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在解他的皮帶。
沉詔看著她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胯間動作,捏著扶手,嗓子開始泛渴。
這是願願,她對他的吸引力強到他根本無法拒絕她提出的那些花活。
但他的下體實在太丑陋了,丑陋到每次進入她潔白無瑕的身體,都像是一場無恥的侵犯。
她想把那團半勃起的巨物從褲子里掏出來,他按住了她的手,艱難拒絕道:「不用的,你受傷了。」
許願挑了挑眉,「你起反應了,真的不要嘛?」
她說著扶了扶那根正在膨脹的陰莖,直立起的肉棒險些把內褲撐破。
沉詔低喘著,吐出了個違心的選擇。
「用手。」
許願沒什么意見,把它放了出來。
她握著那根東西,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有點嫌棄。
大得有點誇張了,她看過自己的身體,並不需要這么誇張的型號,做愛勝在契合而非追求越大越好。
而且……黝黑的,真的好丑。
一看就是性欲很旺盛的類型,難怪要約炮泄火。對著這個樣子的她還能硬起來不會真有什么怪癖吧……
許願亂七八糟地想著,卻很順從地雙手把他包握住。
黎明前的黑夜深沉,室內卻亮如白晝,黑與白照得分明。
沉詔坐在椅子上,稍一低眼,就能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跳不由暗暗鼓噪。
手上這根東西雖然看著不討喜,但沒什么體味,也洗得干凈,許願勉強滿意。
「這樣舒服嗎?」
她認真詢問著。
素白的手像路過田野邊的麥穗和長莖花卉般撫弄著他,來來回回,反復手挼,快感如浪從四面八方襲向他。
「重一些。」沉詔忍不住頂了頂胯迎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