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初夜怎么還能這么羞人的(五)(1 / 2)

許願不知道哭管不管用,但生理­性­的淚水完全止不住,沉詔在她下巴上舔掉一串,很快又匯聚了大顆的淚珠往下墜。

「願願,再忍忍。」

長痛不如短痛,沉詔箭在弦上,只能禽獸做到底,撫著她一邊哄著一邊往里進。

最疼的不是膜被頂破、花­茓­凄慘流血的時候,是他整根入了進來,強行撐開那些從未有人涉足過的地方。

深處的­茓­道比外方的花­唇­更加狹窄,也更缺乏彈­性­,他的開拓就像逼著她打開身體最里面,壓迫臟腑,整個人都給chā穿一樣。

許願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沉詔也被夾得眉峰聚起,汗珠混合她的淚水一起墜在她的鎖骨上。

­肉­­棒­­棒­身不如­龟­頭那樣堅硬,被緊窄的內壁鐵鉗一樣鉗住,無數褶皺張合如一張張小嘴咬著他,爽中帶著被夾斷般的痛意。

他推測著她該比他更受罪多少,強硬破她身子的爽都化成了從未有過的心疼。

沉詔忍住想不管不顧開始chā­茓­的欲望,舔著她發白的­唇­瓣,悔意不言自明,「願願……老公錯了。」

許願小聲抽噎著,甜糯的音­色­哭得凄然:「我討厭你,你就是饞我身子。」

沉詔心口比大腦反應更快地疼了下。

聽她柔柔表白的時候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刺痛。

他的小未婚妻討厭他。

不……不是的,她只是疼了在說氣話,她喜歡他的。

沉詔心里差點發了狂地翻騰,面上卻完全不顯山露水地溫柔哄她:「不是的,老公疼願願,乖,是老公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