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疼只是一剎那,許願扼制了和系統建立聯系的念頭,很快就消散過去,一絲漣漪也沒有留下。
她不動聲­色­地擦了汗,笑著把沉詔的手推回去:「沒事。」
「頭痛嗎?」
「剛剛有點,可能是今天太熱了,有點中暑。」
許願搖搖頭,「我吃好了,你繼續吃吧。」
沉詔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利落地把她抱起來:「回房間休息。」
不動還好,這猛地一動,許願在他懷里肌­肉­松懈下來,才察覺到腰腹和股間都是酸痛的。
她到底在密室里被弄了多久……許願腳背勾著拖鞋,在他腿旁一晃一晃的。
「我現在全身都疼。」
沉詔這回倒是領悟到了,聲音啞了點,「回去給你揉揉。」
這也沒法怪他,他一近她的身子,聞著少女的馨香,摸著她腿彎瑩潤薄汗的肌膚,吐息就快了幾分。
他正是剛開了葷重欲的時候,每每照顧她的承受能力一次就工,中間又這么多天沒有經事,那滋味實在勾著他,一想到待會要和願願獨處,更有些心猿意馬。
許願揪著他的襯衫,「我要洗澡。」
「好。」
沉詔咬了咬自己舌尖,才止住說陪她洗的想頭。
他把人放進浴缸里,默不作聲地盯著她的裙子系帶看了幾秒。
「想解就解吧。」
許願靠在浴缸靠枕上,懶散地抬眸看著他,偏淺的瞳­色­在暖光燈下如酒液流動,嬌艷欲滴,語帶笑意。
沉詔掙扎了一瞬,果真扯開了她的系帶,將綢裙從那一身比絲綢更滑­嫩­的體膚上剝下。
「詔哥哥,腰好酸。」
許願壓著他的手留在自己腰間,裙子半落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