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沒有殺傷力的願願,詔詔心疼了(1 / 2)

「嗯。」

「他也侵犯你了?」

「沒有。」

沉詔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

許願抬手敲了下他的面骨,「所以你更可惡,不准碰我了。」

沉詔看了眼擠壓在胸前的白雪上,兩朵殷殷綻放的紅梅因為摩擦正在變硬。

他微笑了下,「好,只給願願碰我,我不碰願願。」

「我才不要碰你。」

許願包著被子從他懷中滾了一圈,落到床的另一邊。

沉詔惦記她身體難受,悄悄爬到她身邊,親了親她落在枕畔的發絲。

「願願哪里不舒服?」

私處有點熱熱的,而且他越靠近,花唇就騷癢得厲害,出了汁濕黏黏的,讓她忍不住並攏腿根在被子底下夾磨。

許願怕羞,又不想這時候跟他求歡,便背對著他沒好氣道:「看見你不舒服。」

沉詔就不敢靠近了。

他知道自己做的過分,願願沒跟他鬧脾氣已然是乖得不行了,哪還能指望她有好臉色。

沉詔跪在她身後,聲音輕輕的,「我可以不出去嗎?就在這里陪你。」

「……隨便你。」

許願不知是不是因為這里實在太黑,她背著微弱燈光,恍惚是回到了那些對牆枯坐的年光,竟然覺得有人守著她能安心一些。

沉詔有一肚子話想問她。

「願願什么時候被關過?」

「小時候。」

「關你的人是誰?」

「很多,都是我的家人。」

沉詔聽明白了她說的是她真正的家人,第一次忍不住刨根問底,即使他明知這不是好時機。

「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對你?」

為什么?

人會變成冷血的理由其實只有那么幾個,虛名濁利,汲汲於求。

但卻可以為此泯滅親情人性,謀殺她在光下生存的權利。

許願卷了卷被子,把自己蓋得更緊了點,「你好煩,不要再問了。」

沉詔啞口無言,望著小姑娘蜷縮不動的背影,只余下無盡的心疼。