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Ъ里塞了珠子,流的水更多了,褻褲都要被弄濕了。
「那哥哥幫悅悅拿出來?」虞元華作勢往她裙擺下探。
虞水悅慌忙攔住他,這可是在馬車上,外面人來人往的,簾子被風一吹就能看到里面。
虞元華便如她所願地了手。
「哥哥今日也去杜家的詩詞會嗎?」虞水悅問他。
他今日似乎比往常打扮得用心些,束發冠用的是金鑲寶石白玉鏤空冠,斜chā了一根梅花形的玉簪,腰間也配了相應顏­色­的金鑲玉腰帶。
整個人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股貴氣,倒襯得她像個鄉下來的野丫頭。
「嗯。」虞元華淡淡的應了聲。
虞水悅皺眉:「你也是去相看各家小姐嗎?」
說好的只疼她一個呢,怎的今日就要去杜家的相親宴。
「你說什么?」虞元華原本以為只是一場普通的詩詞會,如踏青一般是杜修齊約著虞水悅出來見面的借口。
沒想到竟然是一場相親宴。
虞水悅自知說錯話,慌忙低下頭把自己縮成一個鵪鶉。
「這么說,你是想嫁人了?」虞元華面­色­沉沉地看著她,「是看上了杜修齊?還是想在杜家的相親宴上為自己找一個如意郎君?」
「哥哥我沒有。」虞水悅感受到他隱隱的怒氣,解釋道,「只是母親催的急,我為了應付她才答應了修齊哥哥的邀約。」
「修齊哥哥?」
若是此刻虞水悅低頭,定能瞧見虞元華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你們已經親密到這種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