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噴了一回就覺得腹漲緩解許多,自己兩指掰開花­唇­讓剩下的盡情流出。
「詔哥哥,我好疼,你不能再chā我了。」
看來是真的知疼了,這么反復叮囑的。
沉詔低低應了聲「嗯」,卸掉臟污的綢裙,拿起花灑關小水流,替她沖了沖腿間。
「腰疼?現在幫你揉嗎?」
「揉吧。」
龍頭打開,熱水漫上來,皮膚暖融融地松泛下來,大掌握上她的細腰,不輕不重地捏著腰後,許願長長舒了口氣。
「抱歉,我沒有控制住。」
聞言,許願抬眼看向他無波的眼眸。
他似乎總是這樣的神情,不僅道歉如此,就連做噯也是動作激烈,神情卻泠然如雪,她也就弄不清楚他說抱歉時到底有幾分真正的愧疚。
「詔詔,你今天是不是很生氣。」
她像只耷拉了耳朵的布偶貓,伸長了貓墊攀著他的手臂,細密的眼睫小扇子似的一撲一撲的,直要撓到他心里去。
沉詔低眸看著她,浴缸里水滑凝脂,小未婚妻不著寸縷,腰肢嬌膩,軟軟地躺在他臂彎里撒嬌。
真是好乖的樣子。
可她有自己的小算計,會哄他、騙他,最重要的是……
他指尖僵了僵,想到小未婚妻也會這樣賴在別人懷里,跟別人撒嬌。
「不是你想的那樣。」許願也不管自己身上是濕的,就勾著他的脖子往他襯衫上蹭。
「詔哥哥,你知道願願喜歡你的呀。」
沉詔下意識攬了她的肩,任由她沾了自己一身水,白­色­襯衫微透,眸光一黯,「可你也會喜歡別人。」
「沒有,我沒有喜歡他的。」許願感覺到他扣著自己肩膀的力道,心里有了幾分底氣。
她窩在他懷中聲音羞顫,像是真的為他慌張了的樣子:「願願是騙你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跟他其實只是普通朋友的關系,願願那時候不懂事,想交個男朋友,才跟他在一起的。」
許願仗著沉詔現在­色­令智昏,忽悠話張嘴就來:「你都很少陪我,願願也會覺得很寂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