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新的痕跡。
他舒了口氣,拉下她純白的­内­褲,托著她的臀讓花­茓­完完全全展露出來。
腫大的花­唇­勉勉強強地閉合蓋住­茓­口,看著煞是可憐。
「我以為你會在家里休息的。」
他只開了半場會,講完了自己的部分就匆匆走人,叫於汾把剩下的部分整理好文檔給他,就為了能早點回來照顧她。
「沒有那么嚴重……嘶,輕、輕點。」
沉詔剛一碰上花­唇­,許願就反­射­­性­地彈了下腿叫疼。
「我自己來吧。」
她伸手想拿他手上的葯膏,他抬高了手沒給她。
沉詔制著她的雙腿保持分開的姿勢,­祼­露著腿心一朵嬌花­嫩­蕊,眸­色­幽深地淡著聲問她:「你會嗎?」
「不是只是塗個葯嗎?」
沉詔摸了摸兩片花瓣,透明的葯膏化開,把白皙的花­唇­和縫隙里一點鮮紅的­茓­­肉­潤得水光一片。
許願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指頭又挖來一坨,擠開花­唇­遞進柔軟的­茓­內,在她的嗚咽聲里解釋道:「里面也要上葯,你自己看不到。」
「我……嗯……可是這樣好奇怪……」
沉詔的指尖一圈一圈地旋轉著向內,撥弄開­茓­口的­肉­褶,確保葯膏化入她­茓­里的每一處角落。
滿夜空的星輝從她身後的萬米高空墜落,映照著她一身的冰肌玉骨,未褪的酒容­嫩­紅。
輕盈如蟬翼的花瓣禁不起手指輕攏慢捻,一抖一抖中滾下了幾顆飽滿的夜露。
許願眼角很快濕了。
沉詔仿若未覺般專注地繼續著手里的動作,「願願喜歡我嗎?」
許願還記得維持人設:「當然……喜歡。」
「那為什么還要退婚?」
許願抽了口氣,「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