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握著她的手和她呼吸交疊(1 / 2)

許願瞪大了眼睛。

沉詔竟然把她抱了起來。

他並沒有離她太近,就算是抱著她,也只在膝後和腰間接觸到她,保持著距離感,許願還是有些驚訝。

但她看著震驚得摔掉了手中筆的許薇,微微笑了,往旁邊輕輕一靠,狀似無意地靠在了沉詔懷里,驚魂甫定地拍著胸脯。

「詔哥哥,你的狗好凶,嚇到我了。」

「西黎有些缺管教,是我的錯。」

沉詔瞥了眼地上知道犯了錯不敢吭聲的狗子,把許願抱到沙發上。

「沉少爺的狗怎么忽然發了狂,不是一直挺溫順的嗎。」

「這狗原本就是會咬人的狗,只是少爺調教得好了,平時不招惹絕對沒事……」

於汾擦了擦汗,話語止住。

許薇聞言恍然大悟地道:「我想起來了,是不是叄妹上次叫人打沉少的狗被它記住了。」

「我沒有。」

許願看著沉詔低下眼看她,擰著黛眉委屈極了。

「堂姐,我怎么會去打詔哥哥的狗呢?」

許願攥著沉詔整齊立起的襯衫領子,離他近得不能再近,又巴巴地叫他。

「詔哥哥……」

「我並沒說你打了。」沉詔輕聲說著,握上她柔軟的指頭,一根一根撥弄­嫩­葉般溫柔掰開。

明明是想跟她拉開距離,不得已才握著她的手、呼吸交迭,旁人看來卻全然不是如此。

於汾覺得下巴都要驚掉了,少爺這個動作、這個語氣,他何時對誰這么溫柔過?

他要不想,許小姐根本就都抓不住他的衣領吧。

還生怕扭了人家的手,小心翼翼地……不過許小姐這手也是真­嫩­啊。

白蓮藕似的,青­色­的血管都看得見。

沉詔把許願的手松下來,淡淡瞥了眼於汾,於汾趕緊低下了頭。

許願手抓了空,鼓起小嘴囁喏道:「你信我。」

「好,我信你。」沉詔沒松開她的手,安撫地輕輕握在手里。

宋嘉禾把葯箱提過來,他單手拆開棉簽,蘸了酒­精­輕輕塗在她臉上。

「詔哥哥,你來吳陽開會,這幾天打算住哪里?」

沉詔難得有耐心地回答了她:「在會場附近,主辦方安排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