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心儀看了侯島一眼,又順勢回到了他懷里,半天不說話,任憑他的手在身上撫摸。
「怎么不說話啊?我們開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省得在外面喝風吸灰的!」侯島見竇心儀不說話,又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
「隨你!開房是你的事!」竇心儀很平靜地說,似乎開房的事真的與她一點關系也沒有。
「當然是我的事!難道我會讓你付賬不?」侯島笑了起來,「能不能私下告訴我,你這么大個包,裝的什么啊?」
「大哥,你太好奇了吧?你怎么就老盯著我的包不放呢?」竇心儀見侯島不停地追問包里是什么東西,就有幾分不耐煩地說。
「好好,大美女,我不問了,不問了!」侯島笑著站起來,「走吧,我們去吧!」說著他將竇心儀拉起來。
竇心儀象征­性­地掙了幾下,就跟著侯島走了。
開好房間後,一走進房間,侯島轉身便將房門chā上,然後將竇心儀拉到床上,一下子壓在她身上,問她說:「再該可以說了吧?你帶著這么大個包,里面裝的什么啊?」
「不說!」竇心儀笑了笑說,「你急什么啊,待會兒我會拿出來的!洗澡去吧!」
「好!我們一起洗!」侯島說著便伸手給她解衣服。
「去!去!去!」竇心儀一邊笑一邊打侯島的手。
誰都看得出來,這不是一種拒絕,而是一種打情罵俏。一邊給女人脫衣服,一邊打情罵俏,這對男人來說,絕對具有誘惑力和殺傷力的。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呢?哪個男人不葉那種女人痴迷呢?
竇心儀好像很嫻熟似的,一邊撒嬌一邊與侯島打鬧一邊又配合著侯島給她脫衣服。很快她僅僅剩下胸衣和褲衩。
竇心儀的胸衣和褲衩都是純黑­色­的。胸衣有著蕾絲邊,正­奶­頭部位有一朵小紅花,特別可愛,特別­性­感。褲衩是開檔的,腹部長毛毛的地方上下排著兩朵小花格外引人注目。透過開檔部分,里面露出了幾分黑黑的毛……
「怎么樣?好看吧!」竇心儀笑著問侯島,「我穿這內衣好看吧?……」
「好看!確實效果不錯!看得出來,穿這種內衣都是浪漫的,有品味的人!」侯島壞笑著將手伸進開檔褲中撫摸起來。
竇心儀將兩腳一夾,瞪了他一眼:「討厭,你講不講點衛生啊!先洗澡去!洗­干­凈了,想怎么的,就可以怎么的!」
「呵呵,瞧你說的!我有你想象的那樣不講衛生嗎?好,我給你脫了,一起洗鴛鴦浴去!」侯島說罷兩手扒開了竇心儀的雙腿,將她的開檔情趣­内­褲脫了。
竇心儀全­祼­後就閉上眼睛。侯島輕輕一笑,將她抱到洗澡間,和她相互搓洗身體的重要部位。
他們動作很快,不到幾分鍾就將對方的上上下下洗了一遍。侯島非常利落地將竇心儀抱在懷里,走到房間里,將她丟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