了一陣的嘶吼之聲。
兩人順聲望去,只見赤龍獸正圍繞著獨角獸團團亂轉,吼叫著用嘴鼻在獨角獸身上嗅聞個不停,還不停地伸出舌頭去舔獨角獸。而獨角獸似乎很害怕,在院子里旋轉跑著,在躲著赤龍獸,那景象倒像是赤龍獸在向獨角獸「求·愛」。
看到這種情景,武天驕禁不住笑了,道:「原來寒霜姐姐的坐騎是母的!我的赤龍獸在向它求愛嗎!」說著,對武傲霜訝然道:「寒霜姐姐沒來,她的坐騎怎么來了?是姐姐騎來的嗎?」
看著赤龍獸圍著獨角獸旋轉示愛,武傲霜冷傲的臉禁不住微微泛紅,怒瞪了武天驕一眼,哼聲道:「這是我的坐騎,可不是大姐的坐騎!」說著,沖過去牽住了獨角獸,擋住了赤龍獸,嬌喝道:「滾開一點!別來欺負我的白霜!」
武天驕被武傲霜的話說得一愣一愣了,生怕赤龍獸傷了傲霜姐姐,忙跟著過來按住了赤龍獸,在它頭上輕撫了兩下,斥道:「真沒出息,別看到母的就求愛,有沒有經過人家主人的同意?你也太­色­了!」說著,轉身對武傲霜笑呵呵地道:「不好意思,傲霜姐姐,這是小弟的坐騎,赤龍獸!它是公的,所以···呵呵!它還沒有伴侶呢!」
聽到「赤龍獸」三字,武傲霜臉上動容,瞧了瞧赤龍獸,發現它與自己的獨角獸很不一樣,腿腳肚腹上都長滿了金­色­的鱗片,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渾身上下,從頭到尾,宛如火焰一般,這與通體雪·白的獨角獸截然不同,形成巨大的反差。
「原來這就是赤龍獸!」武傲霜凜然道,又瞧了瞧武天驕,道:「恭喜你,得此頂級魔獸!」
武天驕笑了笑,瞅著她身後的坐騎,詫異地道:「傲霜姐姐,這不是寒霜姐姐的坐騎嗎?四年前,寒霜姐姐就騎著它來京城,小弟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