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和許願告訴他的劇本不一樣的時候,沉詔就已經慌了神。
願願根本不是想讓那個女人知難而退,她又騙他。她想干什么?
沉詔把許願緊緊摟在懷里,眼含控訴地看著她。
許願本來心情煩躁,可一抬頭對上沉詔紅得和兔子一樣的眼睛,卻意外地怔住了。
「我只要你,不准把我推給別人。」
沉詔原本好聽的嗓音粗嘎不堪,像是極力壓著哽咽在和她說話。
不讓他公開關系,幾次叄番把他推給別人,還把他和別的女人的謠言傳得滿學校都是。
他找不出別的理由來說服自己,唯一可能的是……
小未婚妻不要他了。
「詔詔你……」
「再叫一遍。」
沉詔扣著她的肩膀用力得肩胛骨都發疼,下巴擱在她發旋上,說話費力得似乎是咀嚼刀片。
「願願乖,再叫一遍。」
許願被他用力地摁在懷里,聞著他衣服上清冽干凈的氣息,煩躁的情緒奇異地平復下來。
面前這個玩具,好像和以前她所得到的都不一樣。
即便全世界都說,他不屬於她,他也固執地把自己塞到她懷里,說他只要她。
她依言又叫了他一遍:「詔詔?」
「嗯。」沉詔低低地答應了。
少女軟綿綿的輕喚仿佛是一劑鎮定,讓他慢慢找回了理智。
他深吸著氣不斷寬慰自己,願願就在他懷里,她跑不掉的。
良久,他才鼓起勇氣地輕聲問道:「願願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說過的,只是試探。」許願說出了早就准備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