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很難受你摸摸它」(h)(1 / 2)

江泠泠極力克制著異樣,臉卻紅成了一顆熟透的桃子,剝開外皮就露出香甜可口的果­肉­。

老師見狀以為是天氣緣故,還關心她是不是生病了。

江泠泠哪里敢說是因為­乳­兒漲得發疼,連忙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她身體坐正,背挺得直直的,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到黑板上,不去想那些,認真聽課,時間也就很快過去了。

可一下課,注意力一放松。她的小­茓­又開始流水,­奶­水將厚布完全浸濕,熟悉的甜香又縈繞在身側。

江泠泠又想到那天——謝景深吸著她的­奶­兒,當時她是很舒服的,­乳­中的­奶­水被吸光,又酥又麻。

那一整晚都沒有­奶­水溢出,他幫自己解決了困擾已久的問題,他的「幫忙」似乎是有用的。

離那一晚已經過去了叄天,他們沒有再像那樣補習。謝景深事後像是沒發生過什么一樣,還是用以前的相處模式,仿佛那天捧著自己­奶­兒,說盡下流話的人不是他。

「江泠泠,周末你有什么安排嗎?沒有的話,我帶你去個地方。」

黃哥許久沒出現,江泠泠猜測他應該放棄找她了。她本來計劃去逛逛市中心,熟悉一下學校周邊的環境,看看有沒有店鋪在招人。

但謝景深第一次約她出去玩,她不好拒絕,想到出去玩最多花半天時間,剩下的時間足夠她­干­這些事了。

最後一節課過得很快,班主任又提前10分鍾來教室,專門叮囑大家就算放假了也不能松懈了學習,還有安全事項之類。

謝景深走在前面,江泠泠跟著他走出校門。他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一輛車到了。

「李叔,去老地方。」謝景深跟司機應該是熟人,兩人無需多言就確定好了目的地。

江泠泠跟謝景深一起坐在後座,他說完去哪里後,就沒再開口,頭靠在枕頭上,閉上了眼睛。

李叔似乎怕她尷尬,一路上一直在找話題,江泠泠和他聊得也算愉快。心里那點因為謝景深不說話的憂慮也消散了。她想,謝景深是個很好的人,李叔也是。

車窗景­色­越來越明麗,高樓大廈變成了自建的小樓房,寬闊的瀝青路也變得越來越窄。

沒等江泠泠問,謝景深開口解釋道「:這是我­奶­­奶­家,我在這里長大。」

車停在一棟頗具中式風格的庭院門前,房子有些年頭,占地面積不大。門前有兩片花圃,大片的茉莉和牡丹吊蘭開得正好,沒有雜草,枝葉修剪整齊,主人應該是愛花的人。

房子是古朴的四合院風格,中間庭院搭著秋千和葡萄藤架,一眼能看到底。江泠泠跟著謝景深繞著走廊逛了一圈,卻沒有看見主人。

謝景深終於開口說話,語氣平靜,「這是­奶­­奶­的房子,她已經過世了。」

江泠泠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好用安慰的目光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後話,觀察他臉上的情緒。

「­奶­­奶­在我七歲那年過世的,當時她在學生家中做客,我貪玩非要跟著她一起去,吃完晚飯已經很晚了,那家人再叄留宿,­奶­­奶­盛情難卻,在那里住了一晚。」

「誰知道夜里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將院子燒成一片火海。我睡得沉,­奶­­奶­叫不醒我,只好把我抱在懷里,沖出了火海。我只吸入了

一點濃煙,她卻重度燒傷。」

謝景深難得流露出一絲脆弱,總是揚起的­唇­緊抿著,「我爸媽聽說了這個消息趕回來了,可他們是商人,商人啊……無利不起早。」

「醫生說­奶­­奶­這種情況就算救回來了,下半輩子也是需要人在身邊時刻照顧。我爸媽……他們聽到了診斷結果,沒有一點猶豫,就放棄了­奶­­奶­。」

江泠泠聽了心里一揪,她淺薄的交友經歷並沒有告訴她此時應該怎樣才能安慰他。她猶豫了一下,手放到了少年的背上,輕拍了兩下。

好在謝景深的脆弱只持續了一會兒,他整理好情緒,又恢復成往日的樣子,修長的手握住江泠泠的手,調整角度,十指緊扣。

「還好有你陪著我,泠泠。」謝景深拉著江泠泠的手,在庭院中漫步著。

江泠泠想著如果拉著手能讓他高興一些,她是很願意一直這樣的。他們是朋友,他幫了自己這么多,她也想要盡自己的能力回饋給他。

還有就是……她也很喜歡這樣的感覺,緊扣的雙手讓她感到她也是被人珍視著的。

待到最後一抹晚霞藏匿在重山後,兩人才進了正廳。

謝景深挽起袖子,露出結實漂亮的小臂,「我去做飯,你在沙發上看會兒電視,冰箱里有果汁和零食,你先吃了墊墊肚子。」

沒一會兒四菜一湯做好了,濃郁的鮮香從廚房飄來,菜的口味偏清淡,但鮮­嫩­可口,夏天吃尤為爽口。

江泠泠驚訝謝景深做的一手好菜,賣相極佳,刀工­精­湛。她吃得滿足極了,像一只吃飽小魚­干­後饜足的貓兒,眉目間透著舒暢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