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發現這點後,也沒有放過她就是了。
「你想想,今天來這里之後,吃過什么不該吃的嗎?你的房間里被通了純氧,雖然量不算多,但也會增加感官敏感度。」
沉詔邊說邊抱起她坐到自己腿上,往下滑著移動。
這里實在不是做噯的地方,小未婚妻太­嫩­了,手腕承受身體重量久了會疼、膝蓋跪久了也會磨破的。
許願剛一走神,就被他顛簸的動作貫穿了­嫩­­茓­,絞著巨物顫抖著gao潮了。
「嗚嗚嗚你­干­什么……」
沉詔被敏感多汁的小­茓­絞得險些沒守住,親著她的後頸無奈道,「怎么這么貪吃,你節制點,帶你出去再喂飽你。」
什么節制點,說得她多縱欲一樣……還不是被他弄得。
許願光­祼­的腿根摩擦著他的褲子,pi股坐在他的腿間起起伏伏,白­嫩­的腿間一根紫紅的陽wu頻頻出現又消失。
她舔了舔­干­澀的­唇­瓣,在下一波頂弄到的小gao潮中借由嬌喘喚了他一聲:「老公。」
「嗯?」
沉詔被她柔柔叫得心下悸動,握著她的腿彎往上頂著,偏頭想趁著黑暗狠狠親她一下。
「你為什么要這樣。」
許願渾身酥軟,沒骨頭似的躺在他懷里,身下如緊密的驟雨打芭蕉,被強烈的快感侵襲著,還要分出心神來和他對峙。
「因為喜歡願願。」
「見到願願就想chā,每天都想抱著她,不想她被別人碰。」
沉詔眼眸水光瀲灧,埋在她頸窩里悶悶地說著。
心底更深層的想法始終無法表述出來。
他只是模模糊糊地想到,很想把她關起來,鎖起來,讓她只能看到他,只有他能得到她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