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二部 第59回 同床同夢(1 / 2)

馬春蘭說完先洗澡去了,大奇摟著馬廷芳坐在沙發上。他仔細地打量著可愛的美麗警花,很快,她就開始嘔吐了。大奇將早已准備好的紙簍放到她嘴邊,馬廷芳開始嘔吐起來。要不是馬春蘭說她妹妹向來都是這樣的,他還真有點擔心眼前的女人。所幸的是,她吐得不是很厲害。大奇輕輕替她捶著背,待她吐完後,他給她擰了個熱毛巾擦臉。這時馬春蘭正好洗澡出來,她也負責用熱毛巾替妹妹擦臉。

馬春蘭笑道:「爺,脫光廷芳的衣服,你抱她去洗澡,放心,她醒不來的。等會你抱她到我房間來。爺,在浴室,你可不能對她……嗨,隨便你了。」

大奇呵呵一笑開始松起廷芳的鈕扣來。他慢慢地將漂亮警花警服上的鈕扣一個一個地松開,松完之後,露出里邊鮮亮的白襯衣。白襯衣被女人的酥胸高高支起,顯得無比的誘人。大奇又開始將白襯衣的鈕扣也一個一個地松開,在松襯衣鈕扣前,他先將警花的領帶松開,但依舊讓其掛在她雪白頎長的脖子上。馬春蘭在一旁說道:「爺,我妹妹漂亮吧?」

大奇點點頭。春蘭將小嘴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爺,放心吧,她遲早是你的人。但今晚你就看看好了,最多親親、摸摸,還是不要將她po處。」

大奇點點頭,說海道:「蘭奴,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自有分寸,我會和你妹妹培養起感情來,再將她po處。」

春蘭微微一笑,說道:「爺明白就好。放心,今晚你可以摟著她睡。」

大奇:「那明天她醒來怎么辦?」

春蘭:「嗨,你就說,『你喝醉了,吐了一身,我替你擦­干­凈了身子。接著,你又全身發冷,我就摟著你睡了。』放心,今晚我也假裝喝醉了,你也假裝喝醉了,我們三個赤­祼­著摟一塊,她就不會說什么了。但是,爺,你千萬不要動他,你就摟著她美美睡一覺。她每次喝醉酒,都是我摟著她睡的。這次,我會跟她解釋的。你放心,有我在旁邊,她不敢多說什么。你盡管摟著她睡,我自有應對之策。」

大奇開心地說道:「蘭奴,我對你是言聽計從哦。要是你妹妹要打死我,那我可冤大了。」

他一邊說,一邊繼續松開馬廷芳的襯衣鈕扣,直到她上半身的鈕扣全部被松開為止。春蘭則伺候大奇脫起衣物來。每次春蘭伺候大奇寬衣或穿衣時,只要伺候到他的下半身,她都會跪著伺候他。這一次也不例外。

大奇在松完廷芳上半身的鈕扣時,便開始解起她的皮帶來,他相當快速地將她的警服褲子給脫掉,然後將她上半身的警服和白襯衣也去除了,故意不將警花的領帶給摘除。他仔細地打量起全身只剩罩杯、內衣和領帶的半­祼­警花來。

大奇笑道:「蘭奴,你看看我的傑作,你妹妹真漂亮!」

春蘭呵呵一笑道:「爺,你這是惡搞嘛。放心,以後你要她怎么穿制服伺候你都行,現在你趕緊將她脫光了,抱她洗澡去吧。記住哦,不要對她那個,你要獲得她的心,而不光光是身子。照我說的做,她不僅身子是你的,心也會是你的。這才是你要的真正的馬廷芳。」

大奇點點頭,說道:「行,蘭奴,爺聽你的。那我抱你妹妹洗澡去了。你先回房休息。我等下和你妹妹一起上你的床。」

蘭奴:「爺,奴恭候你們夫妻大駕!」

她呵呵一笑,回房去了。

大奇抱起半­祼­的美麗警花馬廷芳來到浴室,馬春蘭已經替他們放好熱水了。他將馬廷芳的領帶、罩杯和­内­褲去除,將其變成徹底的「維納斯」之後,仔仔細細地打量起她渾身的「風景」來。他很興奮,但也很平靜。興奮是因為眼前的美女確實太漂亮了,平靜是因為他此刻沒有想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與她融為一體。因為他清楚,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不要說以後,現在就是他的了。他將呼呼大睡的馬廷芳放進熱水中,自己也光著身子泡進熱水中。

他用一手輕輕地摟著美麗的、雪白的、英姿颯爽的赤­祼­警花,一手則輕輕地從她的臉頰開始往下撫著,沿著脖子、香肩、酥胸、肚臍、大腿、小腿,一路下去。他重點光顧她的嬌艷酥胸和胸上的紅艷兩點。女人的柔軟酥胸不停地在他的手掌中變化著各種形狀。

真柔軟、真有韌­性­、真好玩!大奇心里贊嘆道。他讓廷芳頭枕著浴缸壁,騰出雙手來盡情地把玩著她的酥胸。他甚至直接用嘴親吻起她的酥胸來,尤其是那上面的敏感兩點,他更是用舌尖「狂掃」不已。香睡中的美麗警花也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她在睡夢中被男人挑逗得興奮起來。大奇見此,更是欣喜不已,他­干­脆親吻起她的全身來,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眼前女人的雪白肌膚品在嘴中光滑、雪­嫩­,讓大奇興奮不已。他心里很得意,因為他清楚眼前的美麗胴體是屬於他的,屬於他一個人的,從抱她上車的那一刻起,他就是這具胴體的主人了。

大奇將沉睡中的馬廷芳盡情地親吻著、撫摸著,尤其是女兒家最寶貴之處。他打開警花的雙腿,盡情地欣賞和品嘗她雙腿間的無限「春光」大奇覺得那很美、簡直和祺雯、葉歡的旗鼓相當。大奇伸出尾指輕輕往那里「探索」起來……

「嗯……嗯……嗯……」

廷芳嬌哼起來,大奇聽起來就是她在叫春,在求他這個男人去占有她和享用她,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大奇心里笑道:芳兒,你叫什么?老公我會讓你品嘗到做女人的快樂的,別急、別急!他輕輕地抽動著尾指,廷芳那里變得濕濡不堪,­性­感極了……

大奇還特意用尾指「探索」美麗女人的嬌艷掬花,非常輕柔地「探索」大奇非常滿意,眼前的美女,身上不論那一處都給他很新鮮、很緊湊、很有彈­性­的感覺。因為她是一個嬌羞處子,而他則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大奇心里有十足的把握:廷芳,你這朵美麗無比、嬌艷十足、英姿颯爽的警花這輩子只會屬於一個男人,就是我——童大奇!

大奇答應了馬春蘭今晚不享用廷芳的身子,所以他開始替她洗起身子來。洗完後,他有點後悔答應馬春蘭今晚不碰馬廷芳。其實,他很想將馬廷芳「就地正法」童大奇有時就像一個土匪,更像一個流氓。雖然,馬廷芳處於昏睡中,可他卻認為她就是他的女人,一個他可以隨時享用的女人!但他更是一個守信用的男人,因此他在洗好馬廷芳後,就匆匆洗過自己的身子,在擦­干­凈兩人的身子後,他抱著赤­祼­的警花來到馬春蘭的房間。

春蘭一見大奇和廷芳就說:「爺,你終於洗好了啊?沒占我妹妹便宜吧?」

大奇將馬廷芳放在床上,說道:「你可以檢查檢查嘛。」

春蘭微微一笑,真個打開自己妹妹的雙腿仔細地瞧了瞧她的雙腿間的「春光」說道:「爺真是個正人君子。行,爺,只要你經受住了這一關的考驗,奴就有辦法讓你真正成為廷芳的男人。看來爺確實是一個正人君子,不會違背自己諾言的男人!奴打心眼里佩服爺。」

大奇笑笑,說道:「接下來怎么辦?」

春蘭笑道:「爺,你睡中間,睡我們姐妹中間。你就盡管抱著我妹妹睡到天亮。放心,她就是一頭死豬,明天天亮後,她會准時七點半醒來。爺,你盡管睡覺,一定要等我妹妹醒後,你才能醒。如果你提前醒來,就裝睡,總之你一定要摟著我妹妹睡到她准時醒來為止。接著便一切看我的,你絲毫不用­操­心!」

大奇點點頭,說道:「好吧,那蘭奴,我們也睡覺吧,時候不早了。晚安!」

他吻了春蘭一下,三人便躺下睡覺。大奇夾在馬春蘭、馬廷芳姐妹的中間睡著,他摟著馬廷芳,鼻孔不停地吸著美女秀發間的淡淡清香。其實,他的身體有很大的反應,畢竟是摟著這么一個大美人睡覺。他­干­脆將那玩意夾在馬廷芳的雙腿間,摟著她呼呼入睡了。

睡夢中,大奇又來到那個「群芳園」里,里邊雖然鮮花盛開、芬芳撲鼻,但和以往有很大的區別。有什么區別呢?因為園子里所有的野花野草突然全部消失,只剩下一株株相對獨立的鮮花。更令他驚嘆的是,他居然可以數得清楚鮮花的株數。他閑著沒事做,便一株一株地數起來。

一、二、三、……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整整二十五株鮮花。這二十五株鮮花都是不一樣的,有牡丹、有百合、有玫瑰、有茉莉、有山茶、有掬花等等。這二十五株鮮花剛好圍成一個圓圈,而他童大奇則站在了這二十五株鮮花中間。

這時一束陽光照過來,大奇張開雙手似乎要擁抱那束陽光,又似乎要擁抱這二十五株鮮花,又好像陽光、鮮花和他這一整個人都混成了一體……

第二天早上七點種左右,大奇便醒了,他看了看懷中的馬廷芳、旁邊的馬春蘭都還在睡夢中,三人都是赤­祼­著一絲不掛的。尤其是懷中的馬廷芳,一臉的幸福感和陶醉感,讓人百看不厭。他突然想起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又進了「群芳園」他微微一笑,不去想夢里的事情。但他清楚記得馬春蘭說過的,就是醒了也要裝睡。於是,他又摟著馬廷芳假裝睡著了。

突然,馬廷芳哇哇大叫起來。「啊——啊——我的媽啊,我怎么在你們的床上?姐姐,姐姐……姐夫……媽啊——」

馬廷芳幾乎從床上跳起,大奇和馬春蘭裝作迷迷糊糊地醒來。

大奇假裝好奇地看著馬廷芳和馬春蘭,他用眼神示意馬春蘭:怎么辦?

馬春蘭對妹妹比個「噓」的手勢,說道:「妹妹,你叫什么啊?我們三個昨天都喝醉了,你忘了?我也喝醉了,你吐得滿地都是,更是把我和你姐夫吐得全身都是你腸胃里的惡心東西。我也頭疼得半死,你姐夫也被你同事灌得醉醺醺的。幸好他還有一點清醒,是我讓他抱我們去浴室洗­干­凈的。」

馬廷芳一臉無辜地看著大奇和姐姐馬春蘭,說道:「可姐夫是摟著我睡覺的啊?這……」

她邊說便用手護著自己的胸部。

馬春蘭微微一笑,說道:「你個死妮子,你昨天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幸虧你姐夫抱著你,否則,我也喝醉了,你非得大病一場不可。還不快謝過你姐夫!你看看你姐夫對你做什么了沒?」

馬廷芳竟不顧羞恥叉開雙腿,當著姐姐、「姐夫」的面,仔細地觀察起自己最寶貴的地方來。她看了許久說道:「那……那姐夫也不能抱著我睡啊?」

春蘭:「你個死丫頭,是我讓他抱著你睡的,否則,我全身無力,抱不了你,你非得大病一場不可。還不快謝過你姐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馬廷芳只好一臉委屈地開口說道:「姐夫,謝謝你啊……」

馬春蘭說道:「快穿上你的衣服吧,沒人占你便宜。」

她沖大奇使使眼­色­,大奇相當聰明,他拿過馬春蘭事先准備好的一套內衣褲,遞給廷芳說道:「芳兒,穿上吧,別著涼了。」

馬廷芳不知怎么的,居然傻乎乎地看著童大奇,一臉發愣。

大奇呵呵一笑雙手抓住馬廷芳的雙手,輕輕將其打開,主動幫她帶上罩杯。馬廷芳居然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任他「胡來」大奇輕輕拍拍她圓溜溜的俏臀,說道:「芳兒,乖,­内­褲也穿上。」

馬廷芳居然很順從地將腿一抬……馬春蘭也吃驚極了,怎么妹妹會聽大奇的話,讓他幫她穿內衣褲。

這也許是個誰都無法解釋的現象,但大奇確實這么做了,而且做得相當的漂亮、相當的順利、相當的­干­脆。尤其,他輕輕一巴掌拍在馬廷芳的俏臀上,讓女人倍感一種受保護的感覺,所以,她便乖乖地將腳一抬,任憑大奇幫她穿上­内­褲。

其實,大奇對這種嬌羞處子的心理是很清楚的,就像當初祺雯一樣,馬廷芳也是差不多的。她們只要感覺自己的「第一次」被男人給拿走了,就會對那個男人特別的順從。馬廷芳正是感覺自己的第一次被「姐夫」給奪走了,因為她被姐夫光著身子摟了一夜。正是大奇這一夜的摟抱,讓她感覺自己被他給保護了一晚。

馬廷芳是一匹無人「騎乘」過的野馬,包括思想上也沒有被任何男人給「騎乘」過——征服過。她頭一次被一個自己尊敬的男人——「姐夫」大奇給光著身子摟了一夜,她便產生了這樣一種自我感覺。

我的第一次被姐夫給拿走了,可是他是為了保護我才這么做的。姐夫,你真壞,居然光著身子抱著人家,可是,我怎么感覺這么舒服呢?天啊,我究竟是怎么了?要是一般的「­色­狼」我馬廷芳非打死他不可,至少要廢了他。可是,對於姐夫,我怎么就狠不起來呢?我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