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風姨(2 / 2)

神鷹帝國 a1039948530 2314 字 2022-08-04

他一肚子的疑問,有心不穿,可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可不同意,那風姨也不顧他光著身子,強行拉他起床,給他穿衣打扮。

武天驕現在是胳膊拗不過大腿,想反抗,卻發現一身的功力居然被封住了,體內空空盪盪,提不起一絲的真氣來,任由風姨擺布,而兩位師姐毫不避嫌,在一旁看熱鬧。

三個女人准備的十分充分,什么都為武天驕准備好了,有抹胸、褻褲、內衣、綉花鞋等,甚至還准備了胭脂水粉,鬢發飾物等,只差沒有耳環。這是因為武天驕沒有穿耳孔,准備了也用不上。

好在武天驕對扮女人已經不陌生了,因此對風姨和兩位師姐的侍候乖乖順從,任由她們折騰。何況她們三個都是那么的美麗,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穿戴整齊後,風姨開始為武天驕梳妝打扮,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也跟著一起動手幫忙,塗脂抹粉的,足足花了大半個時辰,她們才為武天驕梳妝打扮好了。

再看武天驕,穿著大紅鮮艷的緊身羅衣,濃妝艷抹,梳著凌雲鬢,chā著珠花,脖子上還掛上了一串珍珠項鏈,衣服的領口開的很低,露出了大片的雪白,在珍珠項鏈的襯托下,倍顯嫵媚,明艷照人。

只可惜,他到底是男人,胸部過於是平坦,沒有顯露,不然,更加的勾引人,但即是如此,也是像極了女人,任誰一見,都認為是一個絕­色­少女,而非男人。

風姨、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給武天驕打扮完後,也不禁為武天驕扮成女人的美態看傻了眼,都有種驚艷的感覺。

良久,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發出了一串連珠般的嬌笑,風姨也是莞爾而笑,道:「美!太美了!這一身打扮,出現在江湖,不知會迷倒多少武林少俠,世家公子!」

司徒惠瓊嬌笑道:「我總算明白師父為什么要讓小師弟穿上女裝了,小師弟,你這一打扮起來,真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誰也認不出你是男人!」

武天驕臉­色­通紅,他臉不紅還好,這一紅,更加的嬌艷動人,真如羞羞答答的懷春少女。引得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捧腹大笑,她們覺得太好玩了。

這時,武天驕的肚子咕咕直響,甚感飢餓。風姨她們也聽到了,帶著他到外面用膳。出了屋子,武天驕才發現,這里是一處山谷,四面群山環繞,北側是萬仞高的山崖,春光明媚,鳥語花香,倒有點像百花谷。

用膳的地方,就是屋前院子的石桌,這里是端木若妍她們常用膳之處。這里四季如春,氣候宜人,只要不是下雨天,任何時候都在院子的石桌用膳。

風姨沒有陪他們用膳,逕自走了。武天驕餓極了,看到石桌上的飯菜,不用向兩位師姐打招呼,端起來就吃,渾然當自己是這里的主人一樣。

端木若妍、司徒惠瓊也不以為意,她們早用過了,陪坐在一旁,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武天驕,端木若妍道:「小師弟,你還沒告訴我們,你叫什么名字呢?」

一聽這話,武天驕好些沒給口里的飯咽著,吃驚地望著兩位師姐,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啊?那你們師父為什么我為徒?」

端木若妍微微搖頭道:「師父帶你來,可沒說你是誰,你讓師父為關門弟子,我們想,你一定是家世非凡,你的父母一定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武天驕聽了苦笑,心說:「什么家世非凡,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父親是誰?」當下道:「兩位師姐,我叫武天驕,你們聽說過嗎?」

「武天驕?」端木若妍念了一句,搖了搖頭,望向了司徒惠瓊,司徒惠瓊也是搖頭,道:「原來你叫武天驕,­干­嘛這么問我們?你很有名嗎?」

「當然有名了!」武天驕開始吹噓起來,大言不慚:「你到外面去打聽一下,不論是江湖中人或者平民百姓,販夫走卒,山野村夫,只要一提武天驕三字,幾乎是沒有不知道的!」

「原來你這么有名啊!」司徒惠瓊笑說:「可惜我們師姐妹在這里常年練武,十幾年沒出過山了,沒聽說過你的大名,小師弟,你都跟我們說說,你是怎樣的有名?都­干­過哪些大事?」

「這個······」武天驕一聽不由猶豫了,尋思:「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們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我的事說給她們聽嗎?」一念至此,心頭一動,笑說:「原來兩位師姐都沒出過山啊,小弟服了你們,在這山谷里,你們也呆得住,對了,你們說,師父我為關門弟子,你們都是我的師姐,一個是我的二師姐,一個是四師姐,那其她的師姐又都在哪兒啊?」

「這我們又怎么知道?」司徒惠瓊道:「小師弟,我告訴你,師父有多少弟子,我和二師姐不清楚,在這山谷里,只有我和二師姐,還有谷口守山的五師妹太靈!」

端木若妍道:「嚴格來說,師父至今為止,只正式了五個徒弟,我和四師妹是兩個,太靈是一個,再就是大師姐和三師妹,大師姐在洞府里修煉,三師妹早已經嫁人了,另外,師父還有很多的弟子,但那都是一些記名弟子,還未入門,算不上是師父的徒弟,她們不住在這里,住在另外一個地方!」

「另外一個地方?」武天驕奇道:「那是什么地方?」

端木若妍笑而不答,自顧地道:「我們師父從不男弟子,你是個例外,凡來到雲霧谷的,那一定是入門弟子,我們都很好奇,師父為什么你這么一個男弟子?」

「是啊!我也很好奇!」武天驕苦笑道:「兩位師姐,師父什么樣子的,我見都未見過?」腦中閃過了那一個在木屋中,被自己的玄衣女子,心想:「該不會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